自那年清明雨把我淋傷大病的夜,夜夜一枕潮濕除了自南向北流浪的風踉踉蹌蹌的拖鞋略微知道我高燒不退真的,我沒有對誰說過那次九死一生的回窗忘了關小雛菊迎風苦苦張望累瞎了目光被門後藏匿的燈火抱回從此那扇窗離地三十英尺離家千裏之外一豆如心,亮著恍惚而執著,隻為了你輕微經過驀然,認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