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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啟示錄》,相信基督徒並不陌生,然而原因卻不是因為大家都很熟悉這卷書。恰恰相反,是因為大家都很不熟悉這卷書,不知道如何去讀,也不知道如何去應用。的確,研讀《啟示錄》會遇到許多的難題。在學術上,對《啟示錄》的研讀有不同的進路,包括認為書信中所寫的內容在當時都已經發生了的“已過派”、認為書信的內容在更長一段的人類曆史中已經發生了的“曆史派”、認為書信的內容要到主再來的時候才會發生的“未來派”,以及認為書信的內容都不代表某些具體事件,而更多的是表達神學觀念和屬靈原則的“象征派”。除此之外,關於《啟示錄》的進程,是線性的發展,還是循環的重複,是一幕一幕話劇式的展開,還是敬拜禮儀的呈現,也都有不同的意見。除此之外,《啟示錄》中許多怪異的畫麵和神奇的數字,也都讓人聯想翩翩、如在雲裏霧裏而不知所以然。所有這些問題都成為我們要讀懂《啟示錄》的難題,一想到這些就讓人心裏發怵。
那麽,怎麽才能盡可能地貼近神的心意去明白《啟示錄》的內容呢?可能,這還是要回到書信的寫作背景中去尋找答案,因為畢竟,《啟示錄》不是寫於現代,所以我們就不能簡單地用現代人的思想和背景去進行詮釋,而必須回到當時的曆史背景中去揣摩,才能夠做到盡量原汁原味地明白這卷書給當時讀者的意義,以至於可以回過頭來應用到我們當前的處境之中。
《啟示錄》的作者很明確,就是耶穌的門徒約翰。至於寫作時間,現在大體上可以認定是公元96年左右,也就是羅馬皇帝多米田的統治時期。當時,因為羅馬帝國的君王崇拜在多米田的時期達到了頂峰,所以對基督徒產生了很大的衝擊,處處血雨腥風,凡是不敬拜羅馬皇帝的都會受到逼迫和處決。而約翰自己當時也是被捉拿並被放逐到一個名叫拔摩的島上。在這樣的背景之下,我們可以理解,《啟示錄》的寫作並不是約翰悠閑自得地在舒適的居所寫一些與世無關的、探討未來的神學著作。相反,約翰是在當時非常困難的情形下接受來自於神的啟示而向在亞細亞七個教會寫信。書信的重點不是探討抽象的神學,而是給當時在逼迫中的信徒帶去勸勉、溫暖和亮光。
我們可以從書信的一開始就看到一些端倪。在這裏,約翰介紹了書信的來曆(1:1-3),即,父神將關於耶穌基督的啟示賜給祂,讓耶穌基督將這些啟示指示祂的眾仆人知道;於是,耶穌就差派天使將這些內容曉瑜給祂的門徒約翰,而約翰將這些內容寫下來,傳給當時的七個教會知曉。所以我們可以看到,整卷書信的內容就是父神將將來要發生的與耶穌基督有關的事情啟示出來,讓當時的教會知道,讓他們聽見而遵守。
那麽我們可能會問了,為什麽父神要“急於”將未來的關於耶穌基督的事情在當時啟示出來給眾教會知道呢?聯係當時的教會受到逼迫的背景,我們可以明白,原來神的心意是要向那些在逼迫中的教會說話,讓他們知道他們所信的耶穌基督將來會如何,以至於他們在逼迫中可以堅固信心,知道自己所信的是什麽,知道將來會發生的是什麽,從而不會被當時的環境所動搖,可以持守在真道上,成為在末後蒙福的子民。這就好像父親寫給正在苦讀書的孩子,讓他們知道將來書讀成之後的光明前景,以及不讀書的人將來會遇到的困境,以此來激勵孩子繼續勤奮用功,不要被那些“讀書無用論”的思想毒害,不要被那些短視做生意的風氣所搖擺。
是的,對於當時在逼迫中的教會和信徒來說,他們的確太需要這樣關於未來的啟示了。他們需要知道自己所信的耶穌將來會如何,他們需要知道自己所持守的信仰將來會發生什麽樣的果效,以至於他們的信心可以堅固。從這個角度,我們可以理解《啟示錄》是當時教會在患難中的及時雨,讓他們因著可以洞悉未來而有了盼望和剛強壯膽的心。《啟示錄》滿足的不是在安逸狀態下的人對未來的好奇心,而是幫助在患難中的信徒通過知道未來而勇於麵對當前的困境。如果隻是滿足好奇心,我們會發現即使讀了還是不明白;如果是麵對當前的挑戰,我們會發現讀了就有了力量,因為書信的寫作目的本是如此。盼望我們今天的信徒也可以藉著研讀《啟示錄》來更多明白神關於未來的心意以及必成之事,以至於在當今混亂的時局中站立得穩,多作主工,切切仰望主的再來。
默想經文:“念這書上預言的和那些聽見又遵守其中所記載的,都是有福的,因為日期近了。”(1:3)
靜默思想:體會當時的情景,也結合我們當前的場景,預備自己的心來領受神的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