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補牢

真實的記載如夢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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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下樓後我叫上小吳一同來到寬街一小飯館,和三秋邊喝著聊了起來,原來他是在無意中成了這筆買賣。他邊吃邊告訴我:“我在收了十來套房賣不出去後,急得到處找買房單位,經人介紹找到了朱經理。可朱經理是個死硬人,我給他降到了三千二一平米還暗示給他回扣,他還是不幹。說不是價錢問題,第一非要集中在一起的房,說這是給他們局裏職工買的,必須[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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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我在收一套三居室時認識了一個叫呂三秋的人,他這個房蟲子不同於別人,雖是打遊擊做散房,卻在飯店包房作辦公室。他的辦公地點在離寬街不遠的一個小賓館裏,結識他使我深深體會到人不可貌相。這是一個三十三、四歲的小老頭,之所以叫他小老頭是他的外表和舉止太成熟了,成熟得過頭了,簡直是未老先衰。本來也就一米六幾的個子還老哈著腰,頭發挺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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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我興衝衝地到了尤勇公司,他不在。我就在他那屋寫起了與甄霏霏的買賣協議,其中寫明了她的要求,又加了一條“甲方必須隨時配合協助乙方指定的產權所有人辦理產權轉移手續”。心想不管將來我們賣給誰,都一次性的過戶給賣方就方便了。尤勇回來後聽我說了經過,高興地說:“昨兒我還說二十五萬買下來就不錯了,您還真用二十萬買下來了,而且[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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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到了西外房管所,找到扣鍾廟小區的房管員將換房證明和房本手續遞給了她。這是一位二十七八歲的女人,她看著房本和身份證嘀咕道:“怎麽最近這麽多換房的呀?”“他本人為什麽不來呀?”她抬頭問我。我說:“他出差了,我是他表哥,幫他來辦手續。”正在這時走進一個四十多歲幹部模樣的女人,瘦瘦的,帶著一副黑框近視眼鏡。臉上的[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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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小孟是前一段我沒事幹時經常來我家打麻將的一個三十四、五歲的女人,離異了,有個男孩,歸男方撫養。她個兒有一米七,很健壯。之所以用健壯來形容她是因為她高大而不肥,像個大豬肘子,皮裏是瘦肉,不膩人,更因為她說話幹脆,辦事痛快,像個男人,張嘴就是葛七雜八的俏皮話,葷的素的都有。嘿,你還別說,從她嘴裏說出來就那麽恰當,用得是地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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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到了西華門南口,就看見老靳站在路邊,馬上下車和他寒暄一番。原來他判了十三年,本應九六年到期,後減了三年,回來兩個多月了。他從一位茶澱回來的人嘴裏得知,燈市東口內一個小胡同裏有個私產小院,院裏新蓋了一個兩層每層三個兩居室的小樓要賣,要價五十萬,他聽說我在做房,就找我和他合作。他說完後,問我:“你說這是不是很便宜?”&ldquo[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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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男怕選錯行,女怕嫁錯郎。可能是我走對了路子,很快就熟悉了這個買賣。拚縫是沒有固定收入的,完全看買方和賣方的接受價,從中提取著自己所得。我當然是盡力壓低賣方的要價,從一開始的見到賣主就笑臉相迎滿口應承,變得冷麵相對、四處挑刺了。不是說房老舊,就是格局不好,再就是地點差或西曬,總之千方百計地挑毛病,得寸進尺地壓價兒。對買主卻[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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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一天,年京帶來一個女人對我說:“一會兒宏遠貿易公司的老板來談生意,這是中外合資的公司,是這個小姐介紹的。這是沈經理。你們談吧,我還有事。”“你好,我叫甄霏霏。”這女人自我介紹著伸出手來,我握握她的手說:“請坐,你能不能和我簡單地介紹一下對方情況。”“好的。是這樣,我先生是在職軍人,半年以前和這個公司做過[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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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年京的公司地點不起眼,可裏麵還不錯,又是地產部又是鋼材貿易部的,各部門還都有經理室,年京自己還有總經理室。這在當時來講挺唬人的,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一定是具一定規模、實力的公司。可你要是仔細觀察公司裏的人物就會懷疑了,除了年京還像個買賣人,剩下的一個個流裏流氣,哪裏像生意人。最可氣的是他們常常就在經理室裏抽粉兒,簡直就是大煙館[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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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呂源潮家哥兒六個,沒一個女孩,他媽可疼這孫女了。他唯一擔心的是提出離婚黃瑞雲把琪琪帶走。他是個頗有心計的人,文革時他是六七屆的初中生,以革幹出身的資格是當然的老紅衛兵,打砸搶都幹了,還在抄家時撈了點小外快。他很會順風轉舵,複課鬧革命時積極學習毛選,暢談心得,在六七屆畢業分配百分之五的工廠名額中榜上有名。進廠後在廠裏積極工作[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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