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補牢

真實的記載如夢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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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柳燕的打扮總是讓我覺得很舒服,既不張揚,又耐人尋味。一件合體的黑呢子大衣,脖子上圍著一條淺米色的羊絨長圍巾,看著普通大方。頭上戴著一頂呢製鋼盔似的圓頂黑帽,周遭有一圈不寬的帽沿,帽沿上方鑲著一公分寬的帶子,正中有一小小蝴蝶結。這帽子一下就把她的年輕俏皮體現出來。“你好。”她倆眼笑得彎彎地對我說,我喜歡她那熱情不加任何[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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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連著幾天都在小胖這裏度過的,直到春節前一天瑞雲回來了,我大姐一家也在同一天到了北京住在我這兒,我才回了家。春節全家都到齊了,沒有了老母親的家人團聚,像是車軲轆沒了軸心,轉不起來了。兄弟姐妹間隻是相互客氣,失去了過去那自然的親熱感。初二晚上我們哥四個去卡拉OK,還算是較隨便歡愉的一晚。我心裏一直憋著三姐所說我不是沈家人的問題,[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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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第二天早上小吳早上八點十分準時接了我,我們到了國管局大門時,商建華還沒來,遊桂森說:“嗬,還找了輛奧迪。”“這是我們公司剛買的。”小吳自豪地說。遊桂森挑著大拇指說:“太棒了,也給我們裝裝門麵。你沒看每次開會那些公司的經理們那狂勁,不是皇冠就是奔馳,最次的也有桑塔納,就我和建華跑腿。我就納悶,他們都屬於國管局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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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訂好名片送三秋快到複興門時才想起郎蕾,忙打了個電話給她,讓她自己打車回去。她生氣地說:“你又想一晚上不回來嗎?你這樣會把身體熬垮的。”“你放心,沒事,我晚上睡覺了。你帶琪琪到外邊去吃晚飯吧,甭管我,再見。”我掛上後又給小胖打電話讓她下樓,到那兒看到就她一人便問她:“你小孩呢?”“我怕帶她去太麻煩,放我媽[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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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一進家琪琪正給路路洗澡,弄得滿世界都是水,衣服也濕了。我急忙拿起墩布拖地,對琪琪說:“趕快換衣服,我帶你和姐姐去肯德基。”郎蕾過去抱路路,我遞給她吹風機說:“先給它吹幹了再抱。”“這小狗兒真好看。”郎蕾給路路吹著風,歡喜地說。琪琪在裏屋換衣服喊道:“帶路路去嗎?”“不行,人家那兒不讓帶狗。”我放[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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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到了銀行錢沒取出來,人家說要明天才能取。三秋對我說:“沒轍,那隻能和那房主講一聲明兒給她。”我聽後想:現在就得去和房主講,省了人家等得著急,對小吳說:“去沙洛兒。”剛開車,尤勇來電話說我前幾天給他的十三套房安排好進住戶了,讓我去拿身份證過戶。我高興地對小吳說:“掉頭回尤勇那兒。”“三秋,趕的早不如趕的巧[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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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瑞雲和琪琪回來了,進門一開燈,看我在沙發上躺著。奇怪地說:“嚇我一跳,你怎麽不開燈啊?”我沒說話,剛好電話鈴響,她接了起來:“喂,哪位。哦,肖遙,你好。學車?——你等會兒啊,我問問他。”她捂著電話問我:“肖瑤說沈沉給他聯係了去天津郊區一個部隊學開車還有一個名額,問我去不去,你說呢?”“去吧,會開車[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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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我們一路向燕京餐廳走去,途徑一個電子元件店,我說:“三姐,你那個康泰克電子元件店,是不是就和這個店經營的東西一樣啊?”“是一個行業,但經營的產品不是一個檔次,這店的東西都是從我那批發來的過時產品,我店裏都是最新原裝產品。還說呢,這店的老板是個年輕的南方人,老是拖著我的貨款不給,總說賣不動,沒錢,一次次地到我這兒賒[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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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我拿著二十萬的支票放在三秋的桌上時,他的眼睛真真正正地睜開了:“你神了,百戰百勝啊!”“這是百分之十的定金,賣了二百萬。”我得意地說。三秋臉笑成了包子褶:“得得,就你這事要傳出去,那些房蟲子都不幹了,幹著忒沒勁啦!”他拿著那張支票讚不絕口。“十六萬,二百萬,一百八十四萬,等於用了自己一萬,不到一天。我真服[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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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這是一個板樓,她家在八層,是個兩居室。屋裏擺設雖較簡陋卻充滿著藝術氣息。牆上掛著幾幅油畫,使我凝視許久。與一幅蒙娜麗莎的臨摹畫相對掛著的坐姿神態一樣、一副中國女性的油畫使我琢磨良久。這幅畫道出了畫者的心聲,這女人不僅是美,那恬靜幽怨能使對她不忠的人無地自容。“這是我媽媽,和我爸離婚兩年後就病死了。我爸爸在她死後畫了這幅[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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