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蘇早年接受舞蹈訓練,畢業於解放軍藝術學院舞蹈係,後轉入北京電影學院高職學院表演係學習表演基礎。這段教育背景為她進入演藝界奠定根基。
2002年,她通過電視劇《大唐歌飛》正式步入影視行業,那時她剛滿21歲,外貌清秀,迅速獲得初步關注。

接下來的幾年,她接連出演多部作品,積累經驗,並在2012年憑借《女人如花》摘得中國電視金鷹獎觀眾最喜愛女演員獎,次年又憑《北京青年》和《女人如花》獲飛天獎優秀女演員獎。這些獎項標誌她事業進入高峰期,在圈內站穩腳跟,資源漸豐。
與此同時,馬蘇的感情生活也備受矚目。她與乒乓球運動員孔令輝在2002年釜山亞運會後相識,兩人同為哈爾濱人,背景相近。

孔令輝那時是大滿貫冠軍,亞錦賽三冠王,影響力巨大。他們的戀情公開後,獲得廣泛祝福,馬蘇的事業借此熱度進一步提升。然而,這段關係並非一帆風順。
2004年,她在拍攝《絲路豪俠》時與吳奇隆傳出緋聞,兩人互動頻繁,外界猜測她移情別戀。孔令輝公開表示信任她,兩人繼續交往。
但此後,馬蘇每部戲幾乎都伴隨男主角緋聞,她在多部劇集中與搭檔的親近舉動屢見報端,逐漸被貼上“海後”標簽。這種炒作方式雖短期增加曝光,卻埋下隱患。

戀情維持十年,至2013年結束。分手原因據孔令輝友人透露,主要源於馬蘇的緋聞不斷,她每拍一部戲就製造話題,影響兩人信任。分手後,馬蘇事業一度保持穩定,繼續參演作品,如2015年的《天使的城》和2016年的《還是夫妻》。
但2017年,一場事件徹底改變軌跡。李小璐與PG One的親密接觸曝光,馬蘇作為李小璐友人站出澄清,稱隻是“做頭發”和多人聚會討論電影。但網友核查發現時間線不符,她的解釋被指編造,越幫越亂。這件事讓她形象大損,事業急轉直下,資源銳減。

屋漏偏逢連夜雨。同年,黃毅清在社交平台爆料馬蘇充當“老鴇”,指她介紹不當關係,還涉及其他負麵傳聞。馬蘇迅速否認並起訴黃毅清誹謗。
官司持續多年,一審於2023年9月判黃毅清誹謗罪成立,處刑一年二個月,他上訴後二審2024年2月維持原判,並與販毒罪並罰十六年。盡管勝訴,馬蘇的“馬老鴇”稱號已深入人心,私生活混亂的傳聞四起。

其中,一張她在海邊與黑人男子的親密照片被反複提及,外界推測她需求強烈,需要多名伴侶。這些雖缺乏確鑿證據,卻加劇負麵影響。她在節目中評論李小璐事件時稱其行為不當,被視為背刺閨蜜,進一步招致批評。
從此,馬蘇在娛樂圈淪為邊緣人物。曾經的獎項和熱度無法挽回聲譽,她接戲多限於小角色或客串。2018年,她出演電影《同學燴》,但反響平平。2019年參演《綠水青山帶笑顏》,試圖轉型鄉村題材,卻未掀起波瀾。

2020年,她加入《演員請就位第二季》,獲得爾冬升認可,進而合作2022年電影《海的盡頭是草原》,飾演蒙古族母親薩仁娜。該片基於真實曆史,講述草原收養南方孤兒的故事,馬蘇為此學習蒙語和習俗,角色樸實,但整體未能重振事業。她在采訪中反思過去,承認自我認知不足,缺乏判斷,導致困境,但強調人性無問題。
2022年,馬蘇參加《百花迎春》晚會,演唱《二十年後再相會》,試圖回歸公眾視野。2023年,她主演《戰旗如畫》,紀念抗美援朝勝利70周年,開機儀式上她現身,但播出後關注度有限。

2024年,她在重案紀實劇《我是刑警》中擔綱,該劇基於真實案件,與央視和公安部合作,聚焦刑偵工作。她飾演配角,表演注重細節,但未能成為爆款。負麵陰影持久,網友評論常提及舊事,她在社交平台刪除負麵留言,事業停滯不前。
2025年,馬蘇活動有所增加。她仍在努力接戲,但多為配角或中小製作,難回昔日巔峰。

馬蘇的公益活動貫穿始終。2007年,她零片酬出演兒童慈善電影《緣來是愛》。2009年,參與《5.12中國·愛》活動,幫助震區百姓。2011年,出席揚州慈善晚會義演。這些舉動雖體現責任感,卻無法抵消爭議帶來的損害。
她的經曆從側麵反映娛樂圈生態:炒作緋聞雖可短期獲利,但長期損害信譽。善惡報應在中國傳統文化中根深蒂固,馬蘇的風流成性與不當行為,最終讓她付出代價。名利再多,也救不了內在缺失,她的事業低迷,正是自食其果的寫照。

如今,馬蘇年過四十,繼續在影視界掙紮。2025年上半年,她的作品雖密集,但影響力有限。6月,她參與的《遺忘的時光》開機,主題涉及時間與記憶。7月,《冬去春來》啟動,她飾演次要角色。這些嚐試顯示她未放棄,但公眾認知已定型。
她的故事警示後輩:在追求名利的道路上,道德底線不可逾越。善惡終有報,這在馬蘇身上體現得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