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榕容:拍《重生》我收獲了珍貴的角色和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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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榕容的身上,有著一種很難見到的強烈鬆弛感。當我們聊到這次在《重生》中,她飾演的南茜身上還有很多細節值得做衍生,甚至可以拍一部番外時,她突然說:“導演在哪裏?我要去建議一下!”恰好導演正在隔壁,張榕容跑到牆邊,呼喚導演一定要聽到她的建議,現場的工作人員都忍俊不禁,這樣的天真爛漫,確實能夠感染到每一個人,采訪本該有的緊張氣氛也漸漸消散。

但《重生》當中的南茜,和生活中的張榕容差別很大。南茜是一個神秘的女子,不會展露自己的情緒,總是安靜地出現在反派安佩的身後,觀眾很自然地會產生好奇,她有著怎樣的過去?是什麽促使她願意成為他人的情婦?隨著故事一層層被揭開我們才知道,她所做的一切不僅僅是複仇,更是為了幫助到千千萬萬個被毒品荼害過的人,在大好的年華做出了自我犧牲,是一個充滿悲情色彩的角色。

張榕容:拍《重生》我收獲了珍貴的角色和友情



對於張榕容來說,參與到《重生》的拍攝,不僅僅是表演上的一次曆練,還收獲到了難忘的友情。本身她與阮經天就是很好的朋友,通過這次合作,還認識了馬浴柯和張家輝兩位前輩,她見證了拍攝時幾位男演員的辛苦,大量高難度的動作戲、炎熱的天氣、各種異國拍攝的突發情況,都為拍攝增加了挑戰。好在劇組成員都很團結,大家合力解決了困難。

《妖貓傳》中雍容華貴的楊玉環是張榕容在內地觀眾心中最經典的銀幕形象,她是否會覺得那是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峰?談到這個問題,張榕容的心態很釋然,她自信地說:“我覺得以我當下的演技和想法,其實已經超越了那個時候的我。”同時她也完全不會有容貌與身材焦慮,享受當下,享受表演,是她現階段最重要的人生信條,她期待著能塑造出更多樣的角色,並身體力行著,這也許與她是白羊座有關,商業片、藝術片她都可以駕馭,而且正在學習幕後創作,相信張榕容會用一個個角色證明,她不僅僅是“楊玉環”。



以下是演員張榕容的自述,她和我們分享了與電影《重生》的故事:

我很喜歡《重生》這部電影,節奏很好,而且有很多的反轉,我看劇本的時候是猜不出來的。我第一次看是在影廳裏和觀眾一起,我們之前可能更多是從演員的視角來看這個故事,但真的和觀眾一起看片,會發現很多之前沒有預料到的驚喜。我想起我最早看劇本的時候,本來以為南茜是壞人,因為南茜對什麽事情都很冷漠,有點捉摸不透。她和安佩有一定的年紀差,為什麽會嫁給他?是為了金錢還是名利?可看到結尾我才知道這是某種犧牲,特別感動。我之前不認識馬浴柯,這個團隊我也完全沒有合作過,我和他隻是視頻聊了一下,大概聊了二三十分鍾,我本來以為沒可能了,結果導演確定了就是我,我很意外。


因為阮經天和導演之前合作過《怒潮》,我還打電話給他,他聽說我要來演南茜特別開心,還有王大陸,在我們拍攝的時候到泰國探班,當天正好是大陸的生日,我們拍完穆坤大宅那場槍戰戲,晚上就一起過生日,我還給他煮了一碗麵。我感覺自己特別幸運,因為這個劇組每一位主創感情都很好,是一種完全的信任,而且都會通過交流讓彼此的戲更好。當然因為我是女生,所以幾位男士也對我多加照顧,那種信任感很充足,我知道如果有人欺負我,他們一定會立刻站出來。

馬浴柯是一位把控力非常精準的導演,他很懂演戲,還很懂故事。我看劇本是需要被劇本說服的,如果有一些我覺得不合理的地方我也要去說服導演,因為我本身是電視電影專業畢業的,平時也會研究劇本,所以我和他合作很融洽,我們的目的都是想辦法讓角色更合理。我還記得我們在泰國第一次見麵,晚上收工後我們就出來聊角色,一直聊到淩晨三點,我們的腦袋裏是有分鏡的,如何通過眼神和表演帶出對不同人的情感,交流很合拍。他作為演員很辛苦,本來演戲就有所謂的本我和超我,一般演員會習慣於在一種狀態下表演,但馬浴柯在現場還是導演,需要演員和導演的思維同時上身。又導又演真的蠻難的,未來有機會我覺得我可以試試,但現在還是要多修習,因為導演是一個劇組的靈魂,需要和各個部門的人溝通,目前我好像還沒有心理建設到可以在片場和一兩百個人溝通,所以更多的精力會放在劇本創作上。



南茜雖然在電影裏篇幅有限,但我覺得她的故事很值得做一個番外,導演在哪裏?我要去建議一下!(笑)有一場戲是南茜被安佩欺負,正好被安渡看到,我和導演建議,如果我是南茜,我會過去把門關上,這會讓安渡更不舒服,安渡他的媽媽以前經曆過同樣的事情,這樣做會讓安渡的內心變得更加扭曲,這一幕雖然正片裏沒有體現,有點可惜,但確實是我豐富南茜性格的方法。南茜從來不會說不,她也不會有笑容,她是在暗暗地給安渡施壓,引他上鉤,小天的表演也非常好,每次都因為憤怒而眼眶通紅,有一種入魔的感覺。

這次對我來說表演難度蠻大,和之前演《妖貓傳》的感覺有一點點像,什麽都不能動,隻能用眼睛,同時要把所有的靈氣收起來,不然的話就要暴露,看起來就像是一個被操控的木偶,這樣後麵的反轉才會好看。我一直跟自己講我是空的,就像一棵樹,適當的時候要懂得拒絕,這個分寸感挺難拿捏的。


我和好朋友拍戲會很緊張,因為本身就很熟了,會擔心自己會不會做不好,沒有達到對方的期待。因為我是蠻嚴格的,會希望我的朋友在合作的時候能有符合我期待的表現,小天這次完全做到了,家輝哥也非常厲害,他連瞳孔都會演戲,有一幕是下水道全黑的時候,我看到家輝哥整個眼睛沒有眼白,燈亮了之後,眼睛也隨之調動跟著亮了起來,整個人的狀態都截然不同了。還有開篇船上打鬥的戲,家輝哥都是親自上陣,而且是一個長鏡頭拍下來,看他們演打戲我會覺得自己這次太幸福了,對他們來說真的是一次很大的體能上的挑戰。



我覺得張耀、安渡、南茜都是可憐人,身上的悲劇色彩很濃厚,善惡就在一線之間,尤其是張耀和南茜,重點不是複仇,而是幫助這些真正受害的人,是另外一種大愛。當他們發現這個世界上居然有千千萬萬個像自己這樣的人時,是會改變他們的靈魂的。導演給我們塑造了很強烈的紀實感,讓我把個人的情感也完全投入了進去,我想起我們拍下水道的那一幕,我整個人的流淚完全是真實的,因為一切都太逼真了,很難不產生觸動,當然拍攝結束後也會覺得比較幸運,我們在生活中離這樣可怕的真實好遙遠,那是一種幸福和悲傷交織的心情。

這幾年在表演上我在努力做一些不一樣的嚐試,雖然很多觀眾可能一提到我就想到楊玉環,但我覺得以我當下的演技和想法,其實已經超越了那個時候的我,但曹鬱老師的打光以及凱歌導演的角度要求,讓我的顏值無法再超越那時候的自己了,但沒有關係,現在的我已經更成熟了。我想要演不一樣的角色,可能我是白羊座的緣故,我特別希望多一些變化,如果觀眾不太記得我的樣子我是最開心的,雖然說這樣可能會沒有名氣,但證明我是一個劇拋臉,作為一名演員,這才是最令我開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