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萬字完整版!巴菲特股東大會實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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劃重點

1.巴菲特:馬斯克是一個非常出色的企業家,他有很多的夢想,喜歡去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務。他所做的一切需要膽量和魄力,甚至有一些瘋狂。

2.巴菲特:如果矽穀銀行的存款沒有得到擔保,那將產生災難性影響。無法想象任何人會允許美國不提高債務上限並冒著破壞世界金融體係的風險違約。

3.巴菲特:AI機器人不能講笑話,機器人可以做非常多的事,反而讓我有一些擔憂,因為我們沒有辦法去完全掌控它。

4.芒格:比亞迪的工廠到處都是機器人,我覺得機器人的使用將會在全球越來越多,我自己對於其中一些炒作感到困惑。

5.巴菲特:阿貝爾將接替我的位置,但還會與賈恩一起協商,做最後的決策。

6.巴菲特:美聯儲正在履行本職工作,我不擔心美聯儲的資產負債表。本幣每年貶值2%影響很大,即使很多人希望有一點通脹。

7.巴菲特:一直做平衡的投資計劃。即使年老也希望做理智、毫無情緒化的決定。

8.巴菲特:如果所有銀行家都想變富,這並不是一件好事,這樣他們會不停地犯錯。我們需要有懲罰的方案,來約束不端的行為。

9.巴菲特:蘋果跟消費者之間的密切關係是無與倫比的,兩年前賣掉一些蘋果股票是很愚蠢的決定。

10.芒格:現代大學教育中一個愚蠢的事情是,在投資普通股時,絕對必須進行大規模的分散投資。如果你隻有三個想法,我寧願用我最好的想法,而不是最壞的想法。

騰訊財經5月7日訊,北京時間5月6日22:15,2023年巴菲特股東大會重磅來襲,騰訊新聞全程中文同傳視頻直播本屆盛會。



巴菲特股東大會被稱作是一年一度的“投資界春晚”。據了解,今年的股東大會時長約5個半小時,分為上、下半場。

上午場,巴菲特和他的老搭檔、伯克希爾副董事長查理•芒格以及伯克希爾副總裁格雷格·阿貝爾、阿吉特·吉恩共同出席回答問題,其中吉恩負責保險業務的問題,阿貝爾則負責所有其他問題;下午場則隻有巴菲特和芒格兩人出席。



在股東大會開始前,伯克希爾還發布了最新的一季度財報。數據顯示,該公司一季度營業利潤增長12%,現金儲備突破1300億美元大關,創2021年底以來最高,公司還回購了44億美元股票,顯著高於去年底的28億美元。

巴菲特和芒格怎麽看ChatGPT大潮?麵對美國銀行業危機,他們又將如何應對?兩位老爺子如何點評蘋果、西方石油、比亞迪等持倉股?所有的答案盡在本篇全程實錄。

以下是2023巴菲特股東大會近6萬字全程實錄:

巴菲特:大家早,謝謝大家今天來到現場,我和查理都喜歡在現場看到大家。我們希望今天的問題都盡量簡短,因為我們今天希望至少能回答60個問題。有來自今天現場觀眾,還有來自網上觀眾的提問,直接進入到今天的營收報告環節,今天早上第一季度的財務數字放到了網站上,很快過一下就進行問答。

我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意識到,在英國有一個跟我們競爭收視率的活動,他們在慶祝查爾斯國王的加冕。今天現場也有一個我們自己的查爾斯國王——查理。在他旁邊是格雷格·阿貝爾,他的旁邊是我在1986年遇到的一位天才,是幫助我們負責保險業務的阿吉特·賈恩,現場還有非常多的總監們,也請大家簡短起立(介紹,人名英文)。這些都是公司的董事會成員,這是非常棒的一群人,我在這裏還想在開始前提到另外一個人,我們看看是誰,我把名字忘了,你們能想象這個人是誰嗎?瑪麗莎,她今天幫我們把現場的一切給組織起來,她真的是一人勇擔重任。

我們在今年第一季度營業利潤略超80億美元,營業利潤是伯克希爾·哈撒韋根據通用會計準則報告的,這是我們資本方麵的營收。我們是希望通過長期在資本上獲利,總的來說在長期以來這部分的數字都是可觀的。但是,在單個季度、單年或許有些時候長達五年的時間裏麵股價波動會很大,我們也投資其他很多的業務,我們也把他們作為像是我們的股票一樣整合了很多業務,他們的價值並沒有太大的上漲。伯靈頓鐵路這邊我們也有很多股份,還有很多能源股份在交易,這些股票也是有很大波動。所以我們的營業利潤在這裏,這是我們第一季度的數字,大概是略超80億美元。

普通的經濟環境當中我們會收到這樣的反饋,大部分的事業在今年報告的營收都會比去年較低,都是因為過去6個月經濟不景氣造成的。過去這幾個月公司都經曆了很多波動,這是二戰以來最厲害的一次,二戰的時候我們沒有辦法獲得商品和貨物,但是這一次的波動來自於另外的地方。他們在過去六個月當中出現了存貨過多的情況。這不是說因為失業率、就業率的情況造成的,但是現在的經濟環境在這6個月已經非常不一樣了,我們很多經理人對於這種情況感覺到比較驚訝,說存貨怎麽會一下子那麽多。

現在我們才慢慢讓銷售情況有所恢複,今年可能比去年的速度要稍微放緩了一些,但是我想說,我們對於未來,對於明年、明天都沒有特別明確肯定的態度,不管是對於市場,對於商業前景都是如此,我們其實沒有放太多的精力在商業前景上麵。但是,在今年第一季度的報告當中我們可以看到兩部分,第一我們的投資收入會比去年同期要大很多,這是一個長期以來慢慢建立起來的優勢。

我們在短期內做出了比如說像250億美元這樣的投資。

有一些市場上現在對於財政赤字違約的擔心。我們是在前天剛剛做出了一次投資,59.2億美元。所以在這12個月的時間裏麵,我們現在在投資收入方麵還是不錯的。在保險的承保方麵跟市場的活動並不是完全相關,跟一些自然的災害,比如說像地震等等是掛鉤的,所以從一個可能性的角度去分析的話,我們今年可能前景會更加的可觀,在承保上比去年做得更好。所以,我不會覺得說好像今年有一次巨大的風暴地震或者是颶風影響到這樣的預測,但是從可能性角度上的分析,我們今年保險業看上去比去年要好。就是這兩個主要的元素讓我們今年第一季度的營業利潤看起來更高。我也想承諾,我們的營業利潤今年應該比去年要好。

這是從疫情開始到現在我們營業利潤變化的情況。我們會留存所有的營收,大概明年300到350億美元,但是這是一段時期以來營業利潤的數字,從現在開始計算,未來的十年到十五年數字會更高,我們有一個優勢會保留這樣的利潤和營收。我們還是會不斷的留存,保留他們。這些數字如果不上升的話,證明我們做得不好,所以我們是希望讓他們穩步上升的,有的時候曆史上這個上升的速度比我們想象的還要大。但是基於我們現在資本情況,這樣的增長會越來越穩健,不會有太大的波動。

到今年3月31日,根據通用會計準則,可以看到5040億美元的淨價值,沒有任何一家美國的公司可以達到這樣的數字。為什麽?因為我們在美國有一些其他公司,他們可能會買伯克希爾·哈撒韋的股票,所以能達到這樣的價值。如果你要計算它的收益也有更快的速度進行分家。當然我現在講的不是快速的比率而是非常好的價值。

現在講到浮存金,這是一種在我們手上持有的現金,在某種層麵之下它與我們的了解是不同的。比如說跟在銀行裏的存款是不同的,你在銀行裏麵存錢必須要付給你一些利息。但是浮存金基本上就是你在投保的時候,有任何損失的時候就必須用這些錢來支付,所以這些基金是負有責任的,而且我們要進行更多的使用。當然我們也知道,我們現在是非常喜歡有這筆浮存金的,現在已經至少有1650億美元之多。

從1986年到現在已經有非常大而且讓人驚異的增長,而且每年幾乎都是如此。這幾年當中並不需要我們的員工有任何的利息,而且也不需要再隨時進行提存,但是它對我們來講助長了相當多的效益,而且也顯示了我們現在已有的一些責任。阿吉特·賈恩先生就是負責建立浮存金的主要人物,而且在所有的保險公司以及我們的保險公司都是有非常有才能的人進行管理,他們貢獻了他們的才智。

比如說GEICO這個公司,在我剛開始職業生涯的時候這些浮存金就已經在這裏了。如果你想一下你的資產負債表以及財務報表之中所有的資產還有你的責任,或者是負債,這些是非常簡單可以了解的。比如是我們今天的股票持有人在所有的金融以及長期的債務,以及所有的財務狀況之下,有的時候你覺得某些東西非常昂貴,或者有的時候變得非常廉價。但是浮存金是另外一種項目,也是一種責任,但是對我們來講不會花費任何的資金,也不會突然就消失了,在財務的觀點來看也是一種資產,跟我們現在的持股人持有的是一樣的。當然我們有的時候把它想成一筆現金,或者是公債。在4月的時候,在這樣的結果下我們會增加到至少70億美元。但是我們講到4月的時候,我們買了4億的債券在現金資本裏麵,當然得減掉現有的一些資金。但是我們後來也賣掉了一些股票,這中間大概有40億美元左右,我們也開始有了一些營收,大概是25億美元左右。這是為了讓大家了解伯克希爾現金流的狀況。

最後一部分,A類股票的等價價值。每一年我們的股數也許會減少,但是我們的業務還是在繼續,而且賺的錢更多。現在的股東們以及所有股票擁有者每一年都會看到現在在您麵前的資金。但是我們也許可以收到所謂的股息,在1967年的時候大概是一元錢一股,那個時候其實是一個錯誤。我常常跟很多人講說,我如果走出廁所的時候,這些所有的股東進行投票的時候,我就會躲起來,但是這並不是事實。因為我想那個時候我必須要承認我做的是不太好的,但是我們現在已經開始至少有了5000億美元,或者更加多的運營資本和收入,我們要持續這麽做,所以我今天初步介紹的是這個。你可以研究一下我們在10-Q上麵的數字,或者到網站上也可以找到。如果說你有一個禮拜、兩個禮拜在休假的時候,可以好好研究一下10-Q,伯克希爾·哈撒韋所有的精華都在裏麵。

我們今天將會回答很多的問題,現在開始。

問:我們知道現在矽穀銀行發生了存款的危機,您覺得以後會成為怎麽樣的狀況呢?

巴菲特:我想簡單來講這件事情是非常慘痛的,我們知道FDIC(美國聯邦存款保險公司)有25萬美元的存款保險的限額。但是在講到負債的天花板到底是多少,這些還沒有到達這麽慘痛的結果。在今天的議會裏麵、今天的執政,還有美聯儲跟FIDC,每個人都講說我明天不希望上電視去講這些問題,向美國的群眾解釋現在發生的狀況,還有你現在隻能夠賠到25萬美元的事情,這個是每個銀行都不願意講的。現在這個銀行之中,咱們的國家之中已經發生了這樣的狀況,但是我想這個是非常不可避免的狀況。查理你覺得怎麽樣呢?

芒格:我想我沒有任何要補充的。

巴菲特:今天早上我們的經理阿吉特·賈恩和格雷格·阿貝爾也都會在這裏,他會跟您回答更多的問題,就是在我們午餐之後您有任何問題的話都可以回答。

問: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我覺得在做投資的時候如果是非常強勢,或者是太保守都不行,你做決策的時候怎麽在這中間做相應的取舍呢?結果會怎麽樣呢?

巴菲特:我們要做非常平衡的投資計劃以及決定。我跟查理先生在這麽長的一段時間之中,我們常常要做很多很多決定,但是我做的決定會比查理更多,但是我不記得任何時間之中,在伯克希爾的曆史上我們是不是做了任何所謂情緒化的決策,當然傑米·李的電影裏麵講的不算數,他是非常好,但是他現在還沒有辦法比上我的合作夥伴查理,查理是真正非常理智的。查理先生,我想你這下子應該有所補充了吧。

芒格:我想我們看的電影是不同的,所以我們今天在股東會議裏麵,這是一個非常去企業化的會議。

巴菲特:是不是你已經做了一個非常有情緒化的決策呢?

芒格:沒有。

巴菲特:我希望在這種情況下我做的是理智,而且毫無情緒化的決定,特別是在做投資人的立場,以及在做業務的決策之上,你可以這麽跟我爭執。有一個經理曾經為我們做過一些工作,在某一段時間之內。我們那個時候忽視當時的一些事實。

當然伯克希爾那個時候的狀況跟現在是不一樣的,我們業務有的時候進行得非常好,而且有的時候會經營得更好,就像我們之前講的。舉個例子Wesco那個時候到處都是獎勵,當然我們有的時候也是非常的慘淡經營,但是我必須要跟你講,查理跟我也是非常努力在進行工作。你說是不是?

芒格:我當然同意你。我們那個時候也做了Wesco的決定,但是那個時候幾百萬上麵隻有幾分的錢。

巴菲特:當然是在以前我們講到的貸款公司經營慘痛的情況還沒有那麽差,那個時候真的是非常瘋狂的。

芒格:沒錯,我們那個時候並沒有發瘋。

問:去年的時候,GEICO跟BNSF鐵路,他們在競爭的市場上沒有占領到相應的位置,阿吉特·賈恩請您講講GEICO的狀況,和未來幾年的前景。格雷格·阿貝爾請您講講BNSF鐵路的問題是什麽,現在所有的公司政策以及所有的戰略,怎麽樣解決現有的問題和挑戰?

阿吉特·賈恩:我們在講到GEICO還有telematics的狀況,GEICO還是在領先的階段,我們掌控的非常好,當然所有的競爭者的狀況也是如此。當然我們在telematics的收入上麵來講以及價格的一些決定上麵來講必須要有政策上的支持。這些所有的承保人都知道了,我們在做更多的改進,特別是要拉近telematics中間的差距,當然我們還要繼續做一些戰略上的布置。GEICO的政策有相應的技術,這中間大概有600多個不同的以前經典原有的係統。

那個時候已經綜合了15世紀、16世紀原有的係統在內,這些都是挑戰性很大,而且是複雜性的。因為我們現在必須要開始廣泛的配合所有的一些保費,GEICO這個公司我想你如果知道的話也已經了解了這樣一些結果。但是GEICO在第一個季度得出來的結果,這些所謂綜合的費率,還有93%以上的完成率,這些都是非常好的。

第一個我要告訴大家的是前一年來比較的話,中間所謂的存金已經開始釋放了,我們做了一些很好的部署。第一季度對汽車承保來說會是非常好的季度,我們在全年的情況來看相對來說也是比較樂觀的,我希望GEICO能夠在明年年度的時候達到96點的目標點數,這中間我們還是要意識到要做到96的話很多的承保人都要做出很多的努力和付出來實現這樣的成長。而且這個利潤也可能會在中間受損,但是我們是希望在利潤率和利潤方麵都能夠實現成長。

格雷格·阿貝爾:我們對這個團隊的成員感到非常自豪,他們每天都在鐵路上做出非常大的成績,但是我們知道在技術方麵任重道遠,尤其是在鐵路建設的精準度各個方麵,這種大型A型的鐵路在美國,還有在加拿大有兩條我們都需要去努力,我們需要去看看他們運營上麵的數字,當然我們的團隊每天都希望變得更加的高效。我們不斷應對客戶的需求,再回到2022年之前的情況,看一下之前的三年,2019年、2020年和2021年的情況BNSF鐵路的團隊效率方麵是做出了非常大的進步。也把很多價值交付給了股東和客戶,與此同時對於我們的股東來說鐵路的安全也非常好。

但是在去年這個情況沒有停止,他們還是做出了巨大的進步,但是2022年的情況是我們沒有去重塑鐵路,剛剛我們從疫情當中走出來,供應鏈有非常大的挑戰,還有很多勞動力、港口方麵的挑戰,但是我們的團隊仍然是希望鐵路帶來長期的價值,短期鐵路在2022年不太好,但是我們真正關注的是能把鐵路安全率帶到以前的高度。這是我們在團隊當中會繼續看到的,他們會不斷的取得進步。長期的角度來看,我們會從這個團隊當中看到非常好的結果,我們也為有這樣的資產感到自豪。

巴菲特:他們很多人都值得我們大家鼓掌,我想補充一點。GEICO的負責人是我和阿吉特·賈恩選出來的,GEICO的CEO幫助我們解決匹配率和風險之間的問題。當時正是在疫情前來到了這邊,他的工作在GEICO非常出色。他跟阿吉特·賈恩通力合作,他們做出的成績值得我們肯定,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做出了非常多的改變,我想在這裏提到一點,現在有很多上市公司在過去十年打造出來,也是跟保險有關。但是其中沒有一家是我們會考慮去買下來的。現在好多人說GEICO是一家技術公司,而不是一家保險公司的。當然我們肯定要用技術,但是我們仍然是要去把風險匹配率搞清楚。因為在承保上有損失的時候他們也需要資本給他們支持,但是在過去這麽久隻有這一家公司是我願意去投的,過去十年完全沒有,那就是阿吉特·賈恩和四個人他們一起加入了這家公司,然後把它給帶了起來,這是伯克希爾的保險公司。

芒格:現在的浮存金多少了?

巴菲特:已經快50億美元了。我們的浮存金的金額從這裏打造出來,就超過了過去十年好多保險公司的總額。而且在這方麵我們不需要有更多的成本,我們真的是帶動了整個產業,也把一些非常多獨一無二、獨特的一些才能帶到了這個行業當中,我們帶來了資本,帶來了能力。而這樣的資本和能力隻有伯克希爾可以提供。就是這樣的一種才能、金錢、財富和能量的匹配帶來了今天的成績,沒有任何人任何公司在這樣的產業,這樣的空間中取得我們這樣的成績,而且我們做到這樣的成績也是沒有付出任何成本的。

這是任何一家上市公司都沒有辦法匹配的成績。人們看到我們這樣去做,但是這樣的做法沒有辦法複製。阿吉特·賈恩團隊的人做出的成績是無與倫比的,值得我們為他們鼓掌。

問:你好,我來自新加坡。我有一個關於人工智能和機器人的問題,人工智能和機器人技術現在在不斷的提升,你們覺得它是更多負麵還是更多的積極的影響呢?尤其是對股市,對於社會整體來說。你們覺得會受到AI和機器人最大的影響是什麽?

巴菲特:謝謝你把這個問題向查理提問。

芒格:你如果去到中國比亞迪的工廠會看到機器人到處都是,而且這個使用率真的非常之高,所以我覺得機器人的使用將會在全球越來越多,我自己對於其中這樣一些炒作是感到有一些困惑的,特別是像人工智能,我覺得現在用人其實挺好的。

巴菲特:我覺得人工智能中沒有任何一項功能可以取代我們今天坐在這裏的阿吉特·賈恩。人工智能確實可以做到非常多出色的事情。比爾蓋茨之前把我帶去看他們最新的技術,可能還不是最新的版本,這個比我想象中進步快多了。AI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但它不能講笑話,幽默還達不到,但是它可以做非常多的事情。這讓我反而有一些擔憂,因為我覺得我們沒有辦法去完全掌控它。我們確實發明AI的初衷是好的,你看在二戰期間我們都是在技術上的競爭,確實也是非常重要,在未來200年的時間裏麵,我覺得我們也沒有選擇,我們必須要去接受它和應對它、使用它。當開始一個新技術的時候,之前愛因斯坦就提過,它可能會改變全世界。我也想提到在人工智能的部分,它可以改變整個全球的麵貌,而卻改變不了我們人的想法和行為。所以這個問題問得很好,這也是我們能夠給你最好的回答了。

問:最近金融時報有一句話說,查理·芒格提到說在美國會有商業地產,還有銀行的問題,銀行現在充斥著商業地產的不良貸款,您覺得商業地產的損失會有多大?哪一個地區和哪一個行業會受到最大的影響?伯克希爾·哈撒韋會不會在商業地產上更加活躍呢?

巴菲特:伯克希爾以前從來沒有在商業地產上非常活躍,我覺得它不適合我們這樣的投資人,所以我也不會期望說商業地產的問題會影響到伯克希爾,在美國和在全球這些問題可能會非常的大,而且情況也會比較負麵,但是我覺得我們會度過這場危機,因為有可能會有不同的人出現,這些樓已經建好了,它不會離開,但是這些樓的所有人和占有人會變。我也問過查理,他們怎麽去決定說這個樓的功能應該是什麽樣的?他們就說沒有關係,看誰願意來簽這個租約。所以,地產的現象就會提醒我們,到底現在人的態度有些什麽樣的變化?而這些真正借債的人他們會跟樓主進行談判,向銀行借錢,所以這個背後有非常多的商業活動,會出現在商業地產上麵,商業地產的開發等等。有些時候規模還會很大,但是這個後果也是慢慢我們開始看到了。這些能借到錢,可能以2.5%的利率借到錢的人,現在因為利率的提高他們借不到當時那麽好的錢了。我覺得查理在商業地產上的經驗應該更多,他的起點應該就是在那裏。

芒格:是的,非常的艱難。

巴菲特:我們在這個艱難的情況下會做得更好。查理有一次跟我說,我們聊了好幾個小時,要不要把這個房子一美元賣掉?我就說我們不管那麽多,我們繼續做我們該做的就行了。查理毫不猶豫地說沒有問題。他想得沒有錯,這是對的。

問:我的問題問查理或者是沃倫,我們看到AI技術上顛覆的情況,而且改善了現在的產業,或者已經在發生之中。在未來幾年當中你覺得哪一些東西會被接受,或者是新的接受的原則。在我們這些投資人來看,是不是要接受這樣的建議,因為現在已經改變了現有的工業以及技術的藍圖。

芒格:今天我們有非常多非常有價值的投資人,這中間我們也碰到了很多很多的機會,我的建議是說你要開始習慣說這個錢賺得應該不會比以前多。

巴菲特:查理就是這樣的,告訴我們都是一樣的事情。我們現在已經在管理了大概有508億美元的資產,但是我會這麽說。我們還會有更多的機會,什麽理由呢?這些機會不管是在技術上麵來講,還是全世界有多少的改變,從1940年到現在我們看到了所有變化的現象。不管是汽車工業、飛機、能源以及技術等等。

全世界的改變,新的事情永遠在發生之中,而且會取代原有的一些技術,這種層麵之下會給我們一些機會,除非你是笨蛋才不知道有這樣的狀況。我會這麽講,我們經營伯克希爾已經58年了,每年的增加也都是顯著的,當然我們也做了一些愚蠢的事情,但是我們做的愚蠢事情還是有限度的,所以如果說你要把這些錢從別人身上賺來,這就是我們一開始做的,可能在十年、十五年一些愚蠢的保險公司,你後來發財了、賺錢了,或者我們現在看到承保人還有一些律師也因為如此而賺到了錢,但是我想發生的一些層麵並不是很大的。

在58年之中,我們還很幸運沒有做太多、太多一些愚蠢的事情。當然也做了一些,但是在講到投資、講到資本市場這些,不會一夜之間投資的錢就不見了。但是我想巨大的一些資金賣給其他人的想法,如果說你做得不好的話,是沒有人會這麽做的。所以我想如果你以比較少的資金來經營,我覺得這些機會絕對會越來越好了。我跟查理有些時候在某些議題上會有一些不同的建議,但是我們到最後還是會達成一致意見。

芒格:你講到我們現在的這些錢,有這麽多的錢,有更多的人而且有這麽多有才智的人希望比別人更聰明,而能夠促銷他們想做的事情,也取得更多的金錢,我想這些事情有的時候本質上是不同的。有的時候你也會偶然發覺有一些讓人不高興的插曲,但是今天我們在這裏,我想你不需要真的要這麽操作。你現在看到了比如說你今天講的政府公債這個市場還有財務,這是一種公債,這中間有大概30億的投資。但是整個世界來講有的時候在短期,如果你隻注重短期收益的話也許會看到。但是一些經理,有興趣的東西有時候不是在你期待之中的,有的時候也許會遭受重挫,或者是在十年、二十年之後才會看到它是不同的。我真正的想法就是,我今天真的很高興能夠出生在這個世紀之中,而不是我現在希望把錢變得越來越多,這就是我現在做的事情。

巴菲特:查理會在不同的時間找其他的事情在做,當然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們有的這些想法不見得完完全全是一樣的,但是絕對是會越來越大的。我有的時候一失去了大的市場蛋糕,但是小的地方我還是保守住了。

芒格:這一點我是同意的。

巴菲特:你是最喜歡朝有大蛋糕的地方走,是吧?

問:在2016年你們做了AIG非常重要的交易,這中間有200億美元的倆務以及交換了100億美元的情況,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們這中間增加的利益?還有這件事情在幾個禮拜之前你也在講,這些銀行的資產情況,以及原有的費率。

巴菲特:我先說一下,我們那個時候真正拿到了100億美元,但是我們是沒有任何限製的把這些東西放到任何基金上麵,當然利息有的時候會造成某些程度上的影響,但是不管是AIG的項目或者是其他的項目得到的情況都是相似的。我們不一定要找到完全匹配的一些基金,但是我們基本上來講也希望能夠變現所有的一些資產。

現在我們大概有1300億美元以上的資產,但是我想你在講到了並不是一些不同的部門,或者是其他的東西,或者是一些保險公司能夠做到的。我想很多人的想法是這樣子,但是這些東西是代表了26%,每個美國的公司在這種所謂保險上麵都是有大概的資產上麵的數字。我們希望非常保守的來進行經營。阿吉特,如果我講錯你糾正我一下。我們是非常關注在這個重點上,我們在經營中間對每一股的損失都進行了相應的計算,AIG的目的那個時候我們看到這是非常獨特的處境,沒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樣的結果。Louisiana-Pacific也是如此,我們那個時候沒有解決的方案,我們必須要這麽做了。

這中間有很多的責任必須擔當,伯克希爾那個時候基本上就是這樣做了。所以我們那個時候在講到這種事情不會經常發生的,但是那個時候有5億美元在那裏,我們在講到AIG的交易並不是任何的一些股票購買。

阿吉特·賈恩:我想一種方式來進行討論,那個時候的時間點以及怎麽樣取得這樣的交易,到底每一年的付給,以及收益是多少這是我們要考慮到的。還有您要在比較您自己的期待以及真正在講到被付給率這是很重要的,剛才巴菲特講到了這幾個數字是非常重要的。96%的付給率,在我們看到是如此,這個數字是非常好的但是也不是最好的,最後我們要付給的就是我們當時期待做的付給的數目。

到後來又發覺是比我們剛剛講的百分比還少了四個點。所以,這就是我們在做的付給的事情,好像比原來期待的還要多。還有在淨值上麵來講,做的這些交易還沒有結束。所以我現在非常非常謹慎,而且隨時進行關注。

我想最有趣的事情就是伯克希爾公司,還有保險公司在我們花每一塊錢的時候都應該得到四倍以上的結果,當然你必須要相信您今天做的這些責任是非常重大的。而且有的時候我們還是會放棄。

巴菲特:沒有錯,我們現在有2500,或者是更多的東西都是來自保險,或者是跟保險不相關的,每一年我們都並不是有相應的義務,每一年我們也許不會付你股息,我們有的時候對股息還是會有所削減的。但是我們會告訴你,我們現在已經有了100億美元,但是我們不同意你要買五年,或者是十年的債券。我們不是這樣操作的,但是某些人在進行業務的時候,他講說如果我們要付出100億美元,不管現在的經濟狀況如何,我們都會這麽做。所以在保險公司,以及其他的業務來講,這中間沒有那麽多的負債,我的意思是這些負債在所有跟鐵路,還有能源方麵來講是不一樣的,我們不會保證永遠不會有負債,但是目前來講還是非常好的。這就是我們講的伯克希爾另外一種講法,阿吉特·賈恩隨時都在跟我們進行洽談,我如果一次能夠5億,即便是3億,你能夠怎麽斷就怎麽斷,但是保險公司如果能夠取得更高的費率當然是最好的。

問:我是來自德州的一個律師,專門在做遺產計劃。巴菲特先生我跟你在TTI曾經碰過麵,我想知道你的想法,這個現象是在做自己的資產還有遺產計劃上麵都已經在發生的問題。如果一般的父母在想說要把他們的遺產沒有分配給他的下一代的時候,如果這些資產裏麵包括了家庭業務,很多人都會做繼承的一些計劃,這個公司以後是由誰來繼承,或者是經營的呢?而且什麽時候開始經營,如果原來的創始人已經不在了,他們的小孩並沒有準備,比如說今天講到了查理國王,或者是另外的查理王子等等。或者說我們今天不管是查理芒格國王,或者是其他的為小孩要準備這些遺產計劃,可能一下子就要講到70多年的事情。如果說這個人從這裏進行進化,他把所有的資產拋給球場對岸的人,但是這個人並沒有準備好,他也不知道怎麽做團隊的部署。但是今天四分位就是最重要的人,後麵接球的人就必須要接到我們的計劃,所以你在把球拋出去的時候不知道接球的人是不是能接得到,所以要知道這10%怎麽分配。

巴菲特:你描述的畫麵我已經知道了。因為我年齡已經放在這了,我之前關注了很多這些富裕家庭他們在財產上麵出現的問題,這些問題都是特定於每個家庭特殊的存在。在我的家裏我都沒有簽過遺產,這個遺囑要在我的三個孩子讀過,理解了,提出建議以後才會簽。如果在60年代做這件事情的話,在他們20歲和60歲的時候做這件事情效果也是不一樣。在這個家裏取決於你做什麽樣的事業,變量也有成千上萬。

所以如果這些孩子們在成長的時候遺囑已經向他們讀了,他們聽到了說這個遺囑上麵有什麽樣的內容,我覺得太早去做這件事情家長是相當於犯了一個大錯。我聽過好多好多這種情況,有一些人完全不向他們的孩子們透露任何事情,有些人用遺囑綁架他們小孩的成長。而且有的時候遺囑很早宣讀的話,也很難再改。查理在這方麵也有很多的經曆和經驗,在伯克希爾我們也有很多相似的問題就是在做財產規劃上,都是一些老生常談。但是並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我覺得至少75%的人都做了這樣的錯事。

我不知道是因為我們笨還是什麽的原因。我就覺得伯克希爾的股票要怎麽交出去也是一個問題。你現在在問的是一個資產投資的問題,而不是一個個人的問題。這些小孩們如果他們勾心鬥角,大家都是人,也可能會出問題,你最想要的是什麽呢?你想要你的孩子們至少能夠在這個財產規劃上能夠和平相處,財產不是唯一一個你可以去搞亂這個關係的,但是財產的規劃在搞亂小孩的關係上真的起到非常關鍵的作用。有些時候一出財產規劃的問題,這些小孩們都去找自己的律師,然後再也沒有辦法和諧的存在了。所以在這個上麵妥當的處理真的是非常重要。你想要你的孩子們能夠至少獲取某種價值,這種價值是要在你的生活當中踐行,這樣在你說的時候才會變得合理。他們會向你學習,知道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不要覺得說草草寫一份遺囑就完事了,你的行為,你的特質和價值才是他們最好的老師,你的遺囑也應該跟這些價值和行為掛鉤。

然後他們才能夠學會繼承這樣的價值,把這些價值跟家裏財產的規模掛鉤。曾經有這樣一個情況,有一個富人每一年會把他的孩子們召集在一起吃飯,然後一起從事一些活動,讓他們去簽署這個空白的一張財產證明,他不想讓他們知道自己賺多少錢,但是我覺得這也不是一個可行的形式。你如果想要知道說你怎麽去踐行自己的實行才是最重要的,TTI的繼承計劃就做得比較有意思,他提前預知了這些問題。他61歲的時候來到我這裏,他擁有的財富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需要,我們一起討論這個錢怎麽進行分配,怎麽捐助等等。TTI後來成為了我的公司,他說我的家人和我已經有了完全不需要的錢,但是我也想知道怎麽把這些錢更好的分配,我可以把公司賣給競爭對手,賣給他們之後他們會把我的人炒掉,留他們自己的人。我如果賣給一個私募公司,他們就會考慮這個退出計劃,所以我就在一直考慮這個問題。

最後考慮來考慮去隻有賣給你們最合適,我們買下來之後,他的日子過得相當不錯,這個人知道生命的意義在哪裏。

問:你提到說現在鐵路脫軌這些事故你提出了批評,BNSF鐵路的行為也受到了大家的監管。有一個法官提出BNSF鐵路在華盛頓把原油在一片屬於印第安土地上運營,觸犯的法律條例,對環境造成了影響,你覺得伯克希爾和他們的子公司如何能夠合乎這些法律上的規定和監管,在長達20年的時間裏麵,伯克希爾都沒有足夠的政策限製BNSF鐵路和他們這樣基金的行為。

格雷格·阿貝爾:我覺得這是我們現在團隊正在去處理BNSF鐵路方麵的問題,我們確實在部落的土地上達成了一個協議。每天我們能夠可以運輸多少量,我們也沒有違反這樣的協議,我們的團隊已經簽署了這樣的協議,每天可以有多少列列車經過這樣的土地。我們也跟這些部落的首領進行商談。這部分的討論還會繼續下去,我們在這邊也是吸取了一些教訓,也做出了承諾,這個承諾是什麽我們也知道。我們不要簡單的去假設說可以自由自在把我們的火車進入這樣的土地,我們要尊重簽署的這些協議,在協議的同時我們也是非常嚴肅的去對待最終的解決方案。

最後我希望我們能夠達成最終的方案,能夠讓部落、讓BNSF鐵路都能夠滿意,在火車脫軌的方麵我們也是去重新檢測了鐵路的質量,我們跟部落也是非常密切在進行合作,希望能夠立刻減輕這些事故所帶來的影響。我們的團隊和他們都是采取了積極的回應,我們沒有看到這方麵有長期環境的影響。我們的團隊之前也提到脫軌在這個產業當中會實時會出現的現象,我們非常嚴肅去處理,即使在沒有長期影響的情況下我們也會看怎麽避免這些情況,怎麽進行提前的檢測、預期。

最後,我覺得都是一個適當回應的問題,我們有一支團隊也是時刻準備麵對社區的問題,以及社區的影響。

巴菲特:火車脫軌每年大概有多少起這樣的事故?

格雷格·阿貝爾:整個產業大概會超過1000起。

巴菲特:我們有非常重的載重火車,而且有的時候在非常炎熱,或者是寒冷的環境下運行,有的時候還要轉彎,還有不同的級別,有時候出現的一個輕微錯誤都會導致很嚴重的事故,所以,鐵路建設真的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我們火車當時的設計已經是停留在19世紀末的水平,但是我們現在在這樣的設計上運營是非常困難的,在十到二十年的時間還會有這樣的情況出現。但是有的時候載重的貨物需要進行考慮,比如說氨氣這些我們就需要謹慎了,但是還是需要要在全國運輸,我們也是全國很大的運輸公司,有的時候不得不運載這樣的貨物,但是我想說我們在這方麵已經做得比以前好了。

問:我來自中國,首先我今天非常興奮,也非常榮幸來到現場,我的問題是現在有更多的人已經在重視環境的保護,政府也是在激勵新能源的產業,你們覺得說新能源方麵的開發是有什麽樣的前景呢?新能源開發在未來如何做得更好呢?

巴菲特:格雷格·阿貝爾剛才提到的這個就是很好的回答,我們之前買下了伯克希爾能源的這家公司,我們每一年都是在準備這樣的年報,希望能夠幫助解決環境方麵的很多問題,而且在這方麵我們的投入其實很大、很大。我們現在隻是在表皮搔癢而已,要做到這一切很不容易。從傳統能源向新能源的改變我們應該做到,我們也是做了非常多的成績。格雷格·阿貝爾你能不能講一講?

格雷格·阿貝爾:毫無疑問,我們正在進行能源的變革,全球都是如此。在美國我們希望能夠至少每一個洲各個擊破解決這個問題。伯克希爾能源這家公司我們在下麵有三家美國的公共事業公司,他們在不同的洲運營,每一個洲也有不同的計劃,希望把這些計劃進行一個整合。這方麵的機會非常大,因為這種轉型正在發生,我們也是把自己的目標進行了一個同步,這是我們希望在2030年把碳排放能夠跟2005年相比降低50%。

這也是我們在公共事業方麵希望能夠取得的成績,我們正在這個路上,但是這個過程真的是不容易的。我們在2005年左右買下了太平洋電力這家公司,也是希望投入可再生能源的開發。太平洋電力在六個洲運營,現在我們其實有一個很好的建設計劃,就是怎麽樣建設,能夠帶給我們客戶什麽樣的回報。現在已經到了2023年,我們現在已經投入了600億的轉型輸電計劃,我覺得這個成果對於我們的顧客來說是好的,但是在輸電上我們必須要考慮說怎麽樣使用更多可再生能源。

我們不可能哪一天醒來這個問題就解決了,我們需要投入資源和輸電網絡。我們現在也根據VHE的能源公司進行相應的計劃,我們現在已經有了700億美元的項目在進行,而且也要求取得更多正確的服務協議。所以在以後的十年之後,你們將會看到我們現在已經有了一個團隊,肯定在麵臨進行解決現在所有的挑戰,這是一些非常好的業務機會,對於任何一個公司來講,以及我們的持股人都是非常好的。我們現在已經配置了這些資金,而且很明顯已經得到了資金上的回報,但是我想這是一條長遠的道路。也不是說現在隻要把這些時間一開始變化就可以做到的。根據我們以後的演進,還有不同的技術,但是這個流程肯定是要發生的。

巴菲特:你講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我現在不知道我們的政府是以怎麽樣的形式,還有他的想法怎麽樣能夠解決你剛剛解的這些現有的問題。以前我們曾經解決過一些問題,在二戰的時候,我們那個時候做了一些國家裏麵更多的演進。世界大戰那個時候開始爆發了,所有美國的一些資源都整合在一起了,讓他們能夠麵臨這些計劃,也就是造成了所謂作戰機器一樣的東西。還有福特公司也說好,你不做汽車了,開始做坦克車等等。

所有這些汽車工業公司,以及在整個美國之中發生整合的現象都是不可忽視的,而且是非常強大的,因為在政府的領導之下。美國也有相應的一些技術,而且也有這樣一些設施,我們那個時候在活在美國的業務能夠開發而且成功的願景之下。但是現在我們有50州,你可以進行合作,但是有的時候你沒有辦法在開始配置資金到你想要的地方。我們已經開始營造了一種合作,特別是在機械上麵的,二戰的時候你已經看到了隻要大家都覺得有這種需求的話,我們就可以把這些事情整合在一起,而且能夠整合所有工業的產能進行相應的計劃,能夠發生有效的活動,打敗所有的一切。

但是我們如何能夠再開始創造同樣的機製,現在我們所謂的民主製度可能我知道應該要找到怎麽樣的答案,但是不見得可以解決現有的問題,也許你了解的這個問題。你仔細再想一下,如果說現在有緊急的事情發生了,而且你必須要去解決。比如說能源係統在美國,我覺得如果說沒有某種的一些組合到機械,或者是因為緊急的狀況,或者是資金已經到位了,人們現在是不是很主觀的貢獻了自己的意見,但是我們好像現在還是沒有辦法、似乎沒有辦法解決和平時間的一些問題。這些流程比如說中國。中國是一個國家,但是美國有50洲,美國的政府係統是不一樣的,但是謝謝你給我們提出的問題。

問:我們知道阿吉特·賈恩和格雷格·阿貝爾是伯克希爾下一任的領導,現在你對於阿吉特·賈恩和格雷格·阿貝爾以後的計劃以及擔任的角色想法是怎麽樣的?

巴菲特:這個問題第一個就是格雷格·阿貝爾先生,他在目前一些非常重要的狀況之下,他一定會繼承我現在做的一些工作。但是我現在還是在位,他需要能夠做的事情是相當於,或者是在某種程度非常接近相當於他可以做到更好、更高,而且可以管理更多事情的情況。他也許還需要別人來代替他,但是現在阿吉特先生他的責任和他做的工作,他會跟格雷格·阿貝爾一起做更好的建議,而且做最後的決策。但是我想這些事情都不是那麽容易的,而且您現在問的問題都不是那麽容易回答的。每個人想要做執行的位置,以及相似的事情,我們不見得有這麽多的人可以在進行更多、更大,在會計上麵更有價值的公司。我們現在不見得隻需要五個人,我們需要更多人,還有更多、更好運作的經理,設計現在更加的計劃,比如說保險還有一些其他的業務等等。

如果這些人不夠聰明的話,我們絕對不會讓他們替我們做任何的一些決定,當然我現在隻講到兩個部分,但是在以後可能還會有更多的改變,而且在不時的時間內這些都會改變的。

芒格:我沒有什麽要補充的,但是我要講我們今天這些經理人,我們有很多、很好的人員在伯克希爾。為什麽我們公司的運作跟許多的大型公司比較得到的結果還是更好呢?就是因為我們都不是那麽經常換我們的經理人。安德魯已經去世了的,但是我想你們都知道他是誰,安德魯如果還在已經100多歲了,還有希默,大概是80歲的時候我就寫了一封信給他,然後他90歲的時候我又寫了一封信給他。然後他98歲的時候我也寫了一封信給他。但是他沒有活到100歲,他是一個非常、非常棒的經理,我是非常崇拜他的。你講到管理的話,情況都不一樣,要根據當時的狀況。

問:我來自日本,我那個時候是8000個索羅斯兄弟公司的人之一,我那個時候比現在年輕。第一我謝謝你那個時候拯救了這個公司,包括所有的員工,你也拯救了我的家人,我在此向你致意,謝謝你巴菲特先生。

巴菲特:我也謝謝你,你要謝謝代瑞(音),那個時候他在日本。如果他不在的話,日本的問題會更嚴重,所以你要謝謝他。

問:好的。你常常提醒我們不要跟美國下賭注,你覺得美國在以後的這些未來是不是還是會保持現在這麽堅實的一些情況,它有它的一些風險嗎?你的答案是怎麽樣?理由是如何?

巴菲特:這個中間有很多很多的一些測試,當然你講到美國、日本這兩個國家也都是讓人覺得不可多得的。我想234年從這個國家開始之前,我跟查理其實已經活了這個國家所有壽命的大概2/3,我們那個時候也經過了很多的一些試煉,經過了46次的全國選舉,當然有一些決策是不太好的。同時我們也有內戰,但是我們的國家也有更多的一些優勢,因為我們占了全世界從1790年的至少一半以上人口,另外還有25%的GDP也是全世界在美國造成的。所以,我想並不是因為這些所有的優勢,而且我們也有兩大洋在我們的附近。我要這麽說,我們知道加拿大還有墨西哥是我們的鄰國,但是這些都是非常非常奇妙的。

我要這麽講,美國是全世界可以生活最好的一個地方,我在這裏出生的,而且我才剛剛做了我的臼齒的手術。我自己在想,我不知道到底是誰做了牙齒的方式,或者是有這種止痛劑,但是我已經用了。我們那個時候並不是羅馬帝國,但是我們不要忘記所有的事情。我們也有原子彈,但是我們麵臨的挑戰是很大的,我們的政府有的時候都在尋找,我的父親1940年的時候也在議會之中。

當然我們也希望全世界整合在一起,而且是良好的整合。我在講到這種議會製度,現在走的一些方向跟部落製度可能還沒有變化再進行得更好,當然講到了部落主義,可能這是另外一方麵的講法,當然你也看到了兩種方法也有可能在進行。我們必須要在重新的開始,就是理清現在民主到底是什麽,要從哪一條路開始進行選擇,然後繼續下去。我還是希望我在美國出生,我想今天全世界的狀況比以前還是好很多了。我們現在每天聯係的方式,有更多的方式大家都能夠看到,當然這些問題還是在發生之中,我是1930年生的,那個時候全世界隻有20億的人口。現在有77億,這些成長都一直在發生之中。後來我們又有更多的一些改變,以及人口的變化都在發生之中,後來我們又介紹了一些能源,也有一些不同的方式能夠經營我們現在的環境,77億的人口使用更多的一些能源。這些都是在更多人口發生之後發生的事情,當然也有更多一些挑戰,但是這個世界還是令人興奮的,我們現在就是要解決更多的問題。當然這種奇妙的事情不會立刻發生,也不會說在2050年的時候我們大家都已經開始進行歡呼了,問題都解決了,我必須要接受現在的一些情況。當然我也不是會允諾你什麽樣的事情會發生。

林肯之前在內戰的時候也沒有辦法承諾更多的事情,美國是能夠解決很多非常重要的問題的,但是如果說當時的事情發生,我也不會覺得特別的驚訝。查理你怎麽說?

芒格:我還是比較樂觀的,比巴菲特更加的樂觀。我們要有更少的期望值,現在對於我們的文化、我們的文明有更多的威脅,像這些財務經理,我們不需要太多這樣的人,他們真的是威脅。

巴菲特:查理的生日是1924年1月1日,你肯定也不想回到那個時候吧。

芒格:我覺得我現在看到的這些財富管理人,我真的非常不喜歡他們的所作所為我不想任何人進入這個行業,我覺得因為有他們,世界變得很瘋狂。你們自己選,想活在我們這個時代,還是你們這個時代。

問:巴菲特在2022年的年報中提過伯克希爾一直都會有國債,用現金買國債,也會在各種時刻持有更多的現金,特別是經曆保險承保損失或者是不確定的時期。沃倫去世之後,他的A股會轉化成B股進入基金會,基金會會把這個錢捐給其他的一些事業,可能要花15年到20年的時間,這個股權才會被賣光,我們想知道說有沒有人可能會把這些股權慢慢積攢在自己的手裏,而且根本不管伯克希爾,沃倫·巴菲特在世的時候做出的承諾,貪婪用其他的目的來用這些錢?我想問到沃倫·巴菲特和查理會不會擔心這種事情發生?

巴菲特:有時候我們會去想一想,但是我不會很大的擔憂這種問題。格雷格·阿貝爾和阿吉特他們會有一段蜜月期,很多我們留下的東西還會存在,最後他們也會不斷的被更多人評價,評價什麽呢?就是到底我們的運營跟其他人相比好多少,包括股息,在未來12年到15年當中,這個數量也會非常大。所以,我覺得這一切是有限製的,沒有任何人可以以一己之力完成這一切,所以我覺得很重要的一點是伯克希爾是被認為一個國家的資產,而不是一個國家的負債。我們的記錄也說明了這一點,未來12到15年,我們的資本還是比大部分的公司要多。仍然可以在國家的經濟當中投入非常多的錢,帶來更多的就業,更多的投資,以及行為的變化。我覺得如果我們最後慢慢消失在這個世界,那可能真的是理所當然的,所以查理你想說什麽?

芒格:我沒有花很多時間想未來12到15年會發生什麽,我每一天把自己的責任做好,做到最好。我在這個方麵思考得比較哲學一點,但是我覺得沒有必要憂慮這些問題。

巴菲特:我們兩個人都不擔心,但是會做出規劃,我的心裏會去想說伯克希爾這個模式,你看在過去50、60年也變了非常多。我之前第一時間做出的一個決定就是因為我們不會一直作為一個仿製品公司存在,這麽多年來,我們做出了一些好的決定,我們從來不會做出扼殺自己的決定。一切都是跟規劃有關,所以對於你的這個問題沒有辦法直接回答,但是我們一直都保持一個良好的體態,比其他人要更好。我們不會有太大的這種負債,我們要有的比如說是可以實現現金收入的這種保單,能夠讓我們更多多元化、更好收益的資本,我們的商業模式可能會被好多人去進行評價,跟其他人做比較。我覺得我們現在的地位還是比較安全的,我們有了這麽大的股東群體,比很多人都要大。比這個國家的任何人都要大,現在有一些可能員工持股的公司會是一些新的現象,但是我們的這種模式已經存在了五六十年,我們把股東作為是公司的所有人,這是什麽意思?就是要有快樂的客戶,我們要受到社區的歡迎,而不是讓他們關上他們的大門,而且政府也要對你感到感覺良好,當有金融危機的時候你可以提供這個國家在那個時刻需要的資源。

我們會遇到各種各樣的危機,但是這種危機如果不是可以威脅到所有地球生命的危機,我們都會成為這個國家一個正麵的影響,我們都會幫助這個國家生存下去。

問: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謝謝你們這周末在這裏歡迎我們。我來自北卡,我們之所以來到現場的原因之一,是因為你是一個很好故事的講述者,這些故事我們都會帶回家,能不能跟我們分享一些這樣的故事?這些故事可能是我們以前沒有聽過的,比如說關於格雷格·阿貝爾、阿吉特先生他們的故事,這些故事能夠捕捉到他們的能力,他們的領導力,以及領導風格的故事。

巴菲特:我先聊聊阿吉特·賈恩的故事,他1986年進到我的辦公室,當時提出了要進行再保險業務的提議,17年的時間裏一直都是這樣。他真的是一個好人,他是用一個傳統的方式運行公司的,當然這個運行方式是絕對的優質,他沒有嚐試去改變一個體係,而是改善這個體係。

17年的時間裏麵我們都沒有任何的進展,我們不知道何去何從,那是阿吉特·賈恩來之前,他在一個星期六走進了我的辦公室。當時邁克跟他也是在一起,我當時星期六的時候邊拆信邊跟他進行交談,他當時在保險上經驗為零。但是,他卻經曆了美國企業的各種運行方式,因為他是公司管理方麵的顧問,跟他進行聊天之後,我就決定要雇傭他了。給了他一些啟動資金,然後立刻可以讓他投入這個市場,有所作為。

阿吉特·賈恩是我在全球選出的10個最佳保險經理之一,而且他的地位絕對是無可替代的。

我們仍然享受相互之間的談話,我們以前天天都聊,現在沒有聊得那麽頻繁了。但是他真的是獨一無二的一個人。想想如果要讓一個人長期留在這裏就夠了,TTI的繼承人也是這樣,每次我跟他講我們漲薪嗎?他就會說明年再聊,這樣人真的非常罕見。我看人不是看他在哪上的學,我不會以這樣的標準雇傭誰,看簡曆的時候不會看他從哪個學校畢業的。但是,阿吉特·賈恩剛好是上了非常好的大學。查理你也來給我們講兩個故事好嗎?

芒格:我曾經問過路易,你體重這麽輕怎麽可能在斯坦福的校隊效力?他說我的速度很快,確實他的速度確實很快。我們在公司也有非常多這樣速度很快的人。他是自學成才,這是零售方麵的天才,也觀察了他做的事業方方麵麵。Ben去世的時候,我們發現沒有任何人可以做到他所做的。

巴菲特:你想聽這些有意思的故事。Leo是Ben的合夥,Leo繼承了他家庭的財產,非常有錢。他白手起家,跟Ben都是互相欣賞。他們進入到伯克希爾事業之前,他們知道好像有這樣一個想法,就是從一戰的時候買一輛那個時候的潛艇,大概是1933年的時候,他們把一戰時期的潛艇買了下來, 想說我們可以用這個潛艇做一些什麽。好像把這個潛艇最後拉到了芝加哥的街道上,而且引起了交通上的混亂。當時一個警察過來,他跟Ben這樣說的,這是你覺得你們想做的事嗎?想利用這個潛艇做什麽?Ben說你必須要跟我的合夥人聊聊,Ben就是那樣的人。Leo後來去世了,大概1967年去世的,Ben把這個事業當中賺取的利潤繼續給到Leo的遺孀。我後來受邀去到他們的公寓,Ben把其中的一半部分都留給了這個遺孀,其實這個遺孀並不需要這個錢,但是他覺得他的合夥人去世之後,錢理應給她。但是他被批評了,這個遺孀的律師Ben律師給我打了一個電話,她要我買這些東西,於是我就買了。於是他前合夥人的遺孀就不用再接受這些東西了,之後我跟查理一起去了他的辦公室,後來我又把這個東西賣掉了。我就發覺說他買的時候這個價錢實在是不怎麽好,但是這些不好的一些東西我以半價就可以買到。

芒格:我聽到他講的,我說我還是很快退出吧。

巴菲特:他把他最心愛的寶貝賣掉了,但是這個人走了,他又不要買了。然後我叫查理跟我一起來做這個生意,於是我們就買下來了。然後,我們後來還是很快的,非常高興的繼續在Ben擁有他之後繼續保持下去。有一次我們把這個資產在布魯克林,我說Ben,我絕對不會介入你的業務的。他覺得說也許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他說謝謝你,不會來打擾我。所以那個時候Ben的故事非常非常多,我們常常都在聽到這些公開的故事。

問:這個問題要問阿吉特·賈恩,在保險的行業現在價格上麵過去15年中競爭是非常激烈的,而且非常嚴峻的。我們也知道曆史上來講這些東西也就是讓你覺得壓力很大,今年伯克希爾並沒有配置更多的資源在這些資產上麵。所以你可以告訴我,以後這些收益是不是會更好?你講到在保險,以及Alleghany這個公司,你們在購置的時候下麵的計劃是什麽?

阿吉特·賈恩:Alleghany這個公司非常好回答,我們對待所有的運作單元都是個別的。但是Alleghany在保險行業還是有它位置的。這個公司的名稱在以前它的進行以及運作,到目前我們的計劃和戰略是沒有進行改變的。Alleghany這個公司還是在進行原有的模式,因為它已經非常成功的。我們在講到資產的損失保險,你講得沒有錯,在過去15年之中困難的境地不斷發生,有的時候我們講到了再保險,以及所有的資產或者是災難保險的業務上15年之中你已經看到了。今天我們看到了在講到這些資產損失保險12月的時候等於要在更新的日期,也就是12月3日。

剛剛講到了2022年的12月,還有2023年12月的時候你可以看到至少有幾十億美元的錢會被記在我們的賬麵上麵,但是去年價格的改變以及我們現在期待的並沒有達到現在價格的原始要求,這是我們的結果。當然我們也是非常失望的。另外還有再到4月1日,這是就是重新更新的日期,我們現在已經在講到了有更多的一些好運必須要發生,我們才能夠保持原有的價格,所以4月1日又有一些價格的變動。現在我們已經有了這些商業上麵的組成報告展示給大家,展示出來的結果在講到的資產賠償保險已經達到了50%。而且是比五六個月之前的結果是不一樣的,我想有更多的一些能力能夠允許我們可以讓現在這些工作重新再被撰寫,而且保持我們的利潤能夠非常的健康。這是我們唯一希望講的,當然我們現在的一些資產組合還是不太平衡。比如說佛羅裏達曾經發生了的颶風,我們在這個上麵有極大的一些損失,還有其他的一些地區災難,除了佛羅裏達之外也在發生災難之中,這是我們在競爭上麵比較困難的。

當然其他的災難比較小,也是有極大的影響,我也不知道這些事情會持續多久。如果颶風不斷發生之中,在佛羅裏達在發生的話,我們會損失所有這些單元。也許會有150億美元的損失,這就是我們的想法。

巴菲特:你現在已經用掉了好幾十億是嗎?

阿吉特·賈恩:我們講到保險以及資產上麵的運作,我想我們可能會保有3000億美元的資產。能夠動用的可能是5%,我完成剛剛沃倫·巴菲特講的故事。幾個禮拜之前我們大概有150億可以動用,也許30秒鍾我就接到另外一個電話了。我想沃倫·巴菲特沒有注意到我講的數字。

巴菲特:我希望他還會打電話告訴我實際到底是怎麽樣。

問:我已經擔任股東16年了,來自墨西哥,我今天要問的問題是沃倫·巴菲特和查理先生,很多的公司現在在買了很多的一些建材之後希望賺錢,成為一個更有競爭力的公司。所以你可以買這些資產蓋房子,比如說穀歌,這些公司如果是在長期收益,或者是短期上麵的競爭,比如說你今天講到的公司亞馬遜如果成為一些網絡上麵的效應,當你在進行投資的時候常常講到一定要建立一個最具有競爭力的模式。如果你要給公司裏麵的首席執行官非常好的建設的話,你覺得長期、短期他們會怎麽做?

巴菲特:我會這麽回答,要控製您的未來對於伯克希爾的命運是怎麽樣?我們常常有來自華爾街的壓力,我們不需要打電話,或者是跟這些股東們召開會議,我們不會對他們做任何的承諾。每個人今天像你一樣,我們必須要為你工作,不是為很多很多人工作,但是我們希望每個季度我們給你做的一些估算都是對的,有這樣的自由能夠使用或者是運作現在的資產。所以我們現在擁有的並不是我們的資產,而是我們擁有更多的一些企業,我們希望長期的能夠擁有。

查理跟我常常在講的,為什麽我們中間會學到這麽多,比如說買喜詩糖果也學到了很多,1966年的時候我們希望進入百貨公司的業務,當我們進去的時候我們發現我們做的決策是蠻愚蠢的。我們學習消費者的行為,並不是在學業務的技巧。但是,如果你知道這些技巧當然更好,最重要的精髓就是很明顯的。我們買了一個業務,比如說蘋果,蘋果現在運作得也比我們現在能源的業務更大。而且我們擁有蘋果的大概5%到6%,或者是7%。但是,我不了解這些電話的所有運作的機製,但是我了解消費者他們在進行購買的行為。比如說你有了一部車我們會買第二部車,我們沒有汽車銷售的公司,或者也沒有其他任何汽車銷售的經驗,可是我們能夠看出消費者在開車的時候行為,所以喜詩糖果對我們來說是突破性的購買。我們常常繼續學習,學到今天所有人他所有的行為,一個好的業務可能有的時候也會變壞,有的時候好的業務會保持一段時間所有的競爭力和優勢。

我們並沒有所謂的配方對於伯克希爾的人來講,但是我們可以看出來,在10秒之內我們就知道對這個業務會不會有興趣。當然我們每天就會接到無數的電話,他要加入我們或者是賣東西給我們,很多人講的話簡直是毫無道理的。或者是他可以預測未來,誰可以預測未來呢?我們不知道未來,但是我們會知道某些業務或者是價格是否合理,我們有的時候沒有辦法預測所有的東西,但是我們會看出來消費者的行為如何,或者是消費者得到一些威脅業務上的狀況怎麽樣,我們在持續的進行學習,當然我們不見得說一段時間之內就變得非常非常聰明,但是智慧是絕對會有建立的可能性的。你坐在辦公室裏每天接電話是不是就在做這些事情,你告訴我是怎麽樣?

芒格:我們講到日本業務的情況,這是有趣的事情。很簡單,當我一開始對於穆迪的資產有一個電影叫做《每頁都得翻》,我建議你去看這個電影,因為我看書的時候每一頁都會翻的,所以我建議大家看,我看了穆迪所有的賬簿,在保險的公司也是如此。你不管做什麽事情每一頁都得瀏覽,當然這會花一些時間。當然,主要的想法就是您要找到您要找的東西。

巴菲特:日本的事情是非常簡單的,我在找尋更多公司的時候,就先看它的數字。那個時候大概有五六家非常非常棒的一些公司,大部分的一些公司,也就是我們以前跟他們做過了,也許做了十多遍,而且有十多種的方法跟他們做業務。比如說在煤的發電廠,火力發電廠都做過。我們坐在一群人之中,如果他們的利潤率是14%的話,我們要付錢買這個公司,而且這個公司還會發更好的一些股息,他們底下有非常非常多的一些子公司,如果我們真正的深入了解這個公司,我們也知道這個公司並沒有什麽樣,但是我們還要考慮到貨幣的風險,還有金融上麵的一些結果,這中間可能也會花到剛剛講到他們賺的14%,但是這中間會有1到0.5的風險,所以,這些東西14%不是永遠的,如果這個公司做了一些非常聰明的事情,而且規模還是可以接受的,我們就會對他進行收購了,如果這個公司有5%的變化我們就進行宣布了。

最近我們第一次做了這樣的工作。我們現在已經有了7.4%而且在他們沒有知道的情況下就到了9.9%,所以他為我們做了一些什麽呢?我們當時隻有50億美金,賺了100億美金就很容易大家覺得我們好像是英雄,但是100億好像在我們的財報上麵就像是一個小點一樣。查理就說我不會讓你去酒吧亂花這個錢,所以,我也是當初不知道有這樣的情況發生,最多就是100億。

我們在股息上40億、50億,而且他們也是張開雙手歡迎我們。我們就是喜歡他們運營的方式,不是告訴他們該做什麽。我們也曾經做過保證,不會超過9.9%的所有權,也一直是這樣的。我也把格雷格·阿貝爾介紹給了他們,我們會在接下來40年長期一起合作,而且他們也會發現我們一起做的事情,我們都期待有這樣的合作存在。我們也有在日本的事業。格雷格·阿貝爾有沒有要補充的?

格雷格·阿貝爾:我唯一要補充的就是你當時去到那邊跟日本公司建立信任,因為我們需要有長期的機會。就像你說到的,他們是非常好的投資對象,我們跟那邊做的五個會議都發現這些公司的曆史、文化,他們對自己感到如此的自豪,所以真的是在那個時候體驗非常的好,向他們學習了很多。所以我覺得一切的運轉都是非常審理的,就像查理提到的,有些時候不會讓這5000億美元的淨資產增加或者是減少多少。但是,長期以來,他們會讓伯克希爾的價值增長。

我們還是去嚐試一直尋找更多的機會。我們想說,在日本伯克希爾是最大的企業接待方,我們都希望想要達到這樣的目的,就是自然而然的成為了這一點。而且我們在那邊的運營像剛才提到的做得非常出色,有一些非常好的合夥人跟我們一起合作,我自己根本不需要做些什麽。

問:我在對播客進行投資的時候,查理提到當達到25%到30%持倉的時候就不會太舒服,但是現在蘋果已經是伯克希爾35%的持倉了,已經接近危險區域了,你們能不能解釋一下。

巴菲特:我先評論一下,蘋果沒有到我們組合中的35%,我們的投資組合包括能源、鐵路好多的行業,像喜詩糖果等等都是不同的行業和業務。蘋果就一個很大的優勢,他們會不斷的回購自己的股票,價值也在上升。他們有很多的流通股,他們都不需要做什麽我們的價值就上升了。所以,我們可以擁有百分之百的BNSF鐵路,百分之百的喜詩的糖果,卻達不到百分之百的蘋果,有200%當然是最好的。但是我想說他們跟蘋果一樣都是很好的公司,蘋果所處的行業類別跟很多其他的公司是不一樣的,我們在中間投資很多,蘋果跟我們的鐵路一樣都是非常好的業務,可能鐵路做得遠遠不如蘋果這麽好了。

但是蘋果跟消費者之間的關係非常的密切,消費者甚至會願意花1500美金買這樣的電話,有些人會花35000才去買第二輛車,但是如果讓他們放棄手機還是汽車的話,他們會放棄自己的汽車,所以蘋果跟消費者之間的關係是無與倫比的。所以我們應該在蘋果這邊的持股是5.6%遠遠不會到35%,但是它對我們營業利潤的貢獻是巨大的。有些時候指數基金必須要賣光,我們也是因為他們的回購價值略有上升,我在兩年前是犯過一些錯,我賣了一些蘋果的股票。

我從你剛才提到的這一點,我覺得當時的決定是很愚蠢的。查理你剛剛已經評論了一句,我們在蘋果的持股組合,蘋果絕對沒有占到35%,我們的組合要用其他的方式衡量,我們要有好的業務。我覺得天空是沒有極限的,要從這些錯誤中學到教訓。查理你還有補充嗎?

芒格:我覺得以前大學教育中提到一點,就是大部分的教育都是必須的,其實有的時候這些好機會並不容易被識別出來。我隻想說我之前有三個非常好的決定,卻有一大堆非常壞的決定。有些人根本沒有辦法從壞的想法中去挑選出它的好想法。我覺得如果能夠識別出這一點的話,我們犯的錯誤會比其他人更少,這也是對我們來說幸運的地方,我們並沒有那麽聰明,但是我們知道自己的智商是有極限的,我們知道界限在哪裏。有些人在智商測試上顯示自己非常聰明,但是這些人非常危險,不知道自己能力的界限在哪裏。你要知道這個界限在哪裏,也要去謹慎的麵對你自己的投資組合。

問:伯克希爾買了台灣做半導體的一些行業,台積電。也就是成為了這中間相應的催化劑,還有其他的一些情況在過去幾個月之中是否已經改變了?我們現在已經講到了在講到半導體的股份已經超過了50萬,你覺得有怎樣的變化?

巴菲特:台灣的台積電在全世界來講是占有非常重要的地位,我想,在五年、十年甚至二十年之後你還是會想同樣的道理。我們已經做了相應的一些估計以及計算,當然我不隻是講台積電是在台灣,但是,我們知道Alleghany也是我們購買的非常重要的公司。另外還有在亞利桑那州裏麵建設的工作是台積電在做的。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希望能夠找到相同種類的公司。但是對於芯片的公司來講,我們的公司裏麵,我們覺得這個公司還是具有領導地位的。我那個時候跟他玩過圍棋,這個公司非常棒,而且裏麵的人員也是讓非常非常讓人覺得非凡的。我情願找到非常好的一個公司,非常好的人員,如果我在美國找不到我就會到別的國家去找。但是我的感覺是我們配置的資產,比如說日本和台灣配置的都是非常理想的,而且是更好的,這就是現在的事實,這就是我們現在可以做的。

芒格:我的想法是,如果你覺得非常安心的話,你想這麽做就這麽做吧。

問:謝謝你讓我們的生活過得更好,我是紐約的一家基金公司。我在管理大概有非常多代的一些家族資產,所以,巴菲特先生1976年的時候,您那個時候講到Ben先生是在你生命當中非常重要的人,你們也是如此,你可以不可以跟我分享一下您在伯克希爾100年的願景?

巴菲特:我講到本傑明·格雷厄姆先生是我最津津樂道的。他做了很多很多的對我有意義的一些公司,但是我的意思就是說不管怎麽說,他怎麽做得到?這中間並沒有一些掩蓋住的,而且全部都是非常非常你可以看得見的。所以,在1949年的時候他寫了一本書,但是他在這個中間有一些讓我覺得非常非常有說服力的一些話。我看了又看,然後以後的八九年,我就用他的方式進行工作,結果發覺不管他講得是錯的還是對的,我都是非常喜歡的。他的這個書我有的時候還會到亞馬遜去看排名,當然亞馬遜在對很多的一些書籍都進行了上百、上千的數據進行排名。本傑明·格雷厄姆的這個書可能排在300名,或者是350名左右,而且永遠都在這個位置。所以我現在在講他的書是與眾不同的。

我們的社會之中也是對我們覺得滿意的,如果說我們的社群之中有不滿意的情況,我們當然覺得這些是必須要做的。資產是無限的,我們也會繼續能夠取得更多的一些有才能的人來對我們進行工作。就像本傑明·格雷厄姆書籍裏麵曾經寫過的,就是能夠讓所有的人開心,對不對?

芒格:沒有錯,我想本傑明·格雷厄姆是一個非常非常有才能的導師,而且他是一個讓我們尊重的專業人員。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有趣的事實,他是非常害羞的,所以,本傑明·格雷厄姆自己投資的,他其實都是投在一個股票上麵,GEICO。而且GEICO公司也就是我們的一個子公司。所以,他在運作的一些結果情況之下,這中間有很多很多很爛的公司,非常非常的廉價,賺不了多少錢,他們的浮存金也不是很高。所以有一些在評估上麵不值多少價錢的一些公司,其實是非常好的公司,但是伯克希爾會發覺這些事情一一在出現,另外本傑明·格雷厄姆也曾經寫過49個不同版本的腳本,也指出來許多經典的事實,這些都是我們必須要學習的。就是我們生命之中在發生的事情中間的情況,你必須要準備讓你自己能夠不會再失掉太多的方法。講到GEICO的情況有一個銀行家叫做Leo,他們是創建GEICO公司的原來創辦人,我們剛開始在交易的時候,這個交易完完全全結果好像沒有辦法完全成功,但是我記得那個時候是150萬,或者是125萬,這個中間發現有25000的淨值必須要分配。

但是他指出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而且這個人非常誠實。最具諷刺性的就是他也用了自己的一些優勢,以及他的方法來進行運作他的一些業務。所以,也就是說你有準備好的心態,然後你願意開始付諸行動,真正的希望能夠在做一些非常必要的措施,而且不去規避一些非常重要的,而且你覺得不重要的事情,這就是我們在做決策時候的方法,你做了正確的決定就會贏。所以今天能夠有非常重要的一些決策,而且你有時間能夠做這些重要的決策。不管在這個中間是怎麽樣的一些情況,你都是已經做了,最重要、最有趣的事情就是你要試圖考慮很多很多愚蠢的事情,而且早晚你都能夠知道這件事情。

問:今天講到電動車要保險,而且這些保險是汽車製造商賣,而不是跟保險公司買。特斯拉現在已經有了電動車保險的保單,所以GEICO會怎麽樣?

阿吉特·賈恩:GEICO現在已經在討論這些事情了,這些汽車公司已經在賣自己電動車的保險這是一個重點。我聽到了這中間的故事並沒有很多成功的,還沒有在發生之中。當然,如果說你要賣電動車,又要連帶賣自己的保險這是非常方便的。還有,你要收集更多的保險被保人開車的記錄,所以,我們現在講的就是跟一些汽車公司以及銷售人員,他們也希望能夠有希望擊敗他們。所以,我覺得GM公司還沒有開始這麽做,特斯拉已經開始做了。GM希望說大概要做到至少有30億以上的保單,這些都是我們在講到的,這些事情還是比較難的。很多人會想到中間秘密的方法是什麽,但是我覺得他們走得不會很遠,這個競爭還是在的。

巴菲特:我覺得GM這個公司在做保險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不是一個新的想法。Uber這家公司他們也有自己的保險,但是後來這個保險公司沒有成功,Uber談的這家公司阿吉特·賈恩應該更清楚。

阿吉特·賈恩:汽車公司做保險已經不是一個新的想法了,但是要實施起來會很難,特別是要比一般的保險公司做得更好,要匹配所謂的價格與風險之間的比例也是不容易的。很多一些有才能的人都在嚐試搞清楚這一點,GEICO也是如此。

巴菲特:Uber當時也嚐試這麽做了。所以這樣的故事就在產業中流傳,華爾街也非常喜歡聽到這樣的傳聞和故事,我們有80家的4S店,他們做非常多的業務。有人來買車,我們就在這樣的行為後麵去構建了我們自己的保險公司,在現在的體係上做出改善真的有挑戰性,非常困難。我自己不想在這上麵花錢,對這個體係做出改進。

阿吉特·賈恩:給汽車保險承保的預算大概是4%,這其實是非常少的一點,所以,能夠賺取利潤真的是非常難的。

巴菲特:這有一個大的、新的想法,在汽車保險這邊,在1920年斯蒂克提出了這個想法,他們是一個基金公司,當時發現汽車保險好像是一個有利可圖的行業。他當時在伊利諾伊就打造了這樣一個體係,說可以在這個成本的中間提取20點。那個時候沒有任何的人擁有他們的股權,感覺簡直是對資本主義的侮辱,沒有任何人有股權,沒有任何人上市,但是他們的淨價值卻迅速提升到了之前的兩倍。所以,人們其實很難、很少看這些故事背後的本質。但是,對於華爾街而言你賣不賣得出去這樣的保險才是最重要的,很多的保險公司就做出了這樣的嚐試,有很多關於這支股票,那支股票的共識,甚至Uber的傳說也在業內、坊間流傳了很久,但是賺錢賺不了多少。

問:我來自明尼蘇達州,我們已經連續很多年來到了股東大會的現場。第一次問問題非常的緊張,我想說我們家庭現在一半的財產都來自伯克希爾的貢獻。我的問題是未來的投票控製的問題,之前有這樣的問題。我想說誰到底會在這個投票控製上有這個所有權?到底他們能不能實現ESG方麵的目標?你們覺得這裏麵投票方麵哪一個權重會更大?

巴菲特:好,這些大的企業,像指數基金一樣。指數基金想要什麽呢?他們想要這樣的一個世界,就是這個世界下麵的社會,因為在他們擁有這個投資權不會讓他們感到憤怒和沮喪。

查理經常說這麽一句話,我突然忘了怎麽說了?“他們經常會退出”,很有意思的一點是我們從財富管理的角度出發,我們是在對資產進行管理,指數基金他們在資產管理上有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的費用,比如說像溫格爾(音)這樣的機構,這種成功相對來說是比較容易去複製的。但是這個背後有兩個基點的管理費,所以有一些有指數基金的人,他們想要買其他的基金,或者把支付管理的費用用到其他的地方。所以,在資產管理方麵的費用就會相應上升。這也是為什麽指數基金之前被發明出來一個根本的原因。所以,這是一個很好的把錢引進來的方式。John說過,感覺他們好像把這樣的想法放棄了。你不要這樣的基金,我們用另外的基金給你。我覺得在這個過程當中他們其實慢慢建立起來了很強的護城河,最終還是要由政府和美國大眾來決定。他們要搞清楚自己的個人利益在哪裏,你就知道他們的行為是受什麽驅動的了。

你要不要幫他們說幾句?

芒格:我覺得你剛才說的一切都是對的。

巴菲特:那我就不問其他人的想法了。

問:從2019年到現在伯克希爾回購了很多自己的股票,減少了股票量的10%,給股東帶來了更多單股的價值。沃倫·巴菲特作為CEO非常成功,格雷格·阿貝爾會不會也做出未來,在未來的股票回購說負責呢?以前伯克希爾能源是一個很好的資本分配對象,我們想問在過去這一年有沒有對股票的回購做出任何的決定呢?在股票回購上關於內在價值的提高你們的決定具體基於的是什麽?

巴菲特:格雷格·阿貝爾現在在資產分配跟我起到相同的作用,他也會在之後做出這種決定,而且他做出決定的框架跟我以前參照的也是相似的。有時候人們把這樣的框架想得非常的複雜,寫出50頁,100頁的指南,但是其實比你們想到的要簡單很多。就好像是我們有這樣的一個業務,你想去把其中的一部分賣掉了,我們對其中感興趣,我們去買其中的一部分,我們當然不想誤導大家。格雷格·阿貝爾你現在說幾句,這會是你未來負責的部分。

格雷格·阿貝爾:沃倫你說得很好,這個框架已經給我們做出來了。你的方法和框架是會沿用的,你和查理的方法我也不會覺得這個框架在未來什麽樣的改變。當有機會來臨的時候,我們也會成為非常活躍自己股票的回購方,這對於我們的股東還有我們整個業務的運營都是有益處的。所以當有機會出現的時候我們都會做出決定。這有可能是你做出最愚蠢,或者是最聰明的決定。有些時候大家會把它想得很複雜,這其實首先是我們業務的需要,機會如果來了我們就要抓住做回購。當然你不會做股息減少的話,這個決定會非常容易。如果你的資本足夠,你不會用他們很多,而你的股票有吸引力的話,還可以通過回購提升每一個單股內在價值的話,為什麽不去回購呢?有些時候一個投資銀行家說你要做這樣那樣的回購項目是不好的,不要聽他們所說的。

芒格:我是明尼蘇達的一個播客,查理2022年的時候你說了這麽一句話,“巨大的愚蠢、巨大的無知、巨大的瘋狂”這些詞語來形容30%的美國人,他們不想接受mRNA的新冠療法,你現在還堅持這樣的一些詞語嗎?你覺得這些詞語還正確嗎?

芒格:對,我還是會用這樣的詞語形容他們。

巴菲特:這個回答非常簡短有力,我們午餐前還可以回答另外一個問題。

問:1969年的股東信你提到說任何一個公司創始人他們都是這個公司背後的驅動力,但是在繼承人說做價值的衡量還是很難,真正一個讓他去掌控公司的方法就是讓他自由的掌控。你會對未來的人有什麽樣的建議呢?

巴菲特:我首先想說99%的個人價值都來自於公司,有1000億美元都可能會投入慈善當中。我想說的是我並沒有第二個選擇,我看到格雷格·阿貝爾也是在采取很多的行動,我也是百分之百對此有信心。我會跟股東們說,如果他有問題我除了格雷格·阿貝爾之外,也沒有其他任命為我繼承人的人。伯克希爾即使是自己的導航向前進,在一段時間也可以運行得很好,有些時候你很難去評價繼承人的管理,我覺得我們需要在長期的時間裏麵去看這個問題,去衡量,看看這些股東們他們能夠在這些時間當中得到多大的收益。但是你很難去衡量,我在20多家公司的董事會上任職,很難對每一個管理層做出公平的評估,有一些人就是比另外的人做得好,但是有一些人管理的行業又要比另外的人更難。湯姆很久以前告訴我這一點,說這就是每一個行業的秘訣,你就是需要去買好的公司,就是這麽簡單。

所以格雷格·阿貝爾經營得是非常好的公司,我相信他會做得更好,這是非常容易的一件事。這中間如果有下麵十幾個不同被推薦的人,以後要做更多、更好的工作才能進行推薦。所以,還有你絕對不要聽華爾街給你做的建議,他們有他們該做的一些工作,你如果說把某一個管理人放在他的位置上,這中間不應該有讓你驚訝的事情發生,不管是不是特別能能言善道,對於華爾街來說他們是不是能夠繼續的支持。我可以告訴你,我們現在的股東上來講,還有管理層麵上來講,他們都是非常非常優良的人才,而且可以麵臨更多的挑戰,都是非常好的領導人和經理人。所以,當然一切事情都是蓋棺定論。

我想最好的一句話我現在要發聲了,就是我們大家要吃午飯了,一點鍾我們再回答,謝謝大家。我們現在已經回答了25個問題,希望能夠把60個問題都一起回答,所以請大家問答的時候簡短一點,我們會盡量回答到60個問題。謝謝。

巴菲特:請各位入座!我們現在開始進入第26個問題,請第二區。

問:你好,沃倫跟查理!我來自於亞洲。我們現在麵臨著一些美國銀行的挑戰,您覺得出現的狀況以及中間的風險和機會在哪裏?

巴菲特:我期待今天會被問出幾個關於銀行的問題,所以我現在就用一些銀行的術語跟大家進行回答。現在的狀況,銀行的一些情況在所有銀行界其實都是非常類似的,而且還具有傳染性。在曆史的層麵來看,有的時候這些情況以及恐懼感會被調整好,但是有的時候沒有辦法調整了。比如說在我的父親的年代,1931年的時候經營銀行,而且也有一些州的銀行在他手下,像奧馬哈國家銀行,所以那個時候也麵臨相應類似的問題。

以前,如果說有人在銀行排隊,有人會講“你們排排隊吧”,這是正確的回應。我們講到一九零幾年的情況,那個時候老板決定休一個禮拜的假,然後不去工作,不管這中間有什麽樣的一些問題。那個時候就是有資產,它可以保護到你的賬戶。銀行的一些係統已經進行改變了,這麽多年一直在改變之中,而且變得非常具有敏感性。我們在開始組織了FDIC的時候,那個時候大概有2000多家銀行,在一戰的時候看到了這樣的情況。銀行在經營的時候,也就是一般人們覺得是正確的組織,而且不會有什麽樣的情況。FDIC這麽多年在理論上來講也進行了相應的變化。

在2023年,我們看到了FDIC在進行付給的時候,一塊錢也能夠付到一塊錢。人們有的時候講到“我們的存款還是存在的”,有的時候覺得在有些地區有瘋狂的事情發生,但是這種事情是不應該發生的。我現在跟大家講的信息,有的時候是非常不好的,也許這一個經營的代理或者今天有一些新聞媒體報道不好的狀況,我覺得有很多人誤解了現在的狀況。但是今天已經到了債務的天花板了,FDIC設置了25萬的限製,還有美國政府以及美國的一些群眾對於現在銀行所發生的動蕩現象,實際上對他們的存款都覺得有危機了。

現在發生的狀況,其實在1934年的時候已經發生過了,而且法律也從那個時候開始生效的。我覺得美國的這些群眾並不是傻子。我在東京的時候也提交了一個方案,很多人沒有聽到我講什麽。但是如果你現在要開始跟銀行講“我要把我的存款提出來”,不管有多少,他們都可以讓你提出來的。但是在我們現在生活的世界之中,也就是我們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麽事情。我們那個時候不擔心,我們把錢全部都存在美國的債券之中,這是伯克希爾以前做的一些情況。這中間可能有大概1820億,或者不管那個時候數量有多大。這些東西在銀行係統之中,我覺得不會暫時發生任何的變化。

得到的一些收益或者獎勵,在銀行的監管製度之中已經完完全全混亂了。而且很多的人都覺得,這些混亂的製度讓我們覺得瘋狂了。房地美跟房利美已經做了大概40%按揭上麵的調整,所以這些數字是非常大的。在這中間也許忘記隻有150多個人在開始管理現在大量的一些資產。

查理,我覺得這個事情你也知道是怎麽樣的。但是講到這些獎勵,以及得到的一些獲得,基本上來講,有的時候走的是不對的。在2008年7月、8月以及到9月的時候,我想這些所有發生的事情,也就是隨著這個腳步也發生了,這些是讓我們覺得非常不可思議的。

有些事情,好像覺得很多事情應該有發生的順序,但是好像變得無法預測了。好像那個時候進入了不同的年代,好像生活在不同的情況之下。今天我們隻要一按鈕,你就可以找到你現在等待的一些結果,或者開始可以算錢。在幾秒鍾之內,你就知道到底會有怎麽樣的結果。如果我們沒有真正想辦法適當去解決這些問題,那就是真正有問題了,誰知道呢?你必須要有一個處罰製度。這樣人如果做了不當的措施或者有不良行為的話,絕對要對他們進行處分!

你可以看這個公司的10K報告,也可以看到他們提供了一些所謂的非政府保證的按揭貸款,或者數字也非常巨無霸的大。有的時候是給你十年(期限),再會改變您的浮存。但是這是一些非常瘋狂的提案。而且對於銀行是有自己的優勢,有的時候你會看到這些融資是1%,或者隻有百分之零點幾。你在管這些資產的時候,你根本不曉得後來選擇的一些結果是怎麽樣。但是很多的群眾是不知道有這種現象的,我覺得這是非常重要的痛點。

另外,還有一些股票是自己有這種所謂的內部交易的狀況。這些東西被計劃出來,而且已經做了一些構建,那這些無辜的人就會受到影響。這些所有的監管人或者是他們的經理,他們絕對有這種能力說“如果這件事情發生了,公司裏麵的首席執行官是要負責的。”這些股東因為並沒有犯任何的錯,或者做任何的事情,所以他們不應該受到處分,或者受到這樣的影響。你現在必須要去處罰這些有錢的人,而且不要處罰完全不知道他做了什麽而犯錯受到處分的人。這些應該是我們學到的一些好的教訓,知道有這樣的一些經濟的情況之下,有些人的行為是不當的。我現在沒有辦法告訴你到底有什麽樣的解決方案,查理,你怎麽說呢?

芒格:我想在某種情況之下,有些事情還是比較好的。銀行不隻是在進行銀行的投資,而且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做了更多的一些現代世界必須要做的事情。

巴菲特:沒有錯,我們的國家裏麵知道這些銀行常常做了相反的事情。

芒格:所有的這些銀行家都想變富的話,我覺得這對我們來說不是一個好事,銀行的這些人更應該像是工程師,他們不應該隻是受變富的想法所驅使,這樣他們會不停地犯錯。如果所有的人都想在銀行行業變得富有的話,這不是一個好的想法。

巴菲特:我們到底認識了多少這樣的人呢?聯邦儲備他們是有這樣利潤的邊際要求,但一段時間以來他們也改變了這樣的邊際要求。因為太多的人借錢,真的會對銀行帶來非常大的風險。後來銀行又找到了非常多的解決方案,甚至以100%的邊際來讓人借錢,所以製度、管理各方麵都是被扭曲了。

芒格:試想一下,銀行做所謂衍生物的交易會發生什麽?這絕對對於我們所有人來說不是好的社會效益,沒有什麽好的社會後果。

巴菲特:1931年、1932年參議院委員會、金融委員會其實就對此做出了監管的決定,他們說了這是現代的世界,這是現代世界的底線,但是被銀行找到了一個又一個的漏洞。銀行業會有非常多新的發明,但是我們要堅持舊的價值觀、傳統的價值觀。我們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有非常多的可能性。我覺得儲戶不會丟掉他們的錢,但是銀行高管們該受到處罰、該丟點錢。而商業地產的貸款也是這種無追索的,拿不回來,所以我們需要有懲罰的方案,對這種不端的行為作出約束,這就是對我們未來這些人行為改變的一個基本的標準。

問:你覺得這些大銀行的商業模式跟地區銀行的商業模式的區別在哪裏?對於所有的區域銀行和大銀行,這些存款對他們的影響在哪裏?

巴菲特:你如果用很好的銀行方案,不去做其他人做的貪婪的事情,我覺得銀行其實是一個非常好的投資。查理和我,1969年其實在伯克希爾買下了一間銀行,當時投資了1900萬。在我們的保險公司才投了1700萬。如果1970年,當時這個銀行的兼並法案沒有通過的話,我們還會買更多的銀行。當時其實把投資的標的,都放在非常多的銀行身上。但是1970年,通過了銀行股權方案,那個時候必須要讓自己投資多元化了,沒有辦法全部投到銀行業。

芒格:我們當時看到的這些銀行,都沒有任何的壞賬,也不會有太多現在這樣的情況。那個時候,真的是非常健康的行業。那個時候大家都非常誠信,想申請貸款的人都能貸得到。

巴菲特:如果那時候我們能買更多銀行的話,也許觸角沒有辦法進入這麽多的保險業。那個時候對於我們來說,銀行業比保險業更加有吸引力,但是當時沒有太多的標的。但是那個時候,你可以經營非常健康的銀行行業,後來的這些發明在那個時候都沒有。你可以在銀行投資上賺到很好的回報,而且那個時候是希望投資更多銀行的。

後來,我們有了一些銀行的股票,但是也把銀行的股票又相繼給賣掉,我們在疫情發生的時候賣了更多。我們也不知道這些大銀行的股東,還有這些區域銀行的股東怎麽往前走。我自己也會用銀行的服務,我自己個人的財富也會放在銀行裏,也會用一些區域性的本地銀行。但是,從投資銀行、擁有銀行來說,一些事件會決定他們的未來。這中間會有政治家的參與、政客的參與,還會有很多並不了解這個體係的人參與。所以,這中間的溝通是不完美的,這麽多的攸關方,而且現在美國的客戶對於銀行的情況也非常困惑,我覺得這種後果必須要體現出來。現在是有很多人不知道後果是什麽,每一個事件也都會打造一些不同的後果。

像π值是3.14無限的數字,大家都不知道後麵的數字是什麽,在銀行業也是如此。你都不知道這些存款、黏性到底是什麽,你都不清楚。2008年當時的動蕩改變了一切,所以我們對這種現象、對擁有銀行也是保持非常謹慎的態度。我們現在還是擁有一家銀行的重倉,就是美國銀行。我還是很喜歡美國銀行的業務,我喜歡他們的管理層。我會把交易的提案遞到他們的麵前。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麽,過去的幾個月真的是人我出乎意料,但也重新證明了我的一個想法,就是美國的公眾其實對我們的銀行體係是不太了解的。一些國會的人,可能也不如我了解得這麽多,有非常多我們未知的領域。

如果你在國會的話,你可能會有一個自己的立場,有些時候這個立場是為自己牟利,但是並不一定代表真的理解這個行業。查理有什麽要補充的?

芒格:在我的一生當中,銀行業發生了很多,我很歡迎以前的銀行業的做法,比如說美國銀行給早期的移民做出的一些優惠,很早期的信用卡等等,都是他們對於我們這個社會巨大的貢獻。但是越來越多做的像投資銀行一樣,投機、賭博。所以我對於現在的這種情況,真的是非常不舒服,現在的這種環境是有毒的。

巴菲特:有些人想聽故事,這裏有一個真實的故事跟大家講,我就不點名了。這不是Pete Jeffrey,我們的英雄人物總有一天要退休。這是在我們公司負責的,所以我們就雇傭了一個未來可以接替他的人,我們覺得這是很好的行業,需要再雇一個人來管理。

芒格:你看他跟我是同級的,如果當時問了我的意見,你根本不會去雇他。

巴菲特:這個人來到公司之後,他真的是正直誠信的人,看起來也非常有水平。但是他想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買這個銀行,這個人想給銀行建一個新的樓。我們看起來是最賺錢的銀行,但是並不是最賺錢的銀行。他說,你可以買任何一棟樓,但是必須比我們競爭對手的樓矮一點。其實他就是想去到我們整個城市最高的樓上的辦公室去工作。從中看出他生活中,他的追求到底在什麽。最後我們也沒有用他。

問: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您好,我今年13歲,這是我第六次參加伯克希爾年度股東大會了!而且我也非常有幸在過去問你們問題,我今天問你們的問題是下麵這樣的。據你們所知,美國的國債現在已經達到了31萬億,是美國GDP的125%。而在過去幾年,美聯儲也還在不斷地印鈔票,即使他們宣稱是在抗擊通貨膨脹。而其他主要的經濟體,比如說像中國、沙特和巴西,他們都是在嚐試與美元脫鉤。

我的問題是,我們是不是在未來會麵對這樣的一個情況?就是美元已經不再是全球的儲備貨幣,那伯克希爾會對這樣的情況做好什麽樣的準備呢?我們作為美國公民,我們能做什麽呢?我們到哪裏去避險?這種去美元化的世界,我們要如何去應對?

巴菲特:好,你應該上來幫我們回答一些問題。每年都問得這麽有水平,很有意思!現在美元確實還是儲備貨幣,但是未來可能麵對的不是這樣一種選擇。我覺得沒人能理解現在的這種情況,隻有鮑威爾可能比我們更清楚。但是他也沒有辦法完全掌控這種情形,沒有辦法完全控製我們的財政政策,但是他會給我們一些暗示。毫無疑問,當疫情發生的時候,我覺得就像是在打仗一樣出現了這種情形,沒有人知道你印多少紙幣才能解決問題,直到失控。雖然美元是儲備貨幣,但是這個答案大家都不知道。

有時候你不斷地測試之後,這個測試過激之後就會出現問題,我覺得我們需要非常小心謹慎。我們在二戰期間,雖然這樣做了,對我們是有利的。我們也在戰爭期間控製了通脹,但是你看後來戰爭一直延續到了45年,我記得好像是46年1月份的時候,當時美國的通脹已經達到了大概1%還是怎麽樣,但是年底的時候卻上升到了15%,都是因為戰爭時期印鈔票導致的。

所以,對於美國來說,我們如果做這樣的事情做得過激、過度,很難看到在之後如何去複蘇、如何去扭轉,特別是當我們喪失儲備貨幣地位的時候。而且當有些人把錢放入銀行,有一個養老計劃,之後再取出來的時候,這個貨幣的購買力是不是還能跟以前一樣,這些都是跟宏觀經濟息息相關的。我和其他人都沒有辦法做出預測,但是我們知道這不會是一個好現象。

我們看著辦吧。但是我想我投票的話,兩方麵都會包含在內。但是這些政客們,還有兩黨裏麵的政客,他們對自己站立的地位,有時候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麽。比如在醫藥團體的董事會上,我有的時候也聽不懂他們在做些什麽。你沒有辦法完完全全能夠掌握所有的知識,但是你不能夠假裝你在這邊照葫蘆畫瓢,或者學到了這些事情就可以做決策。

我想今天要解決現在通脹的一些期待,你必須要自己完完全全了解伯克希爾公司準備得已經非常妥當了,已經在做大部分的投資都希望能夠麵對這段時間。而且每年的年度報告之中,也準備了現在已經有的一些計策。有的時候,這是一個非常具有政治化的決策,而且有的時候在某種層麵來看還具有所謂的部落性的決策。

我希望今天這些所有具有領導力的人,能夠真正體現而且了解了這些問題。當然,在我們非常讓人覺得壓抑的社會之中,還有一些有錢人的社會團體之中,我想很多的事情其實還是朝著我們這邊走的。但是我講的這些情況,有些事情還是不確定的,尤其是講到債務。

芒格:我想如果你拚命印錢,其實出來的結果是完完全全反向而行的。不僅是非常危險,而且沒有任何效益的。當然,我想有些國家的文化是非常堅實的,比如說日本,但是日幣是沒有辦法作為全世界的儲備貨幣。但是日本有的時候會買回來國家裏麵的一些債務,還有一些所謂的共同股的債務,還有我們現在美聯儲在日本擁有的一些所有的東西。從我過去三十年的經濟狀況來講,我還是很尊敬他們的。我覺得我們國家在銀行融資方麵做的,可能還比不上日本。

巴菲特:我希望你明年來的時候問我一些更難的問題。我是在美國出生的人,我也希望美國越來越好。我們可以做很多愚蠢的事情,但是愚蠢的事情做多了,不能沒有限製這麽做的,而且人們都是非常在乎你是怎麽做的。Paul Volcker先生,還有一些其他的美聯儲的在位的人士,他們曾經也做過某些事情,他們做的這些事情真正讓我覺得非常不安心。他們以前也可能就是政客,他們曾經在內布拉斯加裏麵的政客。你可以看著他們的眼睛講“我講的是對的”,這些人會不管這些事情會繼續走下去,我想通脹是現在最需要解決的問題。還有他們做的事情得到的結果,這些事情都是讓我們覺得很重要的。

同時還有一件事情是瘋狂的,你老是印鈔票也是瘋狂的事情。我們也知道光印鈔票的經濟,在二戰的時候也發生了這樣的現象,當然有上百萬的方式可以做評估。我想,離走到邊緣的時間不遠了,不希望繼續這麽做,也不能夠這麽做。

還有,你現在對哪些業務有興趣,最好的辦法是擁有這個行業,你要有這樣的能力。或者你試圖了解這些100%所有的事情,能夠知道怎麽樣過更好的生活。我們知道經濟有時候具有宏大的力量,如果你要成功的話,你的才智也不見得讓這些事情做得更成功,所以你必須要有持續性,而且能夠保持原有的一些狀態。

芒格:我們曾經有一些狀況,我們學到了如何去印鈔票。所以很多的年輕人也進入了這種所謂財富管理的行業,就像我們,是不是?我們是在做這個行業的事情,這是一個不太好的例子。我想我那個時候不了解什麽叫財富管理,直到我做得越來越大的時候才開始這麽做。

巴菲特:我想我們做得還是不錯的。下一個問題。

問:我從2004年就是伯克希爾的股東,我們現在每一年有41.4%的進步,這中間也持了大概有190億之多。在2022年的時候得到了非常不可思議的利潤,所以希望你解釋一下是怎麽回事。

巴菲特:這是非常好的問題。這中間有三個步驟。第一個步驟是我們買到了非常好的價格,所以才有這樣的利潤。第二個是柴油業務之中是非常好的一年。整體來看,我們就是又有好的價錢,又有好的業務,所以這是不在話下的。我們擁有80%的價格上的優勢,在最後的20%,也就是賣家有自己的一些選項。在做架構的時候能夠做到更好的架構。比如說以前我們在家具的行業買了80%,這個是在大概是40多年之前1983年的時候發生的。當你給了對方一個選項的時候,我們那個時候已經占80%業務的持有。

但是我們講美國的旅遊業好了,並不是說這個行業更小,但是以前在我們的洲際公路上擁有很多的資產,但是不會把公路遷移到兩英裏之外,所以說我們擁有這些權利。

BP這個公司,也許已經做很好的交易,但是我們可以了解BP公司做的決定是怎麽樣的。我們有我們的管理製度,也有了更多的人追隨我們。一個新的CEO,Adam wright是來自奧馬哈的人。為什麽會選擇他呢?他是來自奧馬哈,是從北高中畢業的,而且是上公立學校的人,他的大學是在內布拉斯加州立大學進行學習的,他那個時候也許沒有參加足球隊。在二十年前,我想他的母親還是要工作,才能夠讓他把學業完成。但是那個時候,他也做了很多的工作。這些我們雇的人都是非常好的,我們也有自己的一些100%的權利,而且得到了這個交易。

最後講到家具行業的20%,那個時候也沒有銷售掉,所以這就是當時的情況。我們在很多的交易用不同的方法來進行取得,最好的方法去做,最好的方式去架構,比如說TTI也是一個例子,但是沒有辦法用購買TTI的時候用同樣的方法進行工作。我們主導的方法,也許每一次都不一樣的,但是還是會保持原有的管理團隊。查理要不要再補充?

芒格:沒有。

巴菲特:講到Adam在進行工作的時候,我們是非常滿意的。基本上來講,我覺得他的母親真的是非常棒。他上了高中,而且都是公立的。這個高中離我們的地方大概四五英裏。而且高中畢業以後,他一直不停地工作。我帶他到我們公司來,然後開始對他進行試點的培訓。

我們再講到價格,那個時候派樂公司大概是800萬左右。當然可能還會更高,還是會比我講的價錢要高一點。但是我不記得,也不知道Adam那時候會怎麽樣,那個時候大概隻有四十多歲,但是所有的事情都做到了,而且他進行了良好的組織。Greg Abel那個時候也加入了他的工作,伯克希爾真的是非常高興可以雇傭到他,而且能夠讓他這麽做。

有些人可能上了最好的知名大學,但是又做到什麽呢?我們非常高興Adam把這些事情都做好了。

問:你好,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我隻有15歲,我來自於俄亥俄州。這是我第四次參加股東大會,我非常希望能夠學習你講的語言,以及你所有的一些麵談和寫的這些文章,所以感謝您分享這些所有的智慧!巴菲特先生,每年你的股東大會的時候,曾經講過要持續儲蓄,而且在年輕的時候就要開始儲蓄。也許你會趕上美國的順風車,你不要去避免任何發生錯誤的工作。您也謙虛地告訴我們說,可以這麽做到的,也許有錯誤也沒有關係。你今天是不是可以對我們做一些建議?如果說有非常重大的一些錯誤,哪些才是你在投資生涯上怎麽樣可以避免犯重大錯誤的可能性?

巴菲特:在美國這些重大的錯誤你會看到,你寫你的訃告之前可以看到這些事情。不是說你可以把這些錯誤給提出來,以後就不會犯錯的。但是我想你要在投資的時候,你有更多的錢是最好,但是不是所有的投資都如此,你可能必須要花一點點的資金。也許你的運氣非常好,就不會有任何的債務。

但是我們講到信用卡的一些負債,或者其他相應的負債。比如說你在償付信用卡12%到14%的債務上,就要知道量入為出。也許你需要加入我們,要投我們的股票。有些時候查理在我旁邊。他花錢比我厲害多了。

其實這個道理沒有那麽複雜,我給你講一些事情,我第一次遇到托馬斯·墨菲的時候,他說明天要跟別人說怎麽去下地獄。如果老是跟人說去下地獄,你這是沒有辦法把這些說出去的話給消除的。你要點名去表揚,但是分類去批評,所以這兩類事情要分清楚。有些事情,你不需要向更多人解釋到底你的觀點是什麽。我有時候也覺得沒有善良人在此的時候,沒有朋友。

我曾經遇到過這樣的幾個人,包括托馬斯·墨菲的父親,還有二世在現場。我觀察了他50年,沒有看他做過比較不夠善良的做法。他就是決定要與人為善。查理有什麽觀點?

芒格:其實很簡單,就是花的錢要比你掙得少,量入為出,而且要避免身邊有毒的人和有毒的活動,活到老學到老,而且要學會感恩。如果做到這一切,相信你會成功。如果不做的話,你需要非常多的運氣。但是你不想把自己的人生都放在運氣的賭注上。

巴菲特:我在這裏再加一點,你需要知道別人是怎麽誤導其他人的,而且你要拒絕這樣的誘惑。

芒格:就是這個意思,這些有毒的人嚐試欺騙你,嚐試給你做出空頭承諾。人生最重要的教訓,就是你自己走自己的路,而且很快地去實現自己的目標。

巴菲特:我也想補充這一點,就是最好還是要有策略。當然這個策略不要打壞心眼。有一些策略是好的,甚至有時候承擔一些經濟上的代價也沒有問題。

問:來自香港的問題,也是伯克希爾長期的股東,並且一直敬仰巴菲特和芒格的投資策略和法則。你們都提到人生最艱難的問題都是來自於人,你們學到的就是能夠成功、快活地生活,跟這些負麵的人保持距離。你們家庭裏有沒有帶給你負麵效應的人呢?有時候離都離不開。

巴菲特:有些時候離不開,就把他們縮小。查理是一個策略大師了,就是怎麽樣跟人交流,怎麽樣有好的行為。有時候家人真的是躲不開,但是道理還是這樣。我真的不知道如果家裏麵有經常醉酒、行為不端惡貫滿盈的人,很多時候是父親角色,到底怎麽樣去解決這個問題,我也不清楚。像麥克阿瑟一家,像John MacArthur建立了麥克阿瑟基金會,他有五個孩子,其中的四個都成為各個領域的超級明星。但是你看他爸爸這個人,就是常常醉酒、酗酒,所以這幾個孩子做出的最好決定是遠離這個家庭,他們建立了麥克阿瑟基金會。

我覺得我也是很幸運的,查理跟我一樣也很幸運。我們的父親最多是有一些缺點而已,但是如果有一個沒有陪在你身邊,沒有為你挺身而出的人,可能就會有問題。我如果有這樣的情形,我覺得現在也不太一樣,我的人生也會非常不一樣。查理,你怎麽想?

芒格:我沒有補充。

問:我來自阿肯色。我從2019年開始就是股東,2020年開始參加股東大會。我的問題是,這其實是我第一次來現場參加股東大會。沃爾瑪和伯克希爾關係很好,BNSF、Mclane,還有一些消費品公司比如說鮮果布衣這樣的公司很好。Great Mess(音)專屬權賣給了沃爾瑪,其他的是賣給了更多的零售商。伯克希爾是怎麽樣做出這樣決定的?你們有一些消費品是專屬權賣給一個零售商,其他的賣給多個零售商去多元,怎麽樣做出這個決定的?

巴菲特:如果你有一個產品,肯定想控製它的配置、分配,這樣可能在利潤邊際上會更好。比如說可口可樂的包裝都是有自己的含義,都有自己的意義所在,它的包裝辨識度非常高,你還會從中拿到更多的利潤邊際。如果其他的“野雞”可樂,肯定有好多種,它就沒有這樣的辨識度。即使有這樣的控製,即使可以在沃爾瑪賣,但是地位還是不一樣。像我現在拿的就是可口可樂,從19世紀到現在一直是這樣。亞特蘭大的這一位先驅打造了這個產品,花了很多的錢進行廣告。而另外一邊卻沒有很多的錢進行廣告。查理和我也觀察了非常多這樣的產品,多種的零售方式。我們知道很多的奧秘,也有很多奧秘是我們不知道的。那我們慢慢也學會了到底什麽東西是需要去避免的。

沃爾瑪在分銷上對我們來說是非常有利的,做的很好。我們有很多的產品也供應給他們。在鮮果布衣這邊,他們可以賣多種類別的內衣,而且銷量也可以很大。這個產品也有非常多的競爭對手,但是卻不是一種產品讓人們花時間開20邁的車隻去沃爾瑪買的產品,所以才會把分銷渠道多元化。而且這個產品本身的價格也要合理。

我們也是希望多元化,希望擁有多個像沃爾瑪分銷能力的分銷商。如果有了喜詩糖果,還有一家沒有什麽名氣的糖果公司,人們每年可能隻買幾次糖果作為禮物。那麽他們就考慮了,如果把這個禮物送給自己的女朋友,送給在醫院住院的親友,或者作為聖誕禮物在晚餐上進行禮物饋贈的話,他們沒有辦法把完全不知名的糖果拿出來。我們希望在這個瞬間看到這些人臉上的笑容,所以喜詩糖果這麽一盒巧克力在市場地位是不一樣的。HERSHEY'S巧克力在一個市場和另外一個市場影響力不相同,有一些在英國市場受歡迎的產品,在美國市場卻不盡然。但是像可口可樂在180多個國家都賣著非常暢銷的產品,它有自己的辨識度。

如何做到的呢?如果從1886年開始,所以我們有非常多的教訓可以去吸取,有很多可以去學的地方。我們也是買了一些產品,二十年前沒有人所知,二十年後還是沒人所知,這也無所謂。但是這樣的產品可能像是自己長了腳,它可以經受住市場的考驗,給我們長期帶來收益。

問:伯克希爾擁有派拉蒙全球9400萬股,他們最近這個季度的報告不怎麽樣,他們的股息下降了80%。你們對於流媒體的發展是怎麽看的?你們現在的投資是要去看它的基本麵,還是怎麽樣?有沒有辦法能夠完全不花錢來管理我們的投資呢?

巴菲特:我們現在不是給他們炒股的建議,如何教大家買股票,這不是我們想給的建議。但是我想說,當任何一家公司去減少自己的股息,都不是什麽好事。流媒體這邊的發展是很有意思的,人們都喜歡去接受娛樂的內容,喜歡在屏幕上找自己喜歡看的內容。但是現在有很多的公司在這個領域競爭,如果你作為這樣一個公司花了高價錢,但是卻沒有辦法奏效,你也沒有辦法留下這些人,或者是留下這些訂閱的用戶。那問題就來了,我們還需要觀察這個形勢的發展。

我家附近有一家加油站,他們隻有一個競爭對手,那他們的利潤率可以由自己來定。但是你是不是要減價,跟他們配合一樣的低價才能賣呢?但是他不是這樣做他把價格做了兩倍,他怎麽樣賣都可以,因為這是一個基本的業務問題。也就是說,您現在看到了某一些行業,比如說迪士尼做了非常獨特的行業,也許在做動畫上麵可以在以後的30年代、40年代,以及寫出很多不同的東西顯示出來。不僅給更多的業務,還激發了其他的業務。

我知道在電影的世界,其實是一個非常困難的行業,非常嚴峻的行業,大家都這麽看。這中間如果開了一家電影院,原來是在疫情之前有70%的業務,但是後來完完全全因為疫情而減少了。你不能因為人不去了,就減少這些供應量,或者削減其他的東西。現在人們有更多的選擇,哪裏更便宜就往哪裏走,而且可以提供相同的體驗。特別是講到更多的電影,也許是放家喻戶曉電影的時候也是如此。這些人看得越多,你賺的錢就越大。怎麽樣能夠把價格給提高,才能夠為這個公司做這個事情。

芒格:這是非常有趣的問題,我知道在講到這些電影,比如說你在紐約、在一般原有的舞台上演出這些show,現在已經是不太一樣的。一開始,有些人對於這些舞台以及投資都失去了信心,對不對?

巴菲特:查理,你告訴我們,比如說《埃及豔後》的電影怎麽樣?這個電影是不是大家都希望能夠做的,而且大家非常喜歡我們講到哥倫比亞電影公司等等。

芒格:我自己並沒有擁有這方麵的資產。

巴菲特:現在這個問題到此結束。

問:我是一個高中生,來自於愛荷華州。今天之前,您講到了也許我們有轉型到新能源的可能,但是這中間必須要有資本,以及所有相應的一些支持的硬件。你覺得我們現在是不是在這些新能源,以及可再生能源上麵投資的量是足夠了?或者我們的政府為什麽沒有再繼續加強這些方麵的支持?伯克希爾的能源公司,是不是真正開始加速投資新的能源,而且對於一些傳統的能源發電廠繼續退休?在2049年是不是能夠達到製定的這些排放的標準呢?

巴菲特:在愛荷華是真正生產更多風力發電的一些能源,所以這些電力都已經被我們的消費者在使用了。但是並不是24小時都能夠使用新能源,現在還是有一些問題。更巧的是在愛荷華州,當我們進入這個州的時候是受歡迎的,而且大部分人都希望使用風力發電出來的產品。當然有很多人覺得後院就可以進行相應的發電,那有什麽不好呢?但是有一些工會也做了更多的部署,而且開發。愛荷華是一個例子,還有一些其他主要的公司,當然中間還有更多的合作機製,有各種不一樣的事情能夠結合在一起,才能夠開始進行電力的銷售。但是,我們在講到有很多主要的競爭者在價格上麵,還有在其他的情況上,比如三英裏或四英裏的地方都有公共電力區,在某些地方就會比較低。但是在內布拉斯加州的時候,大概在1930年左右。但是在某種層麵來講,風力在愛荷華州已經開始了,可能是在北邊,這是我想到的事情。

但是我們的競爭者,也在進行一些相應資源的改變。但是在美國任何的一些資源,或者不管是風力或能源,或者是其他的發電,實際上也希望能夠有70%、80%的營收。但是我們在未來的二十年,我想我們還會再繼續投資。也許是2億或者40億都有可能。但是這些都是需要大量投資的,我們也希望能夠繼續投資,把我們的資產放在新能源上。我也希望Greg能告訴你更多的細節。但是我可以告訴大家,伯克希爾的能源公司已經在做這種改變了,至少在美國是如此。查理要補充嗎?

芒格:我已經說過了,我自己個人對於現在所謂的全球變暖的情況以後會發生到什麽樣的狀況,我也不覺得任何人知道可能以後會有兩英寸或者20尺的改變。這些是不是都是有可能的?我真的是講不出來。

巴菲特:我們花了一些錢在公共事業上麵。而且剛剛已經講了,可能有40億以上的投資。後來又緊追的有30億的更多預算在裏麵,總的加起來有70億。在幾家公司之中,在公共事業的行業之中,我們都花了這樣的錢。但是是不是會再繼續投資呢?或者怎麽樣再部署這些錢?我們知道有很多的人不希望有管道或者什麽樣的事情。

如果是在整個國家裏麵都能夠有這樣的規則的話,我們必須要有一個所謂係統。

芒格:如果全球變暖的現象繼續發生,我們肯定會轉變到新能源的,或者可再生能源,能夠儲存更多烴的發展。

巴菲特:我們現在保留的態度或謹慎的態度是必須的,沒有錯。當然今天講到成本,還有現在講到怎麽樣更有效益的工作,這是現在希望做到的,風就是我們現在希望做到工作。很多的人都在討論哪些事情是可以做的,哪些是做不了的,當然中間有些無稽之談也在發生之中。所以沒有錯,我們已經身在其中的對不對?

問:馬拉鬆石油公司產出的情況已經有不同的結果了,而且西方石油公司以及雪佛龍,還有在更多的情況之下,你可不可以解釋一下到底有什麽情況?這兩家公司做了什麽?

巴菲特:在講到了這些石油的話,查理還有更多的方式可以解釋,對不對?

芒格:你講的沒有錯。當然他們一年還付我7萬塊錢。

巴菲特:你當時投了多少錢?

芒格:一千塊。

巴菲特:我的父親那時候買了1500塊的土地上麵的產權,那是1964年的時候。我的母親那時候隻給了他兩塊錢。我的姐姐去世的時候,我的妹妹繼承了所有的產業。這就是實際上發生的一些事情。在生產石油的工作之中,在美國就是這麽發生的。另外是其他的一半,你們要怎麽解釋呢?如果你去看電影,但是並沒有看到真正的石油是在哪裏被鑽出來的,而且也沒有看到加州是在哪裏還在繼續鑽油。可是你看到油還是這麽出來的。

在Permian盆地是不一樣的狀況。第一天打了一口井,也許那個時候可以產生12000桶或15000桶,這種狀況其實是非常危險的。西方石油那個時候也許隻有大概19000桶,但是有一天或者是一年半之後就發覺這個事情完完全全不一樣的,所以石油是完完全全不同的行業。在美國,我們講到所謂11點,或者有不同的摩擦變化的情況。但是在講到了今天的油頁岩,那個時候可以有600萬的產出,或者桶數不是這麽多,但同時還要有所謂能源的儲備,或者是石油的儲備。我們必須要有這些情況,當然它是非常具有戰略性的,而且是應該有戰略性的。這些又牽涉到我們的政治了,所以你今天講到了石油的行業,這是完完全全跟其他行業不同的行業。

我們的這些位置,也會有所不同,我們的觀點有所不同。Permian盆地的事情,我想有一天是有負30桶或者30塊/桶,這是瘋狂的變化。我們在賣所有產品的時候,有的時候成本一樣,但是產能不一樣,但是突然又開始賺錢了。在美國石油的生產,現在也沒有辦法知道以後的油價是多少,但是變化是非常快的。西方石油的位置以及立場,在幾年之前我們覺得那個時候是犯了極大的錯誤,因為整個石油市場等於那個時候崩潰了。

後來市場方向有了扭轉,我們在過去幾個月買了一些普通股。我們把一些優先股在過去幾個月處理掉,但是我們認為這個倉位還是非常有利的,所以這是一個很聰明的決定。我們處理掉了一些優先股,繼續持有普通股。西方石油的管理層非常傑出,當時所做的第一個任務。我1942年當時買了第一支這樣的股票,也知道表麵下麵真實的現象是什麽樣的。我了解其中的數學邏輯,但是我真的去到油井的話,我會一籌莫展,不知道真正要怎麽做。它究竟在哪個岩層可以打出油來,我也不知道。

我們在能源行業的設計,在過去五六十年一直是如此。我的姐姐住在一個油井的附近,那個油井也一直在打油。在美國,我們非常幸運有能力,比如說從頁岩油去開采,但是這不會是一個長久的原油來源。你從一些電影中可能也已經知道這一點了。

芒格:是的,頁岩油真的很快會枯竭。如果想在這上麵快速死亡的話,頁岩油就是如此。

巴菲特:但是西方石油其實也做了很多有益的事情,他們有很多新的優質的油井。他們是一個完全不同的原油生意。

芒格:好多的人還沒有這樣的技術去開采,美國是有這樣的能力,所以我們很幸運。他們在現有頁岩油開采堅持50年,他們發現這個開采技術比他們想象的要複雜,隻有一種沙質可以去做的。

巴菲特:你思考一下,水平的輸油線大概有1.5邁的距離。

芒格:它跟垂直的輸油管線完全不一樣,所以開采技術的區別也非常大。你已經在地球表層向三英裏下開采,還要建垂直管道,你想想有多難,所以我們很喜歡現在西方石油的倉位。而且他們的技術,可以開采其他岩層的油層,他們的技術水平是我們所欣賞的。當然西方石油還遠不止如此。

巴菲特:短期可靠的油,在現在這個社會、環境是非常重要。現在有很多的炒作,覺得我們會把西方石油完全買下來,我們不會!西方石油的管理層是我們所讚賞的。

芒格:好像現在像煤炭行業,已經變得非常不受歡迎。

巴菲特:我們覺得現在在環保和化石能源兩邊都有自己很激進的代表,但是對於能源行業這方麵的政治化非常嚴重。很多所謂的顧問委員會、慈善機構,他們都各持己見。但是我想說,我們會做出合理的建議,不是說讓美國完全停止產油。

芒格:現在美國沒有任何像其他的岩層有這麽多的儲備。他們以前一直都知道有頁岩油,但是有很長時間都沒有去進行開采。

巴菲特:我之前買的第二還是第三支股票,就是一家德州的能源股,他們也是有很大的土地,連續十幾年都是因為有這個油層的豐富儲備,獲得了非常多的營收。現在這家公司,已經是雪佛龍的一個部分了。他們現在還是以德州的名字命名,但是很多資產都已經由雪佛龍所擁有,這也是一個優勢所在。

這是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我們不會在西方石油上完全去收購它。我們很喜歡西方石油的持股,我們喜歡它的倉位,未來我們也許還會繼續增持。但是現在的交易,和我們現在的持股量,我是滿意的,我們也非常幸運能夠擁有西方石油這個倉位。

問:我來自於加拿大多倫多,請問查理,也是你之前說過的一句話。你之前提過,你會想要去雇一個智商120到130的,而不是雇智商150,他覺得自己的智商有170。我覺得你當時想說的智商更高的人,是不是馬斯克?他最近的一些做法,比如說特斯拉,還有SpaceX、星鏈衛星都取得了一係列的成功,你是不是還有這樣的看法呢?就是馬斯克高估了自己。

芒格:我覺得馬斯克還是高估了自己,但是他真的非常聰明。即使高估自己,他仍然是很有才能的人。

巴菲特:比爾·馬赫大概兩周前有一期節目,他采訪了馬斯克。馬斯克當時應對如流,非常棒!跟比爾·馬赫不相上下。馬斯克是非常出色的企業家,他有很多的夢想,而且他的這些夢想就是他現在所做事情的基礎。

芒格:我覺得他如果沒有去做一些很極端的事情,設立目標的話,他也不會取得今天的成績。他喜歡去完成一些不可能的任務。我和沃倫是喜歡做一些容易的事。

巴菲特:我們玩玩遊戲,而他是在做大事。我們隻是選擇容易的事情做,我們不想跟馬斯克競爭,很多事情上都是如此。我們不想有這麽多的失敗。有時候他的這種做法,可能跟我們的理念確實不太合。但是他確實也完成了很多重要的成績。他所做的一切,需要這種膽量和魄力,甚至有一些瘋狂,我都不知道瘋狂是不是合適的詞,我覺得瘋狂就是形容他最合適的詞。

他的付出、承諾去實現不可能的任務,但是我們要去做的話,對我們來說會是一種折磨。我喜歡我現在這種生活的方式,像他那樣去冒險,我可能不會享受其中,他也不會享受像我們這樣的生活方式。去看這個采訪吧。

問:2010年的年會上,你當時說想問伯克希爾CEO的問題,就是關於現金怎麽去進行給股東的分配。尤其是在現金越存越多的時候。我想問,你對未來是不是還是這樣看?超過1000億現在的現金持有,我們是不是開始接近1000億現金分配了?

巴菲特:我覺得伯克希爾的股票價值比我們想象中要低估,所以還不是分配現金的時刻。我們想做的是買更出色的企業,如果買到的企業是從250億到750億到1000億,但是這個公司一定要好。上市公司會很難,你會去提出這樣的一個競價,有些時候你的價格提出來之後,別人也會跟你競爭。有時候的回報隻有1%到2%的話,我覺得這不是一個有價值的投資,我覺得這就是自然的規律。

而一個民營企業、私有企業,可能會相對比較容易。對於這種公司,沒有任何一家公司在一個好的環境下像我們有能力去做出這樣的行為。有一些看起來地位比較好的公司,收購他們時在我這裏遇到了不小的阻礙。像Tiffany、Harley Davidson這樣的公司,2008年的時候我當時就遇到了這樣的障礙。我覺得我們比較明確的一點,在那樣的時刻能夠像之前那樣了解這樣公司的變化是非常有限的。有一些好的公司不想把公司完全給賣掉,他們可能隻是需要50億到100億的資金注入。這種情況是可以發生的。

我們的股東,也是可以用便宜的價格去賣出自己的股票的,這一切都是跟市場的環境有關。如果我們在這個時刻找不到好的公司,還是有可能回購自己的股票。我們現在的機會不會像以前那麽多的。但是因為我們以前做出的決定,我們仍然在賺錢。我們還是有這麽多的一個穩定的回報,所以我沒有覺得好像一定要在未來去分配這個現金。81年、82年的時候,人們好像覺得我們會在花錢上失控。如果當時不去做這樣投資的話,現在也沒有這樣的狀況。我們在伯克希爾做的還不錯,也許以後還會做得更好。OK就可以了。

問:巴菲特、芒格先生,你們好!我來自墨西哥。我也是一個律師,我想問一個關於企業法、公司法的問題。如果你要給一些公司提出建議,如果要成為伯克希爾公司律師的話,你想做出一個什麽樣的建議?對這個人提出什麽樣的建議?

芒格: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完全了解您的問題了,對於您要成為一個成功律師的建議,我有一個女婿在一家非常大的律師事務所工作。他覺得就好像吃大餅的競賽一樣,吃的餅的分量或部分越大就會越贏。但是你想想看,那個大的律所到底是什麽樣的公司?我想我們的生命實在是太短了,你不需要一直在吃。

巴菲特:查理講得沒有錯,1962年我就從事律師行業了,查理曾經給過我四到五個非常重要的建議。但是這些建議,並不是來自於他自己法律的背景,而是他對於這個係統有所了解,而且非常熟悉。我可以告訴你,他在上哈佛大學法律學院的時候,其實成績不太好。但是他曾經給我提供了四五個不同的解決方案,而且是全世界其他人沒有辦法告訴我的方式。如果一個律所給我建議的話,還不見得比他好。我就立刻解決了我現在的問題,而且很多人想不出的答案,他都可以告訴我。所以我可以告訴大家,去年我也講過了,當然今天我就不再重複了。

我們有全世界最精英的律師,對查理來講,雖然他是律師,但是最重要的事情,也就是很多的時候他給我非常好的建議,我也把握了這種優勢。查理他自己其實不願意當律師,不願意把自己的時間,也許是用20元/鍾頭的工資就把生命去賣了。他如果真的去幹這種行業的話,他真的覺得非常悲哀的。後來他決定跟我一樣,跟大家做投資上的谘詢。查理了解了自己的暢想是什麽,他就做自己的工作,從此以後就變得快樂的,到現在都是如此。我們沒有任何的投訴和抱怨,因為我們做了現在的工作。

問:公司、企業最少15%的稅收,我想這個要開始實施了。而且在三年滾動的一些情況之下,在你的報稅的營收之內是有這樣的一些基礎。在我們現在的財務記錄上麵,以及在計算所有的商業稅法方麵。您現在講的延遲報稅或延遲繳稅的現金稅是不是可以繼續延展?而且現在市場上的一些價格,以及保留你現在暫時能夠在做的,比如說我們用新能源是不是就可以節稅或者得到更多的獎勵呢?

巴菲特:前麵第一個答案是對的,15%是肯定要做的。第二個答案的部分,我那個時候也問了Mark Hamburgers(音),他是非常聰明的人,他對於所有SCC的法則,以及所有的稅務規則,都是完完全全了如指掌。你找到美國的企業之中,他是上上之選的佼佼者。講到你具體的問題,怎麽樣能夠做最保守的,而且是邊際利益的安全保障呢?我沒有辦法給你最好的答案,但是我會這麽講。

我們曾經也對自己說過,也感覺到適當的開始進行操作您的收入,要設計到您現在在節稅以及稅務法上麵適合的狀況。而且這中間可以好幾年都這麽做的。當然我們不能夠完完全全包括資產利得的一些狀況之下,而且不能夠實現資產利得的方式。但是我覺得至少結果出來,這中間如果說政府規定要繳15%稅的話,一定不會讓我覺得很難過或者不讚成。我們願意去付15%的稅。我們以前給聯邦政府付過52%的稅,對於我們無法控製的一些合作關係,還有伯克希爾以前的合作夥伴關係裏麵的一些稅收,我們在購買的時候曾經做過這麽多的一些稅收的付給。

那個時候的係統,有的時候還是有一些避稅的機製。但是那個時候,52%的稅是非常龐大的。我們必須要以當時稅收的法則繼續生存下去,不覺得有任何的方法能夠對於美國的政策進行避免。我覺得這些談話,有的時候聽起來不是有很大的道理。我想這種新的法律還沒有真正開始實施,我們也不知道到後來會有怎麽樣的一些結果。

當然,我們每一年要遵照15%的稅收進行付給。但是我曾經也指出來的,在美國大概有上千的公司,付稅收的數量也是跟伯克希爾差不多的,所以沒有任何的個人,沒有任何的公司,包括了個人稅、公司稅,或者是社會保險稅,以及其他的贈與稅、資產稅等等,加在一起的話都比不上伯克希爾付的稅收這麽多。如果說能夠叫他們付更多的,比如500%,或者是其他更多的稅,我們如果必須支付的話,我們是非常高興地去做。

我們今天已經非常好了,我們榮幸能住在美國,而且我們自己可以控製花費以及支出。我的父親曾經加入了美國國會,但是有很多事情他不喜歡做,他還必須要做。查理怎麽講?

芒格:我們之前也講過這個議題,不用再談了。

問:我是來自加州洛杉磯,我也是你們的股東之一,謝謝巴菲特先生,以及芒格先生給我們的分享。你是不是還有沒有講過最好笑的故事,以及業務最難的部分是什麽?

巴菲特:第一個問題還沒有想出來,我現在告訴你在做我們生意中最難的部分,我們沒有什麽困難,因為我們喜愛,而且享受這些業務。每天早上都開心地起床,而且我自己都自己說,沒有什麽重大的事情會發生。而且我跟一些喜愛的人一起合作,大家都青睞對方,每個人的工作就是如此。我們稱之為理想的工作環境。而且我工作的地方跟我家隻有5分鍾的距離,每天都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到公司之中。你可以想象,這是多麽愉快的工作!

當然查理的故事,可能就說不完了,他要講到好笑或有趣的故事,我們來聽他說好了。

芒格:我覺得我跟沃倫兩個人要講到好玩的故事,讓我們覺得會覺得好像有一些滑稽。

巴菲特:我幹脆講你告訴我的故事,那是1966年的時候,我們準備要買一個在巴爾的摩百貨公司,我們知道律師在附近,我們就去找他了。然後查理就去了,他自己也有非常好的律師。後來不記得是不是查理把我們要講的事情告訴律師,但是我記得查理告訴他“我們從來沒有買過這個公司。”我那個時候大概隻有35歲、36歲,他說,“你覺得這個人是90歲的客戶了,他就是一個老家夥。”那個時候,我們就去了第一國家銀行或者是美國國家銀行。那個時候,我們希望能夠去借600萬去買大概1200萬的公司。後來他們跟我說,怎麽會有這樣的事情?所以我們去到美國國家第一銀行,結果不願意借錢給我們。

後來我們開始跟別的地方借錢的時候,又開始想我們這樣做是不是真的對呢?這一場交易是不是好的呢?我們那個時候還是非常享受經曆。還有桑迪·戈特斯曼也加入了我們,在某些情況之下,這個交易沒有成形,也沒有能夠成功。如果知道你要去打高爾夫球,但是在每一個洞的時候都必須把球打進洞裏才能算分,這就是你必須要做的。而且你要走300碼或400碼,這麽遠的地方都必須要把球打進洞,這是一個有趣的遊戲嗎?

我們那個時候,也就是喜歡玩這種遊戲,而且真正非常享受這中間的樂趣。如果我們不想做的話,隨時可以放棄不做的,並不是被人家牽著鼻子走或者強迫必須做這些事情,所以我們可以遵守自己的意願。我們也可以營造自己的前途,並且是用有道理的方式。這就是我們的工作方式,不管是大的或者是豪華的生命,我們也都不在乎。我們有的時候必須要與某些事情對齊,但是這就是我們現在的生命。

問:去年股東會議的時候,我們講到了很多的並購,比如說UK的地方進行。你現在還有什麽地方需要做呢?有沒有更多的結果?

巴菲特:我們現在講的一些股票,這中間當然會有一些很多的信息取得。在10Q的報告之中,你想讀的話,也可以看到一些細節。我可以這麽說,微軟是有讓人覺得非常有成就的,還是非常顯著的?我要用什麽字呢?能夠願意與所謂的管理體係進行合作,他們願意去這麽做。當然對於這些所有的提交,可能已經走了一半了,但是不代表一定可以做成。而且他給了其他的國家,比如說在英國的,比如說我們講到的巴爾的摩。但不是說你願意多花錢就能解決這個問題的。

我不知道微軟對動視暴雪收購的事情,在最後能夠怎麽解決。微軟對於動視暴雪收購上有沒有什麽缺陷?如果一切該發生,它就會發生。我們在18個月前的Dominion能源公司收購上也遇到了這個問題,最後也是有政府的介入,來跟我們講說哪些地方能買,哪些不能買。我們的顧客沒有提出反對,但是因為有監管方的介入,事情受到了阻礙,我們沒有辦法跟美國政府去抗爭,對不對?所以我們需要找到解決方案,找到不會遇到問題的收購標的。你看在這個地方,我不知道美國政府和英國政府是不是有任何的錯誤,但是有些時候事情就是這樣的。我們所做的各種各樣的活動,它有非常多的因素在背後影響著我們。

芒格:剛才這個問題回避得非常巧妙。

問:沃倫、查理,你們好!我來自加拿大。感謝你們給了投資人這麽好的見得,我從伯克希爾學到的很重要的一點,就是怎麽用一些好的、成功的激勵措施。對於我來說有企業有兩個好處,第一,公司業務的增長,你也會受到增長。第二,你有自己的獨立性。我們也需要打造一個好的公司文化,提供公平的薪酬。你們也提到伯克希爾給經理人有很多的自由度,也給他們更多的獨立。伯克希爾是如何去激勵這些子公司的所有人願意把他們的利益帶給你們?

巴菲特:一個經理人如果喜歡自己的業務,但卻不喜歡上市公司帶來的一切複雜性的話,也是不行的。他們不喜歡聽到別人對他們的事業指手畫腳,甚至會激怒他們。比如說有些時候必須要跟貿易協會打交道,聽從他們的建議。因為你不想提到,你隻是在這樣一個環境下搭順風車,所以每個人在很多的工作上必須要去做出妥協。查理和我很多時候解決了這個問題,我一生當中有五個老板,這五個老板都很喜歡。其中有兩個人,是讓我的生活變得更好的關鍵因素,但是這五個人我都喜歡。

有些人提到Jessie penny(音),我都喜歡跟Jessie penny合作,我非常喜歡在那兒的工作。我也喜歡當時任職的報紙業,我的經理非常棒。我後來又跟格格雷厄姆,他是我的老板,我也喜歡他、尊敬他。但是沒有什麽比為自己工作所比擬,在伯克希爾工作,在伯克希爾旗下運作一家公司,我覺得可能是你能夠獲得的最好的結果了。有些時候你可能會自滿,你也不用花太多的時間跟銀行打交道。你在這邊的工作,可以得到很多,包括自由。

我覺得對於我來說,你當然能夠擁有一切,擁有這個公司完全的所有權,當然這是最好的結果。但是脫離伯克希爾這個大旗,你自己去做的話,你卻沒有得到現在這麽多的資源。你如果是一個家庭企業,你可能享有很多的發展方向,可能跟一個上市公司不太一樣。這裏麵有非常多的可能性。這也是我擁有這麽一家上市公司,它市值數百億、數千億。如果有這樣的一家公司,伯克希爾想要去擁有的話,如果股東們也同意,那我也會去考慮。我65歲的時候並不想退休,我想繼續工作。

查理和我也是會找準這個時機去下手的,但是這樣的一個情況也不是對所有人都適用。

芒格:我覺得我們非常幸運,感覺有好多的人其實都已經知道如何去運營他們的業務。

巴菲特:你看我們如果現在去反思我們所做出很多的成功的收購,比如說國民保險,當時Jack是這家公司的所有人,我們互相了解。每一年,他好像都會被內布拉斯加州保險監管機構給激怒。以前總有這樣的一個理論,就是為什麽老是會有這麽多的監管者來管我們?我就跟查理說,下一次Jack如果有這樣的情緒,如果因為監管方把公司賣掉的話,我們就找到他。查理有一天找到我,Jack發火了,我就說公司歸我們了。這就是為什麽Jack把公司賣給我們了,他賣了,他也很開心,我們也很開心。有些時候這個問題推給我們,自己不用去管的,這些人也願意賣他們的公司。一開始並沒有對我們很大的貢獻,但是我們看到了它的前景。

你如果知道高爾夫球的18洞怎麽打完的話,知道怎麽掌握遊戲規則,讓遊戲變得更加有趣的話,查理和我就是在玩這樣全球最有趣、最有意思的遊戲。

問:已經很久沒有聽到NetJets和喜詩糖果的消息了,喜詩糖果怎麽樣,會不會在美國開新店?NetJets被收購之後,他們現在的發展如何?這個並購,你們覺得長期的效益是什麽樣的?

巴菲特:喜詩糖果是很好的品牌,大家本身對於喜詩糖果產品的感覺,就像之前提到的,有時候在一些市場當中是有限的。就像Dr Pepper飲品一樣,它的市場份額在有些市場是有限的。有時候你會說,為什麽這個產品在有些市場有品牌的能力呢?我對很多的品牌也是有這樣的觀察,我和查理意識到,這個經濟基本麵是很好的。在加州,我們也是不斷地去做這種試驗,在全球也去推出這樣的試驗,讓這個品牌能夠走向全球。

我們通常第一周覺得做對了,但是之後慢慢發現,這個魔力沒有辦法延續下去,因為全球現在對於糖果有非常多的變化。所以喜詩糖果的曆史已經有了101年,還仍然有自己的魔力,但是這個魔力是有限的。它在西部的州有自己的影響力,在東部的這些州,有些時候他們對巧克力的喜好跟西部不一樣,有些地方喜歡黑巧克力,有些地方喜歡奶油巧克力,全球消費者的品位都不一樣。

我們仍然還是有這樣的誘惑,覺得它的經濟基本麵非常好,我們還是想不斷地去試驗、嚐試,很多的經理人也想去嚐試這一點。他們覺得,好像這樣的方式是可行的,最後卻不可行。所以這個現象很有意思。

在NetJets這邊私人飛機的公司,我們學會了如何把它正確跟競爭對手區分開來。我們提供的服務跟其他的服務是也區別的。

我也是講到過,有些已經很富有、做得很好的人都會問我說,我需不需要買這樣的服務?我當時就說,我們是希望你們去買這樣服務的。就是說,你這個錢要往哪個地方支配。你可以在這個公司進行消費,或者是留更多的錢給後代。所以這是位於完全不同的層級,就像是之前法拉利所做的一樣。法拉利在汽車領域也是,一年才賣11000輛車,可能是12000輛。你想想在波士頓的一家賣一般車的公司,就可以賣這麽多。NetJets一共大概就600架飛機,我們以後可能還會再買一些。我們之前用的NetJets服務,從這兒飛到東京,在那邊花了幾天時間又再飛回來,這種服務是無可比擬的。特別是在我們年老的時候,有這樣的服務真的是非常好。

有些錢可以投到這裏,有些錢可以捐給慈善機構。我覺得我現在到了這個年紀,我願意花一些錢在這個上麵。所以NetJets也有自己的競爭對手,我們最近也看了一下它的股價是10美金,他們人也不多,他們也是通過預付薪水的情況,讓這些人之後通過勞動力把薪水還回來。之後可能好多人會失望了。他們也許會搭乘自己的私人飛機,也許有樣的駕駛員幫助他開飛機。特別是我跟我的家人,在我們買到這個公司之後,這個決策也許是被一些其他商業主題進行了重新塑造。但是幾年之前,弗蘭克以前也講過,就是聽到NetJets公司,覺得是有自己的意見,但是我們還是買了他的股份。

我的孩子有時候也會坐一般的民用飛機,但是有時候也會用自己的私人飛機。但是他們沒有人會匹配自己的飛機。我們剛剛講了有600架的飛機,所以在美國其他公司裏麵有沒有這樣的數量,跟其他美國的民用航空公司來講還是非常出眾的,這是一個非常棒的公司。

Johnson(音)的業績,你簡直不敢相信他做了更多的業務上麵的建樹。因為在長期以來,他們的運作模式是非常艱苦的,但是我們買了之後,我覺得這個公司已經是成為非常優良的公司了。

芒格:NetJets公司是絕對非常出眾多。如果跟其他公司來比較的話,還是有這個問題,對不對?

巴菲特:沒有錯,這是不同的一種概念。你必須要加入會員,你要使用日NetJets的話要加入會員。但是讓查理來坐的話,他會說可不可以人我加入有經濟艙的公司呢?

芒格:我之前常常飛到股東大會,但是我是坐經濟艙。經濟艙裏麵到這個地方來的時候,大家一看到我坐經濟艙就會鼓掌,這些人也是股東,所以我會真的高興。

巴菲特:有些故事不要相信他,他有一半是捏造出來的,而且他被人家已經催化了。他感覺到,他必須要這麽解釋,對不對?這樣子的事情,其實也是非常瘋狂的。有的時候他還是會坐NetJets私人飛機的。比如說有另外一個名人也坐了NetJets,但是我後來沒有再看到。最重要的受益人,隻要加入了會員製的話,還是可以享受到更多的一些福利。

問:首先感謝兩位,以及所有的巴菲特的員工們能夠組織這麽大的盛會!我們現在看到全球的趨勢,在講到零排放的車輛將會誕生了,而且將會完完全全投入市場,這種情況是大量的已經被接受了,你是不是還看到任何的機會?對於這些具體的汽車生產上,對於這樣子的技術有怎樣的意見呢?

巴菲特:我想查理跟我對於汽車行業是非常嚴峻的,福特公司當亨利·福特先生開始的時候,好像他擁有了全世界。他把福特的T模型的車子開始推出市場了,而且也做了價格上的改變,這裏麵有他的個性,而且戲劇性地發生了。但是我目前來講,還是有不同的一些觀點,特別是講到美國。

我現在講一下關於內布拉斯加州的一些事情,還有愛迪生,還有我們福特公司的事情來比較的話。亨利·福特在二十年後開始賠錢了,而且Have Benny(音)也是福特汽車公司的老板,後來還有其他人在亨利·福特之後加入了,還有我的朋友也加入了,這些都是當時的巨頭。但是,那個時候我在念1932年的財務報表,那個時候的財務報表真的讓人驚訝。那個時候全美國隻有19000個不同的汽車經銷商,但是我們現在人口已經增加到3.3億了。在美國那個時候如果有18000家經銷商的話,業務是非常好的。當然汽車行業絕對不會消失的,全世界還有更多的競爭者,也給了你永久的一些位置。每一年我們看到上路的車子,增加了至少有11000輛或者12000輛之多,總共大概有1400萬輛的情況。我可以告訴你,汽車行業在五年到十年之後跟現在一定會不一樣的。

你會看到汽車本身的架構也會有所改變,而且市場架構也會有所改變。

芒格:今天講到電動車,已經是非常聲勢浩大進入市場了,這是一個比較有趣的事情。如果現在要實施所謂成本的部署,而且有更大的風險,這是肯定的。

巴菲特:資本、成本以及巨大的風險是肯定會發生的,沒有錯。我可以告訴大家,這些所有的事情,有的時候特別是講到人工市場也會有很大的變化,當然這又跟政治掛鉤了。我們今天還是在開車子,在美國的一些群眾也非常喜歡有這樣車子的情況。我知道蘋果在五年或者十年的期限,我們並不知道它會怎麽樣,但是車子的公司將會在五年到十年之後。可能我現在講的不一定對,但是查理跟我在汽車行業來講,這是一個非常有趣的話題。查理跟我在GM或者西岸的股票交易所的地方,我想還是會有不同的變化。我們現在也開始用比較少的錢在這個行業之中,對不對?

芒格:沒錯,非常少的。

問:現在我們講到美聯儲的資產報表上來講,是不是讓你覺得特別擔憂。特別是美聯儲更多的數字上麵,在用無中生有的方式來進行作業。這種是不是讓你覺得特別擔心呢?

巴菲特:我不覺得美聯儲現在有這種問題,它在每一年的台胞是不是能夠解決?我不覺得馬上能夠進行解決。我覺得對美聯儲,以及聯邦儲備並不是那麽擔心,他們是做到了滿足他們的功能。我會怎麽做呢?他們有兩個目標,在短期之間,特別是每年有2%的通脹的話,從0到2,我希望他們能夠控製得很好。

我現在要告訴你,如果您的貨幣在每一年會貶值2%的話,這個中間也就是一個暗示了,就是有很多的人不希望看到這樣貶值的現象。但是貶值是一定的現象,隻是貶值的幅度不要太大而造成很多的負債。我現在還不擔心現在的美聯儲資產負債表上麵的問題,我還是希望能有更好、更大的一些數字。但是這些事情是比較有趣的,而且是值得我們再繼續去研究的。

另外講到的是貨幣的流動,也許貨幣的流動在2007年跟2008年的時候,有些現金就不見了。我們現在看到美聯儲資產報表上麵,從8000億到2.2萬億,所以這個錢並沒有消失。等於是每一個人在美國要進行相應的一些貢獻。我真正地希望知道,這些東西到底在哪裏。如果沒有很多人把你的錢藏起來,不管是藏在南美或者非洲或任何的地方,比如說有些人開始做其他的毒品交易都有可能。但是你看一下美聯儲的報表,可以看到這些中間有50億,以及20億,還有在所有的上麵都可以看到這些錢的來源。

我們現在有1元的鈔票或100元的鈔票或5元、2的鈔票,這些都可以看到。當然我現在可以看到的,就是每一個禮拜可以看一下他們的報告,以及看到今天貨幣流通的狀況到底是怎麽樣的。當然現在的現金並不是垃圾。

芒格:我不知道我們現在走的方向到底是如何,當然是非常激烈的。你如果說對於現在的蕭條的狀況可以想辦法去扭轉,但是是否能夠解決問題呢?可能必須要有自己相應的紀律,過了一段時間之後,還是可以回轉的。比如說今天要去印鈔票,或者印了之後再花掉。你可以看到拉丁美洲的狀況,他們現在所有的貨幣基本上在那裏已經產生了非常大的問題,所以已經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你如果再進入新的世界,而且這個世界試圖一直在印鈔票的話,才讓你的生活過得更容易,這是不對的。我想我們要付出代價的。在二戰的時候,這個事情已經發生過了。我想每一個人,以及學校,還有很多的人,也包括我自己在內,也看到了這樣的狀況。比如說那個時候還有一些債券,或者是所謂的國防債券,還有儲蓄債券。在1944年時候的付給率,你付25塊錢,山姆或其他的小孩可以得到更多的回報。那個時候GDP是2%的增長,但是那個時候的通脹是更嚴重的。

那些人支持我們在全世界買了一些債券,很大一部分的財產都已經捐獻給國家買國債了。當我們國家養成這種習慣,我覺得拐點到底在哪裏是沒有辦法理解的。我們現在好像又要進入這樣的時間了,是不是?我想每一個人都失業的話,就是進入不好的拐點了。

巴菲特:對的,沒有錯。這也是我們的兩個目標,控製失業,控製通脹。但是這不是財政赤字的因素。我們還有一些方式,可以阻止這個人不斷攀登高樓,我們可以在他爬到3樓、6樓的時候去阻止他。有時候我們需要抵擋各種各樣的誘惑,有些時候好像說到底向誰征稅呢?就是這樣的一種態度。我們需要麵對這樣的一個現象,就是政治都是會采取對有利、有用的方式。現在我們國家所采取的這些政策,在理論上可能都會帶來很多的問題,但這不是說未來都是這樣的。

像美元現在作為一種儲備貨幣,它可以給我們很多的益處。當我們沒有把政策做好的,也會給我們帶來非常大的風險。

芒格:它確實是一個問題,但是我們有解決方案。

巴菲特:帶著這樣的一個樂觀態度,我們去到一號區。

問:巴菲特先生、芒格先生,你們好,我是諾丁漢大學經濟學專業的學生。在疫情期間,出現了像亞洲這邊供應鏈的緊張情況。很多的公司,他們就是轉移了自己的生產,也是基於政治的考慮。公司是不是應該做出這樣的決定,政府應不應該支持他們?

芒格:問題問得好!當然這是符合邏輯的。如果你是在做商、做事業、做業務,如果墨西哥便宜,可能你就去墨西哥開工廠,這是理所當然的。零件可能那裏便宜,勞動力也更便宜。但是另一方麵,每一個人都想把所有的勞動力轉移到墨西哥,那其他地方的人怎麽辦呢?就像1820年英國的殖民地也是如此。這些想法就會帶來大的衝突。我們公司沒有那麽多的外國生產、海外的生產,對吧?沃倫。

巴菲特:伯克希爾最早是個紡織品公司,因為當時發展中國家做紡織的成本非常低,所以我們必須放棄在發達國家繼續去做。在這個流程當中,有一些社會得到了效益,但是很多人卻因此會失去生命,所以我們需要照顧好彼此。這些在我們鞋廠、紡織廠工作的人,比如說如果在1960年的時候,在我們的紡織品工廠工作的時候,有一半的員工都是說葡萄牙語的。而且他們的工資水平也並不高。但是現在你可以在發展中國家這麽去做,而我們這邊的製造業完完全全不複存在,也會損害到我們自己工人的利益。我們一直也想在這個方麵保持競爭力。確實情況的改變會改變所有的狀況,Ben當時也說了很多,我們很多這樣的行業轉移到了海外。

我們的社會因此收益,但是卻讓很多人失業。你沒有辦法培訓已經55歲、56歲的再就業,而且說葡萄牙語,對不對?我們是可以支付得起,去照顧好這些人的。我們有一些行之有效的體係,但是這中間有一些衝突。好像照顧完全什麽事做不了的人,會讓其他一些人不滿。但是總的來說,我們想讓全世界都繁榮,我們不想讓美國隻是一枝獨秀,美國好像能夠取得全麵繁榮,而世界各地其他的國家卻不行,我覺得這樣的情況是沒有辦法的。我覺得我們可以做得更好,而且還有資源去實現這個目標。我們這個國家的產出,其實可以用更少的勞動力去做到,我們可以去實現自己的專業化。

在美國,我的這一生中改變了非常多。很多人也可能在問,我怎麽能夠把這一切給完成?像我媽媽那個時候,如果覺得年齡夠大可以買輛自行車,你看看現在這個目標多麽渺小!因為我們現在所取得的這種繁榮程度,其實可以做更多的事情,完成更宏大的目標,這會比1930年代做的更多,這也包括照顧好身邊的人。照顧這些因為產業的轉型而流離失所的人,可以改善他們的生活質量,也可以向全球證明我們有一個最好的體係來照顧這些人。

我們現在的體係有這樣的資源,我們曾經犯過錯誤,但是需要向那個方向前進。

芒格:還有一個有意思的事,亞當斯密也說得對。一個自由市場的資本主義經濟會自動地結合自由貿易的情況下,可以帶來更高的人均收入,就可以幫助所有人。在這個過程當中,卻因為自由市場資本主義帶來了好多痛苦。沒有人搞得清楚,怎麽讓這些痛苦去除。我們政府有一些補助,會讓這樣一些痛苦去除,我們安全網也隨著時間推移越變越大。但是如果想把所有痛苦、收獲去除,你的GDP沒有辦法增長。

巴菲特:像俄羅斯這樣的經濟,他們假裝好像向你支付,下麵的人也假裝在勞動,這個體係是不可行的,而且這也會造成貧富差距越來越大。有些人什麽都不做,卻通過投機轉到了錢,所以政府有責任去除糟粕、保持精華,讓資本主義的精華能夠保持下來。比如說在社會安全方麵,也是取得了長足進展,已經比我出生的年代好了很多。

芒格:我覺得美國在這方麵做得還是不錯的,在解決資本主義增長和社會安全網的打造上的矛盾,還是做出了很多的成就。

巴菲特:這也是為什麽我們現在占了全球1/4的GDP,而人口卻隻有1/10還少。這是一個奇跡,是因為我們更聰明嗎?不一定,一定是體係有自己的夜視。雖然也產生了像內戰這樣的情況,但是這個體係肯定有一定的優勢,才讓我們用5%的世界人口打造了世界25%的GDP。這還是一個努力的過程,我覺得我們已經有了進步,但是人類的本性就是不斷地去發現錯誤。

芒格:我覺得這是我們需要把壞的態度去除,因為壞的態度真的是有毒的。

問:從會計準則改變之後,伯克希爾也需要在自己的收益表當中把變化給反映出來。您也提到,這不會反映出長期收益。您也提到,有一些銀行就避免了這樣去做。這樣做,其實對於股東來說是不公平的。你覺得銀行的這種情況,跟伯克希爾比,怎麽去講呢?

巴菲特:我覺得資產負債表跟收益表還是不一樣的,收益表是資產負債表的一部分,資產負債表告訴你這個存款是不是可以拿回來,還可以告訴你很多其他的信息。我們也是把市場價值反映在了資產負債表上,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合適放到收入損益表裏麵。我覺得其中一部分的說法是正確的,首先銀行需要去決定,這個資產負債表能不能去代表價值。

一方麵是保守的。另外也需要決定,像這個收入的表格每5秒鍾會變一次,蘋果在我們說話之間又有了變化,而且整個價值的變化就是幾十億。所以這是一個很瘋狂的收入賬戶。如果你一個銀行的話,這對銀行來說是一個不好的工具。但是對於消費者來說,卻是一個很好的消費工具。現在在這個社會上的存在,跟以前非常不一樣了,所以必須要注意到底擁有的價值是什麽樣的?這個價值今天早上跟明天又完全不一樣。我們明天早上到底需要多少價值?

我覺得你們推薦的這個方式,就是我們應該去做的。幾年前,我們也是想要股東去這樣看,我們要去遵守這個會計的準則,尊重FCC給我們的尊重,按要求行事。但是也會向股東、向跟我姐姐這樣解釋去解釋,我覺得管理層都有以後這樣去做,不會給他們完全不合理的數字。我給股東說的,跟我跟我姐姐說的話是一樣的,跟所有股東都會這樣去講。我們會按照法律的要求去做,按照我們正確的方式去行事。

我們也希望所有的股東,以及業主們都了解他們自己在做什麽,他擁有的東西是什麽。當然去了解這些細節,其實沒有那麽難的。你對一下10Q,50年、60年中間都是這麽做的,所以沒有那麽難。

芒格:我不知道這些會計們心裏在想什麽,這些人好像在做真正不對的事情,肯定是無稽之人。我要告訴你,你要了解這些業務,這些經理人應該真正在會計賬麵上進行相應的變化,或者是管理的。

巴菲特:25年之前,我那個時候就講過做更多的審計是有必要的,而且要問真正的賬需要的問題。這些股東們就會知道今天的公司要被問出來的問題,以及公司裏麵實際的狀況都在這些問題中進行體現了。

芒格:如果說這些公司裏麵的經營人不願意去回這些問題的話,那就有問題了。當然我們必須有一個係統,這個係統能夠真正支持現在活動的狀況。但是我想規則,在過去的一年之中,我不知道是不是真正要求更多的改變,而且在利益的分配上麵,以及安全性上麵每一個季度是不是都應該在賬麵上有所記錄?如果說他們自己這麽做的話,因為一些瘋狂的原因,或者是因為他們畫出了一些被支付的藍圖,這中間如果說這個係統越來越複雜,很多人就不了解了。

巴菲特:我現在講的新的會計製度,大家都必須要了解。不好意思,剛剛講的話與我無關,這是查理自己說的,所以是比較難懂,但是我同意他。你想他已經99歲了,他講什麽,大家都得吃他這一套。他剛剛講的話是很重要的,中間一定有內部的罅隙以及相應的洞察力,所以是必須要聽的。

問:我今年22歲,我在慕尼黑念書,以後也希望進行管理的工作。你怎麽樣能夠將您的智慧轉換到子孫輩,教他們怎麽將進行投資?還是你們一一教他們怎麽投資,而且是每個人不一樣。

巴菲特:查理的子孫輩比較多,由查理來回答。

芒格:我想我的孫子們或者外孫、外孫女,我真的是有一些我自己的哲理的。我的生活是以自己的方式來進行,我看到他們是不是學我做楷模,我不會對他們怎麽樣講,但是我希望他們試試別的方式,我也不希望他們完全跟我一樣。

巴菲特:我跟你不一樣,我假裝很喜歡他們的男朋友、女朋友是誰,我假裝他們都非常好。

芒格:一般來講,我就是三緘其口,我什麽都不說。

巴菲特:我三個小孩他們越來越聰明,在過去三十年之中已經看到了這個情況,也希望他們越活越聰明。我想我們需要能夠給他們更多的幫助,當然成長的空間還是非常大的。

芒格:我那個時候在美國鋼鐵進行工作,那個時候在洛杉磯製造件的部分工作。三年之後,那個公司又重新開始了,沒有辦法使用原來的體製。那個時候,我覺得自己是特別無知。我那個時候我的教授是不同的人,我知道他們講到的一些結果是什麽。我那個時候在學基礎經濟學,以及所有的生意。

巴菲特:對不起,我們好像談話談得過頭了,已經是3點30分了。如果再繼續講的話,半個鍾頭是講不完了。所以我在此感謝大家今天能夠在這裏跟我們繼續進行交流,4點半的時候,我們將會進行股東的財務報告會議。今天所有的一些記錄都打破了,我們今天在門店的地方還會有20分鍾到25分鍾,希望以後大家再來,能夠回答更多的問題,謝謝大家!

kedi888 發表評論於
巴菲特這樣的人是美國社會穩定的因素,穩定的賺錢,不奢望暴富,在國家困難之時肯於做出犧牲。
ztgp3614 發表評論於
對工作的人收入35%納稅,對富人15%納稅。富人有很多方法逃稅,窮人靠每天聽他們嘴巴慈善找安慰。巴菲特,蓋茨都不是好東西
不允許的筆名 發表評論於
巴菲特是LGBTQ和BLM的幕後總後台。他表麵上裝好人,實際是美國曆史上最大反派。
令胡衝 發表評論於


這幫人為錢活著的目的是什麽?還是說錢就是目的?

文學城也有些上不少看新聞追富人的家夥,不過我們依舊得問,巴菲特賺的錢與他給社會創造的價值是否太不般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