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淄博燒烤”成地方名片:它做對了哪些事?

“淄博燒烤”成地方名片:它做對了哪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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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乙類乙管後,各地都推出了一係列措施鼓勵“夜間經濟”“地攤經濟”,增加城市煙火氣,讓底層有謀生之道,也方便豐富市民生活。“燒烤經濟”堪稱“夜間經濟”“地攤經濟”名副其實的“煙火氣”。

近期,以“淄博燒烤”為代表的“燒烤經濟”火出圈了。“小餅烤爐加蘸料,靈魂燒烤三件套”的“淄然味”在社交媒體上走紅,外地年輕人甚至千裏迢迢專程去淄博吃燒烤。

淄博市政府則不失時機地推出“燒烤專列”“燒烤公交”,重新規劃市內的“燒烤線路”,建設店家入駐的“燒烤大院”,注冊“淄博燒烤”的商標。一時間,淄博燒烤成為時下流行的一大文化現象,也是社交媒體上的熱門話題。

從社交媒體上的“盛況”看,一些店主表示:“我們做燒烤不僅僅是為了賺錢,我們還都是淄博燒烤的戰士!”這雖然是一句玩笑話,但也可以看出從商家到消費者、從政府到民間對“燒烤經濟”的熱情,“燒烤地圖”“燒烤節”的概念也在紛紛上馬,呼應著“淄博火車站一日到發五萬人”“每天烤一萬多串,翻台五百多次”“一晚上能賣掉一頭牛”的驕人數據。

有人引證漢代石刻《庖廚圖》證明“山東人擼串兩千年”,這從學術角度而言當然有些牽強附會,但它無疑展現出當地政府力求“打造城市名片”的進取心態,對於繁榮民營經濟、開拓文旅市場有益無害。根據《齊魯晚報》報道,單單在3月份,淄博就接待外地遊客480多萬人次,同比增長了134%,旅遊收入增長了60%。

至於“淄博燒烤”暴火的緣起,有一種說法博得了很多人認可:濟南高校學生在防疫期間曾來淄博隔離,他們結束隔離時的最後一頓就是燒烤,不少年輕人在返回時許下了“等疫情結束,一定要來淄博吃一次燒烤”的心願。“滿車廂的大學生,空氣中都是孜然味”,正是年輕人回望疫情甘苦、展望未來美好的心態注腳,也是淄博燒烤“火出圈”的深刻心理成因。

相形之下,日前山西省晉城市一則“晉城城區:禁止任何露天燒烤!”的《通知》引發輿論反彈,正是“淄博燒烤”暴火背後公眾情緒的寫照:“燒個烤就能把天空染黑了?”“看看人家隔壁淄博”。也許是迫於輿論壓力,晉城官方在4月10日下午刪除了這則通知。

網友自發將晉城與淄博作比較,顯示了某種“區域競爭”現象。比如在今年年初的“燃放煙花爆竹政策”討論中,湖北襄陽與河南南陽的政策就有不同,給了南陽市民“用腳投票”的機會,讓“南陽掙錢,襄陽消費”上了熱搜。同理,“是否允許吃燒烤”在當下也具備了某種指標性意義:“燒烤自由”的城市,就能吸引“禁止露天燒烤”城市的人前去一飽口福。

新冠乙類乙管後,各地都推出了一係列措施鼓勵“夜間經濟”“地攤經濟”,增加城市煙火氣,讓底層有謀生之道,也方便豐富市民生活。如杭州提出“打造不夜天堂,璀璨杭州”,上海也研擬“創建上海市夜間經濟精細化治理示範區”。“燒烤經濟”堪稱“夜間經濟”“地攤經濟”名副其實的“煙火氣”,完全可以在政府的鬆綁、引導之下,迎來正規化、高檔化、差異化的更多機會,淄博政府的嚐試是個好的例子,未嚐不可促成各地政府之間的良性競爭。

全國各地都曾發布過露天燒烤禁令,晉城並非獨一份,但“一刀切”並非公共政策的可行之道。至於食品安全、火災隱患、擾民等現實問題,完全可以透過完善衛生標準、改進消防設施、民間協商共治的方式來化解。如何在“保障燒烤自由”的同時限製其負麵因素,也考驗著各地政府的公共治理水平與營商環境。

當下,公眾的普遍心聲是搞好經濟、改善生活。各地出台的最新政策也對“夜間經濟”“地攤經濟”多所鼓勵,意在恢複消費、兜住就業、重振經濟,回歸城市的“煙火氣”。“燒烤經濟”就是具體而微的一個很好範例。

誠如網友總結,“淄博燒烤”之所以暴火不僅僅是好吃與傳播的原因,更是抓住了人們對“煙火氣”的向往。“擼串吃燒烤”這種非剛需的聚集性餐飲消費在三年疫情期間備受衝擊,公眾在後防疫時代“吃燒烤”的需求還疊加了另外一層“盡快回歸正常生活”的期待。政府理應做好公共服務,放開各種過度規製,保障經濟民生,改善營商環境,助力經濟複蘇。

kiki-wq 發表評論於
致癌食品,一個月最多可以吃一次
znggg 發表評論於
燒烤造成的城市空氣汙染不是開玩笑,特別是晚上大氣穩定,汙染物不容易擴散,汙染加倍
realmensing 發表評論於
經濟太差,舉省之力推廣燒烤刺激旅遊,燒烤是消費降級簡陋貧困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