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張維為們要臉!胡錫進:不能說真話就沉默…
文章來源: 瑜說還休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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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胡錫進曾發表過一段話:
“人要說真話,不能說真話時要沉默,如果連沉默的權利都沒有,不能加害於人。這是一位令人尊敬的學者在文化大革命中,給自己設的道德底線”。
“時過境遷,中國現在自由多了。但如果知識分子確有一個道德王國,並且需要為這個王國作一首國歌的話,我認為這句話可以做它的歌詞”。
在那個“特殊年代”裏,人人自危之下,還有這樣的學者,能心底秉持“不加害於人”的道德底線,確實非常不易了!
胡錫進引用的這段話,隱含著三個層次:
其一,“人要說真話”。
此言看似簡單,但世上之人,能做到者又有幾個?——特別是能一生說真話者,更是罕見。
或許有人會稱:我說的是“善意之謊言”,但無論如何自我安慰或自我粉飾,那終歸是說假話,而非說真話了。
“說真話”,仍應成為每個人的一種追求,盡量和盡力而為之的說真話,才能讓我們俯仰天地問心無愧。
其二,“不能說真話時要沉默”。
不能說真話的原因很多,比如說真話會有害處,會有危險性,所以,天然人性的自然選擇下,趨利避害不說真話,就成了人性的一種選擇。
但是,當麵對不能說真話時,如果就像“抬高槍口一厘米”那樣,仍算是良知未泯者。所以,保持沉默,也仍是一種人性不致極度沉淪的選擇項。
不過,保持沉默本身,當然仍是“次劣選擇”,而非“次優選擇”。
這是因為,麵對“不能說真話的環境”,如果我們隻是一味選擇沉默,則有時,仍不啻是對“假惡醜”的綏靖與妥協,某種程度上而言,這也等於站在了壞與惡的隊列之中。
比如,麵對侵略者占領他國土地,殺害他國人民,我們麵對霸權卻選擇沉默不語,不對侵略行為予以譴責,那麽,這就等於與作惡者穿同一條褲子了!
其三,做人的道德底線,最低也應做到“不加害於人”。
未經曆過“特殊年代”的人,並不容易理解這句話——在那時,一家人都有可能因觀點對立,而成為“誓不兩立、你死我活的階級敵人”。
當年,曾有一個孩子舉報母親在家中的言論,導致母親挨了槍子。在那個時代裏,能做到“不加害於人”,其實,也是一種非常難能可貴的品質了!
而現在的網民們,有時一樣在幹著類似“加害於人”的角色,而他們似乎並不自知。
比如,像對於胡錫進的評論——甚至有人稱其為“騎在牆上扔飛盤”,但是,多年來“投訴、舉報”要辦胡錫進的人,仍是不勝枚舉!
當胡錫進這樣的人,都能成為“被舉報專業戶”時,就可以想見,在這樣一個“舉報國度”裏,有著多麽可怕的思維與行為在不停地發生著!——而“舉報思想”,是一個社會中最醜惡的“惡之花”,這其實就突破了老胡所言的底線:“不加害於人”!
當然,這並非隻有“無知者無畏”的人,才會做沒底線之事,事實上,如此土壤下漚糞而出的知識階層中人,也有很多成了所謂的“精致利己主義者”。
在千年曆史中,知識階層或是“學成文武藝,貨與帝王家,”因此被統治階級給“體製化”了;或是像現在的時代裏,有些人在商品經濟的環境下,開始“貨與市場經濟”從此被“金錢體製化”了。當然,也有不少二者的結合體,他們是既要名譽又要財富,顯得極為貪婪。
這其中,產生了大批“不說真話者”——因為,說真話者,即實事求是者,既會說符合實際的好話,也會言契合現實的批評之語。
雖然“批評也是一個人的另類讚美詩”,但在現實的環境下,卻很難獲得利益不說,更會受到打壓,甚至會令你最終不得不三緘其口,自動歸於沉默——你如果不自動沉默,也有可能成為“被動沉默者”!
所以,一些人看到“不說真話”會有利可圖,便開始往下限沉淪而去——走向反麵的“說假話”了。
在這裏,不妨舉例一下,與胡錫進同聚於一家美國資本背景旗下的“文化人”:張維為——他之所以有著自視甚高的履曆,但卻仍被網民們廣泛批評的原因之一,就是“不說真話”!
像享受國務院特殊津貼的唐曉敏教授,就曾如此評論張維為道:
“張維為幾乎是一直說謊話,但也仍然有人支持,為什麽呢?原因是,他說的謊話,是某些人所需要的”。
不妨先看下張維為都曾說過哪些令人感覺“不真實”的話吧:
其一,張維為力挺某軍事專家的觀點稱:“……我軍可以在一個小時之內,將美帝的航母全部擊沉,最多三個小時。”
其二,張維為大誇俄國道:“……俄羅斯改變單極世界的堅定目標與決心,得到了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肯定與支持。因此,雖然俄羅斯被西方孤立了,但西方世界則被非西方世界孤立了。”
其三,張維為還說過:“中國已是清場式遙遙領先”;“瑞典加入北約後,北約卻變得更弱了”;“中國的貧困戶,有地有房,還有三菜一湯,比其他國家的人生活好多了”;“越是崇尚新聞自由的地方,人越無知,美國就是典型”“中國是文明型國家,已經引領世界第四次工業革命”等等令人大倒胃口的“假大空”言論……
說好聽的話,本身沒有問題,但如果觀察一個知識分子的言論,卻是從來都隻會說好話,也仍不算是多麽令人生厭——隻要其說的是事實也行。
但是,當滿嘴跑火車式的“假大空”言論層出不窮時,這顯然就將一個知識分子的底褲給脫得精光了。
相反,我們再觀察同樣存在異議、爭論不斷的胡錫進,但也不難發現,老胡相對於張維為而言,其對於社會上發生的事,無論正麵或負麵,他仍都敢於發聲,這顯然讓老胡保住了一個知識分子的底線——不隻是會唱讚歌,也能有著對社會問題批評的勇氣,在這一點上,張維為顯然就已被胡錫進拉開了不小的距離。
當然,老胡也被人詬病為“叼飛盤”,可仍不得不說,胡錫進尚未像張維為這樣,玩得如此的“上嘴唇接天,下嘴唇挨地”之地步,即使老胡連其自己所言的“說真話”,也未必一定能達到,但顯然,胡錫進的底線,仍要比張維為高得多了!
像胡錫進,雖然天天被罵,但基本上沒看到老胡回罵過,更沒見到老胡今天舉報這個、明天投訴那個——不曾做這種“加害於人”的事。在這一點上,也說明老胡仍是一個有點底線、還有值得尊重之處的人。
再看張維為,像他因為去馬來西亞一大學進行商業性演講,被一個“不講武德”的大學生提問:“能教我如何辦瑞士永居證嗎”後,張維為竟寫了一篇長文,並在其中使用了“公知”、“境外反華勢力”、“1450”、“第五縱隊”、“恨國黨”、“遠程殖人”等大量“標簽”武器,對批評者和質疑者進行無事實依據的瘋狂攻擊。
其實,這就很像當年“那個時代”了——,隻要給人貼上一個“反動標簽”,顯然就等於事實上的“舉報”。
顯然,張維為如此“貼標簽”的方式,就此脫去了道德下限的底褲,其意圖以此駁倒論敵,甚至暗含著借權力之手,治服論敵的權謀之術,就是“司馬南之心——路人皆知”了。
幸虧,現在的時代,畢竟還掛著“法治文明”的標簽——在這個人類美好理想標簽的影響下,相信張維為這種
“假手於權力治人”的標簽式批鬥,並不能憑空無據的達到目的。
隻不過,當一個知識分子不僅說假話,連成為“沉默的大多數”都無法做到,且還想複製“那個時代”中,假借公權整人的一套時,則這樣的人,其實,就已淪落至胡錫進所言的“加害於人”之層次了!
這其實也是張維為借助“講好中國故事”而成名獲利後,仍然有很多批評聲音,且很難獲得最低限度之尊重的重要原因!
如果,一些人,還算是一個“知識分子”的話,那就請保持老胡所言的“三境界”之最低底線吧!
可是,如果隻有表麵上的所謂知識,其實,卻不過是什麽野雞大學的名頭,且還把說真話的反麵——假大空,於今天仍在不斷發揚光大,更甚的是,竟然還意圖假手於權力,來對付或消滅批評者、質疑者的論敵,則這樣的人,就根本不配“知識分子”之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