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異女碩士口述:解到最後一個扣子時他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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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06年,年近三十的我,混得特疲倦,仿佛一無所有,除了最後一段青春的尾巴、一張碩士文憑、一份看上去很體麵的首席攝影師的工作、一套單身公寓、三次有始無終的愛情和一張離婚證。自從幾段情結束以後,我對愛情始終找不到任何感覺,精神也仿佛一片空白。   那段日子,經朋友推薦,我在某交友網站注冊了,但是我對用這種方式來尋覓另一半並不抱太多幻想,隻是例行公事一樣每天上去信來信往一番,日子似乎好過了一些,但也甚是無聊!   他觸動了我的心海   但是去年6月的一天,我被一位男士的資料吸引住了。“男人就像一棵樹,參天大樹或者灌木小叢都有他紮根大地的理由。其主要性情和優點也像樹的主幹,缺點和劣勢像樹的枝葉,如果樹的主幹直了,何必在乎樹葉的一些小蟲眼呢?”資料顯示:L,34歲,單身,曾留學美國,是長沙市一家頗有名氣的企業的高管。我有一種怦然心動的感覺,男人就應該這樣,睿智而客觀,他不僅是個文字高手還是個情商智商都極高的男人!我立馬給他發了郵件,希望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還能用心去溝通的知音。   L很快回信了,依然很幽默,“嗬嗬,我可是一棵曆經滄桑、滿目瘡痍的老樹,如果你不是一棵嬌嫩的軟藤,也是一棵直立的綠色植物,那我們才能平等對話……”能寫出如此文字的男人他該有多自信?在我印象中,自信而不自負的男人才有魅力。就這樣,黑夜從此成為湧動著甜蜜、也是揭開傷疤重新把玩的時光,那些從未展示過的傷疤正在拉近我們之間的距離。我開始盼著黑夜的降臨,盼著打開筆記本電腦時,那一段段流入心田的文字,它們讓我展示一個女人最美好、最溫柔的一麵。我不會形容它們是什麽,我隻知道,我被一個男人如此吸引,一個我沒有見過的男人。在無盡的訴說中,我不自覺地說出了從未對任何男人說出過的話,我也得到了那些讓我心跳耳熱的回答,最重要的是,他就住在離我咫尺的平和堂附近,我的心仿佛像在沙漠中找到了一處綠洲。   當我們之間的郵件來往頻繁得讓兩人的郵箱炸鍋,當冰冷的文字承受不了相思的煎熬時,他終於在一次不經意的電話中說,離得不遠的話就出來走走吧!   他的嘴唇溫潤而暖和   我慶幸我的矜持還是讓他先提出了見麵,但是為了和他見麵,我整整花了一天時間裝扮自己。頭發是在漂亮寶貝做的,臉上化了淡妝,栗色的大波浪和我白皙的皮膚相得益彰,米白色的連衣裙是我一直想買卻舍不得買的———整整花了2000元,一點點恰到好處的褶皺讓我看上去應該是那種很甜美的知性。華燈初上,我信心滿滿地直奔位於識字嶺的上島咖啡。   L先發現了我,臉上的微笑斯文但有些奇怪。我的設想集體覆滅,他比實際年齡看上去大很多,頭發有點禿,尤其是臉上的氣質遠遠不如他的文字儒雅。我有點失望,不語,一個勁地往咖啡裏加糖。他竟然也很驚訝,他怎麽也沒想到,我看上去像個剛進校門的大學生,雲淡風輕,稚氣未脫。“你的閱曆和你臉上的氣質不成正比,太清純了!”看來他的出乎意料不是失望,而是驚喜。   男人不像女人,他的魅力確實不僅僅在外表。L學識淵博,而且很健談,說話還常滲透著冷幽默,把我逗得哈哈大笑。他給我講在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的生活和學習,繪聲繪色;他細心地幫我擦掉在手上的一顆微小的辣椒粒;他的長沙普通話雖然不標準,但是渾厚而略帶磁性;他端詳人的時候,眼睛深邃而靈動,我一下子又沉浸在他的世界裏。以後的幾次見麵,我們互相的依戀仿佛越來越濃烈,我沉寂已久的心像滾燙的沙漠,灼熱得讓我自己都難以相信。他送我回公寓,我都不想下車,在他的車裏和他呢喃私語。回到家裏我們又通電話達幾個小時。在第五次見麵後,我們在必勝客吃了晚餐,在芙蓉廣場漫步,這時,下起了小雨。他溫柔地脫下外套,罩在我們的頭上,在昏暗的光線下,我看見他的目光寧靜,不知道為什麽,我的眼淚就下來了。他用手輕輕地給我擦眼淚,他的臉和我挨得很近,彼此的呼吸聲都聽得很分明。我閉上了眼睛,心像小鹿般亂撞,他的嘴唇輕輕地貼在我的嘴唇上,溫潤而暖和。我已經心動成海,這就是我想要的愛情。   解到最後一粒扣子時他走了   我的改變使得影樓的同事都覺得奇怪,雖然搶在2006年結婚照婚紗照的人一撥又一撥,我的工作也忙得團團轉,但是我每天和他甜蜜通話,都變成同事們越策越開心的話題,他們善意的玩笑反使我越來越覺得幸福。在下次的見麵後,我對他撒嬌:“我拍了好多人的婚紗照,現在也得讓別人拍了!你說呢?”當時他的眼睛有點異樣,但是他馬上微笑著說。“啊,婚紗照啊,我可不上像!”我的心有點直線墜落的感覺,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是不是還沒到水到渠成的時候?   2006年是典型的暖冬,愛穿裙裝的我感冒發燒了,於是請了幾天假在家休息。我躺在床上,頭上微微冒著汗,覺得四肢無力,於是給他打電話,他在很快的時間來了。我雖然喜歡他,但是矜持和敏感我沒讓他上樓去過,這是他第一次上我的公寓。他急切地奔進房門,拉著我的手,溫柔地說:“小朋友,怎麽不小心感冒了?傻瓜,要當心身體啊!”看著他關切的眼神,我像一隻無助的小貓一樣順從地把頭靠在他的肩上,他輕輕地拍著我的背,像哄孩子一樣哄我:“乖,吃了藥會很快好的,乖……”我們依偎在一起,彼此感受著對方的體溫,我覺得很舒服,聽著他的心跳,我摟著他脖子的手更緊了。12月的氣溫還是有點涼,我們情不自禁接吻起來,他寬大的懷抱裏,我感覺自己被融化了。讓我屏住呼吸的是,他輕輕地解開我外套的扣子,我沒有反抗……當解到最後一粒扣子時,L忽然停止了,他一下坐在床旁邊的沙發上,口裏喃喃說著:“對不起,kitty,對不起!”L顧不上我詫異的眼光,從容地把開水和退燒藥給我送上,之後,他轉過身去,說還有點事情,先離開了。   接下來是我的迷茫,我不曉得究竟發生了什麽。更讓我詫異的是,L竟然再沒給過我電話和郵件,我的矜持讓我也沒給他電話和回信,我們之間的甜蜜,一下子戛然停止了,至今我都不曉得是什麽原因,難道他覺得發展得太快,褻瀆了我們的精神默契?難道他是已婚或有女朋友,瞬間他對她們有了責任感?難道他對我忽然不滿意?難道他心理或者生理有問題?難道……幾千個問號在我的腦海裏翻騰,可是我怎麽也找不到原因。這是我不曾想到的,愛,為什麽這麽撲朔迷離?他這樣的忽然停止,還是給我帶來傷害,我再次在情感上一無所有。但是如果那天他做到了,又究竟是什麽結局呢?他到底是君子還是另有隱情,這也許是一個永遠的謎了。   從此以後,我再也不去平和堂附近了,那是我故事的禁區。我和他的故事,也是一扇永遠不再打開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