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在酒店被同事強暴 懷孕後男友離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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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深夜接到可可的電話,劇烈哭泣後的濃重鼻音使人心疼。她說和男朋友徹底分手了,但有些話沒有辦法和別人說,心裏絞痛難忍。她很想知道,為什麽那麽深愛她的男孩會無聲無息地消失在她的生活中。甚至不給她一個完整的理由,難道就因為她不是完整的女孩嗎?   傾訴人:可可(化名) 性別:女 年齡:22歲   我在酒店做服務員時認識了靖(化名),當時他是一個傳菜員。 因為我初來乍到,菜名還沒有摸清楚,靖總是時不時幫我,每端來一盤菜總會小聲地告訴我菜名,讓我對他的印象很深。靖不高,一米七二左右,長得也不帥,但他在酒店的人緣特別好,上至經理,小到服務生,都喜歡跟他在一起。靖很幽默,時常能說出像魏三那樣雅俗共賞的笑話,他在哪,哪就會有笑聲兒。在他的幫助下,我很快適應了酒店的工作,也擁有了幾個好朋友。酒店的工作很忙,不過我們總會忙裏偷閑地在一起聊天、說笑話,日子過得輕鬆快樂。   有一次,酒店裏的一個女生看見靖走過去的背影,偷笑著對我說,可可,你沒看出來,靖對你有意思。我臉一紅,靖的確是對我很好,他跟廚房的大師傅們關係好,總能偷出些零食,他給的最多的就是我。而且,我的包房他也來得最勤。因為白天顧客少,他時不時能變出一本書,或者借別人的MP3給我解悶。有時,兩個人躲在角落裏一起聽歌的感覺讓我覺得挺浪漫的。晚上睡不著覺時,也會想起靖,想起他時就想笑,這樣的一個好玩的男生,女孩子都喜歡吧。   幾個月後的一天,是我生日。酒店裏幾個要好的女生都送給了我小禮物。心想著靖也會有所表示,但一天都快過去了,靖仍是像往常一樣嘻嘻哈哈。那天客人比較少,我在房間裏對著鏡子無聊,想著生日也不過如此了。這時候靖來找我,讓我和他一起去包間拿箱啤酒,奇怪這種活怎麽找我,可能是別人都偷懶吧。一打開包間的門,我驚呆了,諾大的圓桌上一個碩大的蛋糕,兩層,插滿了二十一支蠟燭,最令我驚奇的是周圍擺滿了魚缸,方形、圓形、花瓶形,裏麵遊動著十幾隻紅色、金色、黑色的金魚。我這才想起,有一次我無意中對他說自己最喜歡金魚。那場景浪漫極了。靖說等了一天才等到經理回去,才能給我這個驚喜。   這個生日是我過得最隆重最驚喜的一個。也是在這一天的深夜,靖送我回家的時候,他輕輕摟住了我。我覺得幸福無比。   以後的上班成了一件快樂的事。即使再忙再累,但能跟靖在一起,偶爾說些悄悄話,也覺挺幸福的。靖是個特別細心的男孩,不知聽誰提起過我喜歡看張愛玲的書,幾天後就遞給我一本《張愛玲全集》。送給我時他還特不好意思,因為正版太貴,買了盜版書。不過他拍著胸脯,說有一天我一定能讓你看上全正版的書。他這個人還挺有上進心,在網上報了一個工商管理的大專班。深夜回家還要在網上上課。雖然他是一個傳菜員,但他對學廚很感興趣,因為跟大廚關係好,他得以有空時就跟著大廚學廚,廚藝水漲船高。酒店裏的女友說我跟著靖一定會幸福,將來會過上好日子的。   這樣幸福的日子沒過多久,靖的家人安排他到南方一所城市當廚師,給的薪水比現在多幾倍。靖很舍不得我,但一個男人不能隻有愛情,他說,必須有足夠的經濟基礎,我們未來的日子才能更有保障。靖走了。在酒店裏我突然變得異常孤獨。不久後,因為一個偶然的事故,我賭氣離開了酒店。   在家裏呆了一個月,又應聘到一家酒樓去工作。雖然靖的電話時常打來,但畢竟他的人不在身邊。我的朋友又不多,生活一下子乏味得很。這時,我認識了濤(化名)。他是這家酒樓的服務生,經常沒話找話地找我聊天,我知道他是喜歡我,但我對他沒有太多好感。隻是因為無聊,在他同我搭話時,也沒有拒絕。或許是如此,使得他以為我對他有些好感,不過,我實在沒想到會發生後來的事。   那天,酒樓裏的人很少,因為規模不大,有些服務員先走了,隻留下我和濤值班。濤那天不知什麽原因特別開心,喝多了酒,他到包房找我聊天。聊著聊著,濤的手就不老實了,強行摟著我向我表白。最後竟然在包間裏侮辱了我。事後他還一味地說是因為太喜歡我了,要對我負責。我哭得像個淚人,當時隻覺得委屈、難過。   幾天後濤就消失了。我也辭職了。整天呆在家裏,在陽光照不到的角落自責懊悔。靖來電話時,我有氣無力。心想著是不是應該向他坦白。但很多雜誌上都說男人很在意這件事。如果說了,靖會不會離開我。在矛盾中我越來越瘦,每次在電話裏,都欲言又止的態度也讓靖產生了疑心。   幾天後,我再次接到靖的電話。他說你知道我在哪嗎,我再也無意於跟他開玩笑,靖讓我掀開窗簾,我看見他持著手機站在我家樓下的桃樹下,提著一個行李箱。他從南方回來了,一方麵是工作有點不順,最主要的是擔心我。我陪著他到小吃部吃飯,靖興奮地喝了幾瓶啤酒。跟我講著南方的事情,他又向我展開一個存折,裏麵是他存下的錢。他說要把錢像滾雪球一樣越積越多,將來讓我過上好日子。   我聽完後哭了。靖還以為我是感動的。那天天氣很冷,我知道靖已經很累了。但我就是心亂如麻得無法回家安心睡覺,讓靖陪著我一圈又一圈地在家附近走。靖跟我說著,雖然他不是鞍山人,在農村的家庭條件也不太好。但憑著辛勤,我們一起努力,未來還是會幸福的。他憧憬得越高興,我越覺得對不起他。瞞著他,如果有一天東窗事發,他會不會恨我。於是,我拉著他說,靖,我有件事情要跟你說。靖說,你說吧,我早就看出來你心裏有事。   我說出真相後,他痛苦地蹲在地上,撕扯著自己的頭發。我沒有想到事情會這麽嚴重。我哭了,我說,靖,你別這樣。如果你不能接受,我們就分開,我不會怨你。過了好長一陣時間,靖抬起頭,滿臉淚水地說,沒關係,我不在意。我們抱頭痛哭,靖說,我隻後悔為什麽要去南方,把你一個人扔下。   那天之後,我騙了家人,和靖生活在了一起,像一對小夫妻,柴米油鹽,日子過得有滋有味。我們還去了青山溝旅遊,看著很多男人、女人過著男耕女織的生活,我們都很羨慕。靖說,如果有一天,我們厭倦了城市生活,或者老了的時候,就一起到農村開個小園子,建所房子,種田養豬。他的話,令我覺得未來的日子又充滿了陽光。   幾個月後,我發現身體有了異樣。靖陪著我去了醫院。做藥物流產那天,我和靖都哭了,覺得很對不起這個小生命。流產後,我的身體很虛弱,靖換著法給我做菜,買補品。雖然身體受傷,但卻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日子。   身體康複後,靖的家人給他來了電話。母親有病了,他急忙買了車票回家。那天我去送他時,哭得很厲害,好像他這一走就再也不會回來了似的。靖說,你等著我。起初,靖的電話幾天一次,後來就漸漸地少了。我給他打過去,十次有八次是他母親接的。他的母親對我的態度很是冷淡,總是說靖到親友家去了,後來又說靖去南方工作了。打靖的手機,也總是關機或者不接。我有了不好的預感。在他的哥哥的幫助下,我終於找到了靖。他的語氣冷淡許多,好像隻是敷衍地聊天,工作太忙雲雲。後來,他幹脆換了號碼。   又到了我生日那天,回想起一年前生日時的喜悅和如今的形隻影單,我抑製不住自己,給靖的哥哥打了電話。他給了我靖的新號碼。我用家電話打給靖。他竟然拒接。在公共電話處打給他,他的聲音像從遙遠的天際傳過來,冷淡得如陌路人。我說,你還好嗎?就哽咽了。靖也是無話,半晌才祝我生日快樂。我說你還記得,謝謝。靖說,可可,我想了很多,覺得咱倆還是不太適合。我說行了,我知道,祝你幸福。撂下電話,我淚水洶湧,哭得肝腸寸斷,那是我有生以來哭得最可怕的一次,幾個路人以為我發生了什麽事。連陌生人都可以對我關心,靖卻不再憐惜我了。   我有時也會想,靖為什麽要跟我分開,在一起和不在一起時,一個男人的分別怎麽會這麽大。有時也想要個具體的答案。但想想還是算了,我害怕從他嘴裏聽到理由,聽到分手二字。已經不愛,找到答案也是惘然。   記者手記   張愛玲說過,“像我們這樣生長在都市文化中的人,總是先看見海的圖畫,後看見海,先讀到愛情小說,後知道愛。”很多時候,一些人總是被世俗的條條框框所束縛,在意的,不是因為愛所以愛,而是那些無謂的東西,不知道是無奈還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