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自曝:半推半就我對老板開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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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製晚報報道 “大學生,酒吧歌女,癮君子。這不僅是我的三麵人生,也是我一步步走出的人生軌跡。”說這話的人是本期情感主人公茜茜(化名)。還是在校大學生的她白天在學校低調、沉默,晚上在酒吧卻縱情聲色,劃拳,講葷段子。她帶著單純的夢想踏進酒吧這個“造星夢工廠”,得到的卻隻是染上了毒品的身子和傷痕累累的心…… 人物檔案 口述:茜茜(化名) 性別:女   年齡:23歲 屬地:湖南長沙   職業:酒吧歌手/某名牌大學在校本科生   采訪:羅雨菱   窮困潦倒   我走進酒吧當歌女   大家都誇我皮膚白皙,鼻子高挺,像歐洲混血兒,加上我的名字裏有個茜字。因此,他們給我取了個外號叫“茜茜公主”。   22歲那年,不到五十歲的爸爸居然得癌症離開了我們。家裏的錢為了給他治病花光了,我的生活一下窘迫起來:再也買不起新款的名牌衣服,連手機費都要嚴格控製,同學叫我聚餐,摸摸口袋裏薄薄的幾張紙幣,我百般推脫......媽媽流著眼淚,告訴我生活費和找工作的事要自己想辦法。   同學草草說:“你長得這麽美麗,又是音樂學院的高才生,不如先去酒吧做駐唱歌手吧,錢來得快。”   我心動了。酒吧歌女掙錢“短平快”,不但可以維持自己的生計,還能緩解家裏的經濟困難,一不小心被星探發掘了,豈不一舉成名?   經草草介紹,我去了“渙渙酒吧”(化名),我的歌唱得不錯,人又長得漂亮,老板當場拍板把我留下來,一個掛著經理牌子的女人教我怎樣穿露大腿的的演出服,怎樣描眉畫眼塗口紅。   晝夜顛倒   我的“激情”價值4000元   “不是英雄,不讀三國,若是英雄,怎麽能不懂寂寞……”台上的我裝扮時尚、前沿,散發著特別的氣息,鼓點響起,吉他迸發,貝司吟唱……   台下眾人在我和樂隊的激情演繹下,目光都如癡如醉地定格在舞台上,身體情不自禁地跟隨節奏左右晃動……偶有“好事者”還斟滿紅酒跌跌撞撞上台獻酒,激起台下一片掌聲、噓聲。   直至次日淩晨2時左右,終於曲終人散,僅留下滿桌酒杯以及服務員的惺忪的睡眼……   每晚的激情演唱能為我帶來每月4000元左右的收入!這錢我給了媽媽一部分,剩下的錢讓我在同學麵前體麵了許多。   被迫“搖頭”   我邊搖邊流下眼淚   有一天淩晨散場後,一個50多歲的影視傳播公司的老板帶我和其他幾個歌手一起去KTV唱歌。他姓王,很有錢,據說湖南著名主持人心心(化名)就是他包裝出來的。我們在包房裏喝酒、唱歌,他突然從口袋裏掏出一大包小藥丸,給我們每人一顆。   我馬上猜到這是搖頭丸。有幾個人立刻高興地拿了幾顆扔進嘴裏,隻有我們幾個人不吃。王老板大發雷霆,“連這個都不會還想在酒吧混,你看歌星某某,還不是越吃越紅?我和你們老板很熟的,想繼續做的趕快吞下去。”   我怕得罪他,就低下頭咽了一顆,苦苦的。恍惚中,天旋地轉,心跳在加速,耳朵裏隻有“怦怦”的心跳聲,眼前隻有鬼魅般的人影扭動著。   誰也沒注意到,我一邊搖頭一邊流下眼淚,我憑什麽要來受這份羞辱,從小我受的是最傳統的教育,現在卻被沒素質的暴發戶羞辱,都是沒錢鬧的……   半推半就   我對老板開放了   第一次“搖頭”後,王老板給我打來電話,他說:“我想投資拍個新歌的MTV,你來試唱一下,我在XX酒店的3201房間等你。”   到了房間後,王老板拿出一張寫著新歌的紙,叫我先坐,然後自己到洗手間去了。我坐在沙發上一邊熟悉著音樂旋律。一邊忐忑忐忑不安。大約20分鍾後,王老板突然從衛生間一絲不掛地走了出來。他一屁股坐到我身邊,赤裸裸地告訴我:“搞藝術的人思想就要開放,要把束縛都甩開,你看,我都對你坦白了,你還等什麽呢?”   那時我真的很惶恐,我明白這個圈子裏的潛規則,也經曆過很多萍水相逢的愛情,可是他的年齡比我爸爸還大——這個讓我有心理障礙。我低下頭,無意中看見他的手,雖是上了50歲的人了,但他的手卻保養得很好,指甲被打磨得油光水滑。而我呢?20來歲,手上的皮膚已經被劣質化妝品和洗滌劑侵蝕得微微發黃。   王老板笑了起來:“我真的蠻想幫你,但沒有‘付出’哪來 ‘收獲’?”說完,就過來摟住我,我猶豫了一下,居然半推半就留下了。   染上毒癮   我的未來是個夢   一番雲雨之後,王老板捏著我的臉,說:“這麽漂亮的寶貝,我把你藏起來算了,好嗎?”他塞給我一張存有5萬元的卡,讓我搬進他的別墅,“既然成了我的女人,就不用那麽辛苦了。”   本來對他滿腔反感的我聽了這話,竟然有絲感動。爸爸過世以後,媽媽整天沉浸在悲傷中,偶爾打個電話來不外乎是訴苦和叫窮。我為了賺錢去酒吧唱歌後,同學都在後麵戳著我的脊梁骨指指點點,說我是“三陪女”、“賣唱的”。誰能給我安全感,願意實實在在地幫助我呢?   搬進別墅的第二周,我驚恐地發現,王老板吸毒!有一天晚上,他毒癮犯了,掙紮著要出門轉轉看能不能碰到“賣”的,我披上衣服陪他上了車,他一邊開車一邊說很難受,像有螞蟻在骨子裏咬。買到“貨”後,他很滿足地吸著,舒服得直翻白眼,說比他媽的做愛要快樂多了。   一來二去,自製力不強的我竟也染上了毒癮!但不嚴重,現在隻是吸吸K粉什麽的。王老板說這是小孩子的玩意,不算毒品,他說他不會害我,海洛因是不準我沾的。   現在,我就在別墅陪著王老板。我也知道吸毒不好,想離開他又有點舍不得,畢竟,他還是滿大方的。   我有強烈的預感,缺乏自製力的我遲早會嚐試海洛因,我也知道這是一條不歸路,但是被“關”在別墅的日子太空虛,我的心裏真的很煩悶,就是想感覺一下這東西是不是真的能讓人忘記一切。   田田心語   在著名的千年學府見到茜茜的那一刹間,我的心猛地一痛。她本應是青春美麗、驕氣可人的在校大學生,可是不,她瘦弱、蒼白,臉上帶著與年齡不相仿的憔悴和世故,交談開始不到5分鍾,她已狠狠幹掉4支香煙。   我想告訴茜茜《一串項鏈》的故事:那是一個與茜茜同樣美麗善良的女人,借了一串昂貴的項鏈參加晚會,她如願得到眾人豔羨的目光,曲終人散後,不小心弄丟了項鏈的她,不得不付出十年辛苦勞動的代價。茜茜,你已經為虛榮奢華的生活付出身體健康的代價了,難道還要嚐試吸毒,犧牲掉自己正常的人生軌跡、回心轉意的機會?   我還想告訴茜茜一個愛滋病畫家的故事,他叫石頭,出生在雲南愛滋橫行的地方,田田采訪他時,他已有幾年的吸毒史,傾家蕩產,眾叛親離,他一生的轉機在於他突然醒悟到毒品的危害,把激情寄托於繪畫,用繪畫來控訴毒品侵蝕下扭曲的人和人性。現在的他還是窮困潦倒,可是他每天都很快樂,天天都有新目標,就是畫一幅嶄新的畫卷。   石頭以自己的親身經曆托田田轉告茜茜,“如果逼你吃搖頭丸都不算害你,還有什麽算害你呢?海洛因千萬不能嚐試,搖頭丸也會上癮的,就連虛榮也是一樣,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更沒有免費的毒品讓你永遠免費地享用。”   茜茜聽了石頭的故事,慢慢低下頭去,說:“我想認識石頭,也真的想獲得勇氣,逃開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