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穎爆趙忠祥性虐:用針沾了唾沫紮我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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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穎日記爆趙忠祥性虐細節

一)你和你的身體一樣純潔

(二)我懷孕了,趙忠祥說“很好啊,我很高興我還有這個能力……

(三)趙忠祥用針沾了他的唾沫紮我的陰部,說是消毒。我痛得喊叫,他卻興奮不已……




(一)

  曾傳得沸沸揚揚的著名主持人趙忠祥和饒穎的緋聞已經平息了許久,但是事情似乎並沒有完結。昨天,一家名叫狗仔網的網站登出了“饒穎日記”,文中詳細描寫了饒穎和趙忠祥從見麵到“出事”過程,內容勁爆,且將持續連載,甚至稱將曝光“性虐待細節”。記者為此電話連線采訪了當事雙方饒穎和趙忠祥。

  日記:將刊登性虐待細節

  饒穎與趙忠祥的事情是2004年娛樂圈的大事,當饒穎曝光她和趙忠祥之間有過一段長達7年之久的情感糾葛,因為趙對其實施的行為住過兩次醫院,給她精神上帶來了很大的痛苦。倆人還因為此事打起了官司。

  但是在此事已偃旗息鼓兩年多後,昨天在一家名叫“狗仔網”的網站上,忽然出現一篇“饒穎日記”。日記裏詳細描寫了倆人之間的關係,文字內容勁爆,標題甚至被處理成“饒穎日記爆趙忠祥性虐待細節”。記者在閱讀文字後發現這是出自第一人稱,而且細節都和當時曝光的事件一樣,描寫了很多心情細節,並且把眾多當時沒有告訴媒體的細節刊登出來。據稱這文章還將繼續連載,並且聲稱“將曝光性虐待細節”。

  網站將文章稱為獨家曝光,但是對於來源,網站負責人表示是一個該網站舉辦的曝料大賽中網友的傑作。

  饒穎:通過日記告誡年輕人

  記者輾轉聯係上身在北京的饒穎,當她接起電話時,聲音顯得有些蒼老。

  當記者說明意向時,她開始不願意接受采訪,隻是說這樣的事情給她一輩子造成巨大的影響,現在都不想去說,說了就難受。在記者的再三要求下,饒穎才在電話裏短暫地接受了采訪。

  她向記者證實了這些日記就是她寫的,但是絕對沒有炒作的意思,有些人說她通過這事炒作,她很難受。她說一個女人能拿這些事情出來炒作麽?記者詢問她為什麽在事情過了這麽久還提起,她回答說,她原本是想把事情寫成一本書,用來告誡活在感情世界裏的年輕人們,世界是很殘酷的,要注意各種危險。這個日記提前刊登出來,則是因為一些其他原因,不過也是她的本意。

  趙忠祥:沒看到日記沒啥好說

  記者隨後撥打了著名主持人趙忠祥的電話,他接起電話後語氣平靜,在記者把事情原委告訴他以後,他沉默一下,說暫時還沒有看到那篇日記,也不知道那個網站,但是對這個事情他沒什麽好說的,隨後掛斷。

  □相關鏈接

  饒穎日記(部分)

  2006年11月4日晴有大風

  (一)第一次給他做理療,趙忠祥強奸了我,然後說:“你和你的身體一樣純潔……

  天氣預報說從今天起,北京的開始降溫,就如同我的心情。

  回憶起那幕往事,心情就好象初冬早晨風中飛舞的落葉,忽上忽下搖擺不定找不到出處。要揭開那層已經結痂的傷口本來就是一件很殘忍的事情,雖然曾經想過就讓這件事情就這樣隨風逝去,就讓這件事情在歲月的流沙裏慢慢淡忘。在那段繁雜紛擾的日子裏麵,流言、謾罵填充了我生活的全部,沒有人知道我在做什麽,隻有我獨自一人躲在某個角落舔拭自己心靈的傷口。

  當時間已經過去了兩年,我從瘋狂的激動中漸漸冷靜下來,時間停在今天11月4日,我忽然覺得需要原原本本的將事情的真相告訴大家,讓大家知道,在這些漫罵和指責背後有著怎樣的真實故事和情感糾結,一個女人承擔在這段感情糾結裏,承擔了怎樣的痛楚,從強奸到交往,從懷孕到流產,以及赤裸裸的性虐待,以及赤裸裸的欺騙……我隻是想把這個事情的真實過程告訴你們,大家不要攻擊我,幫趙忠祥他也不會給你錢,我和大家一樣,都是生活在底層的普通人。想到這裏,內心有一種力量讓我這樣義無返顧的坐在電腦旁,敲下這些文字,記錄那段痛苦的歲月。




  (二)我懷孕了,趙忠祥說“很好啊,我很高興我還有這個能力……

  11月15日晴

  我感覺到一些幸福,這個幸福來自家庭之外的激情。

  趙忠祥有時候像個孩子,和我在一起的時候,非常膩人。最初幾年,他與我交往相當頻繁,不管天冷天熱,刮風下雪,每天都要打電話給我,短的幾分鍾,長的一個小時。最多的時候,一天打過20多個電話,最少也有2、3個。剛開始我沒有手機,很不方便。為了和他溝通方便,我省吃儉用,攢了幾個月的錢終於買了一部5100元的手機……

  他還經常找我約會。我們幾乎在任何地點都留下我們的“痕跡”:在他家、在賓館、在朋友家、在車裏,我也沉浸在虛幻的快樂之中。有一次,一位朋友讓我幫他守家,趙忠祥知道後說:“那我們就一起去吧。”那天我記錯了樓層,去開別人家的門。趙忠祥隨後就到了。幸好那戶人家當時沒人。事後,他把我狠罵了一頓:“你做事太不牢靠了,今天要是被人發現,抓到警察局,你叫我趙忠祥的臉往哪擱?”我被嚇出一身冷汗。

  在一起的時候,他要我給他做保健按摩,為他修指甲、補褲扣……但最多的還是要我做愛。趙忠祥幾乎把做愛當成了一門修身手段。每次做完,還要總結一番,哪方麵沒做好,就說下次加以改進……趙忠祥好幾次抱著我,捧著我的臉幾次對我說:“嫁給我吧,我會好好待你。”讓我感覺真的有愛情存在。作為一個女人,能夠有一個男人這樣對你,覺得最幸福的生活也不過如此。對於他的“要求”,我總是盡量滿足。而他說“要我嫁給他之後”,我更加毫無所求的為他付出。有一年冬天,他忽然說想吃新鮮紅棗,我跑遍北京的大小超市,花了兩天才買到。他寫的那本書出來後,我又跑了4天,讓城區所有大小書攤都擺上了他的書。

  和他在一起的前幾年,雖然我很快樂,但是我依然還是很清醒,我知道我們之間就是“情人”關係,因為他是“名人”,不可能和我結婚,但是他能夠這麽說,我已經很開心,而且我也不奢望和他有什麽結果,心裏暗暗下了決心,隻要他一直這樣對我,我就這樣當他一輩子“背後的女人”。

  1997年11月,我發現懷了孕。那段時間我和丈夫沒有夫妻生活。我告訴了趙忠祥,他當時一愣,我感覺到他的情緒發生了變化,其實我知道是我說出來是什麽結果,我就是想知道他的說法。他用他充滿磁性的聲音轉口就說:“很好啊,我很高興我還有這個能力,你身體也不錯啊。”但當我問他怎麽辦,他也不說要打掉也不說留下:“你是不是要在工作方麵更加努力一點,做個好大夫,不要有其他事情來幹擾你。”我說孩子一天一天在肚子裏麵長大,該怎麽處理,他說:“我他媽的也想生個十個八個,但是中國的政策不允許,我自己的孩子你以為我不想要。”我再怎麽問,他就是不說一個具體的處理辦法,問多了他顯得不高興,“這是女人的事,最好自己處理,不要告訴男人。”我顯得有些不高興,他就抱著我說:“寶貝,你去的時候給我打個電話,我會心裏默默為你祈求給你保佑的。”他總是能夠在你很生氣的時候,給你“甜蜜的果子”。我後來想想,這個就是趙忠祥的厲害之處,他總是能夠讓你在他的“甜言蜜語”中迷失自己,按照他的要求去辦,但是他從來沒有說過什麽。

  我沒再說什麽,自己一個人跑到醫院做了人流手術。








  (三)趙忠祥用針沾了他的唾沫紮我的陰部,說是消毒。我痛得喊叫,他卻興奮不已……

  11月19日晴

  頭兩年,趙忠祥對我還不錯。每次通話都甜言蜜語,覺得為他付出,再怎麽辛苦也值得。趙忠祥時常對我說,要我好好跟著他,除了給他做保健之外,還可以慢慢幫他談一些事情,說會和我在一起一輩子。我當時也很動心,從內心覺得他確實是需要我。為了更好的為他服務,給他一個健康的身體,我在2000年上半年,我報考了北京某醫學院,本來我是要學針疚骨傷,趙忠祥卻要我改學中醫專業,好給他做保健醫生,一輩子伺候他。既然他要求,我也沒有意見,順從了他的要求學了中醫專業。因為要經常接觸一些外麵的朋友,為趙忠祥談一些事,他希望我能夠提高一些“談判技巧”,我又報考了某大學企業管理研究生班。

  因為上學,必須放棄工作。沒有了收入,我和孩子的生活怎麽辦?被他誘騙這麽多年,除了一包巧克力和一瓶香水,我從來沒有得到過他任何禮物,更沒有向他要過一分錢。但這一次,我真想得到他的一點幫助,好安心完成這四年學業,實心塌地的幫他。

  我剛說了我的想法,趙忠祥冷冷地說:“你看著辦吧!”後來,他勉強答應我一萬元作學費。2000下半年,我辭去工作,開始上學。同年,我又報考了某大學。交了第一年的學費後我一一無所有了。為了生計,我隻得給人去做保健醫生,每天清早上午上課,下午就去上班,掙點零花錢。趙忠祥知道後,叫我放棄打工,並斷斷續續地給了我一點生活費

  這時,我的這些情況終於被我丈夫發現。我主動提出與丈夫離了婚。孩子判給他,我搬出原來的家租房單過。

  但從這個時候開始,他明顯感覺到他慢慢在疏遠我,很長時間也不和我聯係。慢慢的發展到開始罵我,什麽粗話都罵得出來,有時罵完之後又向我道歉。記得他第一次罵我,是因為我怪他幾次食言沒帶我出去玩,這時他露出本相,直率的說:“我就是騙你,不騙你騙誰去?”我非常驚異。以後他更是常常罵我。話不投機,他在單位遇到不高興的事,也罵,後來我實在忍無可忍,也和他對罵。

  我越來越難以承受,就尋找辦法脫離他的魔掌。我有幾次機會出國發展,但趙忠祥知道後,堅決不讓我走,他威脅說:“你能走到哪去?你能逃出我的手心嗎?”我忍氣吞聲,沒有離開他。然而沒想到,他對我又開始了肉體的虐待。有幾次在一起,他用刀割我的手臂,用針沾了他的唾沫紮我的陰部,說是消毒。我痛得喊叫,他卻興奮不已地說:“寶貝,你不知道這樣做,我有多快樂,讓我紮紮吧。”趙忠祥虐待成性,即使我在經期,他也要與我發生關係。我不願意,他就罵我打我,迫使我屈服。2000年上半年,我的泌尿係統因此受感染,治療不及時,導致腎炎。趙忠祥對我的虐待從2000年持續到2001年3月,我的手臂上至今還留著他用刀割的傷痕。2000年,趙忠祥姐姐的死,給他心頭蒙上一層陰影,有一次他對我說:“我們家人都很短命,我60歲的人了,恐怕也活不長了。”因此他要性虐待,及時行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