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心口述:女人,別把激情釋放在婚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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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彼岸裏幸福的女人   我第一次見到楊光的時候是在一個叫做"彼岸”的咖啡屋裏。   那天煙和楊光坐在一個靠窗的角落裏一邊品著咖啡一邊輕聲的談笑著,煙那已被歲月刻上痕跡的臉上那天顯得特別好看,麵色散發著紅潤閃亮的光澤,那雙歐式的大眼睛熠熠生輝,一頭波浪似的卷發柔順的披在肩上,煙不時的用那纖細的手習慣的撥弄一下。煙隨著楊光妙語連珠的講話而笑的花枝亂顫,連眼角的皺紋似乎都害羞的藏了起來。煙眼睛裏流露出隻有戀愛中的女人才具有的幸福表情。   冬天午後的陽光經過一個上午的醞釀終於散發出耀人的光茫,讓人感覺隆冬久違的溫暖.咖啡屋窗外的窗台上有著大片潔白晶瑩的雪,一切冰冷的東西都被陽光的熾熱慢慢融化,融化成晶瑩閃亮的液體,在人間汩汩的流淌。外麵的世界是寒冷的,而這個陶醉於愛情的女人心卻是暖得如陽春三月,看著外麵行色匆匆的人們,煙好象突然想起什麽似的摸出電話,就在她打電話的當兒,我和一個朋友推門而入,一眼看見了正在打電話的煙。   “哎,煙,這麽巧?”   “雪晨?和朋友一塊來的?”她高興的打著招呼,向著正在走來的我擺了一下小手。   此時,坐在煙對麵的男人回過頭來。老實說,楊光確實是那種令女人砰然心動的男人,英俊的五官鑲嵌在他一張標準的國字臉上,眉宇之間有著一股逼人的英氣。歲月的年輪在他身上劃過滄桑痕跡,那股滄桑卻為他平填了一種成熟男人的魅力。深藍色羽絨服,黑色長褲,更顯他的穩重成熟。   他微笑的站起來,煙說這就是我經常跟你提起的楊光。我隨即一愣忙微笑著點了一下頭,臉上有一絲微窘,但看煙的表情好象沒有一丁點的不自然。倒好象和這個有婦之夫正在談戀愛的是我不是她。   煙曾經有一段不幸的婚姻。   那個男人是煙的初戀,是煙第一個男人,煙把一生的幸福都維係在他身上,而那個男人因為事業上受挫,卻一蹶不振,越來越沉淪,沉淪與風月,沉淪與賭博。這樣的日子自然會有爭吵,日子久了再多的感情也吵沒了,漸漸的便惡語相向,最後終於演變到拳打腳踢.在一個寒冷的冬季,煙帶著渾身的傷痛來到了法院,婚離的很順當,傷也很快的痊愈了,但心理的傷卻永遠的烙在記憶裏。結束那段不智的婚姻時候。煙所說的唯一一句話就是;哀大莫於心死!   而楊光的出現卻給心灰意冷的煙帶來一道別樣的風景。令煙癡迷的風景。 二 辦公室裏那道灼人的目光   第二次見楊光是在煙和楊光的辦公室裏,哦,那也即將成為我的辦公室。煙的單位因為人手緊缺,其中有一個工作崗位恰恰和我所學的專業--化學對口,於是煙就推薦了正在家裏賦閑的我。   就這樣我和煙,楊光成了同事,而且還在一個辦公室裏辦公。   上班的第一天,我才知道煙眼裏這個近乎完美的男人--楊光,是這個部門的負責人,他的老婆孩子都在外地,他是做為技術人員被老板高薪聘請來的。他有著精湛的技術,非常受老板的器重,在這個行業可謂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他能有今天驕人的成績和威望與他的聰明好學和人世上八麵玲瓏的處世手段是分不開的。這也是讓煙迷戀他的原因吧?煙喜歡聰明的男人。   接下來的日子,楊光經常在工作上給我指導和幫助,這一切我都以為是沾了煙的光。直到有一天。   那天,正在看書的我發現一道目光粘在我臉上,我用眼角的餘光感覺到他的灼熱,而此時的煙就坐在我的對麵手托下巴微眯著眼睛,我在他熱辣辣的偷偷的注視中如坐針氈。想象往常一樣自然的拿起杯子去倒水,卻一下把杯子打翻在地,那一聲脆響,驚醒了煙,刹那,煙看到了楊光眼睛裏來不及掩藏的慌亂,而此時我的臉卻不知為何紅的象一個大蘋果,更讓我窘迫不堪百口莫辯的是,煙的眼裏是難言的驚訝和仿佛明白了什麽的氣憤。   而我越是想表現的輕鬆,就越不自然,甚至想向煙解釋,我真的和楊光沒有什麽,但這中事隻怕是越描越黑,但楊光似乎故意跟我過不去,不光眼裏明白的寫著別樣的信號,連行動上都那麽明顯,難怪煙眼裏那絲敵意更深更濃。   以後我們的關係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不在是以前的輕鬆自然愉快,而是越來越多的窘迫和尷尬。   楊光對我大獻殷勤,而冷落煙,並且還堂而皇之的以我是煙的好朋友,老同學才對我這樣的,而每每此時,煙的眼裏是一中深深的被傷害卻又無言的痛苦神色。 我終於受不了夾在他們之間的滋味,跟煙說我要辭職。煙隻是象征性的做了一下挽留,眼睛裏卻有了一絲輕鬆。女人,可以沒有朋友但不可以沒有愛情!我有點憤然的想。   辭職之後,我跟煙不在聯係,煙那不斷向我訴說她和陽光深情綿長的電話也不在響起。   我和煙的友情就這樣因為煙的情人陽光而變了滋味。   三 我想生一個他的孩子   煙又一次打進我的電話,我猶豫了一下,接了。我們約好還在那個“彼岸”咖啡屋見麵。   同樣的地方和場景,氣氛卻因煙那眸子裏可以滴出墨的憂鬱而變了摸樣。看著煙那一臉的憔悴讓我想起2個月前的那個豐姿卓越一臉幸福快樂的煙,跟現在的煙簡直判若兩人.   “我懷孕了,我想要一個他的孩子”煙的嘴角有一絲苦笑,眼裏卻有著深深的憂鬱。戀愛中的女人就是那樣,覺得滿世界都對他們的事情感興趣,我內心深處仍存有芥蒂,對那段往事……我忍不住的想說:   “煙,我和楊光真的沒什麽?你千萬別誤會!”   她並不急著回答我,自顧自的說著:   “我知道,他遲早是要離開我的,我隻是想生一個我們的孩子,等這個孩子越長越大,越來越象他,他身上流著他的血……就象看到他一樣”煙的眼裏有種幸福的期待。 “你知道我為什麽那麽愛楊光嗎?”煙問,我搖搖頭,煙歎了口氣繼續說道:   “在我童年的回憶裏父親的粗暴和母親的哀嚎留給我難以磨滅的印記。農村裏丈夫打女人是家常便飯,而在那個村子裏,尤說我父親打老婆最凶,父親有時僅僅為了幾句口角就把母親打的遍體鱗傷。父親打累了出去喝酒的時候,母親總是流著淚緊緊的抱著我說,煙長大了可要睜大了眼睛的找,可別攤上一個象你爸爸這樣的,然後是一聲深深的歎息,一如深 宮裏的白發宮女的幽怨。   而我的婚姻卻偏偏如蹈母親覆轍,我丈夫打起女人來絕不亞於我父親。我哭著說:媽媽,我要離婚,’而母親總是長長的歎了口氣說:哎,誰讓你也攤上一個這樣的呢?然後轉過身去向觀音祈禱“讓我的煙過上好日子吧,菩薩保佑她別在挨打了!”   母親認為那都是命,命是不可違抗的,就象她的一生一樣。   我那毫無幸福可言的婚姻維持5年,不能不說是媽媽給我的影響。5年的時間足可以改變一切,把一個人的心都給折磨死了。   而遇到楊光,我才知道一個女人原來可以擁有那麽多的快樂和幸福。   楊光他欣賞我,欣賞我憂鬱的美麗,欣賞我的聰明能幹,他說他愛我,他說他一生都會這樣愛我。在他那裏我找到一個做女人的尊嚴和幸福。   他真的就是我的陽光,是我這麽多年灰暗生活照進的一絲陽光,是上帝賜給我的禮物。對於他的愛我是那麽欣喜若狂,那麽如饑似渴,我簡直幸福的不知所以,都不知該怎麽愛他才好,簡直要把他揉進了心裏去愛,去珍惜。   此時的我就象一個飽受病魔摧殘的人,好不容易找到健康人的快樂,覺得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諒解和寬恕的。我開始貪婪的索取他的愛,我甚至忘記了他的妻子,他的家,宛如他就是我一個人的,並且永遠都是我一個人的。   而陽光所需要的是那種輕鬆的情人關係,不影響到他的事業前程和家庭。在他的眼裏,情人就是情人,妻子就是妻子,妻子永遠占第一位,而情人則隻能在彼岸。隻是他偶爾抬頭的風景,不會是他的永遠。而我卻偏偏把他當作我的一切,並且還讓他也這麽做,我的愛讓他有壓力,我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影響到他的一切,我一直想要一個他的孩子,而他卻說,你以後還是要結婚的,要個孩子怎麽辦? 其實我也知道,他最怕的是為這個孩子負責,怕我們的關係在公司裏公開了影響了他的前程,更怕影響到他的家庭,其實他哪裏知道,我根本就沒想過讓他負責。我的願望就這樣一次次的因為他的反對而落空,   上回流產,他曾經說過“我不會拋棄你的”但他說這話的表情,猶如結了冰的冷漠,讓我的心如入冰窖。我知道他想離開我了   一開始,我也以為是他愛上了你,所以你走的時候,我還有一絲的高興,請原諒我的自私。但你走之後,他又對公司的另外一個女人大獻殷勤,並且從來都不避開我,我這才知道,他是想逼我自動退出啊。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對我的愛無可指摘而又不願背上一個負心的罪名!”   我呆住了,手背都沁入森森的涼意。原來我懷揣的心事和不安竟是楊光想離開煙的計謀。這就是楊光?這就是煙深深愛著的楊光?   那天天空裏飄著大片大片的雪花,潔白晶瑩的雪花飄下來真美,奇怪的是那天的雪天竟然沒有一絲風,那雪花就象是某個電影場麵特別設置的景色,隻有潔白靜靜的飄落,沒有任何東西的打擾,象畫麵一樣的美麗,兩個女人各撐一把紅傘,說著心事,煙說孩子時,臉上呈現出一中即將做母親的喜悅和驕傲,她說:對於男人,我真的不在苛求什麽,我的愛情以與他無關了。   其實她那眸子裏藏著深深的無奈和哀傷又乞能瞞的過我,此時在說什麽都是多餘的,隻是覺得她的愛情太過淒美   四 陽光裏的煙注定要被吹散   陽光裏的煙注定要被風吹散,雖然她也曾在那裏綻放著她生命中最美麗的時刻,雖然她那麽貪戀他的懷抱。   醫院裏,煙象所有期待著小生命降臨的母親那樣一臉幸福的等待著醫生的檢查結果。  但醫生的表情卻不容樂觀:“你打胎的次數太多,子宮壁嚴重受損,想保住這個胎兒很難,得絕對臥床,一旦發生先兆流產立即上醫院,否則就有生命危險。”   煙的笑容漸漸被驚訝,擔憂失望所代替,猶豫了一下,煙象是下定決心了的說“醫生,我一定要保這個孩子”一臉的不容質疑。   當天晚上,打了保胎針的煙就出現流產征兆,大出血。   進手術室的路上就停止了呼吸。   紛至遝來的腳步,一陣紛亂的往手術室的方向疾走,而煙的手卻重重的垂了下來,那隻緊緊攥在手心的手機也“啪”的一聲掉在冰涼的地板上,她知道,楊光回家的時候是從來都不開機的。   我象一陣風似的在一群人詫異的目光中,衝進陽光的辦公室,由於用力太猛,門被啪的一下撞到門後又彈了回來,陽光轉過身來,驚駭的臉上有淚。   “你還流淚了?你還傷心嗎?你還難過嗎?你不是希望她消失嗎?   你找情人,玩女人,你可以去找那些玩的起的女人,你明知道她曾經的生活是那麽不幸,她是個禁不起一絲一毫的傷害的女人!為什麽還要去招惹她,   為了你無法派遣的寂寞嗎?為了你多餘的激情沒處宣泄嗎?你不是答應要給她一個女人想要的幸福嗎?你不是答應她要一生一世都快樂嗎?你不是答應她一輩子都不離開她嗎?這就是你給她的承諾嗎?可你給了她什麽?你除了在床上不遺餘力的給她,還能給他什麽?明明知道不可能,為什麽還要給她承諾,讓她滿懷希望的等待,哦,我知道了,那些承諾不過是為了證明你自尊自信自驕自傲和你的自我虛妄。”   “啪”我渾身顫抖,甩手給了楊光一個耳光!   ……   一年後,我獨自一人坐在那個“彼岸”的咖啡廳裏,我又想起了煙,想起了那個做了一個男人“彼岸的情人”的煙,仿佛又看見煙那一臉幸福快樂的摸樣,那熠熠生輝的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