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錄:五個夜總會小姐的淒婉愛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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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情的18歲女“小偷”王芬

一位過去在南方夜總會打工、幹過坐台小姐、現已是個體服裝老板的李淑蘭告訴筆者:“一個青年姑娘(處女),一旦圖新鮮或為了金錢,鬥膽跨進夜總會裏混,就意味著把少女最寶貴的東西廉價出賣給男人們!”這也是她坐台3年的親身體會吧。

錢是夜總會大多數“坐台小姐”的惟一目的。

年僅18歲已在夜總會打工一年多的王芬因為嘴甜,頗能討得大哥、老板的歡心,一天晚上8時許,她陪一位年已54歲的石姓包工頭“坐台”,一進入KTV包廂,在暗淡的燈光下,王芬就以嫻熟的動作對石包工頭頻頻進攻,這個農民出生、家中有個老態龍鍾的妻子的包工頭春心躁動。對方情欲難忍時,王芬提出:“先給200元小費,我倆今晚隨便怎麽玩都行。”石包工頭慷慨付款。見過客人的“大方”後,王芬又嗲聲嗲氣道:“我本來有間租賃房,但是三個月沒有交房租了,房東要把我趕出來,還要扣押我的東西,你能不能幫我把三個月的房租交了?”

“三個月多少錢?”

“不多,就300元錢。”王芬在石包工頭臉上一個深吻,“大哥,給我吧,給我吧!”石包工頭經不起王芬的柔情進攻,如數付錢。

正當石包工頭與王芬親熱時,她又表示想當石包工頭的情人,為了方便聯係,王芬要求石包工頭給自己買部手機…… 就這樣,王芬使出渾身解數,一次坐台下來,雖然隻收到夜總會老板兩個半小時的50元錢的坐台費,但從石包工頭手中獲得小費200元、房租費300元及價值1300元的手機一部。

然而,第二天晚上,當石包工頭再次光顧這家夜總會時,夜總會老板卻告訴他:“王芬不是我們廳子的小姐,她是個專打遊擊的串台小姐,今晚在這家,明夜去那廳,沒有固定的場所,你很難找到她喲!”

石老板仍不死心,又按給王芬配備的手機號碼打手機,然而,手機總是“占線”或“不在服務區”。

正在石包工頭沮喪、賭咒王芬時,他哪裏知道,王芬卻在另一家夜總會包廂裏與另一個大哥表演著更為精彩的騙局呢!

在夜總會燈光昏暗的KTV包廂裏,總想占“便宜”的客人在周身散發出少女青春活力的小姐身邊,往往手腳不規矩,在小姐身上抓摸時,有的小姐也順勢在客人身上抓摸,這時客人的錢包、手機、鈔票等貴重物品也常常不翼而飛。得手後,小姐便以“回電話”、“要飲料”、“方便去”為幌子脫身溜出包廂,將錢物轉移到隻有她自己才知道的“小金庫”,然後迅速回到包廂,溫柔地依偎在客人的懷抱裏。事後,當客人發覺自己的錢物丟失,也隻能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有位42歲的稅務幹部,在包廂裏一陣溫情後,發現身上1490元現金不見了,立即叫來“領班”打開電燈幫助尋找,小姐表現得更加著急,幾次主動要求“搜身”。這倒讓客人過意不去,連聲道歉,此時此刻,小姐卻是“麵帶愁容心歡喜 ”!

有位紙廂廠的青年廠長,為招待上級主管部門的領導,酒醉飯飽後,來到長江之濱的一家夜總會“高興高興”,兩個小時後,當結賬時,一掏錢包,才發現身上的3200元現金不知在哪裏掉了,這時,坐台小姐也早已不見蹤影,廠長隻好掛賬,翌日再補繳台費。

更有一位個體企業姓葉的老板,獨身出差來到一縣城聯係產品後來到當地一個豪華的夜總會消費,結果被兩個坐台小姐灌醉後,盜走4萬元現金。

其實,警方掌握的在夜總會遭遇柔情小偷的人隻是冰山一角,而在包廂中的溫情柔鄉裏被扒、被騙、被盜、被搶而既不願意報案也不敢報案的老板、大款又有多少呢?!

紋身的16歲少女紅霞

夜總會的打工妹流動性大,她們身帶現代化的通訊工具,隨時聽從各家夜總會老板及同行的召喚。她們也有較為固定在一家夜總會坐台的,也有的打工妹為節省開支和消費,食宿在夜總會裏,每月老板付給五六百元不等的“坐台費”,有的則在外租賃房間,便於單獨與“大哥”幽會。每個長期坐台的小姐,都欲尋找一兩個大老板、大款做“後山”,當“搖錢樹”,甘當小情人或二奶。

年僅16歲的初中生洪霞放晚自習回家路上

遭到歹徒強奸。雖然,公安機關抓住了色狼,但此案在學校、街道鬧得沸沸揚揚,她隻好含淚輟學跑到廣州打工。當身上帶的600元錢花光後,她膽怯地走進一家夜總會……

洪霞雖然不會跳舞,但她卻有一副好嗓子,一些流行歌曲在學校讀書期間就會唱了,在這裏正可大展歌喉,再加上她有一副楚楚動人的身材,很快贏得了大款、老板們的青睞,他們懷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在暗淡的包廂裏摟住她,一張張沾有汗液的大額鈔票塞進她的高統絲褲裏和內衣下……

獲得“高薪”後,洪霞及時行樂,用高檔服裝、金銀首飾、進口化妝品,精心把自己包裝起來。然後,再去和大款們進行錢色交易。

一天晚上,一位30多歲的青年男子趾高氣昂地來到了這家夜總會,對女老板說:“給我請一位最靚的小姐,坐台費加倍!”

女老板十分機靈,急忙將16歲的洪霞推到了隱蔽的包廂裏。第二天、第三天晚上,這個青年都來到這家夜總會,指名洪霞坐他的台。

此青年叫張海,是當地做鋼材生意的大老板,腰纏萬貫,早就結了婚,並有一個5歲的小女兒。這些情況洪霞第一個晚上就知道,但她對“海哥”有了好感。

第四天晚上,張海又來到夜總會,一把將洪霞摟抱著走出了夜總會,上了一輛豪華轎車,一直開到郊外一幢兩樓的豪華別墅,將一串鑰匙輕輕放在了洪霞的手心中。洪霞看著這幢小洋樓,仿佛是在做夢一般,之後,張海又給洪霞配置了手機,以便隨時保持聯係。從此,洪霞當上了這位鋼材老板的小情人。

洪霞為了表示對海哥的忠貞不渝的愛情,在張海的蠱惑和山盟海誓下,忍著劇烈疼痛,用利刀在自己的右手臂上紋了一個深深的“海”字,在胸前紋了個“心”字圖案。這一切都表明,少女對張老板忠貞不渝。

然而,常言道:遠香近臭。與少女廝守的張大款和其他風流哥們一樣都有著“喜新厭舊”的特性,洪霞雖然年輕漂亮,但已被他玩厭了,他有了想拋棄她而另尋新鮮的念頭。而恰恰這時張老板的妻子亦有察覺,跟蹤到小別墅,抓了個

現行,大哭大鬧了一番後,將這個“情敵”趕出了別墅,洪霞隻好沮喪地回到了夜總會,陪伴別的大哥去了。為了懷念與“海哥”的這段情緣,洪霞又脫下衣服在背上紋了“情深緣淺”四個大字。

如今,這位紋身的少女,肉體上難於消除的字跡使她刻骨銘心,南國打工的經曆更使她悔恨終身。

吸毒品的少女“雪兒”

一些夜總會是特殊的違法犯罪土壤和溫床。諸如販毒者乘機而入,向一些心靈空虛的三陪小姐兜售毒品,使一些打工妹淪為吸毒女,在昏暗的包廂裏吞雲吐霧,麻醉自己,成為不該早早凋謝的蓓蕾。

有位年僅16歲的外號叫“雪兒”的小姑娘,千裏迢迢來到深圳打工,住在一家便宜的旅館。第五天的晚上,一個來此打工、叫王勇的青年,以“老鄉”的身份和雪兒搭起訕來。剛跨出校門、涉世不深的“雪兒”在老鄉王勇的甜言蜜語下,將她如何離家出走打工掙錢的遭遇講述了一番。王勇安慰道:“小妹妹,你隻要吸了我這藥,保你會忘掉心中的痛苦與煩惱。” 在王勇的誘惑下,雪兒吸了幾口 “白粉”包製的青煙,頓時感到頭暈腦脹,心中難受,昏睡過去。

一覺醒來時,雪兒覺得口幹舌燥,想喝開水,睜眼一瞧,隻見王勇赤身裸體躺在自己的身邊,嚇了一跳,“謔”地一下坐起身來,一看自己,竟然也是一絲不掛!

原來,自稱老鄉的王勇是個販毒者和色狼,雪兒從此逐漸染上毒癮而不能自拔,為擺脫王勇幫其販毒的教唆和粗暴的性騷擾,她悄然離開了他,去廣州市打工掙錢,但毒癮不斷地向她襲來,她便邁進了夜總會,走向了“做業務”(賣淫)而獲錢款來吸毒的墮落深淵。

日前,筆者在公安機關強製戒毒所采訪到了這位早已失去昔日少女光彩、成了麵黃肌瘦的“老太太”的雪兒。

“你這三年,吸毒花了多少錢?”

“不小於40萬元吧。”雪兒喃喃地說:“除了吃喝玩樂,買高檔服裝、金銀首飾外,大都用於吸比黃金還貴的白粉,化成青煙燒掉了。”

“吸毒每天要花多少錢?”

“一天可吸掉數千元。”

“這些錢從哪裏來的?”

“大都是在夜總會裏,那些臭男人們給的。”雪兒毫無掩飾地表白道。

“你在夜總會接觸的男人中,真誠相愛的意中人有沒有?”

“有呀,有6個。”雪兒不假思索地報出了數目。

“你怎麽記得這麽準?”

“作為一名少女,對於有感情的男人是難以忘懷的,好男人在我這樣的少女心中永遠是抹不掉的!”

“那你接觸的其他男人又有多少?”

“夜總會都是逢場作戲,沒有準,記不清,有時一晚上遇上幾個,玩一玩,錢到手就完事了,過後誰也不認識誰!” 雪兒臉不變色心不跳地說。

“你小小年紀,不怕染上可怕的性病嗎?”

“不知道!”雪兒略有所思道,“聽毒販說,人因吸毒,身體就會沾上濃厚的毒性,這樣就可以抗禦和排除外來毒素,所以我可能不會得性病,至少目前還沒有得什麽性病。”

販毒的坐台小姐汪敏

有的夜總會為使音響更佳,防止擾亂周圍的市民,營業時間都是緊閉門窗,隻有一兩個排風扇和空調散熱窗在轉動,販毒等犯罪行為往往在夜總會包廂裏秘密進行交易。

某商場女營業員汪敏,她認為“站櫃台、賣商品沒有多大油水,一輩子也發不了財”,便辭去了“鐵飯碗”,千裏迢迢去了深圳一家夜總會“淘金”。“金”雖然掏了不少,但她卻染上毒癮,錢都付之青煙了。

無奈之下,在毒販的教唆下,她回到了本縣,一邊坐台,一邊“以毒養毒”。她利用在熟悉的夜總會的有利條件,販毒賺錢來吸毒。一天深夜,刑警從一夜總會包廂裏將正在販毒的坐台小姐汪敏抓獲,帶回刑警隊審查搜身時,身上的毒品卻不翼而飛。原來在路上,她悄悄從裙子、內衣裏取出毒品吞下肚子。見沒有了證據,她對刑警詭稱:“你們看,我沒有販毒吧!但我知道今晚11時有人在建設路夜總會買毒品。”刑警連夜押著汪敏來到建設路夜總會,果然有人在買毒品,便包抄上去擒拿,汪敏趁機溜出夜總會,逃遁於黑夜之中。

事隔三

天後的下午3時,緝毒刑警又接到一位不願透露姓名的人報稱:“女毒販在毛毛夜總會販毒。”刑警趕到毛毛夜總會,將汪敏及身邊的女吸毒人員阿珍抓獲。狡詐的汪敏又欲故伎重演,她對刑警道:“這次我不再跑了,跟你們走。”說著,手悄然伸進內衣摸了一下,迅速往嘴裏一塞,豈料這次刑警早有提防,刑警卡住了她的喉嚨,將她雙手反扭,猛拍背心。隨著“哇”的一聲,汪敏將口裏、喉嚨裏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嘔吐之物正是海洛因,共計5小包。

被殺害的坐台小姐

陳琳真不走運,23歲時,丈夫去南方打工中因事故而死亡,25歲時第二個丈夫又因犯殺人搶劫罪被槍決,但她憑著一副好身材闖蕩江湖,走進夜總會 “做業務”。2006年5月22日深夜,陳琳被青年嫖客張平雙手反捆,並被包裝膠紙蒙上雙眼。張平將她用車拖到10公裏之外的長江邊上扔下。陳琳不僅一分錢沒有賺到,還差點丟了性命。

2006年8月15日晚,兩個酒醉的青年持刀到一家夜總會將兩名小姐挾持到附近一旅館裏輪奸後,又將她們挾持到郊外墳地裏多次強奸直至次日下午才揚長而去。雖然此案及時破獲,歹徒全部落網,但對小姐們身心造成的嚴重傷害是難於愈合的。

下崗女工於小姐從大都市到縣城夜總會“坐台”的第四天晚上,因人生地不熟,沒有地方“做業務”,又想節省幾元錢的旅館費,便與27歲的青年到江邊沙灘上的“青山旅館”,因價格問題發生爭執,男子將小姐掐死後埋在河沙之中。

章小姐從四川去沿海城市夜總會坐台,傍上了一個有妻室兒女的港商,半年不到從港商手中索取“小費”10萬元,章小姐將這些錢帶回老家,改行做起了服裝生意,港商發覺上當,尋蹤到了章小姐的老家,找到章小姐重溫舊情,與章小姐在縣城包了一間房間,僅住了幾天,章小姐又提出要1萬元現金,遭到港商的拒絕,發生爭吵,港商一氣之下將章小姐殺死隱屍於野外糞坑裏……

所列這些僅是破獲的重大刑事案件,而還有一些正在偵破之中的隱案、疑案!小姐們進夜總會坐台“做業務”付出的貞潔、肉體、靈魂甚至生命的代價是多麽沉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