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墮落多年最終愛上個逃犯 含淚送他自首(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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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西部網記者通過電話采訪困惑的江欣


夢非

  女子墮落遇真愛 戀人出逃兩年終自首

  導讀:英國作家王爾德曾經說過一句話:“男人總是想做女人的第一個愛人,女人卻想做男人的最後一個愛人”。然而現實卻往往無法讓他或她如願。

  在本期《網絡情事》女主角——江欣嬌羞著為一個男人奉獻初夜的那晚,她被誤會不是第一次而遭到歧視;在江欣帶著滿心疲憊,希望成為另一些男人最後的愛人時,她被傷害一次又一次,永遠得不到真愛。

  草率同居 未落紅遭無端懷疑

  對江欣的采訪是記者通過電話進行的,因為江欣一直認為,她的感情經曆讓她無法麵對一個陌生人。 “但是我真的好想找個可以耐心聽我說話的人,讓我可以毫無保留地說出我不堪的經曆。我……我希望最後你能給我一些建議,讓我知道我該怎麽逃、該怎麽做、該怎麽尋找真愛?”

  江欣1975年出生在達州一個靠近集市的城鎮。她兩歲時就遭遇了家庭變故,在外打工的母親與父親離婚了。此後,江欣就被寄養親戚家。年幼的江欣雖仍受長輩寵愛,卻也深受父母離異的刺激,感情上變得敏感脆弱。“在親戚家裏,我始終有種寄人籬下的感覺,所以我一直盼望著能盡快找到一份執子之手,與子偕老的愛情,可以讓我逃離這個不是我家的家。長輩們永遠不懂,我是在用孤傲掩飾自卑。所以他們覺得我是個奇怪的小孩,甚至不可理喻。我也不需要他們理解,隻一心等待著屬於我的愛情。”

  在江欣18歲那年,愛情不期而至。一個名叫吳卓的男人闖進了她的情感世界。吳卓和江欣是在一次朋友聚會上認識的。外型高大的吳卓和江欣在腦海中勾勒的白馬王子是那麽接近。抑止不住滿心歡喜,江欣在聚會中笑得嬌羞可人,眼角總是情不自禁地飄向吳卓。“我自以為他並不會知道我的心思,所以大起膽子正眼打望他,卻不想他的眼神和我對碰。原來,吳卓也在注意我,也以為我不知道,所以我們的眼神交匯在了一起。那瞬間,我心跳得好快,感覺臉頰緋紅。既為我們的心意相通感到暗喜,又為我的失態而暗自好笑……”江欣在電話中的聲音有些微微顫抖,那是一種幸福感四溢的顫抖。

  那天之後,吳卓和江欣開始了正式交往。對於一心想要逃離家庭的江欣,吳卓的男子漢氣質讓她充滿安全感。很快,江欣將少女純純的初戀獻給了吳卓,整顆心撲在了吳卓身上。然而,在江欣家人的眼中,吳卓脾氣暴躁,文化較低,家裏住房緊張,從小倔強敏感的江欣嫁給他,吃苦是一定,幸福很難成真。

  “戀愛中的女孩都是一根經,也許看瓊瑤看多了吧,好像長輩越反對的愛情越值得拚命爭取,才能找到書中描寫的真愛。於是我不顧家人的再三勸阻搬出去與吳卓同居了。這一舉動的代價是……我與家人徹底鬧翻了,最疼愛我的奶奶也被我給氣病了。”江欣的聲音變得有些哽咽:“就在我以為我對愛情的義無反顧,會換來企盼已久的幸福時,意想不到的狀況出現在我和吳卓的初夜那晚。”

  “躺在床上,我閉上眼睛等待著那神聖一刻的到來,然後感受到劇烈的疼痛和強烈的幸福。在一陣水乳交融之後,吳卓慢慢推開我,開燈朝床單看去。他本來溫熱的臉龐突然變得錯愕和憤怒起來。他用一種很凶狠的口吻質問我,為什麽沒有流血?是不是我之前有過?”江欣的語氣有些猶豫,但她在電話那頭深深呼吸一口之後,繼續說道:“我當然是第一次!但我那時被吳卓的眼神給嚇壞了,根本不知道怎麽回答。見我不說話,吳卓的憤怒眼神變成一種輕蔑和厭惡,他就那樣冷冷地盯著我,似乎肯定了我一定不是初夜。我真的是百口莫辯,我試圖解釋,但未語淚先流,吳卓的眼神與誤解像利劍一樣傷害著此時赤裸的我。”

  江欣告訴中國西部網記者,她隨後通過網絡查詢了很多類似的問題,知道了女性因為其他外因的影響,初夜並不是一定會流血。她多次想要讓吳卓了解這種科學解釋,但吳卓總是粗暴地羞辱江欣。“同居第二年,因為吳卓不懂得科學避孕,我就懷孕生下了兒子聰聰。本以為吳卓對我的懷疑會隨著兒子的降臨而減少,但沒想到他居然懷疑我和他親大哥之間有了問題。唉……吳卓的大哥比我大十幾歲,人也老實本分,真不知他的想象力怎麽那麽豐富,會把我和他大哥的關係想得那麽齷齪。我多次氣憤不過與吳卓爭辯,換來的不過就是拳打腳踢,真的是身心疲憊。”

  出軌尋真愛 在男人之間徘徊

  1998年春節過後,吳卓去到表哥開的工廠做司機。因為堂兄弟的關係,吳卓在工廠經常有恃無恐地逃班、早退和抽煙賭博。江欣終於醒悟,這個讓她曾以為的男子漢,不過是個無心進取的混混。“我對吳卓越來越失望。他的胡作非為嚴重擾亂工廠的秩序,表哥多次提醒無效,不得不把他開除。吳卓也自知這次被開除是自作自受,無臉再留在表哥工廠混吃混拿,他決定南下去沿海城市打工。我對他的打罵早就忍受不了,自然也是讚成他去。”

  吳卓踏上南下之旅後,江欣在工廠門口開了家雜貨鋪維持自己與寶寶的生活,也在這段感情空白期,認識了工廠新進的司機陳哲。

  “與吳卓的同居生活讓我成熟了很多,已不再是當年那個幻想粉色愛情童話的小姑娘。陳哲是個成熟的男人,他懂得如何挑動我內心最深處的情感,也懂得我賢妻良母表麵下彭湃的激情。我不是隨便的女人,但是好空虛好渴望擁抱。陳哲的眼睛、嘴唇甚至他的喉結都帶有一種讓我無法抗拒的誘惑。我不可自拔地倒在他懷中,沉淪在他的身體裏。”江欣並沒有細訴她和陳哲相識的過程,但記者在腦海中仍然能清晰地勾勒出陳哲的形象:高大成熟、笑容迷人、聲音渾厚、善於解讀女人心思。

  考慮到雜貨鋪靠近工廠,容易被熟人和親戚看到,江欣總是小心翼翼地和陳哲交往。“我沒有想過生命中會出現第二個男人,也沒有想到和陳哲的偷情讓我感覺那麽刺激。在陳哲給我的愛情滋潤下,我越發有女人味兒了,也越來越不滿足於和陳哲的情人關係。因此我故意讓熟人看見陳哲到我家過夜的情景,我想要和陳哲結婚,我相信我的第二次選擇不會再錯。”

  江欣輕輕歎氣:“我和陳哲的私情很快被吳卓的家人知道了,然而反應最大的不是吳卓家人,而是陳哲。原來,他是那麽懦弱的一個男人……他告訴我,他不想失去工廠的工作,他懼怕吳卓表哥開掉他,另外他也不想和一個有孩子的女人結婚。什麽生死相依,什麽海誓山盟,隻要麵對利益麵對現實就會消失殆盡。隻是他看穿我的寂寞,讓我成為了他的玩物,現在玩完了就輕易拋棄,如此而已。是我太傻了,陳哲不過是一片浮萍,是我自以為找到了港灣。”

  陳哲果斷地和江欣劃清了界限,留下傷心欲絕的江欣獨自麵對親戚朋友的指責。為了躲避吳家人,江欣一咬牙來到成都,應聘到一家商場做售貨員,暫時在成都安定下來。

  “站著工作十小時,然後回到與同事合租的小房子,這樣的生活每天沒完沒了地反複著。工作時我笑臉迎人,口若懸河地介紹產品;下班後我沉默無語,疲憊不堪倒在床上。同室的姐妹雖然可以說說話兒,聊聊心事,但各自有各自的事情,不可能每晚陪我。每當我一個人麵對黑夜,就寂寞得害怕,寂寞得想哭。為了排解滿心鬱悶,我答應了一個女同事的邀約,和她去迪吧玩。”

  江欣說她來成都之前,從來沒有去過迪吧這種娛樂場所。麵對震耳欲聾的音樂,激光閃爍的舞池,性感撩人的舞者,還有肆無忌憚發泄情欲的陌生人,她被驚呆了,也深深被吸引。在酒精的迷醉下,放下矜持、放下偽裝的麵具,江欣跟著瘋狂的音樂使勁搖擺,HIGH到極點。此時,和江欣一起來的女同事因為不勝酒力已經提前離去,留下江欣獨自和她幾個朋友繼續在迪吧玩樂。

  “我當時自知頭腦已不太清醒,本想和同事一起走,但一雙深邃的眼睛吸引住了我。那人叫朝泰,我感覺到他一直在注意我。也許是酒精刺激了我的欲望吧,我故意留了下來,不想在這雙眼睛的注視下落荒而逃。”江欣的語速變慢了,一種迷亂的情緒從電話那頭傳遞給記者:“在朝泰和其他幾人的慫恿下,我嚐試了一種叫做情粉的東西,然後在半昏迷下被朝泰帶到了一家賓館。在房間裏,我使勁地哭,使勁地笑,使勁地喝酒,接著全身燥熱……我已經忘記什麽道德,寧願在此時此刻自欺欺人地告訴自己,他是愛上我了。我需要一個可以纏綿的身體,陪我渡過漫漫黑夜。”

  “第二天我睜開眼睛,身邊的朝泰還在睡夢中。他的輪廓好俊朗好分明,他最多25、6歲,他愛我嗎?隻不過是24小時的愛情,隻不過是一夜的刺激而已。”江欣的聲調柔柔的,卻也冷冷的,她要記者等一下,然後“砰”地一聲順著電話線傳來,江欣似乎在點燃香煙。

  “等到朝泰醒來,他和我做戲般親吻一番後離去。我並不難受,因為這樣的告別最好不過。哪天他寂寞了,我寂寞了,我們還可以找個身體來纏綿。”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江欣似乎喜歡上了都市這種緋靡的夜生活,她開始夜夜流連戀在酒吧和迪吧。

  “我一直很奇怪為什麽男人可以把愛和性分得那麽清楚?我和朝泰有過幾次關係後,我發現我已經無法僅僅把他當成一個性伴侶了。我寂寞了我就想要他陪。可是見麵後,他除了與我纏綿之外,根本不願陪我聊聊天,聽我訴說心事。肉體滿足之後,他能立刻入睡,但我還在數星星。我試圖在其他男人身上尋找心靈交匯的感覺,可他們的最終目的還是性,千方百計地把我哄上床,完事後倒頭大睡。”江欣繼續訴說:“其中有一個男的因為家裏老婆懷孕了,所以出來尋歡。他告訴我,等他老婆生下了孩子,他就再也不出來晃了。我在心裏大笑,他可能嗎?偷過腥的貓怎麽會忘掉偷腥的快感滋味呢?至於朝泰,他是一個保險經紀人,年輕帥氣、精力旺盛,他現在拚事業,不談戀愛隻做愛。”

  “在我不斷和酒吧那些男人發生關係時,陳哲並沒有從我生活中消失。他在和我好時借了我幾千塊錢,於是每次用還錢為借口,要我去他那裏小敘。”江欣停頓了下來,輕哼一聲:“什麽小敘啊,還不是想和我那個!我內心的欲望之門已經打開了,我不在乎身邊睡的是誰,我害怕寂寞,我想有人陪……

  與逃犯相戀 他去自首我在迷惘

  在去年的一次聚會上,江欣通過好姐妹介紹認識了王程。“他是個看上去挺拽的人,雖然個子不高,但身材很好,穿白色體恤非常有型。一開始,我並不相信他會和我好,因為像王程這種男人,要騙小姑娘可以一大把抓。我不年輕也不花容月貌,可他卻像認定我似的,非要和我在一起。遇上一個願意聽我講心事,可以陪我安靜看電視的男人,我真的沒有理由拒絕他。很快的,我和王程同居,他的愛讓我不再恐懼孤單黑夜,我開始收拾四溢的情感,重燃婚姻渴望。”

  江欣告訴中國西部網記者,在她和王程同居三星期後的一個夜晚,王程突然很正式地要江欣聽他說事兒。“王程當時的表情很嚴肅,我答應認真聽他講,絕不中途打斷他。王程告訴我,他三年前在老家內江犯過事,少年莽撞的他夥同朋友搶劫商鋪。案發後,他被迫隱姓埋名逃到新疆。他在新疆那兩年,因為寂寞有過一個女友。那女子是內地的一個三陪女,非常愛他,可是他始終無法真正定心和她在一起,所以去年獨自回到成都。”

  “因為不敢使用身份證找正式工作,王程隻能加入幫派組織維持生活。他的訴說持續了兩個多小時,他反複地告訴我,對當年自己的行為非常後悔,但始終不敢麵對法律的製裁。但和我在一起後,真的不想再背負這個沉重的思想包袱繼續苟活著。他想和我結婚,想過正常的婚姻生活,所以他已決定去自首。我始終沉默著,因為一下子要我接受這樣的事實好難。我明白王程的意思,他想我等他,但我能做到嗎?那時刻,我的心亂得可以,王程看出我的心思,他隻深深歎了口氣,沒有逼我立刻給他答案。”

  “經過一個星期的考慮和權衡,我答應王程一定等他!但我也要求他徹底斷絕和新疆那個女人的聯係。我已經30歲了,有過小孩、有過不堪的私生活經曆,哪裏還能奢求更多呢?王程是個好男人,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他。”江欣溫柔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欣慰,淡淡的幸福、淡淡的哀傷。

  “鑒於王程的自首行為,最終他被判刑勞教三年。送他去勞教所的時候,我努力讓自己微笑,但我心裏刀割一樣的疼,因為我即將麵臨用一個月的愛情支撐三年的孤獨生活。我和王程約定,每星期一封信,然後我每月去看他一次。我不知道我能否做到,或者做到了,我能堅持多久。在這樣書信來往一個月後,他要我探監的時候帶去一張我的照片給他。”江欣幽幽地說:“不巧的是,探監那天我必須值班,等我趕到那裏,探監時間已經過了。我求了工作人員好久,他們都不能網開一麵。我猜想王程一定非常失望,所以連夜寫信向他解釋。隔了一個星期,我才收到王程的回信,他說他越來越不確定我們的將來,他說我的心已經離他越來越遠。唉……捫心自問,這一個多月我並沒有做出出軌的事情,但我的內心是寂寞的。不僅他對我沒有信心,連我自己都對自己沒有信心。”

  江欣告訴記者,在王程那封回信之後,兩人交流感情的書信,成為了一種負擔一種必須履行的義務。就在江欣備受感情困擾的同時,吳卓的家人通過各種渠道打聽到了江欣的聯係方式。“吳卓的姐姐告訴我,我的兒子現在已經懂事了,他開始問起媽媽的事情,他們希望我重新回到吳卓的身邊。對於吳卓,我根本不再有留戀,但是想到兒子,我的心意開始動搖。在電話中,吳卓姐姐用略帶威脅的口氣說,我的戶口現在還在他們家,如果我不回心轉意的話,就別想拿回戶口本。”

  “難倒是我上輩子欠了什麽感情賬嗎?否則我怎麽會和這麽多男人糾纏在一起,卻始終得不到我要的婚姻呢?”一個多小時的通話後,江欣的嗓音變得幹澀,她說她現在不知道該怎麽辦:“我和吳卓的孽債怎麽清算?我和朝泰等人的性關係如何收場?我和王程的苦戀是堅持還是結束?我現在急需要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答案又能做到嗎?我好苦惱!你聽了我的事情,是不是覺得我很放蕩啊?但我真的不願意被人這樣看待的……我不知道我怎麽會變成現在這樣!我一開始就錯了,然後一步步錯下去,到底該如何往下走呢?”(文中人名係化名)

  點評嘉賓:夢非(四川電台經濟頻率夜航船主持人、性龍門客棧大當家)

  其實,我聽過很多類似的情愛故事。慢慢的,我已經不相信那句流傳很廣的,貌似真理的話,什麽女人是因為有愛才有性,愛和性不能分開。這些話總是想把女人抬高到精神的層麵,有一種把女人神聖化的嫌疑。用一句粗話來解釋:插入和被入插的快感是一樣的。男人和女人本質沒有太大區別,隻是殊途同歸罷了。

  在江欣的故事裏,有兩點感慨,一是人要學會收斂一點自己的欲望,二是要找一個有信心的婚姻。仔細想想人寂寞的時候很多的,你如果隻跟著欲望走,你會更寂寞。有一個好的婚姻,你的欲望會有一個好的宣泄渠道,得到滿足,就不會象江欣一樣從一個肉體漂向另一個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