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丈夫夜店豔遇棄我而去 我為報複縱情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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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等你在大海的那一邊 講述:玉菲(化名) 性別:女 年齡:37歲 學曆:本科 職業:設計師 時間:10月3日晚上 玉菲(化名)坐在餐廳小閣的入口向我微笑,一道藍色的燈光剛好打在她身上,手中的白瓷咖啡杯被渲染成了淺藍色,連她的眼神也因此顯得幽然如訴。 我們很自然的從泡吧聊起,玉菲告訴我,她從前是一個不喜歡夜生活,甚至有些排斥夜生活的人,但有那麽一個階段,她天天泡在夜店裏,不由個人喜好,隻為報複丈夫益憲(化名)。 再後來,離了婚的玉菲卻有點離不開夜店了。 10年 其實我和益憲的感情一開始就不是特別穩定,原本我以為,隻要我夠溫柔,夠體貼,人心都是肉長的,他一定會感覺得到,並報我以真情,可是我等了他10年,用了我最好的年華,他卻從未想過為我做任何改變,哪怕兒子的出世都沒有令他感到家的牽掛。 我和益憲認識的時候,他正與一個年長他許多的女子戀愛,為了分開他們,益憲的父母給他介紹了許多女朋友,最後介紹的那個人就是我。 我第一次見到做攝影師的益憲時,心裏就怦然一動。雖然他隻大我4歲,卻非常成熟而有風度,我覺得他長得特別像貝爾尼尼(意大利著名的雕塑家),卻在貝爾尼尼的少年得意之外多了幾許憂鬱。他的憂鬱牽動了我少不經事的心,我會忍不住就想多看他幾眼,會莫名地為他心痛,我甚至想,隻要能讓他開心一點,無論要我付出怎樣的代價,我都願意。 可能我們的心確實有容易感應的地方,益憲在拒絕了眾多父母安排的女朋友後,唯獨和我保持了交往。我們之間的真正開始始於鳳凰,我去那裏做畢業前的寫生,他主動陪我去,在那裏我成了他的女人。 我希望我對他的愛能夠撫平他心底的憂傷,甚至在很長一段時間裏我都以為我做到了,益憲的笑容開始多起來,人也一下子明朗了許多。 我們的結合特別倉促,當時我才剛剛從學校畢業,益憲曾經的女友對他緊追不舍,我真的很怕自己會失去他,所以用最快的速度結了婚。 玉菲臉上顯得很平靜,但是虛握在杯子上的手指卻在微微顫抖:“你一定會覺得我很窩囊,可那時我是真的很愛他……”玉菲在顫抖的聲音裏咬住了下唇。 可是,他並沒有因此而覺得對我負有責任,雖然跟那個來武漢的前女友最終還是沒有在一起,但是常常會聽到他和另外某個女人過從甚密的閑言碎語。最初的兩三年裏,我都盡量裝作沒有聽見。他其實是一個特別率性的人,喜歡開玩笑。他的專長在人像攝影,因此?;岬醬ε埽?慘虼私崾逗芏噯恕8鬩帳醯模?喟攵際遣瘓行〗詰娜耍?以敢庀嘈拍嵌際橇餮浴?/P> 可是,現實並非我想像,因為我的寬放,他甚至會約了某個人以攝影為名出去遊玩,直到對方的丈夫找上門來。 我覺得自己是一個特別容易盲目樂觀的人,就好像當初我會相信隻要我成為了他的妻子,我就可以戰勝他的前女友,奪回他的心,在他被人家的丈夫找上門來之後,我就會認為如果我們能夠有一個孩子,那麽他的心就不會再向外去逃,墨墨(化名)就是在這樣的想法中降生的。 夜色 在墨墨兩歲以前,益憲也有過很多改變,他花很多時間來陪我們母子,在外麵照相賺的錢也都交給我保管。一家人其樂融融,那時候真好! “這是我們1999年去歐洲時,益憲給我拍的。”玉菲遞給我一張照片,相片上的玉菲的神采飛揚,和眼前這位沉雅的女士有很大的差異。 2000年開始,益憲喜歡上了泡夜店,他的藝術家身份令許多人看他的眼光有了特別的色彩,有時益憲自己都會不經意流露出優越感:“搞藝術的,說起話來自是格外有趣。”他常常會跟新結識的人說:“藝術是通往天堂最近的路。”這條路為他引來了麥晶(化名),我不知道益憲是因為泡夜店而開始與這個女孩交往,還是因為和這個女孩交往他才愛上了泡夜店。 我和益憲表麵的和平被打破了,我們常常吵得天翻地覆。絕望中的我,忽發奇想,以為就是因為自己在益憲眼中太不會出軌,太穩定,他才會這樣的不在乎我。於是我開始頻繁光顧夜店,隻是為了告訴益憲:我也可以有豔遇,我也可能離他而去。 但顯然我低估了益憲要和麥晶在一起的決心,也高估了我和兒子在他心中的分量。直到益憲強迫我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是怎樣地白費十年心血在一個並不懂得珍惜我的人身上,我發誓我再也不會愛上任何人。 10年的苦苦掙紮裏,唯一令我覺得欣慰的是我還有我的兒子,我決心一個人帶大他,看他成人,成為一個負責任的男人。 與益憲分開的那一年,我仍然流連在夜店中。我發覺自己已經戀上了夜店的迷離和昏暗,以及隻有我自己的感覺,我可以在酒精裏麻醉回憶,也可以在香煙裏脫離現實。 有一個晚上,我看到坐在過道那邊的一個中年男子,那是一張熟悉而又陌生的臉,我想我們一定常常在這裏遇見,卻從未正眼打量過。他整晚都在用關切的眼神看我,在無聲卻又明確地呼喚我。終於,我向他走去,隻為我在他眼中似乎看到了一絲暖暖的光。 “那種感覺特別像飛蛾撲火,就是戀著那一點暖,連粉身碎骨都不怕了!”玉菲眼底的波瀾呼之欲出。 日出 這個叫振中(化名)的男人說他注意我有一年多了,我每次心不在焉地滿懷心事,他就“心在我焉”地滿懷心事。我笑:“這樣的地方,一切不過逢場作戲。”他說:“戲呀?現在已經不流行了,但是我可以請你看電影?” 那天的午夜場放的是一部叫做《海底總動員》的動畫片,看完片子,我們去了影院對麵的江灘等日出。我笑他:我兒子才喜歡動畫片!他也笑:這已經是我第三次看這部片子了,我很喜歡,我一直想有個兒子。 振中告訴我,他和妻子離婚多年,他們的兒子在妻子的教育下,對他這個爸爸連陌生人都還不如。我看到振中眼角的魚尾紋漸漸被淚水浸濕,忽然,我覺得心底有什麽在抽動,有些痛,卻是近鄉情更怯的感覺,它那麽像我第一次看到略帶憂鬱的益憲時候我心底的感覺。新出的紅日,火焰一般染紅東方的天空,而我卻在迫不及待的要熄滅心中的悸動,同樣的下場,我決不想讓自己再經曆第二次。 玉菲第二次咬緊下唇:“不知道出於什麽樣的原因,我和振中開始了交往,可能是覺得他是個特別溫暖的人吧,做朋友真的不壞,他介紹他的朋友永遠都是‘這是我兄弟’,我就跟他說,我想跟他做兄弟。”玉菲輕輕地笑了,那笑放鬆而暢快。 墨墨和振中很快就成了朋友,墨墨當他是大一號的小朋友,因為他們之間毫無隔閡,都喜歡動畫片,振中甚至直接叫墨墨———尼莫(《海底總動員》中遇險小魚的名字)。去年電影《鯊魚故事》出來以後,振中還特意給他買了一頂BOSS的鯊魚帽子,鐵灰色的帽子上,6條大小不同的鯊魚朝同一個方向遊動,淘氣而又令人倍感溫暖,墨墨特別喜歡。 兩個月前,振中開始準備今年中秋節帶我們母子去普濟島看月圓,並說要在那個時候向我求婚,我被嚇住了,我還沒有做好再結婚的準備,我把我的一切早都告訴他了,我也知道他的婚姻不幸令他想要個孩子的心願至今不能達成,可是,他隻是淡淡地說:不要太執著,得失離合,自有緣分。 很多天,我不敢接他的電話,怕他催我。前幾天,我晚上做夢,夢到了海,還仿佛聽到他的呼吸在耳邊起伏,醒來發現,枕頭濕了。這幾天,中秋節讓人心裏暖暖的,我想和他說:我和墨墨會等你在大海的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