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姐姐懷孕姐夫對我很曖昧 我淋浴遭偷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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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述 習習 年齡 25歲 職業 公司出納 習習梳著兩條街上不多見的長辮子,清秀淳樸,讓我想到歌裏唱的“小芳”,而她在現實中的無奈,也許比當年的“小芳”更瑣碎,更痛苦。 關鍵句: 1、在姐姐臨產前的一個星期,我搬離了那個家。 姐姐和母親都說我沒有良心。但是,我怎麽對他們說出我離開的真正理由呢? 2、我喜歡這個實惠的溫暖的家庭,可是,我不喜歡這個大孩子一樣的男人。 姐夫曖昧的目光 我來上海有2年了。 原來我一直住在姐姐家裏,姐姐是5年前來上海的。為了讓姐姐在上海真正落腳,我媽把家鄉的房子賣了,貼補了姐姐一點房款,買了上海近郊的兩室一廳。我媽是安心同姐姐、姐夫一起度過晚年的。姐夫是我們的同鄉,同姐姐一起來上海的,他在上海開了一家小店,生意似乎還不錯。 我在家鄉讀到中專畢業後,在老家其實已經沒有了棲身的地方。幸運的是,我很快在上海找到了工作。這樣,我就同姐姐、姐夫和我媽住在一起了。我的父親很早就過世,母親說沒想到我們一家最終能做上海人,她心裏有著獨自奮鬥成功的得意。按照母親的想法,我是一個女孩子,有一份穩定的工作,找一個男孩子嫁了,她就沒有什麽心事了。 第一年,我們一家過得很愉快。姐姐和姐夫打理那家小店,整天很忙碌,雖然生意平常,但也算是收支平衡。我媽媽把家裏料理得很舒服,我們每個人回到這個家都覺得很安心。我住在這個家裏也覺得挺自在的。姐夫是一個很隨和的人,平時話語不多,也不是那種刻意挑剔的男人。對我母親禮貌周到,對我怎麽說呢,我有時候覺得他根本就不看我。 事情是在姐姐懷孕之後發生變化的。經曆過最初的驚喜之後,我發現姐夫變得怪怪的。怎麽說呢,他開始對我態度親昵起來。本來我不是一個很多心的人,可是家裏隻有一個衛生間,當我淋浴的時候,上廁所的時候,經常會發現一雙不安的窺視的眼睛。我開頭覺得自己有點多心,我甚至不敢把這份猜測和不安告訴任何人。有一天晚上我加班,走出公司的時候,居然發現姐夫在等我。他什麽也不說,隻是看著我,那種目光是有點讓女人不安的。幸而,他什麽也不說,就示意我坐在他的助動車後頭跟他回家。 按理說,我應該感激他的熱心,但女人的第六感很奇怪,我就是有莫名的不安。我們到家的時候,母親和姐姐都還沒有睡。他告訴她們,他正好路過我們公司,遇到我出門就接我回來了。母親和姐姐臉上隻有放心和全家和睦的寬慰。誰也沒有想到其他。第二天,姐夫給姐姐買了一件禮物,居然也給我買了一份。姐姐表揚他現在進步了,我卻覺得他的眼睛很奇怪地在我身上打轉。 第二天,我收到一條信息:“其實,禮物是送給你的,她隻是借你的光。”這句話讓我又驚又怕,還有幾分非常不應該、不合適的喜悅,或者說得意。事實上,他送我的耳環,是我平生收到的第一份來自異性的禮物。因為他的示意,我有時候也會忍不住把他當作一個男人來審視。我甚至覺得我對這個人並不反感,似乎,還有一點微微的好感。如果他不是我姐夫,我想,他不是一個討厭的男人。甚至,我覺得,我也會像姐姐一樣喜歡這個男人。可是,想到他是姐姐的丈夫,心裏就會把他當作一個大哥甚至一個長輩,一切的假想變成了違背倫常和不道德。我在上班的時候,常常接到姐夫的電話。開頭他隻是問問我工作順利不順利,漸漸地他就告訴我,他其實很苦悶,姐姐完全不了解他。 他開始約我看電影、喝咖啡。我拒絕了好幾次,在特別無聊的時候,我也同他去看過一場電影。在黑暗的電影院裏,我發現,這個男人坐在我身邊,我居然還會有一點顫動的感覺,是愛,還是———寂寞?我不知道。但同他一起走出黑暗,走入陽光下的人流裏的時候,深深的罪惡感就襲來了。 罪惡感讓我從迷茫裏慢慢地走出來了。當我不再接聽他的電話,對他的態度變得生硬而冷淡的時候,我發現家裏的氛圍不對了。平時不大發聲音的姐夫經常唉聲歎氣的,聽到姐姐輕聲問他怎麽了,他卻把懷孕的姐姐隨手往邊上一推。有一次,甚至挖苦姐姐說:“你真有本事,娶了你好像娶了你們一家子。”當母親和姐姐度過一個愁雲慘淡的晚上之後,他又開始給我打電話,他說他沒有辦法,他太喜歡我了。他說,“我遇到你姐姐的時候,你在哪裏呢?” 就在姐姐臨產前的一個星期,我搬離了那個家。姐姐和母親都說我沒有良心,在她們最需要幫手的時候那麽自私。但是,我怎麽對他們說出我離開的真正理由呢? 愛他家,卻無法愛他 我的薪水不高,自己租房之後,日子明顯地緊巴起來了。我租的小屋在近郊,每天上班需要2個小時,房子裏偶爾還會鬧老鼠。我最怕老鼠,一旦有老鼠出現,我就一個晚上沒法睡覺。那裏沒有親情沒有溫暖,惟一的娛樂就是電視。有時候,心裏會閃出非常無助的念頭,隻要有一個家,一個沒有老鼠,有一點親情和溫暖的地方,我就會跟他走了。 威威是朋友給我介紹的。第一次見麵,約在熱鬧的人民廣場中國電信廣告牌子下。雖然,事先對這次見麵我沒有任何期待,介紹人也一再對我強調他的家境不錯,他本人是個老實人。但這個老實男人的外表還是讓我心裏一寒,平頂頭,頭發染成非常奇怪的金色。細眉細眼,眼睛旁有一條小小的疤痕,讓他顯得有點凶相。但他的整個臉是圓圓的,又透出幾分老實相。這種奇怪的結合,讓我感到有點不太舒服。更讓我受不了的是,第一次見麵,他就這麽肆無忌憚地望著我,目光倒是清澈的,讓我感到這種凝視不是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好感,而是孩子對女人的好奇。後來我知道,他的父母那天居然也躲在附近打量我,還對我非常滿意。 而我,對這個男人其實是沒感覺,或者說是根本沒有好感。如果我的小屋不是那麽簡陋,有令人害怕的老鼠出入,如果姐姐的那個家我可以繼續住下去,如果有略微好一點的選擇,我大概不會同這個人見第二麵的。但,我實在無法擺脫我所麵臨的現實,我沒有選擇的餘地,如果我急於改變現狀的話。所以,我一直同這個人在交往,希望在交往中慢慢挖掘他的優點。他果然是很老實的,或者說這是他惟一的優點。他的學曆不高,他的收入甚至比我還低。不同的是,他來自一個整齊的好家庭,他的父母都是很寬厚的疼愛孩子的老人。在我們交往的第二個星期,我就接到了他媽媽的電話。電話裏的老人不讓我討厭,就像一個讓我覺得舒坦的老師和朋友。 認識的第二個月,他提出讓我去他們家玩。他說的隨意而輕鬆,就像邀請一個路過的老同學。我去了。出乎意料,這個家給我的感覺同這個男人初次給我的感覺完全相反,我喜歡這個家的氛圍,清雅簡單。他的父母為人好極了,是很實在的老人。很香的茶和他媽媽親手做的點心,他在父母疼愛的目光底下,也顯出了幾分做兒子的可愛。真的,在他們家裏,在那對可愛的老人的照拂下,我發現這個男人似乎不那麽醜陋,不那麽討厭了。他的母親問我的工作如何,還對我有一些指點。這樣的情形,在我的家裏是不可能發生的。我的母親隻懂得問我餓了嗎渴了嗎? 不知不覺地,我在他們家裏坐了2個小時,聽他的父母談他小時候的頑皮與可愛,仿佛在聽別人的故事。他在他父母的描述裏,成了一個可愛、頑皮的小孩子,而不是現在這個看起來傻傻的老實的大塊頭。我覺得我好喜歡他們家,我真希望我是這家的女兒。因為,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我無法說服自己。 我在猶豫,他卻發起了猛烈的攻勢。他在應該送花的日子給我送花,每天下班在我的辦公室樓下等我。誰都知道我交了一個胖胖的老實男朋友。有好多次,我懶得理他,不接手機,也不接座機。第二天,他居然特地送給我一隻手機,是我在櫥窗裏看了好幾次而不舍得買的新款。他說這是他以後的專用電話。“現在,你不會接不到我的電話了吧?”我問他哪裏來這麽多錢,他說:“為了你,我願意啊。”這種真誠似乎也讓我有了一點點感動。 前不久,介紹我認識他的阿姨來問我究竟怎麽想的。她說的很現實,說他的父母就他一個兒子,雖然這個兒子很一般,但他們會盡力幫助我們的。他們的退休工資不少,婚房是早就為兒子準備好的。他們覺得我樸實、能幹,一定會適合他們這個家的。問題就在這裏,我喜歡這個實惠的溫暖的家庭,可是,我不喜歡這個大孩子一樣的男人。 母親沉浸在初當外婆的喜悅裏,粗略地聽了我說的他的情形,非常高興地勸我趕快把問題解決了。姐姐也渾然不知道發生在她丈夫身上的事情,母性的光芒讓她顯得特別幸福,所以非常鼓勵我。至於姐夫,偶爾還給我發信息,打打電話,我卻不可思議地發現,他似乎越來越有成熟男人的魅力了。 有好幾次,我覺得我真受不了身邊的這個大男孩。但我覺得我也受不了姐姐現在的幸福感和我那個租住屋裏餿了一般的味道。我常想到威威那個溫暖的可親的家,可是,見了他,我又常常覺得我沒有信心同這個人在一起生活一輩子。我知道,你會勸我冷靜一點,慢慢等待,可是,我覺得等待也是絕望,抉擇也是痛苦。我,應該怎麽來度過我的生命的十字路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