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視頻聊天後我們相愛 結婚時新郎卻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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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述:子雲(化名)   性別:男   年齡:25歲   職業:技術人員   學曆:本科   狀況:未婚   時間:9月19日   “我很害怕‘十一’的到來。 ”子雲(化名)很落寞地說道。   麵對7天的國慶長假,竟是如此表情,想必子雲的心中滿是失望。   子雲說,他是做技術工作的,整天接觸的都是電腦和各種各樣的機器。自然,這樣的人,他的愛情多半會和網絡有關吧。   邂逅,埋下思念   “我是冰燃(化名)。”視頻裏,她長長地舒一口氣,微笑。   那是2005年的武漢的夏天,我卻感覺到清涼浸透心上。冰燃,就這樣念著她的名字,從視頻裏看著她的點頭微笑,恍若一陣涼風拂過心上。   她的純潔,仿佛一朵欲開的白蓮,晶瑩剔透,芳香迷漫。我的心,有些複蘇。   我曾有過一個非常漂亮的女朋友。我所有的男性朋友,見到她,目光都會忍不住多停留幾秒。為了漂亮的她,我什麽都做過,包括去賣血,隻為在武廣買回一隻她喜歡的2000多元的包包。   可是,最後,她還是和別人走了。你相信嗎?就是她提出分手的那一天,她還從我的手裏拿走了1000元錢。   我沒有感覺有淚在流,隻是覺得對不起自己在農村老家的父母。為了供我讀書,他們那麽辛苦那麽蒼老,而我卻為了一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將工作2年來的所有積蓄全部花光。   恨是不會有的,我早就習慣用阿Q精神安慰自己:天涯何處無芳草嘛。但堂堂七尺男兒,也會在一個個輾轉反側的夢裏,淚滿衣襟。   冰燃的出現,令我的心漸漸複蘇。她是一個非常恬靜的女孩,和我以前的女朋友完全不同。她很善於傾聽,聽我絮絮叨叨地講以前的經曆。   我們每天都掛在網上,開著視頻。偶爾互視一下,仿佛遠在北京的冰燃,就在我的身邊。   有了冰燃的日子,生活逐漸五彩斑斕。盡管,她是如此遙遠,觸不可及。   溫暖,有你分享   漸漸地,我了解到,冰燃住在北京郊區,大學畢業後,就一直在家幫著家裏打理生意。說是打理生意,其實也很輕鬆。冰燃不會做飯,不會洗衣,不知道一公斤肉要多少錢。   這頗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一直以為,她是平凡但溫柔的女孩。也許,是我希望冰燃是平凡的吧。   冰燃很有愛心,在街上撿了許多流浪貓回家。當冰燃和貓咪一起出現在視頻上時,冰燃居然忍不住打了一個噴嚏。嗬嗬,可愛的冰燃。   去年的冬天,冰燃手機被盜了。夜幕降臨的時候,冰燃頂著天寒地凍,走了近1公裏,找公話亭給我打電話。在電話裏,我分明看到一個孤單纖細的身影,衣裳單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哪有這麽傻的孩子啊!我當時真有種擁她入懷的衝動。   也許那時,我們已經是熱戀了。   我給冰燃取了很多好聽的名字,如冰糖、冰糖寶貝、寶寶、貝貝、冰妹,我喜歡一個一個換著喊她。有時冰燃也會學著小女人的樣子對我說,子雲哥,記得每天定時吃午飯哦。   我們的感情迅速升溫。偶爾一天不打電話不發信息,一晚都會失眠。用“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感覺來形容,實在一點也不過分。盡管,這隻是我們的精神戀愛。   後來,我申請了一個兩人專用QQ,密碼是我們的名字縮寫加我們的生日,上麵隻有我們兩個人,拒加任何人。有一次,同事無意瞟到我的電腦,高呼:怎麽上麵隻在兩個人啊!我隻是笑而不答。就這樣,我們彼此分享著各自的快樂,我從來沒有感覺天是那麽的藍。   笑容出現在他的臉上,如同一絲浮雲飄蕩過去,露出夕陽美麗的光芒。   寒冷,有我抵擋   聽到冰燃被撞傷的消息,是在一個冬日的黃昏。就在前一天,她過馬路時,被一輛失控的摩托車掛倒,車輪輾過她的腳踝,不得不到醫院接受手術治療。   我責備她,為什麽現在才打給我?她委屈地說,怕你擔心。我的心突然軟了下來,一邊詢問傷情一邊安慰她。還好,沒有傷到骨頭,一個星期就可以出院。   我說,寶寶,我來北京看你吧!她為了讓我安心工作而執意勸阻,其實,我知道的,她現在很需要我。以前我曾想去看她,但工作忙實在抽不開身,我想等到有假的時候再好好陪陪她。可現在,躺在醫院的人,是很孤單的,需要人照顧。幾乎沒有經過細致的思量,我就下定了去北京的決心,我向領導請了假,很順利地買到了當天的航班直飛北京。   到達北京首都國際機場,我才發現南方的暖流全沒了,現在隻有寒冷。冷!我帶的衣服明顯不能禦寒。顧不了那麽多了,我的心早已飛到冰燃的身邊了。當我找到冰燃所說的那家醫院那間病房時,雖然她半躺著,但我能感覺到那個身影跟視頻裏看到的沒有什麽差異,纖細而修長。她端著一本書,正看得入神。我輕輕地說,寶寶,我來了。   那一刻,時間是凝固的。冰燃看到了我,首先是驚訝得合不攏嘴。隻有一秒鍾的時間,冰燃的淚水奪眶而出。我衝過去,緊緊地摟住冰燃,此時,任何言語都是多餘的,因為我們的心已經牽在一起了。   在病房內守候了3天,我們傾訴了全部的思念與等待的憂傷。臨別時,我說,寶寶,好好養傷,等放假時我再來看你,我會想你。冰燃點點頭,蒼白的小臉又是淚如雨下。   看著她濕漉漉的眼睛,我脫口而出:明年的國慶節,等著我來迎娶你吧。   結尾,總是黯然   對於身處幸福之中的戀人來說,都會祈盼幸福能到永久。可是,天不遂人意的事常有八九。我們之間出現了務杉(化名)。   在我的一再追問中,冰燃才囁嚅出這件事:務杉的父母和自己的父母是多年的故交,兩人是青梅竹馬。務杉一直都很喜歡冰燃,隻是由於冰燃對務杉的感覺淡淡的,所以兩人的“天作之合”一直擱淺著。但務杉是那種很執著的人,一直關注著冰燃。   我和冰燃相隔千裏,隻能在電話裏要她堅守住我們的愛情誓言。她說,好吧,我們一起堅守。   我知道冰燃也很為難。一方麵,來自父母的壓力。她母親一直對務杉懷有好感。務杉總是“媽媽、媽媽”叫個不停,把老人哄得合不攏嘴。另一方麵,在務杉母親眼中,冰燃就是她未來的兒媳。雙方父母極力撮合兩個年輕人,這讓千裏之外的我不知如何是好。   在這樣的矛盾夾縫中,我也鬱悶,也很無助。但是,能聽到冰燃的聲音,感覺她的氣息,我所有的鬱悶會煙消雲散一掃而光,我知道此時,自己已經在騙自己了。   一天,從冰燃吞吞吐吐的嘴裏,我得知一個噩耗:務杉的媽媽患上了肝癌,是晚期。據醫生說,樂觀的話,還有2個月生命。老人得知自己的病情後,一把淚一把鼻涕,在冰燃去看望她時,老人執意讓兩個年輕人的手牽在一起。   這個消息對任何人來講都不見得是壞事,但對於我來講,無異於晴天一聲驚雷。我幾乎感到絕望。   冰燃不忍心看到一個即將死去的人臨終前的唯一願望不能達成,她不忍心看到務杉在失去媽媽後,再失去自己心愛的女人。   我不是自私的人,我也同樣不願傷害他們母子。盡管我愛冰燃並不亞於務杉愛她。我隻有承受,默默地承受。   與冰燃通了整整3個小時的長途電話後,最終的結果是我預料中的。她答應嫁給他,在今年的“十一”完婚,算是對一個生命垂危老人的交代。   整整一個下午,我悵然若失地坐在辦公室,對著日曆發呆。即將到來的那個日子,如同一把尖刀,深深刺入我的胸膛。   原本應該是我和冰燃的喜宴啊,如今卻成了我的傷心紀念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