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交易的荒唐一夜:誰還為你穿上明日的嫁衣?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總是這樣的生活,就如樹欲靜,風不止。對於陸影霽來說,和肖晴的荒唐的一夜像是平安的過去了,這幾天,也是日日的抬頭不見低頭見,見這個女人也是沒有多少過激的反應,也就把一顆忐忑的心稍微放下。   員工素質培訓班還在進行,對於陸影霽來說,這次的培訓班雖是他一手促成和推動的,但是聽了幾天課後,也是心懶了,很少去。倒是利用這段難得的時間,忙裏偷閑,拿起久已放下的筆寫一點自己的心情散文。找了幾個熟悉的報刊郵箱投過去了,不幾天竟全部發表了。不禁自己莞爾的一笑,還好,雖然南北的奔波,可是一顆感傷的心還能感受這風月的情濃。   非典是在不知不覺的遠去了,就如來時一樣,本沒有多少人注意,等知道了,來勢洶湧。這個時候在大家已經疲憊的時候又不知不覺的如洪水猛獸囂張一陣後慢慢隱退。非典的過去對於酒店行業來說是福音,江南大酒店也不例外。這時候,整個酒店上下都在交口稱讚陸影霽的先見之明。   非典一過,原來習慣在酒店消費的群體就像憋急的困獸終於脫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酒店等公共場所消費了,就如這段時間一隻注意而稍微有點改變的生活習慣比如不亂地吐痰、分開食用也全拋到九霄雲外了。吃吧、喝吧,非典都沒死,現在還怕什麽!這種不正常地反彈消費可是立即給不景氣的合肥酒店行業帶來了巨大的經濟效益。可是大多數酒店在非典來臨時出於不同目的把員工放回家了,現在一下子服務人手不夠,看著江南大酒店幾家生意又好服務又跟的上的酒店幹著急啊。   江南大酒店在這時候生意火爆,因為人員的齊足和服務質量的不大折,比往日動輒花幾萬十幾萬做廣告還強。生意一好,老板的臉色變好,底下的員工也都跟著心情變好。在這群情振奮的人中,卻有個人心情很不是滋味。誰啊?就是一直把陸影霽視為眼中釘的人,馬總監。他隱隱約約的聽到董事長要把陸影霽轉正,要是轉正了,自己不是更扳不倒他了嗎?   他感覺到時不我待啊!看著陸影霽一天到晚人前人後的風光,更是覺得可恨。原想把最後的底子留到最後,要起到一招致敵於死地的效果。可是,現在他感覺已經到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階段,自己還能等嗎?等下去又是怎樣的一個結果?   今夜無月。這樣的夜最適合罪惡的產生了。在那家“聽濤小築“的暗房。馬總監默默的坐著,他要等一個對於他來說至關重要的人,或者這個人在平時無足輕重,但是對付陸影霽她可是一個重要的棋子,或者就是一招致他於死地的殺手鐧!   走近‘聽濤小築’的是肖晴,讓馬總監等待的也是肖晴。兩個人在這樣的場合相見,自是心照不宣。   “姓陸的要當總經理了,知道嗎?”   “知道啊。這事已經是個公開的秘密了,江南大酒店誰不知道?”   “那你怎麽想?”   “這是好事啊!他當了總經理我不就快成了總經理夫人了嗎?”女人有點放蕩的笑。   “難怪人家背後說你這你丫挺的真的有點厚顏無恥,他陸影霽當上總經理,眼中會有你。做你他媽的美夢吧。即使不說有個李靜,怎麽輪也輪不到你啊!”馬總監罵道。   “嗬嗬。厚顏無恥!你到現在才知道?你找我的那一天不就是看重我這一點嗎。”肖晴竟不以他的罵為怪,冷冷笑道。   “你!堅決不能讓他當上總經理。”馬總監狠狠說道。   “怎麽了?當上總經理不是更好!”   “對你好對我不好!現在扳不倒他,到他當上總經理不更沒有我姓馬的活頭。”   馬總監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個裝得鼓鼓的信封,遞給肖晴。說:“這是兩萬元現金,事成之後,再加兩萬,加上先前的一萬元,剛好五萬。”   肖晴接過錢,也塞進隨身攜帶的坤包。卻是點一支煙,悠閑的坐在沙發上,踮著個高跟鞋,就像一切事不關己的樣子。   “你怎麽不說話?錢是給你了!”馬總監忍不住的問。   “給了?多少?”肖晴不屑一顧的問。   “一萬加兩萬,一共三萬啊。不是還有兩萬事成之後給嗎?總共五萬啊!”馬總監奇怪的問,這事在那天要對付陸影霽,在‘聽濤小築’算計他不成,留肖晴在他辦公室讓他入套之前就說好了啊!難道肖晴忘了?   “就五萬?”肖晴問。   “五萬,說好了啊!”   “嗬嗬,你真是健忘了啊!那時說的時候,人家陸影霽還是陸副總經理,現在人家可是馬上要成陸總經理了。俗話說,一份價錢一份貨吧。”   “那你想怎樣?”馬總監心寒的問,害怕眼前的這個女人真要為了當那個總經理夫人而盡毀前約,那自己可是慘了,投雞不成蝕把米的生意不是自己能夠接受的。   “你這和我是當作生意談了?”肖晴覺得自己控製了覺麵,很有點自得的樣子,翹著高跟鞋的腳,一顛一顛,手拿著香煙,也不放在嘴邊,隻是用手指夾著,更顯出一種放浪。   “隨便你怎麽說,我隻想要個結果。”作為生意人,馬總監深諳生意場上的談判之道,一是不能急,二是不能把自己的底牌太快的露給對手而讓對手要挾自己多了討價還價的餘地。可是,現在,眼前的這個女人卑鄙也好、下流也好,她可是自己對付陸影霽唯一的一張牌,要搬倒陸影霽,自己無法選擇。   “好啊!既然馬總監這麽幹脆,我就犧牲一回,就不當這個總經理夫人了。隻是原來副總經理的時候是五萬,現在是總經理,我也不多要,翻倍。一口價,十萬!”   “什麽?”馬總監沒想到眼前這個原以為可以輕易擺弄的女人竟這樣的獅子大開口。   “你這是趁火打劫,獅子大開口,十萬。你太卑鄙了。”   “我卑鄙?沒聽說過‘女人與小人難養也’,應該說我是女人你是小人才對吧。”肖晴冷笑著說。   “十萬,不行。”馬總監也是硬硬的說。   “那隨便你!”肖晴冷哼了一聲,拎起桌子上的小坤包,起身就走。   “你等等。”馬總監突然站起身,急急的說。   “怎麽了?想好了?”肖晴冷冷的笑著問他,真的在門前站著。   “你回來,我倆再商議商議。”馬總監用乞求的語氣說。   “沒的商議,姑奶奶我還有事。你要說就說,不說我就走。”肖晴撇著嘴說。   “那好。十萬就十萬,你倒是和我說說怎麽把他最快的拉下馬?”   “這事你別管,記得把錢準備好。”肖晴踩著高跟鞋‘蟈蟈’的走了。   對於陸影霽來說,這幾天雖然還是為與肖晴那夜的荒唐而隱隱的擔憂,這一種擔憂又無法與外人道,心裏實在是有點鬱悶。隻是,從肖晴的表情上倒是看不到她有什麽陰謀和打算,也就把一顆心放了放。心想,該來的遲早回來,想擋也是擋不住的,更無法逃避。隻是在還沒來之前,倒是盡可以不要想的太多,那樣反而是杞人憂天,而耽誤了自己的正事。   工作是忙的,非典過去,等於百廢待興,生意又是出奇的好,作為經營副總經理怎麽可以輕鬆。李靜部門的一個餐廳又要重裝開業。本來,餐廳與客房是沒有多少關係的,但是因為這個中檔的大餐廳在餐飲部一直搞不好,董事長一決定交給客房部了,但是李靜對於餐飲也是外行,明眼人都知道,交給李靜也就等於交給了陸影霽。因為,不知道,他就怎麽有那麽多主意,能把一件平淡的事做精彩。   關於自己要升上總經理的事他也是聽到了,雖然董事長還沒有找自己談,但是這事基本上算是內定了下來。在這個時候,能夠轉正,也算是自己的一腔抱負盡可以施展了吧。雖然他知道他真當了總經理後在這個人事複雜的江南大酒店,自己是阻力重重,想做一點事實在是太難,但是他還是想試一試。隻是性格上是個不願太張揚也不願把自己推到一個尷尬無法收場的境地。所以在正式文件還沒有下達之前,他是不願正麵麵對這個問題的,雖然心裏高興和期待,表麵上還是看不出來驚喜。   陸影霽和李靜之間的關係也有了微妙的變化。   對於李靜,三年前離婚帶著李雲獨自過日子,曾經想著就這樣把日子過下去吧,感情的事不敢再提也不敢再碰了,就如一河水,緩緩流過,一點生活的熱情全給了女兒,自己的心就如一潭死水。而誰又想到能遇見陸影霽,不說,同橋過路都是修行。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才能修得共枕眠!這樣的相遇相知相愛又是經過了多少輪回啊!對於陸影霽,也是內心的感動,時間在無始無終的流失,這十年,從南到北,一個人,感覺著漂泊感覺著顛簸和流離,累了,想有個人照顧,疲憊了,想有個可以依靠的臂彎。感情的聚合,和吳夢筠、和紅菲都是在以為可以相伴一生時離去和失去。心都慢慢的冷了的時候。卻這樣措不及防的遇到李靜,又是這樣的相愛。   陸影霽對於李靜來說,是個可以托付的男人。李靜對於陸影霽來說,不光是戀人,還有一種母性的依賴。何況,兩個人之間還有個可愛的小李雲。   又到周末,難得的空閑。在南七的家裏,小李雲還在她外婆家。陸影霽和李靜從江南大酒店一起下班打車回家,上了樓,李靜掏出鑰匙開了門,陸影霽替她拎著手袋。進了門,兩人踢脫了腳上的皮鞋,光著腳進了屋。李靜反身擁抱了陸影霽,微閉著眼,沉浸的說:“真好,又可以在一起了。”   “這不天天在一起嗎。”陸影霽雙手環抱著懷裏孱弱的女兒身軀,笑著說。   “那不一樣,在人家麵前,想抱你也不能呢。”女人有點感動,有點撒嬌的說。   “去接雲兒回家吧。難得有這樣輕閑的周末,早一點接她回家,明天可以陪她玩玩。”陸影霽說,已是夏天,屋子裏陣陣的熱氣。他一個人抱著李靜,一個手摸索到空調遙控器,開了空調,屋子裏立即有了呼呼的涼氣。   長久的相抱,終於有點不舍的放開,坐到沙發上。李靜看著影霽,問:“你說明天要帶雲兒玩,去哪兒玩?”   “哪兒不能去?逍遙津或者包河,不都行嗎?聽說包河的荷花開了,很美,去看看也是不錯。”陸影霽說,掏出煙,李靜乖巧的掏出陸影霽的火機給他點燃。   “真好!”陸影霽等煙點著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悠然的吐了兩個煙圈,微微的感歎到。   “好什麽?”李靜把頭轉到他的眼前,忽閃著一雙迷人的眼睛問他。   “第一好,你給我點煙,第二好,你從來不像別的女人那樣男人一抽煙就羅裏羅嗦。”陸影霽看著李靜,一並看著她那雙美麗忽閃的眼睛。   “就這。我給你點煙,你給我描眉。多好,我好,你不也好嗎!”李靜抬起頭,看著天,幽往的說:“如果一輩子能這樣,我還有什麽索求?”   “哎!想象生活也就是這樣啊!幸福總是在不經意間,就看自己能不能去創造去發現。或者珍惜擁有。”   “其實。何止我對你好,她對你不是也很好嗎?”李靜問,臉上淡淡的表情,一種幸福和豁然。   “你是說紅菲?”陸影霽見李靜在這個時候問到她,也不覺得是什麽唐突。就當是聊天吧,因為氣氛的不同,有時候不好說出的話倒是可以水到渠成的說說,就當是聊著家常。   “是呀!不怪我說她吧!”李靜問,接過陸影霽口中的香煙,彈了煙灰又放到他的嘴邊。   “說吧。”有些東西總是無法逃避,該去麵對的時候還是要麵對。   “你和她怎麽樣了?一直也沒聽你說起過。”   “能怎麽樣?”陸影霽問。   “可是,現在你和我在一起,和她總得有個說法啊。”李靜說,本來是想說應該有個結果,但是有點追逼的味道,覺得說不出口,終還是用了一個比較緩和的詞語。   “有些東西或者已經結束了,或者永遠沒有結束。”陸影霽說。“但是,我和紅菲結束也好不結束也好,不會影響到你和我。”   “哦。”李靜像是明白的哦了一聲,但是這一種明白瞬即過去,又像是什麽都不明白。本來陸影霽的話模棱兩可,自己也是明白的迷迷糊糊。再想問時又覺得有點多餘。將來的事將來再說吧,重要的是眼前。所以她也就點點頭。   “想著明天去哪兒玩了?”陸影霽問。   “影霽,我想……”李靜有點羞澀的說。   “想什麽?”陸影霽問。   “明天不玩行嗎?”   “哦?為什麽?”   “可以陪我去照婚紗照嗎?我想!”李靜有點羞澀地說。   “這個?”陸影霽有點猶豫,深吸了一口氣。難道真要像那些年輕地男女穿著白色地西服插著鮮花任那些不太專業地攝影師擺弄,然後留幾張沒有多少意思地照片。   “怎麽,你不願意?”李靜有點緊張地問。   “你若是喜歡,我陪你。”陸影霽說。   “嘻嘻。影霽,知道你會的。”李靜站起來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轉身輕盈地回了臥室,瞬間出來,手拿著一張影樓的漂亮卡片,有點不好意思的遞給陸影霽,說:“你看。”   “哦。你倒是早有預謀了?”陸影霽笑著問她。   “我是女人嗎,不準笑話人家的嘛。”李靜將頭抵在陸影霽懷裏羞澀的說,轉過頭,微微的側了臉,向上偷看著影霽。   “你啊,小女人的心思。”陸影霽用手指點點她的高挺的鼻梁,又在她的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此時,已近黃昏,幾縷夕陽從窗縫和落地陽台的玻璃縫隙裏微微暗淡的撒進來,一點溫馨,一點天地的感動。   第二天,也是個陽光朗朗的好天氣。   在淮河路的中斷,與逍遙津公園對麵的“夢巴黎”婚紗攝影裏,李靜很細心的挑著婚紗,臉上蕩漾著幸福。清晨的太陽穿過高大的落地玻璃撒了屋子裏一地,也籠罩樂幸福的李靜,陸影霽看過去,本是懶懶的心也有了感動。愛著自己的女人自己也去愛過的終究有幾個,終是一個無法回答無法準確的答案,但是陽光中的幸福應是最好的答案,不管怎樣,眼前正在挑著婚紗的女人是愛著自己的,也是敢於把一生的幸福托付給自己。而瓢潑成為習慣的自己這一次能停下腳步,偕著手一起到老嗎?   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多少年的渴望,雖然表麵上裝作不驚不喜無欲無求,可是一顆蒼涼的心在經曆了多少次失去後的挫敗,不是痛一次更渴望一次,隻是想讓冷然的臉掩飾一份心的痛,不想讓人家感覺出來而露出虛偽的同情。   “影霽,穿這一件好嗎?”李靜拿起一套白色的婚紗比肩比著,問陸影霽。   “這一件?”陸影霽上下看了看,說:“不是太好,再換一件。”   “哦。”李靜也覺得這一件有點太俗,又找了一件潔白鏤空花紋的。   “這一件好。”陸影霽說,過來托起婚紗,牽著李靜走到鏡子前照一照,問:“你自己覺得好嗎?”   “你喜歡我就喜歡。”李靜轉過頭莞爾的說。   “喜歡,更喜歡你。真的。”陸影霽誠摯地說。   “謝謝。”李靜也是發自內心的說。   淮河路邊,一輛車子在“夢巴黎”外嘎然停下,車內的人無意中看到屋內的陸影霽和李靜,看到他們那樣的幸福,更是一重厭煩憎恨。他在車內坐著,眼睛狠狠的盯著屋裏的人,恨不得現在他們的幸福因為天降災禍讓他們從此勞燕分飛。   好的,想起勞燕分飛,他自己在車內得意的笑了。掏出手機撥了號。   肖晴在那頭煩躁的問:“誰啊?”   “我啊!陸夫人,跟你說一件事,我現在在淮河路夢巴黎這兒,我看到陸總真在拍婚紗照呢,好像身邊的人不是你哦。”馬總監嗬嗬冷笑著放下電話。   “你等一下。”肖晴在電話那頭氣急敗壞的說。   “幹嗎?”馬總監陰腔怪調的說。   “在哪兒?陸影霽和誰照婚紗照?”肖晴問。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陸影霽一起照婚紗照的當然是陸夫人啊,隻是我沒看到你,有點奇怪,你不是一口一個要做陸夫人嗎!嘿嘿。”   “姓馬的,我倆同坐一條船,你他媽的別跟我陰腔怪調的。說,是不是在夢巴黎,他和李靜在一起。”肖晴已經快要遏製不住的罵道。   “是啊。你在哪兒,我開車來接你?”馬總監倒是配合肖晴。   “好的,我在五裏墩。你開車過來。”肖晴放下電話,從公交車上下來,站到路邊,等馬總監來接她。   馬總監又回頭朝屋裏看看,嘿嘿的冷笑把車開上長江路,向西駛去要接肖晴,接過來,會發生什麽,他就不願意想了,反正剩下來的事與己無關,自己盡可以坐著看熱鬧或者說是看陸影霽的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