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花了10個月工資送出禮物 她卻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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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提示: 我花了10個月的工資,送出生平最貴重的禮物。
她說,分手以後,如果忘不了,那就是最美好的記憶;如果忘了那就忘了吧。
她紅著臉,低著頭,喃喃說出:就算你什麽也不送給我,我也還是喜歡你。 我分多次在不同的藥店裏買了許多顆安眠藥,想一了百了。
講述:仲華(化名) 男 39歲 忘不了
1988年,我在北京亞運村做建築工人,我是技術工,一個叫潔榕(化名)的四川姑娘分給我當小工,我砌磚她就提石灰。我們倆都是內向的人,不願意和別人搭話。倒是我們兩個在一起的時候,總有講不完的話,慢慢地,我們談起了戀愛。相處一年多以後,我們覺得對彼此都足夠了解了,就開始談婚論嫁起來。我跟潔榕說,以前我拚命幹活攢錢,為的是將來自己開個建築公司,現在我拚命幹活攢錢,為的是娶你。潔榕笑了,看著她笑,我心裏別提有多高興。
那年快過春節的時候,我去王府井,花了10個月的工資給潔榕買了戒指耳環,讓她戴著回家,告訴她父母我們的事,要是他們同意了,我就親自登門去提親。這是我生平送出的最貴重的禮物,但是我不在乎,我等著潔榕給我帶回好消息。
我等來的卻是個不折不扣的壞消息,她父母嫌我們兩家離得太遠,不同意。比這個更壞的消息是,潔榕不再給我當小工了,說白了,就是她不會再在這個工地上做了,她要徹徹底底離開我。我求她不要走,可潔榕是個特別孝順的姑娘,她說她得聽父母的話,她對我說:分手以後,我們如果忘不了,那就是最美好的記憶,如果忘了那就忘了吧,希望我們都能找到各自的情感。我不知道後來潔榕是否找到了她的情感,我知道我沒有。
潔榕的離去傷透了我的心,我再也不想留在北京了,我回到老家,好幾年都沒再出去打工,我在家裏悶頭種田,可是,我忘不了她,一想起她,就有種鑽心的痛。
1996年,老父老母再也忍受不了我都快三十的人了,卻還是光棍一條。我決定再次出去打工,希望外麵的世界精彩,能夠幫我慢慢忘了潔榕。
“這些年,就是因為我總想著潔榕,所以誰也走不到我的心裏麵。”仲華揪著他的袖子,像在和自己較勁,“雖然我知道,她是不會再回到我身邊的,可是,我就是克製不住自己想她。”他的眼睛睜得大大的,對著不知名的物體,訴說他心底的苦惱。
我重新回到工地上,期待能夠遇上一份新感情,好成全老父老母的心願。我真的又認識了一個女工,相處也有大半年,可就是沒感覺,和她在一起的時候,我眼前晃的卻是潔榕的影子。我和那個女工到底還是分了手,同時,我發誓再也不找女朋友了。
我重新回到老家。父母對我的期待落空以後,倒是不再像從前一樣嘮叨,我以為他們默認了。直到1999年,老父親臨終時,拉著我的手說:“孩子啊,我對不起你,沒有為你成個家。”他咽下了最後一口氣,眼睛卻沒有閉上。
你是誰
去年,80多歲的老母對我說:“你不能讓我也死不瞑目啊!”慚愧的我重新踏上了出門打工的路。沒想到,這一次出行再次給我帶來我愛的人。
今年3月,我正在工地上埋頭苦幹,一抬頭突然看到了潔榕!她背對著我,就好像很多年前,她生我氣時,故意轉過身不理我。我丟下手裏的活,搶奔過去,一邊跑一邊大聲呼喊她的名字:“潔榕!潔榕!”她聽到我的喊聲,回過頭來,疑惑地看著我,好像從來都沒有認識過我:“你是誰?”我用力呼吸,想控製住自己那顆狂跳的心。好不容易,我清醒了,眼前這張臉也和潔榕一樣,有著漂亮的眉毛,清秀的瓜子臉,可我知道她不是潔榕,因為這姑娘還很年輕。我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她笑了笑,問我:“你怎麽知道我的名字?”我說我認錯人了,她驚訝地看看我。
仲華變得有點坐立不安了,他壓製著自己的激動,不時會在話語間加進一句“你一定不相信”。
我告訴了她18年前的那段傷筋動骨的感情,說出來的時候,我感到了很多年來一直壓在我心頭,壓得我心痛的一樁心事悄然化解了,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輕鬆。
這個被我認錯的女人叫婕蓉(化名),和我的初戀女友名字同音但不同字。我相信這是老天可憐我這麽多年的相思苦,才把婕蓉帶到我的身邊,這一次,我決不會再讓機會溜走。
說起來,她也是一個苦命人,活了28年,卻從來沒有人真心疼愛過她。她剛出來打工那會兒,人年輕,又沒社會經驗,跟了個外地老板,結果懷了孩子卻被拋棄。她回到家裏,又被家裏人強迫嫁給了現在的老公。她老公精神方麵有問題,所以隻有夫妻之名,根本談不上什麽感情。聽著她的遭遇,我的心又疼起來,但這一次的疼,我感到的不再是痛楚,而是甜蜜。
我把談第二個女朋友時買的戒指和耳環都給了她,又帶她出去買衣服,她身上真的連一件像樣的衣服都沒有,像上世紀80年代的人。我又給她買化妝品,帶她去買東西的地方都是武廣、王府井那樣的大商場,從不帶她去小店。
最好的人 “她說這麽多年以來,我是對她最好的人。”仲華臉上表情複雜,想笑,可是眼角又分明帶著悲傷。
我一直記得她說這話時候的樣子,當時,她紅著臉,低著頭,聲音小得像蚊子,我都快要聽不到了:就算你什麽也不送給我,我也還是喜歡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我覺得我就算是為她死了,我這一輩子也值得了。可是,我沒想到,到後來我真的是想到要為她去死。
在我們剛交往了幾個月的時候,她就總跟我說:“你帶我走吧,隨便去哪裏。”我說不行,你要通過正當的法律手段離婚才可以,我們都要做一個負責任的人。為了說服她,我還特地買了法律書,一條條把婚姻法講給她聽。我是真的想和她在一起,不是做她的情人,而是做她的丈夫。但是,我的不善言辭可能引起了她的誤會。
7月,我老母病了,回家探望。幾天後,我打她電話,那是我特地給她買的手機,好讓我隨時都能聯係上她。可是她關機了,我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妙,連忙趕回武漢。可是,工地上已經看不到她的人了。
我每天都在不停地打她的電話,短信也發了幾百條,她一條也沒回。我痛苦得要發瘋。好像一閉上眼睛,我就能看到她,終於有一天,我分多次在不同的藥店裏買了許多顆安眠藥,我想一了百了。
“如果不是因為老母親還在的話,我可能今天就不會坐在這裏講述了……”仲華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8月份是我的生日,以前沒有人給我過過生日,她說她要給我過。為此,我特意留了1000塊錢,準備過生日那天我們一起出去玩。我想她一定會給我買禮物的,我當然要還禮,而且不能太差。
我到處找她,甚至跑去她老家找,路上花了500塊,也沒有找到她。8月8日,我在楚天都市報上看到資助大學生的消息,我就想還不如把錢捐了,讓那些孩子讀書。我本來是打算把剩下的500元都捐了,可到了報社又有點猶豫,也許婕蓉隻是忘了我的生日,說不定過幾天她想起來,還會回來找我。所以我臨時留下了200元,萬一她回來還可以一起吃個飯。
等了這幾天,婕蓉也沒回來,我就來把這200元也捐了,順便找你說說心裏話。
我覺得自己又變得幹淨了,就好像18年前,我一無所有;18年後,我依然一無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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