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丈夫懷疑我憑美貌搞外遇 舉刀要砍死老板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美貌,一路幫我倒忙   ●她和他組成了“郎財女貌”的婚姻。然而他並不顧家,在她臨產前一天居然陪哥們去外地“捉奸”。   ●孩子不幸腦癱,他把責任都推給她。她醒悟過來女人要獨立,不顧他的反對毅然出去求職,勤奮工作。   ●她的美貌讓他疑心不斷,連她在外吃工作餐都要跟蹤。她不得不連連換工作,但婚姻還是走到盡頭……   傾訴女主角:裳娥(化名),28歲,美容顧問   故事男主角一:梧迪(化名),37歲,無固定職業   故事男主角二:褐鰍(化名),年齡職業不詳   即使每個人對於美麗都有不同的評判標準,裳娥依然稱得上是一個美女。雖然剛剛辦完離婚,腦癱的兒子成了她唯一的財富,可是坐在我對麵的她依然化著精致的妝,隱隱可以看見她深深的雙眼皮間那薄薄的美目貼。“你真漂亮!”我由衷地讚歎道。裳娥隻是淺淺地笑了笑,這樣的誇獎,對於她來說,應該是家常便飯吧。   領證前,有“驚”無“喜”   從小我就知道自己是好看的女孩子,加上成績不錯,一直是學校裏的公主。上學放學的路上,總是有一群男生遠遠地跟著我,但我從不理睬他們。因為爸爸媽媽對我管得很嚴,他們告誡我:“好好讀書,才能走得遠,見識廣,否則再漂亮也隻是小鎮上的豆腐西施。”   因此我一直刻苦學習,大學畢業後在北京找了一份不錯的工作。租好房子後我將父母也接到了北京。隨後我把當時正在交往的一個男孩帶回家。我覺得他很有才能,沒想到父母一致認為他油滑,靠不住。我跟父母爭執,最後父母收拾行李回老家去了。   就在我艱難地選擇時,父母對那個男孩子的評價一一應驗了,簡直就像一種嘲諷。我逃離了北京,可也不想回老家。2002年底,母親陪我來到了上海,後來父親也來了。   我到一個公司做文員,有很多男同事圍著我轉,其中一個追得特別緊,特別肯花心思。就在我將要甜蜜地淪陷時,他突然冒出個妻子,跑到我麵前大哭大鬧。我當時就懵了……   就在我人生的最低穀,梧迪出現了。我們是在他父母開的餐廳認識的。他是那樣溫柔地告訴我“從今以後,我不會讓你流一滴眼淚”;他又那樣慷慨地在我父親生意失敗需要援手時毫不猶豫地拿出一大筆錢;他還那樣耐心地陪我母親聊天……他父母也變著法子讓廚師給我弄好吃的東西。在梧迪的全家總動員攻勢下,我和我父母繳械投降了。   雖然他比我大很多,隻有高中畢業,我還是和他在一起了。我想,“郎財女貌”的組合一定會招來閑話,但我們的愛情足以粉碎流言蜚語。很快,我懷孕了。梧迪知道後很開心,立刻向我求婚。   那一天,我們相約去民政局登記。在路上,梧迪突然將我拉進一家咖啡屋,說有些事情要在結婚之前告訴我。我還以為他又要給我什麽驚喜。果然是“驚”,但是我“喜”不起來。他吞吞吐吐地告訴我,他曾經有過一次婚姻,“不過,你要相信我,我愛的隻有你一個。”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除了相信,我還能有什麽選擇呢?見我如此平靜,梧迪又說:“我還有一件事情要告訴你,我曾經打傷過警察,被勞教了一年……”   後麵梧迪還說了些什麽,我完全沒聽進去。我坐在那裏,不知道哭了多久。梧迪怯生生地說:“我們該走了,要不趕不及去登記了。”   這時,我可以揚長而去,但是我選擇了裝糊塗。我就這樣糊裏糊塗地被拉去領證、結婚,梧迪一直在保證:“我一定會對你和寶寶好的。”   “這是一個不好的開局,注定了我倆的故事是一個悲劇。”裳娥用很宿命的口氣說著,眼圈有些紅。可她隨即誇張地笑了起來:“什麽郎財女貌,我分明是自作孽不可活。”   持刀守候,讓我成笑柄   “你聽說過這樣的事情嗎?老婆要生了,老公還有閑情逸致陪著哥們去外地捉奸。”裳娥又誇張地笑了起來,她說為了“義氣”,梧迪在預產期的前一天拋下她,去做如此無聊的事情。   因為聯係不上梧迪,我和母親帶著必需品去了醫院。由於叫不到出租車,我們是乘地鐵去的。誰知這個孩子……   裳娥哽咽了。   我們的孩子是個腦癱兒。我反複問醫生,是不是他們搞錯了?醫生總是無奈地搖頭。此時,我多麽希望梧迪能握住我的手說,所有的不幸讓我們一起承擔吧,孩子會好起來的。可一次閑聊時,梧迪無意間說:“孩子變成今天這個樣子,都是你在懷孕的時候太不小心了。”我的心在那個瞬間被擊碎了。   休息了一陣,我打算出去上班。梧迪說,家裏又不缺你吃穿,在家呆著吧。其實我不是不愛這個孩子,可讓我天天對著他,我會發瘋的。我無法忍受抱著孩子散步時旁人同情的目光……   梧迪終於同意我出去上班。每天他都會打無數電話到公司來查崗,一開始我沒在意。一天晚上,我們全體同事在會議室加班趕項目。由於我忘記帶手機進會議室,當時人在杭州的梧迪在打了十個電話沒人接之後,居然在半夜時分趕回上海怒氣衝衝地出現在我麵前,還當著所有同事的麵說:“為什麽不接我的電話?是不是以為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就可以和別的男人勾三搭四了?”   經梧迪這樣一鬧,我還有什麽臉麵在這裏呆下去?我離開了這家公司。   事後,梧迪一直向我賠不是,他說,我太漂亮了,又有能力,他知道自己配不上我,所以才會幹出一些混蛋事。當他像個孩子一樣撲在我的懷裏哭泣時,我隻能原諒他。但我沒有答應不出去工作,因為我已經明白,女人不能把所有的賭注都押在丈夫身上。女人還是要靠自己。   這一次,我找到的工作是董事長秘書。我希望證明自己除了美貌,還有實力。然而梧迪卻認定老板對我圖謀不軌,擔心我對老板投懷送抱。   有一天,為了慶祝公司接下大工程,老板請大家吃飯。因為怕梧迪亂猜,我主動打電話告訴他我晚上有活動。梧迪蠻橫地叫我不要去,我好言好語地解釋,他也不聽,說什麽如果我去了,就要我好看。我的火氣也上來了,不再說什麽,將手機關機,跟同事出門了。   深夜,我們從飯店出來,我看見了等在門口的梧迪,他的手裏舉著一把刀。他直接問我,哪個是老板,他要殺了他……雖然沒有出什麽事情,但是我又一次成為公司的笑柄,我再次辭職。   我離家出走,去了南京的表妹家。但我放心不下兒子,給父母打電話,第一次說起我要離婚。他們讓我為了孩子一定要忍,並把我的落腳處告訴了梧迪。梧迪趕來接我,向我保證不再懷疑我、跟蹤我了。可沒多久,他舊病複發。我老板看不下去了,希望找他談談,沒想到他變本加厲。   “你可能會問我,為什麽不離婚?答案很簡單,我就是為了錢。”裳娥的笑容裏有著深深的悲傷。   想要治孩子的病,需要時間更需要錢,我需要借助梧迪家的財力,可我也不想失去孩子。於是我一忍再忍,一次次地換工作。最後,我拋棄專業,放棄理想,找了現在的工作。這是一個純女人的環境,梧迪總算沒有了滋事的借口。   我的漂亮讓他“很有負擔”   “你相信嗎,現在我都不知道該怎麽和男人說話了。”裳娥有點像是自言自語。她接著說,所以,才會這麽輕易地上一個網絡上的男人的當。   可能因為太壓抑了,我漸漸開始迷戀上網,並認識了褐鰍,一個自稱在美國的中國人。   開始我並不信任網絡。可我又想,相隔千山萬水,他又能騙我什麽呢?於是我和他越聊越多。他告訴我,我兒子這種病在美國的治愈率很高,他可以幫我找醫生。褐鰍給我一種可以依靠的感覺,到後來我們每天都通半個小時電話,我去查過來電號碼,確實是美國長途。我對他的信任與日俱增。   前不久,褐鰍說要來上海,他說有一半是為了我來的。也就在那時,梧迪從我的手機裏發現了蛛絲馬跡,逼著我承認在外麵有男人。我向他解釋,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樣。可他又不分青紅皂白地暴怒起來。我不能忍受了,再次提出離婚。這次任憑梧迪怎麽哀求,我都不想改主意了。除了孩子,我什麽都不要。   在民政局,梧迪對工作人員說:“我是被她逼著來離婚的。”辦好手續出來,梧迪哭了。這時我覺得自己有點殘酷。   褐鰍真的來了上海,我們在賓館裏見了麵。他說我比他想象的還要漂亮,讓他很有負擔。我告訴他,我離婚了。褐鰍有點吃驚:“好好的為什麽離婚,凡事好商量嘛。”   我有點傷心,我還沒打算賴著他呢,他就這樣說了。我隻好說服自己,可能自己多心吧。我和褐鰍度過了三天,他說要帶我和兒子去美國。可他也說,如果我不是這麽漂亮就好了,我讓他有壓力。我笑笑也就過去了。   可是第四天,我去賓館找他,他已經走了。我發瘋般地找,再無結果。電話是空號,網名已經注銷。至今我都不願承認,我是碰到騙子了。   不過我也想開了。現在我所有的希望都在兒子身上,我會拚命賺錢給兒子治病的,他一定會好起來的,到時候,我就苦盡甘來了。   在給兒子看病的過程中,我認識了很多堅強的父母,他們都比我偉大,比我付出的多。有一個病孩已經十幾歲了,他父母依然沒有放棄。這些父母都是我的力量源泉,每當我感到孤獨的時候,我就會想起他們,覺得自己並不孤單。   不過,我想我不會再相信愛情了。   就在和我交談過後不久,裳娥離開了上海。她說她要和要好的姐妹在北方的一個城市開始新的創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