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周旋於父子間 成為荒唐性遊戲的犧牲品
文章來源: 東方網 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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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情人父子遊戲的犧牲品 在這個城市裏,也許每天都有荒唐離奇的故事在上演,稍不留神,它就能把人拉進萬劫不複的深淵,再也回不去。
南柯一夢:懲罰荒唐的“父子遊戲”報複了誰? 一、報恩無門,我成了老板的情人
大學畢業後,我來到了東莞,這個繁華忙碌的城市,於我有特殊的意義,就像我的名字一樣,我該時時刻刻感念這個城市帶給我的新生:我家在安徽一個內陸小鎮,十年前父母在一次火災中去世,是來自東莞的一筆善款資助了我,讓我得以像正常的孩子一樣,念完了大學。
我的名字就是奶奶因此給我改的。
但是我的尋恩之路很快就中斷了,據說在東莞,有很多人捐款都不留名字,讚助我的那個好心人,每年都是通過銀行匯款過來,十年間,得到他捐助的學生不計其數,不止我一個。
盡管我有些失落,但是這個結果更加加深了我對這個城市的好感,我決定留下來,找不到恩人,能和他呼吸同一片藍天下的空氣,也能讓人幸福。
東莞的好工作並不好找,幾經周折後我好不容易在一家豪華酒店找到了一份服務員的工作,雖然我學的是酒店管理,應聘的也是管理崗位,但是我想從服務員幹起也沒什麽,隻要我努力,就有機會。
大堂領班是一個本地的女孩子,很能幹,也很刻薄,她在我培訓完第一天正式上崗那天,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我們這裏的規矩是不管你學曆多高,做不好,一樣利馬給我走人。”
我把她的話當作是對一個員工的嚴格要求,所以我非常賣力地從別的女孩那裏學習各種應酬客人的技巧,很快就有客人點名讓我服務,沒想到這引起了領班的嫉妒。有一天她安排我去一個包間,我從她的臉上看出她的不懷好意,但是還是不做聲地去了。
客人一開始沒什麽異樣,喝到最後就有些失態了,有人嚷著,“小姐,過來陪我喝個交杯酒吧?”有的說,“你們老板說好要親自來陪我們,他沒來,你得賠我們精神損失。”說完居然就動手動腳起來。我又驚又怕,但是卻不好就此跑開,那領班正苦於找我的茬呢。
哪知其中一個客人居然肆無忌憚地伸手在我胸前摸了一把,我想也沒想,一個耳光就煽了過去,一陣難堪的寂靜之後,他殺豬一樣咆哮起來,然後一夥人衝我圍了上來……就在這時,一個很斯文的中年人推門進來,我敢說他一定看到剛才的一幕,他隻是巧妙地打圓場,“我來晚了,對不起各位,你們這是在玩什麽遊戲?”
那天晚上,我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的真正老板董林,他經營著多處酒店,很少到這邊來。他很巧妙地幫我化解了那個局麵,送走了客人,還忘不了對我解釋,“他們都是些暴發戶,沒什麽素質,看在我的麵子上,別介意。”
也許是從小失去父愛的緣故,他的話和神態讓我湧起了陣陣溫暖,而且我心想他是老板,因為這次遭遇得到了他的關注畢竟不是壞事。果然從那以後,他每次到店裏來,都會詢問一下經理我的工作情況,我心想他一定是在考察我,我自認為自己長得夠漂亮,學曆高,有能力,得到老板賞識也是正常。
果然不久後經理宣布調我去辦公室做文秘,領班陰陽怪氣地說,“恭喜你,熬出頭了。”我才懶得理她,反正我看出來,自從董林開始關照我,她就經常這樣。
不久後的一個晚上,董林給我打電話,說我白天送去的文件有問題,他第二天開會就用那個數據,讓我馬上拿電腦裏的軟盤過去,重新核對一下。我一聽馬上就心急火燎地趕過去,辦公室隻有他一個人在,我仔細核對後告訴他文件沒問題,他不好意思地湊過來看,“我喝酒了,腦袋不清醒。”我收拾完了起身要走,他卻突然抱住了我,“你難道看不出來嗎?我喜歡你,才找借口讓你過來的。”我大吃一驚,我雖然對他有好感,但是畢竟他是有家室的人,就在我的掙紮之間,他哭了起來,“如果我告訴你,我雖然有老婆,但是已經一年多沒有和女人親熱過,你相不相信?我的心早就死了,可是見到你的那瞬間,我又重新活了過來。”
我從沒有見過男人的眼淚,而且他那麽動容地給我講了自己家有捍妻的苦楚,我的心一下軟了下來,正是那瞬間的猶豫,讓他有了可乘之機。在他的辦公室裏,我們有了親密的肉體關係,那會兒,我居然羞恥地覺察到了自己內心的歡喜,它讓我意識到,在這之前,其實我已經偷偷愛上他了。
我們的關係維持了半年多,我自認為一直很隱秘很安全,但是我看得出來酒店裏的人還是有所覺察,因為他們看我的眼神都是怪怪的。我拒絕搬進他為我準備的公寓,畢竟給人做情婦,不是什麽光彩的事。
二、原來我是父子遊戲的可悲道具
有一天他突然憂心忡忡地告訴我,他老婆不知道從哪裏得到消息,知道了我,所以他想把我換到另一家酒店去,為了慎重起見,我們暫時不要聯係,我爽快答應了,其實這半年,我一直生活在矛盾中,和他分開,換個環境,我可以重新考慮一下自己的處境。
我到那個叫“環宇”的新酒店一周後,酒店經理譚曉軍就開始追求我,說實話譚曉軍和我年齡相仿,帥氣,能幹,要不是因為我和董林的關係,那麽理想的男友我怎麽會拒絕?
所以我開始千方百計躲著譚曉軍,但是我越是這樣,他越是緊追不放。
有一次我病了,一個人去醫院打點滴,突然我聽見醫院的廣播在叫我的名字,“童念恩小姐,請你打開手機,譚曉軍先生找不到你,很著急。”我的眼淚一下流了下來,我猜到他是一家一家找來的,從那以後,我接受了譚曉軍的愛情。
我主動打電話約董林出來,結束我們的關係,讓我沒有想到的是,他不但對我表示理解,還滿臉沉痛地說,“小童,你其實你也想給你一個未來,但是你知道,我原來是一個普通打工仔,事業都是老婆家的,但是你要記住,我很愛,很愛你。”
他問我想要什麽補償,他隻要能做到的,都可以給我,我說不用了,隻要你別難為譚曉軍,畢竟你是他的老板。他鄭重向我做了保證。
像很多戀人一樣,譚曉軍也問我以前談沒談過戀愛?我說談過,他笑著說,“很誠實,那以前我就不計較了,我和倒數第二個相比,你更愛哪一個?”
我猶豫了一下,他和董林比,的確有很多優勢,但是董林有他沒有的成熟男人的魅力,沒等我回答,譚曉軍嚴肅地說,“看來我們不分仲伯啊,”我剛要辯解,他一邊擺手一邊笑起來,“算了,我逗你玩,看你,還當真了。”
因為我和譚曉軍的關係,酒店的其他員工對我既客氣又疏遠,隻有財務的一個姓張的女出納,因為我經常去她那裏替譚曉軍報銷開支,所以親近些。有一次我拿了一張三萬多塊的酒發票去報銷,張姐因為孩子病了,著急下班,匆忙中居然給了我現金後又把發票給了我,酒店裏的所有酒都是譚曉軍一個人負責,我每個月不知道替他報銷多少次,所以張姐一時根本不會察覺,等她發現了,也就無從可查了,所以我隻要再報銷一次,三萬塊就到手了,這對我來說,不是一個小數目,但是第二天我還是把發票給了張姐,她感激得差點掉下淚了,一個勁說,“要不是你,我一年的薪水就得賠上了。”
作為感謝,第二天張姐請我吃飯,中間她一直在問我和譚曉軍的事,我看她沒惡意,就如實告訴她了。她像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說,“小童,難道你真的不知道譚曉軍是老板的兒子嗎?”
我愣了愣,然後笑了起來,“張姐,你可真會開玩笑,譚曉軍姓譚,我們老板姓董,這怎麽可能?”其實我心裏想的是,如果譚曉軍真是董林的兒子,他怎麽會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兒子和曾經的情人在一起呢?
張姐歎了一聲,“要不是欠你這個天大的人情,我真不敢管這個閑事。我告訴你,譚曉軍就是董林的兒子,譚家產業巨大,他跟他媽媽姓。我們私下都知道他們父子倆在玩性遊戲,老子玩膩了,給兒子,兒子玩膩了,給老子,兩個就像競賽一樣。你知道酒店裏的人為什麽疏遠你嗎?一看見譚曉軍追求你,我們就明白了怎麽回事,但是沒人敢,也沒人願意告訴你,因為好多人都以為你是知道的。”
我目瞪口呆地坐在那裏,嘴裏像窒息的病人一樣,發出自己也聽不清的微弱聲響,“這不可能?不可能?”
張姐走過來把我摟在懷裏,“姐姐為你好,你可別出賣了我啊。我告訴你,也是看你和別的女孩不一樣,有的女孩一開始不知情,知道了,也沒有辦法,就利用他們父子倆,榨取一定的錢財後悄悄走人。”
很快我就知道了張姐說的話多麽真實,譚曉軍的確是董林的兒子,他的媽媽叫譚麗,是連鎖酒店的真正老板,是個性格剛強,脾氣跋扈的女強人,對老公和兒子的管教都極其嚴格,甚至和女職工多說幾句話都會被訓斥。偏偏董林和譚曉軍都喜歡玩弄女性,每每被譚麗抓住,都被治得尊嚴喪盡,但是畢竟不是每一次風流都能被譚麗抓住。後來她就想出了一個絕妙的辦法,她知道董林和譚曉軍各自有自己的一幫人,她就向董林的親信打聽譚曉軍的秘密,反過來,再向譚曉軍的親信打聽董林的秘密,因為從小譚曉軍和董林的父子關係就非常糟,他們的手下也知道這點,各為其主報對方的醜事,每次她都能得到自己需要的資料。
時間一長,麵對對付譚麗的監視,譚曉軍和董林為了防止自己的親信相互揭底,也為了尋求刺激,居然變態地聯手起來,董林玩夠了的女孩,會送給譚曉軍,譚曉軍不要的了,也會讓給父親,兩個人看誰物色到的女孩更出色。這個秘密還是有一次譚曉軍喝醉了酒,自己說出來的,酒店的老員工都知道,隻有我們這些新來的,或者外地女孩,會被騙得慘不忍睹。
我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付出真心換來的兩份感情,居然是一個變態的遊戲,領班說我“熬出頭,”正是罵我出賣自己,而譚曉軍問我更愛他還是倒數第二個,也是看他和自己的父親誰俘獲了我的芳心啊。
一時間,我恨不得殺了他們兩個,但是很快我就冷靜下來,我決心要用自己的方式進行報複。 三、報複心在那一刻凝成一個可怕的計劃
我恨董林和譚曉軍,但是我更恨譚麗,正是她的變態監視,造成了一個又一個女孩的悲劇,成了他們父子遊戲的犧牲品。
所以我表麵上每天還是和譚曉軍在一起,聽任他在我麵前表演,暗地裏我給董林打電話,發短信,我告訴他,“我愛的人始終是你,我以為和譚曉軍在一起,過光明正大的日子,會把你忘了。但是我錯了。”從董林給我打電話忍不住發出的得意笑聲裏,我知道這樣的情形帶給他多麽大的刺激和滿足,於是他禁不住我的回頭誘惑,瞞著譚曉軍,又開始偷偷和我約會。
從譚曉軍焦灼的態度來看,我知道他一定從董林那裏知道了這一切,我就趁機和他們兩個索要錢財,為了哄我開心,在父子較量中取得勝利,他們盡可能地滿足我的要求。
等我覺得時機成熟了,我又弄到了譚麗的電話,我買了一張新手機卡,給她發了一條短信,告訴她如果她感興趣,我能讓能看到她希望看到的最精彩的一出好戲。
就在我以為她不會理我,準備采取別的措施時,她給我回了一條,“什麽好戲?”我說,“關於你丈夫的。”她又問,“我怎麽相信你?”我說,“信不信由你,你最好不要讓別人知道,要不然你們家的醜就出大了。”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我和譚麗定在了第二天晚上,但是我告訴她,第二天晚上八點,我才會通知她具體地點,我這樣做,也是為了自己計劃的順利實施。
第二天,我在一家五星級飯店裏包了一個房間,然後約董林八點去那裏幽會,我早就事先通知譚麗,七點半到達,為了讓她看到全部的好戲,我要求她不要輕舉妄動,而且要配合我,在九點左右給董林打個電話,讓他準時離開。像我預料的那樣,譚麗很爽快地答應了我的要求,像她那樣的女人,為了所謂的真相,什麽樣的險她都肯冒。
我提前到了那裏,不到八點,董林就準時到了,我並不知道譚麗躲在哪個角落裏,但是為了讓她看得更真切,我故意迎出來,在房門外就和董林親熱了個夠,他很少見我那樣狐媚,情不自禁地迎合著我。
一番雲雨後,九點很快就到了,很準時的,董林的電話響了起來,從他不自在地表情上看,我知道那是譚麗打來的。果然他放下電話,沮喪地說,“寶貝,今晚我不能陪你了,家裏那個母老虎讓我立刻趕回去。”
我善解人意地讓他快走,心裏其實在冷笑,因為半個小時後,譚曉軍也會到這個房間裏來,然後譚麗會親眼看見他的老公和兒子,會和同一個女孩,在同一個房間裏幽會,她苦心經營,處處提防著老公和兒子的風流韻事,將會以亂倫的方式上演。
那天晚上,我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譚曉軍來了後,我一邊和他在房間裏親熱,一邊等著譚麗打上門來,如果她對我不客氣,我就打電話報警,然後讓一切曝光。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一切都靜悄悄的,仿佛什麽都沒有發生,要不是譚麗發給我的短信就在手機裏,我真以為這都是自己的幻覺。
四、報恩與報複有時隻是一步之遙
這個世界還是公平的,第二天早上,當我從譚曉軍那裏知道他媽媽住院的消息後,我知道自己的報複計劃成功了,譚麗患有心髒病,當她看見兒子也出現在那個房間門口,然後摟著我進去後,她的心髒病一下發作了,這是為什麽那天晚上風平浪靜的原因,是賓館的工作人員發現了,把她送進了醫院。
我冷靜地收拾了自己的東西,很快離開了,畢竟我還是懼怕譚麗的手段,等她恢複了,她會讓我一天也呆不下去。
知道譚麗去世的消息時,我已經在廣州了,是張姐打電話對我說的,她被送到醫院後,搶救了幾天幾夜,一直也沒有醒過來。
我一再對自己說,那和我沒有關係,一切都是董林和譚曉軍的荒唐遊戲造成的,但是那種難挨的不安就像廣州盛夏的溫度一樣,讓我喘不過氣來。
我換了手機,重新找了份工作,每天埋頭苦幹,還在朋友的安排下,和別的男孩約會,讓我慶幸的是,我和東莞相處過的任何人,都再也沒有交集過。生活仿佛再次變得甜美,簡單了起來。
但是我沒有想到更大的懲罰,還在後麵等著我。
十月的一天,我走過一個報攤,突然一個醒目的標題引起了我的注意,“情何以堪,好心人捐款十年救助貧困學生,死後才揚名天下。”我仔細一看,當時連死的心都有,原來東莞那個十年來默默捐款的好心人就是譚麗,她死後半年,一直幫她具體辦理的助理才對社會說出了真相。
原來我一直苦苦尋覓的恩人,就是在我親手設計的圈套裏無辜喪命的那個人,她也許不是一個好妻子,不是一個好母親,但是她對我來說,卻承載了這個世界上最無私,最溫暖的關愛和付出啊。
可是我知道,任憑我怎麽懺悔,一切都無法挽回了。我的未來,也將在無數次的靈魂拷問中一次一次陷入萬劫不複的痛苦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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