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歲女兒遭60歲老頭強奸 貧窮農婦誓為其討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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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7日這天,重慶市巴南區西彭鎮36歲的曹培容起了個大早,其實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安寧。最近兩天,天太悶熱了,之前預報的暴雨總是下不來,曹培容整晚都在擔心。臨近早上,終於開始雷電交加,暴雨傾盆而下,曹培容和再婚的丈夫把家裏的木盆、桶和鍋都放在地上,對著屋頂接著水。 房子是多年破敗的瓦房,加上豬圈也不過5間,除了床、飯桌、一台小電視,幾張凳子,就沒有什麽家當了。 女兒小娟(化名)13歲了,讀初一,起床後,穿了一件藍色的長袖T恤,繼父見她出來,又讓她穿上一件學校的校服外套。“多穿點,今天冷。”小娟不語,接過衣服穿在身上。 曹培容也穿了兩件衣服,母女倆看上去都很瘦。從西彭鎮到兩路口,她們坐了差不多兩個小時的汽車,去了一家律師事務所。 幾個月前,她發現女兒竟被60多歲的表叔公奸汙! 女兒書包裏多了20元錢 今年3月13日的晚上,曹培容在女兒的書包裏發現了20元錢。這簡直就是一個奇怪的現象,曹培容平時隻給女兒一元、兩元的零花錢,而且家境貧困,女兒的書包裏怎麽會莫名其妙地有那麽多錢? 曹培容叫來女兒,讓她說說這錢的來曆,可是小娟隻是低著頭不說話。 “說!這錢到底是怎麽來的!”曹培容再婚的丈夫已經有60歲了,雖然是孩子的繼父,可這幾年來他是家裏的頂梁柱,對孩子也很好。 被繼父這一嚇,小娟嗚嗚地哭了起來。“我說,我要跟我媽說。” 曹培容領著女兒進了裏屋,她猜想女兒是不是偷了誰家的東西? “媽,是表叔公,他,他欺負我,脫我的褲子……”接下來女兒說的話,曹培容基本上沒有聽進去,她聽到女兒說“表叔公脫我的褲子”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曹培容記不清當時自己是怎麽把小娟哄著睡著的,她腦子裏太亂了,一整夜和丈夫都沒睡。她想起表叔公雷某,一個60歲的老頭子,有一次,表叔公還拉過她的胳膊,她當時又羞又怒,還罵他,說“桌子上不坐,你想坐桌子腳嗎?” 曹培容越想越難過,這一兩年來,表叔公對她一家格外友好,丈夫還曾經提醒過她,“莫給別個占了便宜喲!”她怎麽也沒想到,表叔公會對她13歲的女兒“下手”。 第二天一早,曹培容就帶著女兒去了西彭鎮人民醫院婦產科。檢查結果連醫生都覺得憤恨:小娟不但處女膜破裂,而且染上了嚴重的性病! 就在醫院裏,曹培容和女兒抱著哭了起來,醫生說,一定不能饒了那個禽獸! 醫生這一提醒,曹培容跳了起來,她讓女兒在醫院繼續治療,自己一個人跑到了派出所報案。當天中午,她領著民警去雷家找表叔公,將正在吃飯的雷某帶進了派出所。 媽媽,我該怎麽活啊 今年3月以後,小娟就沒有再去過學校了,她的同學今年夏天就念完了初一,秋天就該升一級了,可原本學習成績還不錯的她卻被迫中斷學業,整日呆在家裏。 當記者見到小娟時,她看上去很瘦,寬大的衣服下麵幾乎看不到她的骨骼。小娟麵色很黃,也很黑,看不到這個年齡的孩子應該有的燦爛。 她顫顫巍巍地向記者講述“表叔公欺負她”的事情時,眼睛總是看著地下,聲音小得像是蚊子叫。 第一次,大概是在2005年3月的一天,小娟在放學路上碰到正在放鴨子的表叔公,那是一個叫“三百梯”的地方,四周無人。表叔公叫住小娟,說一會一起回家。兩人趕著鴨子走到“三百梯”後麵,表叔公把小娟推到一座墳包下麵抱住她,小娟大驚,甩開他的手掙脫出來跑著回家。她不敢把事情告訴媽媽,她害怕被表叔公知道後打她。 第二次,又是在一個荒坡上,小娟再也沒有力氣掙脫了,表叔公“欺負”了她,給了她2元錢。“他讓我不要說,不然就打我,還要殺了我,我怕。”小娟說,此後還有很多次,表叔公隨身都帶著一把水果刀和一把剪刀,完事後,他會給小娟10元、20元錢。 小娟的媽媽聽到這,忍不住插話了,“他以為我們人窮誌短,說什麽讓我娃兒靠這個找錢,混蛋!” 曹培容結婚生孩子時還很年輕,到她離婚時也不過27歲。帶著孩子,曹培容一個人種田,景況悲涼。“我再苦,再窮,也從來沒偷過別人的菜吃,沒錢買調料,就隻吃鹽,日子還不是過來了。”直到幾年前,碰上小娟的繼父,家裏的日子才過得好了一點。 把雷某告發後,“醜事”傳遍了西彭鎮三府村11社,小娟染病的消息也傳到了學校。老師倒也不說什麽,隻是有學生指著小娟說,看,她有癌症!10多歲的孩子還不太清楚性病是什麽,他們從家長嘴裏聽到,覺得這病一定很嚴重。 小娟再也沒臉去學校了,她讓媽媽給她辦退學手續,自己躲在屋子裏畫畫。有時,曹培容半夜醒來,聽見女兒喊著,“媽媽,救我啊,媽媽,我該怎麽活啊!” 看著女兒變成這樣,曹培容總是止不住流淚。她說起13年前在新橋醫院生小娟的情形,“昏迷了5天5夜呀,肚子上的刀疤還有小指頭那麽粗呢!孩子生下來那麽大一點,養到現在多不容易呀!”曹培容兩隻手比畫著一尺來長的樣子,接著從包裏拿了一條項鏈出來。這是小娟出生時定做的一個長命鎖,上麵還有孩子當時的照片。現在,這個東西一直放在曹培容的包裏,她想把女兒嬰兒般的純潔一直保留著。 打算從此隱姓埋名 說到拍照,小娟就會轉過臉避開鏡頭。曹培容這時把女兒攬過來,坐在自己的腿上,抱著她,輕輕拍著女兒的背說:“女兒呀,要堅強一點,這不是你的錯,以後我們換個名字就可以了,照樣讀書考大學。” “再苦的日子媽媽都經曆過,我不怕,你也不要怕,你看,還有律師啊,記者啊,他們都幫我們,你要像媽媽一樣堅強地過日子啊!” 曹培容輕輕搖著女兒,他們打算讓女兒改成繼父的姓,名字也換掉,從此再也沒有小娟這個人,他們要把孩子送到另一個地方讀書,不惜血本。他們打官司索賠精神損失費,可他們並不抱希望於這筆錢,“不幹淨的錢我們不要!”曹培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