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日女生女體盛經曆:胸部抹蛋糕 陰部放鰻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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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尋夢想隻身飄洋過海

  我從小就生活在一個幸福的家庭,父母都是藝術學院的老師,家庭得天獨厚的優越條件讓我受到了良好的藝術熏陶。記得剛懂事的時候,父母就著力培養我的藝術細胞,先天的遺傳加上後天的努力,讓我對繪畫和表演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並在各種大小比賽中嶄露頭角。

  我的理想就是成為一名優秀的藝術家,高中畢業的時候,我卻以五分之差與藝術院校失之交臂,結果被一所理科院校的化工專業錄取。當時我急得哭了一場,讓同樣失望的父母反過來安慰我,“沒有關係,你隻要喜歡藝術,上大學隻要不放棄對藝術的追求,同樣可以取得很好的成績。”

  2001年,我大學畢業,出於對藝術的熱愛,我放棄了原本很好的專業和前途,回到家鄉成為一名美術老師。但我所在的小城藝術氛圍並不濃厚,為了自己美好的未來,也為了自己有更好更寬的發展空間,我說服了父母,決定隻身到日本去闖蕩。

  兒行千裏母擔憂,母親事先給幾年前移民到日本的表姑取得了聯係。2002年春天,我在日本的北海道見到了多年沒有見的表姑。到了陌生的城市,我一時有些茫然,但因為有表姑在身邊,我的心稍稍安慰了些。

  到了日本後,短暫的興奮很快被殘酷的現實所擾亂。原來,表姑的丈夫在幾年前就已經去世,留下了表姑和一個比我大一歲的表姐安子相依為命,一家人就全靠安子在商場打零工維持生活,日子過得緊巴巴的。

  表姐安子天生麗質,但因為父親去世早,影響了她念書,幾年來一直都沒有找到合適的工作。一有空閑,安子就會成天陪著我到處找招聘廣告、精心準備麵試,結果往往都是一無所獲。

  我帶去的錢很快就花光了,而且上藝術學院還需要一大筆錢,閑散中我越來越坐不住了,把自己求職的標準一降再降,工作還是沒有著落。

  迫於生計做起“女體盛”

  一天,表姑的鄰居很熱情的來到表姑家裏,說是要給表姐安子介紹工作,讓我和表姑一家人看到了希望。

  “我有一個朋友開了一家餐廳,現在需要招聘一批漂亮女孩子做‘女體盛’,安子自身條件很不錯,如果她願意,明天就可以先過去麵試,很快就能上班。”鄰居簡單的滿臉堆笑的說。

  當時的我還不知道“女體盛”是怎樣服務,聽說有工作,也覺得開心。安子解釋說:“‘女體盛’就是用少女或美女的全身裸體來給客人盛飲食,供客人食用,其在日本已經有一千多年的曆史。”雖然我從小學習繪畫,見慣了人體模特的裸體。但如真用自己的身體盛飲食供客人食用,這不就是色情服務嗎?我有些擔心。

  “其實也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麽複雜,我們日本把女體盛看著為藝術獻身,況且這一行收入還挺高的,你們倆可以考慮一下。”鄰居輕描淡寫的說。

  因為生活的拮據,雖然安子和我有一千個不願意,但我們還是被這份工作的高收入所吸引。在鄰居的勸說下,表姐終於決定去做這份工作,為了防止意外,表姐勸我一起去做。

  為了徹底打消我去做“女體盛”的顧慮,安子和表姑答應在我的父母麵前保密,並說:“在西方國家女性的裸體就是一尊藝術品,隻有少數人才認為,在美麗漂亮的女性裸體身上就餐是色情、下流無恥的。況且,你可以一邊在那邊上班,一邊慢慢找別的工作。”

  做人體模特不也要脫光衣服嗎?那麽,作“女體盛”也隻是裸體服務,食客是不能“動手動腳”的。我找到一些於關“女體盛”的書籍,從上麵了解到“女體盛”是日本的飲食文化,最終打消顧慮,決定和安子一起去麵試。

艱苦訓練後我終於“合格”

  我和安子被帶到了一家豪華的餐廳的一個大包房,看著有好幾個臉蛋漂亮、身材苗條的女孩早就到了,和我們一樣等待麵試。考官是幾個大男人,他們色迷迷的從上到下,仔細打量每個前來麵試的女孩子,再問上幾個簡單的問題,很快就決定每個人的去與留。

  原來,做日本“女體盛”首先要求必須是處女。因為日本人認為隻有處女才具有內在的純潔與外在的潔淨。我當時23歲,還是處女。安子那時已經26歲,早就不是處女了,但是她說她隻有20歲,從沒有與任何男人發生過性關係。就這樣,我和安子都過了關,然後接受培訓。

  第二天,我和安子在老板的帶領下,來到了一間幹淨整潔的包間裏麵,接受一位女老師的專業培訓。安子早先就告訴我,作“女體盛”要經過嚴格的訓練,但後來的特殊訓練還是我沒有想到的。

  按照老師的要求,我們首先像人體模特一樣脫光了衣服,靜靜的躺在地板上。第一個科目是堅韌性格訓練,老師在我們全裸身體的六個部位各放了六個雞蛋並開始計時,不時把冰水一滴滴的灑在我們身上,隻要有一個雞蛋掉在地上,計時器就回立即歸零並重新訓練……

  經過一個多月的專業訓練,我和安子終於通過層層嚴格的考試,成為合格的“女體盛”。

  一天傍晚,飯店裏來了一群客人,於是老板讓我為他們服務。就這樣,開始了我的“女體盛”經曆。

  我在矛盾與痛苦中徘徊

  雖然有過先前的演練經驗,真到要上崗的時候,我還是緊張得出了一身冷汗,但我還是立即開始按照要求,進行嚴格的淨身程序。當一切準備完後,我來到用餐的室裏,這裏幾乎沒有任何裝潢,隻有一幅古畫、一株盆栽,以及一隻裝飾花瓶,室內很涼爽,老板說這是為了防止“女體盛”出汗。

  我在房間中央躺下,頭發呈扇形散開,並綴以花瓣,擺好設計好的固定姿勢。感覺完全就是罪犯上絞刑架,全身僵硬得連氣都不敢出。一切就緒之後,我死死的盯著天花板,鎮定心情,惟願這一切趕快結束。

  客人們穿著傳統浴衣進入房間,有一位助工從廚房端來一大盤壽司,她熟練而快速地將壽司放置在我身上。一刻都不容耽誤,因為壽司剛好時才是最美味的。

  時間一秒一秒的過去了,突然有人提出要把我的陰部和乳頭特別顯露出來,原本就緊張的我一下子臉紅到耳根,恨不得立即找個地縫鑽下去,但職業要求不允許我這樣做,在羞澀和憤怒中,我還是按照客人的要求做了。

  客人卻並不以為然,也許是見慣不怪吧。第一次工作很順利,他們在我的身上夾著菜,開心地吃著,並沒有什麽過分之舉。但後來的幾個很野蠻的家夥卻讓人感到惡心。

  那幾個客人並不立即動手吃飯,首先是評論我的身材來,批評我的胸部、腹部及大腿等的形狀。後來還有一個客人喝多了酒,竟去撫摩我的下身的隱私部位,我的心裏又是害怕,又是憤怒,但卻不能說話,更不能動。因為“女體盛”這項服務是最高原則是:對顧客完全的服務、娛樂與服從。

  客人終於吃完飯挺著肚子離開了,我長長的歎了一口氣,這漫長的兩個多小時,我猶如從天堂一下子掉進了人間地獄,度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等到去清洗自己身體的時候,我突然感到翻江倒海的惡心,嘔吐不止。

  第一次從老板手中接過厚厚的工資,我難過得大哭了一場。那是自己有身體和屈辱換來的啊。我這時才覺得,還是在國內,日子多麽順心,哪用得自己這樣去賺錢呢。

  有了錢後,我在北海道一所藝術學院學習繪畫。到了晚上,我就到飯店作“女體盛”,白天到學院努力學習繪畫技能。

  雖然我很討厭這份工作,更確切的說是討厭有些人不守規矩的舉止,特別是他們講的那些很下流的話,不堪入耳。然而,豐厚的報酬還是讓我決定繼續堅持下去。

  “女體盛”的經曆疼痛至今

  工作以來,我每天都承受著一些素質比較低的客人的嘲笑、羞辱,每天要忍受著這種痛苦折磨與煎熬。這份工作惟一讓我有些平衡的是,掙的工資還算可以,解決了我的後顧之憂。

  時間長了,很多在日本司空見慣的事情,對於我來說仍然還是無法接受,比如“女體盛”的胸部特別是乳房上要擺放著裱花奶油蛋糕,好像穿著美麗的文胸,漂亮極了。在“女體盛”身上擺放壽司還有許多科學講究,如蛙魚會給人以力量,放在心髒部;旗魚有助消化,放在腹部;鰻魚能增強性能力,宜放在陰戶部位……

  一天,來的客人很多,老板要求我和安子一起赤裸著並排躺在那裏為客人上菜。那天他們吃得時間很長,且喝了很多酒,那些下流的話更是不堪入耳……等到客人全部離開,我和安子終於翻身起來,趕緊跑到外麵清洗身體,想到要這樣出賣自己的肉體和靈魂掙錢,我忍不住又一次大哭一場。

  晚上躺在床上,我的心一陣淒涼,其實我知道父母一定不會理解和接受我現在的職業,事實上我自己也難以接受。權衡再三,我終於決定離開這個肮髒惡心的職業。

  我在飯店作了一年多的“女體盛”,掙足了我的學費後,我就離開了飯店,因為我實在不能忍受被淩辱的感覺。老板對我的辭職很意外,並願意還給我加薪水,但我還是拒絕了。

  藝術學院畢業後,我會回到國內,和過去的生活徹底告別。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那曾經的羞愧帶來的陰影,還會讓我心口隱隱作痛。也許,我想刻意地忘記那段日子,可是“女體盛”幾個字,總會在不經意間,刺痛我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