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可欣出書受港媒圍攻 細述與劉德華一段情史

文章來源: - 新聞取自各大新聞媒體,新聞內容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被閱讀 次)


中大學生爭相與喻可欣合影 魏輝攝

  喻可欣一直是個有爭議的人物,她是至今為止劉德華唯一公開承認過的戀人,雖然分手已近20年,但兩人的關係仍不時被媒體提起。喻可欣近來推出的自傳《情海星空———我與劉德華》,更是因為書中詳細披露了她與劉德華戀愛經過,甚至有大膽的情愛描寫而引起了巨大反響,一時間各種批評鋪天蓋地,認為她在借助劉德華的名氣炒作自己。

  記者得悉她在上周末來廣州與中山大學新聞係2004級的學生座談聊天(廣東電視台珠江頻道《娛樂一線》欄目將在本周五18∶15播出喻可欣與中大學生的對話),立即提前約她進行獨家采訪。
喻可欣對外界對她的指責一一進行了辯解,她認為出書沒有錯,因為她受夠了外界的猜測與誤解,還不如自己攤開來說,卸下承擔了20年的心理包袱。出書後,香港媒體突然之間對她的圍攻,她感到“背後有一股勢力在控製”。


  《情海星空》將拍成電影,我可能像《泰坦尼克號》裏那位老太太那樣擔任旁白

  記:這段時間你一直在內地,是在忙什麽呢?

  喻:我原本是在天津參加《情海星空》的宣傳活動,包括由出版社舉行的答謝各地書商的宴會。我的書在內地銷量很好,達到了17萬多本。本來準備回台灣了,後來應鄧建國老板的邀請,來廣州輕鬆幾天,也來談一談合作。

  記:所謂的合作,是不是就是將《情海星空》改編成影視作品,你自己會參演嗎?

  喻:如果你過去問,我肯定說不願意,我甚至連改編成電影、電視都不願意。我覺得電影、電視是很商業的東西,會把我原本想說的東西變了味。這本書是我的心靈傳記,是真實的,我不想它變了樣。後來朋友也勸過我,我自己也想通了,我沒有把一個作家的身份,和我既是書中主角,又是“喻可欣”的藝人身份分開。其實哪一個作家不願意把自己的書改編成影視?這次鄧先生是想買《情海星空》的電影版權。你問我演不演,我想是不會的了,我不願意再去揭那個瘡疤,但不排斥像《泰坦尼克號》裏那位老太太那樣,擔任旁白,又或者在結尾出現,因為這部電影畢竟是講我的回憶。

  記:你已經見過男主角,一位長得很像劉德華的男演員逗逗,那種感覺會不會怪怪的?

  喻:不會,劉德華吸引我的是他的性格,不是外貌,所以看到那位演員我沒有太大的感覺。相處下來覺得他人挺好,相信他能走出一條屬於自己的路。

  記:接下來有什麽工作計劃?

  喻:書在內地的銷售成績很好,出版社的負責人也認為我的文筆不錯,比較容易受到時下年輕人的喜愛,所以希望我能寫小說。我覺得也是一條新的路子。我的父親擔任過報社的總編,我從小就在書堆裏長大,最喜歡的作家有瓊瑤、金庸、林海因、李敖等。受到我父親的影響,我小時候的理想是做一名記者,做不成記者就當作家。當初我父親聽到我要出書時也很讚同,他說我是“取經的跑去舞劍”。我的個性根本不適合娛樂圈。我準備構思故事,當然這次是虛構的,因為傳記隻能寫一次嘛,說不定我能成為第二個席娟。

  

  一直活在劉德華的陰影下,我要重新拿回人生的遙控器

  記:選擇出書以來,一直有人懷疑你的動機,你怎麽解釋?

  喻:這是一件對的事,但也許不是一個聰明的做法。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連在一起20多年了,我一直活在這個陰影之下。到了今天,我覺得我的心智已經比較成熟,在經濟上也可以有選擇性地接工作,是時候麵對這一切了。和他分開後,擱一段時間便有媒體拿我倆的關係來說事。我以前做鴕鳥,把頭埋在沙子裏,以為能逃避一切,可是卻沒有用。媒體從來沒有放過我,什麽樣的新聞都有。我想與其讓別人寫,不如自己“自作自受”,把所有的都攤在陽光底下,也可以讓我徹底告別過去,迎向嶄新的未來。我背了這個包袱那麽多年,我要重新拿回我人生的遙控器。書裏,我采用了比較多的對話體,就是力求最真實的狀態。我有寫日記的習慣,每一條資料,具體到時間、地點、在場的人物,我都仔細考證,也會向我們共同的朋友打電話,拿照片。總之《情海星空》是一部女性的心靈傳記,它是完全真實的。也許現階段有不和諧的聲音,但我相信這本書能夠經得起時間的考驗。

  記:可是很多人都不理解你,說你是為了賺錢,也認為是炒作,你有沒有後悔作出這個決定?

  喻:有一點,是後悔出得太晚。我為我的書做宣傳很正常,李敖出書也要宣傳。外麵的人說我炒作,可是我根本不需要炒作。我說了,我現在已經有資本有選擇性地接工作。我這20年過得也挺好,我有戲拍,也擔任各種產品的代言人。如果要炒作人氣,10年前出的話,效果要更好。我在台灣和香港,出書是完全自己掏腰包,光是印刷,製作就花了100萬台幣,還不包宣傳等費用。我出書就是為了我自己。所慶幸的是,讀者,包括記者和劉德華的部分歌迷,看過我的書後從不理解到理解,從不喜歡到喜歡,這是我最開心的事。我不乞求所有人都理解我,希望罵我的人能認真看看我的書。

  書裏的細節描寫,我已經用很隱晦的方法

  記:書裏有一些露骨的親熱描寫也常常被人詬病,甚至有人說你出賣了劉德華的隱私。

  喻:劉德華事業成功,我替他開心,但我希望大家看我的書時不要被這三字的光環所迷惑。如果我寫的是“李德華”、“張德華”,肯定不會有這樣的情況,偏偏就是“劉德華”,讓大家產生了各種的想法。書裏的細節描寫,老實說,我已經用很隱晦的方法來寫,並不比一般的言情小說出格,劉先生演過的電影裏的某些親熱鏡頭也遠比書裏的描寫要纏綿。既然要寫過去,我們是一對戀人,如果一點也不提到(這方麵的事),不是太矯情了嗎?

  記:有擔心產生法律糾紛嗎?

  喻:不會,我有請專門的律師作為我的法律顧問。書裏的東西都是真實的,不是爆醜聞,隻是一個20歲少女的純純的初戀的故事,是一本傳記。國外有那麽多傳記,即使裏麵牽扯到作者以外的人,基本沒有什麽糾紛。而且如果真有問題,他公司那邊早就跳起來了。

  朱麗倩能躲我不能躲,欣賞周傑倫敢於承擔責任

  記:有人說沒有劉德華,你會更紅,你覺得呢?

  我絕對認同,當時我已與新藝城有多部片約,瓊瑤阿姨也讓我做她的戲的女主角,其實我的藝名“可欣”就是她起的。可是與劉在一起後,那個年代對緋聞並不接受,我又回到了台灣,很多機會失去了。而且即使我演戲演了100分,別人也會扣掉20分,因為他們認為我是靠劉德華才紅的。

  記:劉德華對你出書一直是“不予回應”,你是怎樣的感覺?

  喻:我很失望。當初他公開承認與我在一起,這已是一個既定的事實。我也是他的選擇,一個男人應該有他應有的擔待。我和他的事,不是白宮的性醜聞,也不是貝克漢姆的婚外戀,他大方地說一句“我們的確曾經在一起,但已經過去了”,有什麽難的?“不予回應”這四個字包含的是貶義,可是這些都是真實的事,男人至少應該承認他做過的事。他已經到達事業的巔峰,難道他的FANS會因為我的書,不再去買他的唱片、看他的戲?

  記:大家都對你和劉德華是怎樣相識和分手很感興趣。

  喻:其實我的書裏都有寫到。我在書裏有一章叫“初識13天”,我們相識的過程很平常,在新藝城公司的一位宣傳的生日PARTY上經人介紹認識,按照現在的說法,就是很快地“來電”。至於分開……當年我們的戀情曝光後,他先是公開承認與我在一起,開了個頭,接下來卻把這個殘局、爛攤子讓我來收拾。他私下裏對我保證了許多,但是麵對媒體卻保持沉默。香港的媒體一直圍攻我,說我配不起他,說我勾引他,說我比他老,實際當時我20歲,他21歲……我受不了了,終於逃回台灣。私下的保證是沒有用的,他不公開維護我,所有的壓力和指責就全部落在我頭上,這對我來說是不公平的。他要的是藏在他背後的女人,可是當時我已經成名了,怎麽藏?怎麽躲?我還有我的事業。

  記:現在劉德華背後的女人是朱麗倩,看來把女人藏在身後這是他的一貫做法,你有什麽感覺?

  喻:現在的朱麗倩可以躲,因為她不是公眾人物。我看到他們的消息沒有任何感覺,因為不關我的事了。

  記:圈內人拍拖會比常人承受更多的壓力和負擔,你對現在的一些藝人情侶看好嗎?

  喻:“周侯戀”不是很火嗎?我不認識周傑倫,可是我很想去認識他,因為我欣賞他,他敢於說真話,敢於承擔責任,這是對女方的一種保護。(可是有消息傳他們感情出現問題?)這是“傳”,雖然我不知道真相,但我經曆過這些,很多都是媒體自己想象出來的。

劉德華當年的情書圖文並茂,(“冬冬”就是喻可欣)當年劉、喻是“金童玉女”

  

  初戀形成人格,這20年我一直逃避感情

  記:在書中你提到你與劉德華拍拖是你的初戀,而且對你影響很大,具體是怎樣的影響,對待愛情還有期待嗎?

  喻:影響太深了。最近我聽到一種說法,初戀是形成一個人的性格的重要因素,我絕對同意。在這20年裏,我對感情都是取逃避的態度,曾經對愛情沒有期待。雖然我不是尼姑,我有接觸過異性,但是沒有一個可以交往超過三個月。我常常悲觀地想這是我的情障。寫書以來逐漸有了新的想法,我感覺輕鬆了許多。我認為我就處在一個輪回當中,永遠地在學習。我的心不再是緊閉的,我會學習接受新的感情。對方是怎樣的我沒有特別的標準,劉德華好動活潑,我就很木訥,當初他吸引我的是他的性格,由於這段經曆對我影響很深,也許我會先入為主地喜歡他那樣性格的人。

  記:對人生有沒有新的看法?

  喻:人生就像坐火車,你也許老想著第31個站就是幸福的終點站,一門心思想著那個站,卻忽略了沿途的風光,等你真的到了31站,也許就到了蓋棺定論的時候。我現在學會了要更多地欣賞沿途的風光,過程最重要。

  背後勢力操縱媒體,是不是劉德華我不敢說

  記:你宣布出書以來,出現了很多的負麵新聞,尤其是香港的媒體……

  喻:我已經對香港的多家周刊采取法律行動,對他們進行刑事起訴。本來我與媒體的關係挺好,直到去年年底都沒有什麽負麵新聞,可是我出書以後,天下大亂。香港、台灣的部分媒體不斷地醜化我,攻擊我,裏麵的東西都是非我所言、非我所為。雜誌報紙需要銷量,所以做八卦的東西,我身為藝人也能理解,但不能過分。

  舉幾個例子,有雜誌曾用我的裸照做封麵。大家覺得我怎麽這麽開放,可實際情況是我拍那幾輯照片時是穿了衣服的,沒想到他們竟然用電腦技術把衣服去掉,刊登了這些所謂的“裸

  照”!有周刊說我“母女共把小白臉”,把我母親也牽扯進來。另一家雜誌也用電腦技術,在我身上整了一個疤,說是整過形,還偷拍了一位醫生的照片作為證據,現在連這個醫生也要聯合我一起告那家雜誌。還有一家報紙說我得了精神病,住在一療養院裏,報道裏把療養院在哪條路第幾號都寫出來了,但現實裏那條路上根本沒有什麽療養院!我打電話去質問,他們就推脫是讀者報料。我感覺我又回到了20年前,同樣受到媒體的圍攻,但是到了今天我已能堅強地麵對。過去我是塔裏的公主,但在今天,這次事件讓我看清了社會的殘酷。

  這是一次有計劃、有組織的行為,封殺我已經是比較“好”的做法,更多的是這樣的辱罵和歪曲。我很肯定背後有一股勢力在操縱。

  記:你所說的“勢力”,就是指劉德華嗎?

  喻:我沒有證據,我不能說這是他的意思還是他所在經紀公司的決定,所以我隻起訴媒體。我采用的是刑事訴訟而不是民事,就是表示我不在乎賠償。出假新聞,強暴別人的心靈,強暴別人的人生,難道不應受到追究嗎?我相信沒有人是可以隻手遮天的。我曾經質問和我相熟的記者,怎麽會有這樣的報道。他對我說:“你就別罵×××了,這都是‘上麵’的意思,她寫到一半都哭了,沒有寫下去,是換了另一個人繼續寫的。”還有記者偷偷告訴我,他們都是“拿錢辦事”。我的書在香港、台灣銷量都不好,不是因為沒人買,而是因為書店裏根本看不到有我的書在賣,書商拿了一次貨也不再下訂單。幸好內地的媒體比較公正,他們也控製不到。(喻可欣母親對記者說,《情海星空》在台灣和香港加起來才賣7萬本,而當初喻可欣出寫真集,光在台灣就賣出25萬本,她搖搖頭,形容劉德華是“沒有肩膀的男人”。)

  記:發生了這樣的事,你恨劉德華嗎?

  喻:剛開始有一點,但現在已經沒有感覺了。

  文中劉德華寫的情書及二人照片均轉自《情海星空》一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