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子怡:美女影後的鳳凰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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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子怡

今年,章子怡第二次出席奧斯卡,穿黑色Monique Lhuillier的禮服、戴Bvlgari的珠寶,收斂了笑容,再挑剔的觀眾也無話可說,她看上去端莊得體。

4年前,她也來到過這裏,卻是個一句英文不會,穿著肚兜滿場飛的小女孩,隻能憑借招牌式的仰天大笑來吸引人群的注意。

而今天,她卻對著電視機前全中國的觀眾講:“我隻是頒獎嘉賓,不能喧賓奪主。”或者我們可以寄望若幹年後,她會成為這條星光大道上最耀眼的明星。

剛剛過去的2004年是名副其實的章子怡年,《十麵埋伏》、《2046》、《茉莉花開》、《貉府》、《藝伎回憶錄》,她把自己的事業再次推向了巔峰。

作為好萊塢最得寵的中國女孩,她受邀和凱特·溫斯萊特、烏瑪·瑟曼、凱特·布蘭切特等一起為《名利場》拍攝封麵;美國的主流媒體《紐約時報》、《華盛頓郵報》都給她做了專訪,並預言她將成為中國首席女明星。照理講,一個中國人在國外如此風光,一定會被國人視作驕傲,但章子怡卻恰恰相反,她在國內並沒有獲得相應的讚美與肯定,許多人在網絡上把她的成功歸結為運氣和心機,把她和亂七八糟的緋聞聯係在一起,也有人直接說:就是討厭她,不知道為什麽。

隻是這世界本就是優勝劣汰,與其隨波逐流,不如力拚上遊,人能用來證明自己的唯一手段就是成功,她做到了,否則她也許早被當作一個膚淺的偶像淘汰很久了。

繼續在毀譽參半中走自己的路,章子怡將用自己的方式留一段傳奇。

對於自己的成功,章子怡一句話就概括:因為比別人能吃苦,因為沒有想過回頭路。

章子怡從中戲畢業,拍過了《我的父親母親》、《臥虎藏龍》,回到家裏,仍隻能睡在客廳的沙發上,因為家裏沒有多餘的房間。

她一直是節儉的人,去台灣宣傳,在酒店裏叫了吃的,吃不完,她打包帶上飛機,被媒體當新聞說了一通,她覺得奇怪,“這是多正常的事兒,幹嘛要浪費呢”。

她的童年,是在並不寬裕的經濟環境中度過,父親是電信局幹部,母親曾是一所幼兒園的老師。對於她來講,一個屬於自己的鉛筆盒已經是她收到的最難忘的禮物。

“我以前一直用的是哥哥用剩的那種鐵的鉛筆盒,有九九算數表的那種,有一年,哥哥在我生日那天送給我一個他攢錢買的雙層的有吸鐵石的那種鉛筆盒,在當時已經很高級了,裏麵還有那種隔斷,橡皮、鉛筆該放哪兒都有自己的位置,我想以後再貴重的禮物所帶給我的快樂也不會勝過那隻鉛筆盒了。”

因為小時候生得太單薄,就有人建議送她去學體操,家人領著8歲的章子怡去了宣武區體校,偏巧那年沒有體操班,老師就讓她去學舞蹈,這一學就是9年。

“像我們這樣從小學舞的孩子,早早在老師的壓力下學會了忍,苦點、累點對我們不算什麽,習慣了。我不怕苦,不怕累,就怕受委屈。小時候隻要老師或者爸爸媽媽說我幾句,我的眼淚就啪嗒啪嗒往下掉,我一哭,他們就不說我了。我的自尊心特別強,臉皮特別薄。到現在還是這樣;我有錯你可以說我,不然,我就會跑到一邊去哭,哭完了再找你講理。”

出道這些年,章子怡一直被無數聲浪聲討,但現在的她不會哭,也懶得找人說理。“人言可畏?現在已經不是阮玲玉那時候了。每個人都曾經感受過敵意,每個人也都曾經給別人製造過敵意,你要把這個看成是特別平常的事情,然後才可能麵對自己的賽場和自己的對手,不然會把自己弄得很痛苦。”

容易讓人對她產生誤解的是她的個性,她形容自己是非常極端的一個人,溫順的時候像貓,凶猛的時候像豹,這也是這個女人充滿誘惑力的地方。“比方講當我覺得這個人好時,他說什麽都是對的,讓我做任何事都OK,但是我覺得這個人不好時,什麽都免談,絕對不可以,沒有一點商量和回旋的餘地,而且我一定會把這種態度表現出來,可能這一點比較得罪人,覺得我夠狠,但這是我的原則。”

隨心所欲,不在乎別人怎樣評論,在這個娛樂江湖裏,也許才是真正的善待自己。

最美好的記憶停留在未成名前的那一段單純時光。

以前以為入行時日久了,棱角會被磨平,但這些年下來,章子怡卻領悟了本性難移的真理。

“我是遺傳了我媽的脾氣,她現在那麽大年紀了,還會在馬路邊上一站幾個小時,提醒那些違章的司機前邊有警察。我也是,從小到大就愛管閑事,打抱不平,看不過眼的一定要說出來。”她舉了個例子,那是上大三時經曆的一件事,當時的她已經拍完了《我的父親母親》。“我從學校出來,在路邊等公車,一個看上去特老實的外鄉人騎著一輛三輪車從我身邊過,我就親眼看見三個壞小子故意撞了上去,其中一個裝成很受傷的樣子,另兩個就找那外鄉人要醫藥費。我看了一會,就管不住自己,愣衝上去說‘我看見你們是怎麽撞上的,這巷子裏就有派出所,我可以陪你們一起去裏邊說理。'那三個人打量了我半天一句話不說的就走了。後來我媽也說我,你就不怕他們揍你啊?可我當時真的完全沒有一點害怕的感覺。”

也許是骨子裏的俠義情節,讓她對俠女的角色一直情有獨鍾。如果有機會回到舊時的某個朝代,去體驗另一種人生,她的選擇也是“我很想能回到兵馬俑的時代,在秦始皇的身邊,做他的一個勇士”。

都說章子怡是很會利用別人的聰明女人,但從另一方麵講,她又絕對講義氣和知恩圖報,參演候詠的《茉莉花開》,兩個人隻談了十分鍾,連劇本都沒看,就答應幫他,隻因為他是當年《我的父親母親》的攝影,而有章子怡的出演,候詠在拉投資上更容易一些。

“拍《我的父親母親》那幾個月是最幸福的,那時候太單純了,像一張白紙一樣,腦子裏沒有任何多餘的想法,對成名是沒有概念的,一心隻想做好眼前的工作。當時劇組是在一個特別偏僻的度假村裏,過著幾乎與世隔絕的生活,人的心就變得特別寧靜。劇組就是一個大家庭,我們相處得像親人一樣。一幫大人常常像小孩兒一樣撒著歡地在草地上玩兒鬧兒。最深刻的記憶是,每到周末,這裏會來很多度假的人,其中一個特色節目就是烤全羊,那些人大多隻是為了體驗一下烤肉的氣氛,吃得並不多,所以人一走,我們的副導演就會一聲令下,召集了全劇組的人一哄而上,大家圍著篝火分著切別人剩下的烤羊腿吃。後來我們還給自己起了個綽號叫突厥部隊。現在想到那個畫麵時都會特別有感觸,因為很難再回到那樣的時光裏了。”

既回不了頭,便隻能勇往直前。

其實很多時候我並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但是我卻是一個明白自己想要什麽的人。

章子怡的善於經營是有名的,她不接電視劇,一年隻參加兩三部有質量保證的電影的拍攝;通過廣告和電影來維持曝光率;和國內的娛樂圈保持適度距離,極少出席無聊派對;每一次出現都給人驚豔造型和有度數絕不是白開水的言論。

她從不掩飾自己的野心和企圖,一直以來努力的方向,就是走上國際化的道路,她對美國的記者說:“我太喜歡好萊塢了,真想一直住在這裏不走了。”

而外表上,這個出道時被批評在衣著上沒品味亂搭配的小女孩也在一天天地完善自己,她已經懂得發現自己的優點和缺陷。“比方講,我的身材是屬於嬌小型,也比較瘦,所以參加國際影展時,我不會選擇穿旗袍,那是自暴其短。但另一方麵,我的肩膀和鎖骨是我最自信的部分,所以選擇的服裝會盡量去展現和突出這個部分。”

當然,很多人仍對她的未來充滿疑問,她真的能夠在好萊塢成為真正的明星?就算現在有一些機會,可終究還是極少的,一個演員總不能把自己的發展押在這種極小的可能性上吧?在她之前已經有人屢屢嚐試過這條道路,幾乎全都撞得頭破血流地回來,可章小妹還是一定要自己去撞一回才甘心。

至少她的勇氣可嘉,這種積極上進的態度也值得肯定。再說她還有兩手準備,拍戲再忙,一樣抽空趕回香港陪霍家二少爺過聖誕節。

男人們很少能抵受得了她的誘惑,連曾經滄海的李安也評價她“開放會撒嬌”,雖然香港的貴婦們都討厭她,拿她過去的數段緋聞說事,可這都什麽時代了,章子怡不懂什麽叫三從四德。

在大多數人印象裏,她屬於那種很會操縱感情,絕不讓自己受到傷害的聰明人,但她卻說“女孩子碰到感情的事,都會變得愚蠢,這是一定的,除非你不愛對方。女人一般都很專情,而男人卻可以將愛情和性分開。但如果女人一旦不再愛這個男人時,會比男人更狠更絕情的處理兩人的關係。”

在不久前,她接受訪問時,被問及十年後的自己應該會在做什麽時,她幾乎未經思索的脫口而出,“我一定是在帶孩子了,應該也退出這個圈子了,在安心地做家庭主婦,或者開一間幼兒園,做孩子王。”

這是不太像章子怡的一個說法,但也許這才是真實內在的那個章子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