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教師強奸猥褻9幼女 強奸過程令人發指

圓圈中為“禽獸”趙會生 小女孩說：“趙會生就在這兩個座位上猥褻青青” 青青述說被強奸經過 　　2004年6月8日，一條駭人聽聞的消息震驚了臨夏州——臨夏縣三角鄉大魯家小學教師趙會生因涉嫌強奸多名女學生被警方刑拘。記者聞訊後迅速趕往案發地采訪，雖然警方以該案涉及多名未成年人和案件正在偵破中沒有透露詳細案情，但據記者采訪了解，趙會生在做三年級(2)班班主任和(1)班音樂課老師期間，在一年半時間內先後將三年級2班和1班的9名女同學多次強奸和猥褻，其中次數最多者達數十次，而這些孩子最大的一名還不滿15歲，其他均是9到10歲的女童，趙會生的禽獸行徑令人發指—— 　　臨夏揪出一禽獸教師 　　小紙條引出大案件 　　6月4日下午快放學時，臨夏市大魯家小學校長楊誌國在下課後隨手拿起辦公桌上的報紙準備翻看，從報紙裏掉出了一張紙條。 　　在時隔一個多禮拜後的6月12日，當記者來到大魯家小學采訪時，楊誌國已經被有關部門停職，記者沒有和他取得聯係，因此無法知曉他當時看到紙條時的心情，但可以推測到的是——楊誌國這一驚非同小可。 　　這張紙條上寫的是： 　　楊校(長)，我向你報告一件壞事，今天下午第三節課下課的時候，我把本子報到了趙老師房子裏，趙老師幹了一件壞事，曾老師和唐老師都看見了，還有你班(指楊誌國所當班主任的四年級2班，記者注)的學生也看到了，你去問他們吧！ 　　三年級2班 XXX XXX XXX XXX 　　紙條上的內容表明“趙老師”隻幹了一件壞事，為什麽署名卻是四個人？楊誌國的調查很快就有了結果，紙條裏的趙老師就是單身的年輕教師趙會生，下午到趙會生房子去的學生就是三年級2班的圓圓，年僅10歲，署名的其他三名同學都是三年級2班的女生，最大的一名青青也沒有超過14歲。 　　就在楊誌國對紙條內容調查時，當天下午6點左右，三年級1班的欣欣又敲響了楊誌國的門，遞給他一張紙條後紅著臉匆匆跑掉了。這張紙條和上一張上的內容大體相當： 　　楊校長：你好！快到“六一”那天，李老師叫我到趙老師房子裏去教普通話的時候，他做過我一次壞事。還有去年中期考試的時候，我的墨水完了，李老師讓我到趙老師房間去吸墨水，他也幹了一件壞事。 　　在為記者回憶紙條內容時，幾名稚氣未脫的孩子顯然沒有意識到這次事件的嚴重性，臉上不時還泛起笑意，說完後幾個人就相約出門玩去了，大人們都臉色凝重，她們說自己也無法預測，等孩子們長大後這件事情究竟會給她們帶來多大的打擊。在甘南打工的青青父親6月11日被叫了回來，他氣得將拳頭捏的吧吧響，他說要是趙會生沒被公安部門帶走，他殺這畜生的心都有；菁菁的爺爺一邊猛抽煙一邊長噓短歎，幾名孩子的母親問記者，孩子這麽小就被趙會生這畜生糟蹋了，將來不能生育可怎麽辦啊！看著家長們焦急憤懣的心情，記者一時找不到什麽詞來安慰她們。 　　就在楊誌國調查紙條內容的同時，關於三年級2班班主任趙會生強奸班上女學生的事像風一樣在當地傳開了。欣欣的母親說當晚從別人嘴裏聽說欣欣也被趙會生強奸了後，她急急忙忙趕到家裏問孩子，可欣欣最初卻什麽也不肯說，問著問著孩子就哭了起來，後來孩子才斷斷續續講了被趙會生糟蹋的經過，她說一聽這些，自己險些暈了過去，天哪！怎麽會在孩子身上發生這種事情，平時自己覺得孩子到學校就像送進保險櫃一樣，比在家裏都放心，她無法接受孩子在學校所遭遇的事實，她跑到菁菁等別的孩子家裏了解情況，除了欣欣是三年級1班的學生外，其他8名受害的同學都是三年級2班的，也就是說趙會生利用做班主任的有利條件，竟禽獸不如地將孩子們糟蹋了。大家氣得咬牙切齒，但一時誰也沒有什麽好主義，大家最後商量的意見是：找學校要個說法。 　　校方竟替禽獸教師求情 　　6月5日一早，菁菁等幾名受害同學的家長來到大魯家小學找校長楊誌國，當時學區校長曾繼翔也在場。家長們問楊校長孩子們給學校說的和家裏說的是否一樣，孩子們說的事是真的還是假的，楊校長的答複是：事情是真的，學校派楊主任(女)問過，但還沒有落實，學校需要進一步調查此事，要家長們耐心等待。 　　6月6日，家長們焦急地等待了一天也沒有結果，6月7日仍然沒有，但6月7日晚和6月8日的早上，家長們卻等來了學校的說客們。 　　6月6日和6月7日，大魯家小學的領導們都在忙些什麽呢？6月12日，在大魯家小學的校園裏，記者就此問題采訪了學區校長曾繼翔。 　　曾繼翔告訴記者，6月4日當晚他在外麵陪人喝酒時，他接到大魯家小學校長楊誌國的電話，說是學校的趙會生老師出事了，要他無論如何到學校來一趟。他到大魯家小學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他聽楊校長簡單地說了一下發現紙條的經過，就看了一下匿名信，發現匿名信上的時間是4月13日，就對紙條產生懷疑，但楊校長一口咬定就是當天才發現的，又看到了學校楊主任問的材料，於是作出兩點指示，一是要求盡快查明事情真相，二是要看好趙老師不要出什麽意外。 　　曾繼翔說，為防止趙會生“想不通”，學校特地通知了趙會生的弟弟，讓他將趙會生帶到家裏守住。6月6日全學區考試，調查工作就停了下來，6月7日，有3名學生的家長到學校來，提出要上告，作為學校來說，首先要趙會生認可，再說娃娃們太小，要家長考慮娃娃將來的成長。 　　6月7日晚，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後，大魯家小學的校長老師們趁著夜色來到青青家。青青是這次受害孩子中年齡最大的一位，但也僅僅14歲。老師們放下煙酒糖茶等“四色禮”，然後提出娃們太小了，傳出去名聲不好。校長承諾：學校對趙會生停職、降工資、扣獎金、給處分都可以，並讓趙會生的父母來給家長賠情道歉。 　　6月8日早晨7點左右，校長老師又分成幾撥到圓圓等受害學生家裏，同樣拿著“四色禮”並提出了同樣的“希望”，楊誌國校長並且說，楊主任問了，這事對娃娃們的傷害性不大，你們再退一步考慮一下，如果接受私下調解的話就盡量滿足家長的要求，不要擴大事情，你們往上一告，就牽扯的人太多牽扯麵也太大了。 　　老師們走了以後，家長們經過合計，決定去派出所報案。就在去派出所的路上，家長們又被學校老師攔住，說你們現在正在氣頭上，再好好考慮一下，但鐵了心的家長們還是選擇了報案。 　　警方出動抓獲禽獸教師 　　家長們到臨夏縣北塬派出所報案後，派出所民警感到事關重大，立刻將案情向縣公安局領導做了匯報。縣公安局局長、主管刑事案件的副局長以及刑警隊負責人很快趕到了北塬派出所，了解完案情後，民警分頭行動，當日下午1時許，將趙會生在臨夏市的家中抓獲。 　　趙會生被抓獲後，公安機關對其進行了初審，趙會生起初還想抵賴。但在事實麵前，他不得不交代了自己的獸行。 　　在家長們執意趕到派出所報案後，學區校長和大魯家小學校長感到事態已經擴大，這才給臨夏縣教育局海局長打電話匯報了此事。正在視察高考考場紀律的海局長馬上將事件向主管教育的縣委、政府領導做了匯報。這一惡性事件在學區被包了4天後，在家長們的堅持下才上報到了縣上。 　　警方將趙會生抓獲後，經過初審，初步確定了被趙會生糟蹋的學生名單。6月9日，公安機關組織受害的9名小學生到臨夏市一家大醫院進行檢查，結果表明，這些小學生的處女膜都呈陳舊性破裂。趙會生強奸這些小孩的事實被進一步驗證。 　　強奸過程令人發指 　　記者在臨夏縣采訪時，被趙會生強奸過的4名小孩圓圓、菁菁、欣欣和青青分別向記者講述了被趙會生強奸的過程。 　　圓圓告訴記者，自己在班上是學習最好的學生，所以趙會生安排自己收同學們的作業本。去年上半學期，也就是趙會生剛到大魯家小學教書後不久，她將全班同學的作業本交到趙會生的辦公室後，趙會生將他一把抱住，強行將她的褲子褪到小腿下，然後將自己的褲子褪下，對圓圓實施了強奸。圓圓說：“當時我疼的叫了起來，趙老師把我的嘴巴捂住，叫我別喊叫，5、6分鍾後才把我放開。” 　　據圓圓說，自從第一次以後，趙會生隔幾天就要把她叫到辦公室強奸一次，最少每個禮拜強奸一次，有時一個禮拜要強奸兩次。總數究竟有多少次‘她自己也算不清，圓圓說：“有將近100次吧。” 　　6月4日，趙會生再次強奸圓圓時，被兩名老師和一名4年級的學生看見，她才大膽舉報，和其他幾名同學聯名向校長寫了條子。 　　長著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的菁菁告訴記者，自己被趙會生強奸過10餘次，每次強奸都是在趙會生的辦公室，時間為放學後、上體育課或者被趙會生指名要求抱作業本時。菁菁告訴記者，被趙會生強奸後，她根本不敢告訴家長，隻是在趙會生叫自己時躲起來。菁菁說：“趙老師壞我們全班女生都知道，所以每次他叫誰時，大家都互相說別去，但他有時到教室強行將我們拉到辦公室，我們就躲不過了。” 　　在三年級1班的欣欣被趙會生兩次強奸，欣欣說，第一次是去年期中考試時，自己的鋼筆沒有墨水了，班主任李老師讓到教室旁邊的趙會生辦公室去心吸墨水，進到趙會生辦公室後，趙會生將自己的褲子強行褪下對她實施了強奸。今年“6.1”前，學校組織朗誦比賽，有一天李老師讓她到趙會生辦公室學普通話，結果再次被趙會生強奸。 　　在記者采訪的4名小孩中，青青是年齡最大的一個，據青青的家長講，由於青青從小患間歇性發作的疾病，所以和妹妹一起開始上學，現在同一個班上學。由於青青上學晚，所以已經開始發育的她在班上個頭最大。據青青說，趙會生究竟強奸自己多少次已經不記得了，幾乎每個禮拜趙會生都要將自己強奸一次。 　　最令人發指的是，趙會生不但在辦公室對學生進行強奸，並且在教室當著全班學生的麵對女學生猥褻。青青告訴記者，自己在教室的最後一排座，有好幾次趙會生將手伸進自己的褲子在兩腿之間摳，有時在自己的乳房上捏，在此過程中，趙會生掏出他的生殖器在青青的後背上蹭。青青說：“每次他在我後背蹭過後都要留下象鼻涕一樣的東西。” 　　青青告訴記者，趙會生在教室當著全班學生的麵摳女生的襠部大家都知道，被趙在教室摳過的學生有5人。 　　據青青的妹妹講，趙會生每次在教室摸女同學時，她旁邊的男生就說“你看趙老師在幹啥”，如果有人回頭看，趙就會狠狠的瞪上一眼，不讓大家看。如果有人看的時間長，趙會生就會用一個木板打誰的手。 　　家長承受了巨大打擊 　　當自己的孩子被趙會生糟蹋的事實被驗證後，學生的家長們憤怒了，自己將孩子送到學校，希望能學到知識，沒想到他們最放心、最敬重的老師竟然幹下了禽獸不如的事情，而學區和學校在事發後的態度更令他們心寒。 　　欣欣的母親告訴記者，知道欣欣被趙會生強奸後，全家人心情極度沉重，好幾天吃不下飯，當過老師的青青的爺爺更是想不通，一病不起，他說自己當了一輩子老師，這種事情還是第一次聽說。 　　記者采訪時，受害學生家長們對趙會生的獸行表示極大憤慨，他們說，如果不是公安機關將趙會生抓了起來，大家非要把趙會生千刀萬刮不可。家長們表示，他們將集體訴訟，追究學校的責任。 　　學校管理令人質疑 　　據大魯家小學副校長賈敏講，趙會生今年27歲，畢業於臨夏師範學校，畢業後分配到重台塬小學教書。在重台塬小學和一名女教師談戀愛失敗後，調動到大魯家小學任教。平時與其他老師少有來往，表現較好，在趙會生身上發生這種事情他們沒有想到。 　　雖然校方辯解事發之前根本不知道趙會生有強奸女生的行為，但記者在大魯家小學采訪時看到，該校老師的辦公室窗戶很底，辦公室內的一切在窗戶外一覽無餘，趙會生每次強奸女生都在上學期間，這件事情在三年級學生中成了公開的秘密，學校的老師竟然不知道，叫人生疑。欣欣在考試中途到趙會生的辦公室吸墨水用了10來分鍾，班主任老師竟然沒有產生疑問，也沒有問欣欣為何吸墨水要用如此長時間。 　　記者采訪時看到，大魯家小學黑板上“團結求實、開拓進取”、“廉潔奉公、為人師表”、“嚴謹、鑽研、善教、愛生”等標語顯得格外醒目。 　　縣上表示嚴查學校責任 　　就在記者采訪受害學生及家長時，臨夏縣教育局海局長聞訊趕到了大魯家小學，隨後海局長與縣上主管政法、教育的副縣長和副書記取得聯係，在北塬派出所縣上領導與記者見了麵，他們表示，縣上對這起案件極為重視，已要求公安機關快速偵破’同時檢察機關提前介入，爭取早破案，早訴訟、早判決，給受害者一個滿意答複。 　　臨夏縣負責人告訴記者，目前大魯家小學校長楊誌國已被勒令停職檢查，對於學區校長和大魯家學校校長遲報案件，為犯罪嫌疑人說情，阻撓受害人報案等行為，縣紀檢部門已組成調查組進行調查，如果構成包庇罪，將交司法部門處理。 　　離開臨夏時，天上下起了蒙蒙細雨，幾名小女孩天真的笑臉和家長們憤慨的表情不斷在記者眼前閃現。 　　目前，趙會生已被公安機關以涉嫌強奸幼女罪刑拘，等待這個禽獸的將是法律的嚴懲 　　圖/文 本報記者 柴用君 王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