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途的羔羊

不知說什麽好。這裏的能人太多了,我自慚形穢。
博文
(2008-03-20 10:16:23)
馬路邊“我在馬路邊揀到一分錢,交給警察叔叔手裏麵,叔叔拿著錢對我把頭點,我對叔叔說了聲,叔叔你傻蛋。。。”,我一邊哼著小曲兒,一邊漫不經心地開著車在大學路慢遊,車開過嵩山路,我胳膊伸在窗外拍著車門正唱得起勁兒呢,不留意看見一女的從左手人行道上迎麵走來。我眼睛一亮,嗨,這人好眼熟兒。我嘎吱一聲煞住閘,不顧罰單的危險毅然轉進了自行車道[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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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0 10:15:45)
心痛的感覺“你知道嗎?愛一個人愛的太深了,你的心會疼。”他用手指紮了紮左胸口,溫柔而悲傷的黑眸在桔黃的燈光中閃亮。她從桌旁站起來,走到他的麵前,把左手放在他的右膝蓋上,慢慢地跪下,右手放在他的左膝蓋上,側臉把頭放在自己手背上。他不說話,腿上的肌肉在她的手下繃緊了。她閉著眼睛,感到了手下的肌肉在收縮,她一動不動。她想永遠閉著眼睛,依[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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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0 10:15:21)
種族歧視回國探親的時候,朋友們老問,美國人有沒有種族歧視,是不是很難打入美國上層社會。憑心而論,種族歧視不可能說有也不可能說無,盡管沒有親身經曆過,道聽途說也不少,最令人氣憤的是聽一個熟人講她在商店裏有個老頭跟她吼,說外國人滾出去,不過那老頭髒兮兮的,大有精神病患者的可能。置於打入美國上層社會,這有點邪呼。美國的上層社會分好幾種,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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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0 10:14:41)
向工農兵學習上小學前,我媽嚇唬我,你要不數不到一百,人家不收。我非常羨慕小學生背個小書包,正而八經地天天有個地方去,隻好收斂一些,搬著指頭數數。誰知入學測試根本沒那麽難,老師隻問問那是左那是右啊,那個大那個小啊之類的幼兒常識。我的第一位老師姓吳,曾教過我大哥。我大哥對她的評語不錯,我也挺喜歡她的。她大概有三四十歲,樣子不惡但也不象[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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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0 10:14:03)
老一班
我媽老說六三年出生的孩子是餓鬼投胎,看來三年自然災害餓死的人還不少,我們這一年的孩子多如牛毛,多的鄭州市的中學都盛不下,趕緊動土蓋房,到七六年夏天快過完了,毛主席也死了,我們還在家等通知。那時向陽院沒人搞了,居委會不吃香了,我們這群孩子象斷了線的風箏,來去無牽掛。早上的任務是排隊買菜,為幾顆白菜蘿卜番茄黃瓜推推搡搡爭吵不休[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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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0 10:13:29)
我從哪裏來?小時候,就怕填個人簡曆表。尤其是家庭出身那一欄。因為我家出身是地主。盡管我夠歲數填表的時候,文化大革命已經過去,林彪的飛機也從天上掉下來了,可出身這一關,還是把的很嚴。出身貧農的學生一點心裏障礙沒有,大膽地填好讓你看。富農的,就含糊一點,遮掩不住也可以讓你掃一眼。地主們可就殘了。越蓋別人越想看,拉拉扯扯,沒準還給你撕了[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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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03-20 10:12:38)
小瘋子我對給我起外號的那個人非常不滿。什麽不能起,給個小姑娘起個“小瘋子”,叫她以後怎麽抬頭啊?令人憤恨的是廠裏人到我十八歲上了大學以後還這麽叫我,尤其是付強他媽,一副破簍嗓子拉開,把個“小瘋子也---”叫的波瀾起伏,就跟唱革命樣板戲似的。我看見她就怕。不過她是叫“小瘋子”裏的人當中叫的最充滿無產階級革命感情的,好像她真的很高興見[閱讀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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