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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橫斜 人在她鄉的曖昧

(2006-01-05 09:16:05) 下一個
疏影橫斜 那個冬天, 雪很大. 從瑞士到奧地利去, 我也沒有任何蕭瑟的感覺. 偶爾, 在空閑的時候, 開著車, 沿著波登湖邊去到德國邊界的小城, 然後, 再座渡輪. 夜色中湖麵漣漪不斷, 岸上的人家燈火點點. 很適合一個孤單的人, 享受孤單的氣氛. 渡過湖去, 又是山腳, 沿著群山向前, 就能來到那個對我來說, 疏影橫斜, 曖昧異常的小鎮. 疏影橫斜, 是因為樹葉都落了, 樹幹那麽的零亂. 曖昧異常, 是因為有個有趣的姑娘. 我第一次看到她彎腰下去, 恰如其分的低腰, 還有底褲, 我不禁想笑. 我想她一定在這裏生活很久了. 果然, 她的德語, 說的很好, 很有當地奧地利人說德語的那種腔調. 我對她, 一定是個意外, 沒有想到, 這個寒冷的冬季, 會出現這麽一個食客. 她對我, 或許是個震蕩, 沒有想到, 這個偏僻的角落, 還有這樣一個老板娘. 這個餐館不小, 幹活的人不多. 她是老板. 20出頭 一個比她略大的女孩跑堂, 據說是表姐. 女孩的丈夫, 是廚師, 還有一個幫手. 再有一個經常換來換去的下手, 然後還有一個更小的男孩. 是她的弟弟, 在上中學, 偶爾會來幫忙. 當然, 她的父母是真正的老板. 不過已經回到國內去很久了. 這個店就是父母留給她的. 她幾乎是在奧地利出生的, 當然在這裏長大. 所以, 她比她同鄉的女孩子, 要顯得豐滿, 健康, 保持了浙江女孩的靈氣, 又多了許多性感. 而家鄉那種堅韌, 勤勞, 務實的態度, 幾乎沒有任何的磨滅. 我在這個偏僻的小鎮, 要待上很長的時間. 於是, 就成了他們固定的食客, 中午的自組, 晚上一頓. 很快, 她就和我熟悉了. 雖然, 她不是很清楚, 我從哪裏來, 到哪裏去. 她不詳細問, 我也不仔細說. 很快, 我就和她熟悉了, 雖然, 我沒有問過她, 但是, 每天晚餐, 她都要座下來和我聊上半天. 她從哪裏來, 去過哪裏, 幹過什麽, 還想幹什麽, 我是一個非常非常安靜而有趣的聽眾. 很快, 我和她們都熟悉了, 她畢竟也有個老板娘的樣子, 在主導店裏的一次改革, 他們要不斷的推出新的菜肴, 以便在冬天這個淡季, 多吸引一些顧客. 我雖然廚藝生疏, 但是, 做一個評價的食客, 卻是綽綽有餘. 漸漸的, 她開始向我講訴一些她感情的故事. 她是個青春, 性感有很有東方嫵媚的姑娘. 所以, 她的感情生活也很豐富多彩. 不過, 好象那段時間, 她正亂七八糟夾在兩個或是更多的男人和選擇中間. 甚至, 我在一次晚餐的時候, 也認識了她告訴我的, 一個奧地利商人, 一個和她非常曖昧的中年男子, 一個還挺有風度, 挺時髦的奧地利人. 她很健談, 從感情到事業, 到未來, 到父母, 到家庭, 到中國, 到德國, 到奧地利, 再到感情. 我偶爾會和她爭論一些話題. 也偶爾會故意去糾正她一些誇張的事實. 漸漸的, 我們談的時間越來越長, 一直到客人都走了, 一直到她的手下也出來寒暄, 一直到手下們都寒暄完了, 我們才意猶未盡的告別. 漸漸的, 我開始覺得她的目光, 越來越有意思, 有了一點點含糊不清的東西, 我的目光, 似乎也一樣, 開始有了點點眷戀. 漸漸的, 我離開小鎮的日子越來越近了. 她說好, 要為我餞行. 我那段時間突然很忙很忙. 快離開前的幾天, 都沒有去她們店裏. 臨走前的夜晚, 我終於想起來, 這個其實我也很在意的餞行晚餐. 店裏人依舊不多. 晚餐依舊豐盛, 酒杯依然裝滿. 話語盡了, 她拿出一枝香檳, 很快, 就完了. 然後, 又拿出一枝. 我也有些醉了, 她明顯的不勝酒力了. 我師傅再結婚前對我說: 成熟的男人是不會再對女人動心的. 我想, 我一直是半生不熟的狀態, 而且總在遊離之間. 我想, 我是個好色之徒 那天晚上, 我和她似乎都在等待, 等待對方的淪陷. 隻是突然之間, 我覺得, 自己迷糊的眼神突然清澈了一下. 後來. 外麵的風很大. ……………….. 有很多時候, 我都想回到那個小鎮. 看看那些疏影橫斜的景致, 再和她一起聊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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