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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作家》由美國當代女作家西莉亞·布魯·約翰遜所著,是一本講述作家寫作怪癖的書。
有一次,歌德去拜訪席勒,發現這位朋友出去了,便決定等他回來。他聞到一股怪味。歌德循著氣味找到了源頭——席勒書桌的抽屜。打開抽屜,歌德發現裏麵有一堆爛蘋果。席勒的妻子說,席勒有意將蘋果放壞,說這種“芳香”能帶給他靈感。席勒還有一個習慣,如果在白天寫作,他會把房間弄得昏暗無光。
一些作家很重視營造適合自己的寫作環境。伍爾夫在隨筆《一間自己的房間》中寫道:“一個女人要寫小說,必須有錢和一間她自己的房間。”伍爾夫要用紫墨水寫作。
司湯達在寫《帕爾馬修道院》時,每天先讀一份政府文件。在一封信中他告訴巴爾紮克:“為了獲得正確的語感,我每天早晨讀兩到三頁的民法典。”
為了避免任何外出的誘惑,除了一個灰色大披肩,雨果將自己的衣服鎖起來。
到了晚上,喬伊斯會穿上一件白色的外衣,趴在床上,執著大號的藍鉛筆寫作。喬伊斯的視力衰弱,他的白外衣可以將外在的光折射到紙上。
斯坦因發覺她的第一輛車子的駕駛座是一個理想的寫作之地。在這片小天地裏,她可以任自己情思漫遊。巴黎街頭繁忙的交通尤其給她帶來靈感。當她的伴侶愛麗絲•B. 托克拉斯衝進店裏,她會坐在車裏等待,拿出鉛筆和一小片紙,匆匆寫下三五行文字。
在一次事故中,海明威身上多處受傷,從此不得不站立寫作。他還幽默提及站著工作的好處:“寫作和旅行會讓你的臀部擴展,如果沒有讓你的思維擴展的話。”
卡波特隻有在充分斜倚時才能創作,他聲稱自己是個“橫向作家”。卡波特在床上或沙發上開始他的工作,一本筆記本擱在膝頭,供他書寫。一天下來,他的姿勢不變,飲品卻有所改變,咖啡之後是薄荷茶,薄荷茶之後是雪莉酒,到一天工作結束時,他已一杯馬提尼在手。
因為不會開車,華萊士·史蒂文斯步行去上班。他在一家保險公司當副總裁。從他的家門口到公司的辦公室,大約有2.5英裏的距離。在上下班往返的路上,史蒂文斯寫詩。史蒂文斯把他的詩記在紙條上,到了辦公室,就交由秘書打出來。
納博科夫將洗澡與寫作結合在一起。納博科夫坐在浴缸裏,在一塊高於水麵的木板上寫作。
克裏斯蒂則喜歡坐在浴缸,一邊啃蘋果,一邊構思謀殺情節。
毛姆也會好好利用他的晨浴時間。當他的身體一浸入水中,這一天的最初兩個句子便浮出腦際。毛姆在投入新小說的寫作之前,有一個讀伏爾泰的《老實人》的儀式。他解釋道,“這樣我的腦海深處便有一個明晰、優雅和機智的標準。”
憑《奧斯卡•瓦奧短暫而奇妙的一生》榮獲2008年普利策獎的朱諾•迪亞斯是另一位在浴室中找靈感的作家,但他並不進入浴缸,而是坐在旁邊寫作。
沃爾夫每天不完成1800字的目標絕不停筆。斯坦貝克一度每天寫3000字,後來降到2000字。堅持每天寫,可以保持寫作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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