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與鄧小平的對話
(2006-08-02 00:32:16)
下一個
[地下聊天室] 毛、鄧第一次相遇後的對話
作者:恭敬東
時間:2004年2月14日至16日
各自走下神壇的毛澤東(簡稱毛)和鄧小平(簡稱鄧),在地下聊天室相遇,實事求是地談論了他們感興趣的某些問題。此文,根據錄音整理,未經當事人審閱。如果發現記錄有何不妥,敬請網友及時提出。
毛:這不是老鄧嗎?你也來了。自然規律不可抗拒呀。 鄧:是呀,我比你晚到20年。無論早來晚到,我們終究還是到在一起呀。
毛:我們幾乎是一同起來鬧革命的,共事幾十年了,在我們的同事中,隻是你歲數小些,是個小老弟。後來,你怎麽自稱起“二代”來了? 鄧:那也是我的偉大謙虛嗎。
毛:偉大也罷,謙虛也罷,我和你現在反正都早已不在職了,我也管不了那麽多了。我們畢竟是老相識、老戰友了,碰到一起,機會難得,我們就隨便聊聊吧,我們的話誰也不會公布。
鄧:可不是嗎,隨便聊聊好,機會難得呀。我們的話不公布最好。 幾年來,我一直憋著一肚子氣,我就對你說說吧。老馬—馬克思那個老頭子太厥了,我剛到時,去他那兒報到,我真是沒想到,沒想到敲開他的門後,他一見是我老鄧,“呯”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還氣衝衝地說,“你去找老托--托羅斯基和老布--布哈林報到吧,你是他們的人。”我就去找老托和老布,我真是沒想到,沒想到他倆對我那樣地熱情,他們組織人夾道歡迎我,還放了鞭炮。因此,我就想不通:老馬和老托同樣是派係掌門人,差別怎麽就這麽大呢?!
毛:俗話說,“黨外無黨,帝王思想,黨內無派,千奇百怪。”,共產國際也是分成各種派別的。 鄧:在老托和老哈那裏,還遇到了我少奇大哥,大家一起談古論今,聊得真投機,真開心,我很少有這麽高興過。 不過,我對老馬還是想不通,老馬怎麽會那樣對待我?
毛:老馬對你後來叛離他,很有意見吧。
鄧:我也沒說要叛離他呀,我還是說“高舉馬列主義旗幟”呀。
毛:他不隻是聽你說什麽,他還要看你做什麽。他身上還帶有“心理測慌器”,你是騙不了他的。 你當年曾對我說“永不翻案”,可是我走了不久,你就徹底翻案了。都怪我當時太相信你老鄧了,我老毛雖然沒有“心理測慌器”,但我也預料到,在我走後,你還是會搞你的“黑貓白貓”那一套的。我這個人,總是相信別人向好的方麵轉化的。所以,有時會上當受騙。不過,我當時也沒有別的辦法,隻有照你給我的信上說的做,讓你出來工作。你此後的言行,隻有請廣大黨員和群眾一起來鑒別了。
鄧:我搞的那一套,還是有不少擁護者的呀,那年的國慶遊行隊伍裏還有“小平您好”的橫幅。
毛:對呀,那是幾個青年學生。在你剛剛主政時,他們代表著廣大百姓對你的期望。從此之後,你還看到過類似的橫幅或標語嗎?那些天真的青年學生還向你問好嗎?
鄧:再也沒有過。
[地下聊天室] 毛、鄧第一次相遇後的對話 2
毛:你這個人,總是不願下去搞點兒調查研究,看看擁護和反對自己的,各都是些什麽人,各占多大比例。按照我的觀點,在階級社會裏,一個領導者的施政言行,總是代表某些階級的,他的路線、方針、政策,代表了某些階級的利益,所以,總有一部分人擁護他,也有另一部分人反對他。不過,我搞的那一套,總是以“讓大多數人翻身得解放,讓大多數人都過上好日子”為出發點;而你老鄧的那一套,總是代表少數人。例如,當年我發動文化大革命群眾運動,是要發動大多數人起來,整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目的是防止江山改變顏色,這是無產階級和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所在;而你老鄧呢,和劉少奇一起派工作組來鎮壓文革群眾運動,劉少奇還通過他的夫人和女兒,以清華大學為試點,你老鄧也通過自己的女兒,以北京師範大學附中為試點,直接指揮工作組,搞“形左實右”的那一套,“打擊一大片,保護一小撮”。你們在文革初期的那五十多天裏,挑動群眾鬥群眾,搞得人人自危,跳樓的,上吊的,……可是你們就是不鬥爭走資派,實際上是保護走資派。我回到北京以後,才糾正你們的路線錯誤,端正了文革的方向—--整黨內走資本主義的當權派。……那時候,你給我寫信,公開承認自己所犯的路線錯誤,作出深刻的檢討,說要擁護文化大革命,並保證永不翻案。後來,又給華國鋒寫信,說擁護老華的領導。可是不久,你就徹底翻案了,把老華趕下台,把文革說成“十年動亂”, “十年浩劫”,要徹底否定文革,還說,是我老毛晚年犯了嚴重錯誤了。其實,是你為了自己上台主政找借口罷了。你們一些人,還把群眾鬥群眾等等一切罪責也都算在我老毛的頭上。不過,這也沒什麽。我這個人,鬧革命幾十年來,挨罵挨多了,再多一些也無妨。要經得起人家評判,要經得起人家推敲。我的態度仍然是:走自己的路,讓人說去吧。被敵人反對,更是大好事。我心裏沒鬼,怕什麽?! 近些年,使我痛苦和不安的是:越來越多的下層老百姓跪在我的麵前,痛哭流涕,向我訴說他們的不幸和苦痛。我也時常因為人民痛苦而流淚呀。 老鄧呀,你看現在的中國都成什麽樣子了,工人階級和勞苦大眾失去了主人公地位,部分人失去了工作的權利,甚至失去了做人的尊嚴,農民失去了土地,收入水平下降,農村黑惡勢力抬頭,“三農問題”嚴重!再看:官員貪汙腐敗,社會風氣變壞,行賄、受賄、賣淫、瓢娼、吸毒、造假,貧富兩極分化,黑社會猖獗 ……。
鄧:是呀,有些事,我也沒估計到目前會這麽嚴重呀。
毛:我想,這都是你那“黑貓白貓”惹的禍。我在時,曾多次勸你放棄那套東西,因為“白貓黑貓”那一套是行不通的,如果僅就一時來看,確實能繁榮點兒經濟,老百姓可能擁護,但你那“一塊石頭兩隻貓”畢竟不是治國安邦之策!如果真正堅持下去,人民群眾要“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終將付出慘重的代價呀!我多次勸你多研究點馬列,但多次遭到你的反對。你是堅決反對搞理論研究的。那時,你寧可把很多時間和精力用來打橋牌,也不肯花點時間讀點兒馬列的書。人們告訴我,你這個不事設計的“中國經濟改革總設計師”,做了個目標模糊、方略不明、路徑不清的總設計。一切靠的是“摸石頭”,尤其缺乏正確的政治理念作指導,所以你的經濟改革會造成政治、經濟和社秩序的混亂局麵。跟著共產黨革命了幾十年的人民群眾,從改革中得到的少,失掉的多,他們怎麽會滿意?但是今天,你自己卻成了“理論家”了,報章雜誌上到處是你的“鄧小評理論”幾個字了。對此,我怎麽也想不通:一個反對搞理論研究的人,怎麽卻成了“理論家”了?!這可不是我嫉妒你老鄧啊。
鄧:連我自己也搞不清是怎麽回事。人們對我說,近些年,中國出了幾個盲人吹鼓手,天天無邊無際地胡吹亂打,把社會風氣都搞壞了,什麽都造假了。我隻是說了幾句話,卻被他們吹成“鄧小平理論”了。我被他們吹得比神還神,出口閉口都是“理論”了,弄得我也不敢說話了。“理論家”的大帽子壓得我直頭痛呀。
[地下聊天室] 毛、鄧第一次相遇後的對話 3
毛:反正你的“鄧小評理論”都寫進《憲法》和《黨章》了。 還有,你那個接班人,根本沒有革命的政治頭腦,他也有幾個代表的思想了?我也想不通:一個沒腦袋的人,怎麽也有思想了?不是怪事嗎?
鄧:可也是呀,什麽都造假呀。可能是哪個秘書編造的吧。
毛:還是聊聊你的“鄧小評理論”吧。就先說你那個“永不翻案”的理論了吧,因為你用自己的行動把他否定了。再說你那個“貓論”好了。你說“不管黑貓白貓,能抓住耗子的就是好貓。”你是說,管它什麽社會主義,還是資本主義,隻要能發展經濟就是好主義。
關於你那“貓論”的短視,我在前麵已經說過了。有些人引用你的話說“不管黑道兒白道兒,能掙錢發家的就是好道兒”。於是,就變著法子地“坑國家,害民家,富自家”,不擇手段地斂財,發家致富。你的接班人和他周圍的人也引用你的話說,“不管黑人白人,肯來投資剝削的就是好人。” 他們把中國自己辛辛苦苦建起來的工廠推倒,讓洋人進來重新建工廠。他們眼前堆著大量的中國人的“內資”不利用,卻天天嚷著“今天,我們又利用了多少外資。”“明天又會有多少外資將被我們利用。”到底是他們利用了洋人,還是洋人利用了他們?難道洋人都是傻子?洋人真的那麽熱愛我們的祖國?我看未必。隻是那些人的精神勝利而已。連阿Q精神也被喊“萬歲”了!你們還搞了什麽“股市圈錢”的遊戲,以小錢圈大錢,可把一些小股民害苦了!本來就很貧苦的人們,連養命的錢也輸進去了,怎麽活呀?隻有跳樓、上吊、服毒自殺了。每年自殺的人,就有幾十萬!你們的這種遊戲,還讓洋人進來一起玩兒。洋人的大錢會把中國人的小錢全部圈走的。
再說,大量洋資本卷入我國的國民經濟,我看,就不是玩遊戲了,是很危險的,要準備吃大苦頭!
鄧:這確實需要警惕了。 毛:再說你那“摸論”吧。你說“要摸著石頭過河”,我理解你是說,改的對的,就堅持;改錯了的,就再改回來。要摸索著前進。我猜,這是你的本意。可眼前是“改就是一切,隻要改都是對的,不管怎樣改,其他是不管的。” 近幾年,還出現了什麽“激進式改革家”,說什麽“隻看改革結果,不管改革過程”。這種邏輯也太離奇了。改革到底是為了誰呀?還有,明明知道有錢的隻是少數人,卻搞什麽“醫療產業化”,“教育產業化”,搞得下層老百姓有病看不起,有學上不起。這不是專了廣大人民群眾的政嗎?你說“要建設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可是,今天的社會,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社會主義已經不存在了,隻剩下特色了。”這樣的改革,既不符合人民群眾的暫時利益更不符合人民的長遠利益,都會攘成很大的社會問題呀。 還有位百姓告訴我發生在他家鄉的一件實事兒:你老鄧不是讓官員們“摸著石頭過河”嗎?可是官員們並沒聽你的話,誰也不肯“摸著石頭過河”,而都是坐著小轎車過河。聽說坐著小轎車過河,那可太威風了。當時,一個正在橋上走路的農村小姑娘,看到車隊威風凜凜而來,慌了神兒,為了給車隊讓路,不小心掉到河裏去了。可是轎車裏坐的幾十個官員都認為自己的命比小姑娘的命貴,誰也不肯下河去救人,眼看著那小姑娘被淹死了。
鄧:還有這事兒呐?太氣人了!查辦那些官員了沒有?
毛:我聽了後,十分難過。這樣的幹部分明是變質了。……人都死了,處分他們又有什麽用?一切都晚了。 你提出的那“四個堅持”恐怕也都被人丟掉了。有誰照你說的“四個堅持”做了?恐怕沒有。有誰按你說的“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來檢驗改革的成敗?恐怕連你自己也沒有檢驗過,何況他人!過去,中國有句俗話叫“不撞南牆不回頭”,說的是一些頭腦頑固的人,總不肯認錯,直到撞到南牆,被碰的頭破血流才肯回頭。可是現在,人的臉皮越來越厚了,撞了南牆也不回頭了。
再說你那“先富後富論”吧。你說“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最終達到共同富裕。”依我看,你這個想法太天真了。使哪一部分人,靠什麽手段先富起來?怎麽達到共同富裕?有什麽辦法和措施來保證?你隻是提出個天真的設想,如何把你的設想變為現實?恐怕連你老鄧目的也不純吧。
所以,一部分人打著你的“先富”的旗號,不擇手段地斂財:官員們貪汙、受賄,錢權交易,造成官員腐敗;商人弄虛作假,偷稅漏稅;官商勾結,凡是有點兒權利的,隨便亂收費,社會上隻認錢不認人,誠信都沒有了,……還出現了“公仆”接而連三地給自己加薪而不顧百姓這樣的奇聞怪事,這在我黨的曆史上也是從來沒有的吧?他們這樣做,無非是說,官員們的工作高貴,別人的工作卑賤。工作也有了高低貴賤之分了,怪不得再也沒有像當年國家主席接見掏糞工人的事兒了。有人提出什麽“高薪養廉”的奇談怪論,他們認為,曆史上的大貪官和呻之所以大貪特貪,是因為和呻的薪俸太少,如果每天給他一座金山,他的貪心就會收斂一點兒。可是,大清朝也沒有那麽多金山。看來,現在的官員,很大一部分已經背叛了無產階級和廣大的人民群眾了。一部分人是富起來了,而多數人是窮下去了。
在香港、澳門和台灣回歸問題上,你老鄧提出“一國兩製”,(這個一國兩製到底是不是你最先提出來的咱們先不爭論吧),我也很讚賞。可是,你那接班人他們,卻在職工退休待遇問題上搞起了“一國兩製”。即公務員退休實行高養老金製,國有企業職工等退休,實行低養老金製。別的暫且不說,就說大學畢業生吧,同樣的大學畢業生,甚至做同樣的技術工作,作為官員的或事業單位的大學畢業生退休金要比作為國營企業職工的大學畢業生退休金高出好幾倍!其他勞動大眾,退休金更是少得可憐,隻能維持最低生活,有病都不敢看!那些官員們這麽幹,毫無道理呀!官員們大搞“私有化”,借著“改革”瘋狂斂財,還美其名曰“私有為公”,真是豈有此理!
本來,在經濟社會裏,作為領導者,要經常公布自己的財產和它的來路,以便於黨內外群眾監督,以避開貪汙受賄之嫌,是求之不得的好事。但是,對於公布領導人員家庭財產的動議,有些人不但不帶頭支持,反而站出來反對。我看,他們心裏肯定有鬼! 在一個社會裏,每個成員的能力有大小,貢獻有差別,經濟收入拉開一些距離是合理的。但差距不能太大。否則,會有問題的。目前是:這些大官們和那些大款兒、大碗兒等等構成改革的得利集團,他們一夜暴富了,而那些無權無勢且秉公守法的老實人,隻有為改革買單,他們承擔了改革的成本,所以隻有受窮。而且,貧富差距越來越大,在地球上都冒尖兒了!
鄧:原來,我倡導的改革,有兩個前提:一是以公有製為主體,二是貧富差距不能過大。就是說,要堅持社會主義方向。否則,就是改革的失敗。
毛:你不要再在我的麵前打馬虎眼了,你自己難道不清楚,你說的話不過是蒙騙群眾的,你的家屬和吹鼓手們誰還管你那兩個前提呀?!有誰認真總結多年來改革的經驗教訓了?有誰承認改革的“失敗”?隻是提出還要“加大改革的力度”呀!我看,你老鄧也被人家打得粉碎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當前的事實是多麽觸目驚心呀,多麽可怕呀!多少年來,我一直擔心的事情果然出現了!
鄧:看來,是我錯了,都怪我開了那個不好的頭兒。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_[地下聊天室] 毛、鄧第一次相遇後的對話 4
毛:再看你那“中國不會出百萬富翁”的“理論”,那更是沒有根據的,隻是一種幻想而已。要不出百萬富翁,隻有靠富翁們自己的“良心發現”了。即他們發現自己的財產積累到了九十九萬九千九百九十九元九角九了,喊個“一,二,停車!” 人們告訴我,在今天的中國,百萬富翁已經有幾十萬人了,億萬富翁也不少了。這些富翁,還不包括港、澳和台灣。
鄧:我說的那句話,根本不是什麽“理論”,是我隨便說說而已。
毛:再者,你小平不是領導著人民群眾走咱們的社會主義的康莊大道,而頑固地堅持走什麽“鄧小平小道兒”。實際上,你那條“鄧小平小道兒”是一條死胡同。
鄧:是呀,那是我被一些人弄昏了頭了。
毛:不是別人把你弄昏頭了,你頭腦比誰都清醒,你是一意孤行,假裝糊塗啊。我在主政的幾十年裏,也是犯過不少錯誤的。我的性情急噪,批評人不講情麵,有時不講策略,有時家長作風嚴重,有時有些霸氣,等等。我的諸多過錯,給革命事業造成了不少損失。關於我的這些錯誤,你老鄧也是清楚的。我也一直在說,對我老毛本人,不宜評價過高。一生的功過“三七開”就不錯了。 有不少人對我說,你老鄧在我走了之後,不但沒有從我犯的錯誤中吸取教訓,反而在我的某些錯誤上,比我走得更遠。例如,你是反對我的“家長製”的,可是在你主政之後,就搞起你自己的“家長製”,而且,比我的“家長製”還“家長製”。你一個人竟當了幾代家長,而且堂堂的幾任國家主席和黨的總書記,你說廢掉就廢掉了,就像踩死一隻螞蟻一樣易如反掌,連慈禧太後都遠遠比不上你更霸道更獨裁呀。更不應該的是,最後還立什麽“政治醫囑”。一個人,能包辦幾個世紀嗎?
鄧:是我做的過分了。“政治醫囑”是我在生病發高燒時說的胡話兒,看一看它的內容就清楚了。我那幾句話,他們把它當成寶貝了。我現在鄭重聲名,把它撤消。
毛:你老鄧還有一個大的錯誤,就是“不爭論”。你這個“不爭論”,是徹頭徹尾的愚民政策。你說“發展是硬道理”。我認為,舉什麽旗、走什麽路的問題,是比發展更硬的道理,是最硬的道理,然後才能談到發展。因為舉什麽旗、走什麽路關係到國家的前途和民族的命運,怎能不搞清楚就盲目地幹?再說,你搞的那一套,本來就是有毛病的,還不允許人家爭論,那怎麽行?我有時就有點兒“霸道”,你比我還“霸道”呀,當官當久了,可能會犯這種毛病。
聽說你老鄧連“憲法”上的“四大”也取消了。那個“四大”,隻不過是民主的具體形式而已。不用這種形式,就用那種形式,反正得給人民群眾發表意見的權利和途徑,不能把言路堵死。否則,我們的“人民民主”又怎麽體現?人民群眾是主人,不是“奴隸”呀。還要重複我那句老話,“讓人講話,天不會塌下來,不讓人講話,難免一天要垮台。”
鄧:我是有這個問題呀,我是把自己與群眾的關係弄顛倒了。
毛:再說你借著改革,公然提出“減員增效”的口號,用來剝奪工人階級的勞動權利和飯碗。共產黨的領導人竟站在資方的立場上,幫著資方解雇工人,剝奪工人階級的飯碗!當年,我黨的地下工作者冒著敵人的白色恐怖,在白區辛勤地工作,我也曾去安源礦區搞工運。我們搞工人運動,就是發動工人階級起來,與資方解雇工人的行為作鬥爭,與剝削製度作鬥爭。你竟站到我們的對麵去了!你的這一招兒,也是創下共產黨領導人的記錄的。不知地球上還有哪個共產黨這麽做。更可氣的是,你的所作所為,明明與老馬和我是格格不入的,竟有人把這種“格格不入”說成與老馬和我都是“一脈相承”的。“格格不入”競和“一脈相承”劃等號了!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也是對老馬和我的汙辱!我真的搞不懂:到底怎麽個“一脈相承”?隻有天知道!
鄧:這都是那幾個盲人吹鼓手睜著眼說瞎話呀,俺也不承認是“一脈相承”的。
毛:本來,老百姓上訪是黨和政府體察民情、了解民意、以便改進工作的極好機會。可是你那接班人,把群眾“上訪”,視同“犯罪”,還搞什麽“防暴警察”專門來對付上訪群眾。他竟把人民群眾看成洪水猛獸了!用老百姓的話說,就是“隻怕群眾上訪,不怕群眾上吊”。他不是口口聲聲“代表群眾”嗎?怎麽又這麽害怕群眾?!可見他的“代表”是假的,是徹頭徹尾的欺騙!還有,百姓對我說,如果繼續讓他主政,全國的井蓋兒也都得焊死。他出國訪問時,還逼著外國人把他的車隊經過路段的所有井蓋兒都焊死。如果繼續讓他主政,還得把所有的道路和橋梁拓寬,起碼加寬到“雙向八車道”,因為七個常委,一出門就必須排好位置,每人占一道,還得留出一道給其他人。否則,小姑娘隻有被擠到河裏淹死。
鄧:這段話雖然有些誇張,有點兒文藝性,但也說明點兒問題。
毛:還有,人們告訴我,他主政十三年,六次訪問俄國,三次與俄國簽定邊界條約,把我們的大片領土割讓給人家了。你我主政那麽多年,有誰幹過這種醜事?沒有!連蔣介石還有點兒愛國心呢。不知你那接班人究竟是為了什麽? 他們還打著“對外開放”的旗號,什麽都出賣,賣土地,賣企業,賣資源,……還美其名曰“轉讓”。有的百姓建議:把中南海和釣魚台“轉讓”了,這樣可多弄幾個洋錢。 再有,聽說美國人炸了我們的駐外使館,還撞了我們的飛機,明明是明目張膽地欺負我們。可是你那接班人,還拿人家美國總統當成他的世界首席貴賓。人家來訪時,他竟不遠幾千裏,專程從他家鄉運來廚師,給人家做他的家鄉風味菜。可是人家並不領情,吃了後,說什麽“中國菜都是一個味兒。” 他還興致勃勃地不遠萬裏去人家的農場吃什麽烤肉,還覺得挺榮耀。 再就是,他在外交場合不講民族語言,講他那癟腳的英語,還彈琴,唱歌,洋相百出。人家高喊什麽口號,他也跟在人家的屁股後麵瞎嚷嚷。他們要與人家締結什麽“戰略夥伴”關係。用百姓的話說,他是“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涼屁股”。他這可都是在堅定不移的走你老鄧的路線呀!
鄧:如果真的如此,都是我老鄧用人失當,我太傷心了。
毛:作為一個徹底的唯物主義者,我認為,人類社會和人們的認識,不能停留在一個水平上,也不可能簡單地重複,是不斷發展和前進的。但是,絕對不是向後退的。可是你那接班人,他還要把新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拉入共產黨內,要搞什麽“全民黨”。他搞的這一套,還美其名曰“解放思想”呀、“與時俱進”呀、“創新”呀!他的思想究竟“解放”到哪裏去了?!解放到資產階級那裏去了!他要把我們無產階級的革命黨變成資產階級的修正主義的黨!要把無產階級專政變為資產階級專政!他要否定我們流血奮鬥幾十年取得的革命成果。這就是他的什麽“創新”!明明是“與時俱退”呀! 他們掩蓋階級矛盾,取消階級鬥爭,對內加緊掠奪,對外加緊投降,這不正是當年我們共同反對過的赫魯曉夫修正主義嗎?!還天天喊著什麽“代表”呀!他究竟代表誰,不是很清楚了嗎? 說到底,他們不都是在不折不扣地執行你既定的賣國路線嗎?
鄧:哎呀,可不是嗎!
2005-9-28 11:41:59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地下聊天室] 毛、鄧第一次相遇後的對話 5
毛:當我知道這些情況後,差一點暈倒。這麽多年,你老鄧的腦袋裏隻有經濟了,很少提到階級和階級鬥爭,使人們喪失了階級鬥爭的警惕性。你們既然把今天的社會說成“社會主義的初級階段”,但又不講階級和階級鬥爭,這本身就是個很大的矛盾,難道“階級和階級鬥爭”突然從人間蒸發了?怎麽能自圓其說?!在過去的年代的一係列的政治運動中,我老毛本人曾經犯過階級鬥爭擴大化的錯誤,但你們不能因此就連階級鬥爭也不提了,竟走到另一個極端,搞階級鬥爭熄滅論。
再看今天的嚴酷事實,不就是掩蓋階級矛盾、放棄階級鬥爭所釀成的惡果嗎?就是這樣一個兩極分化嚴重和危機四伏的社會,卻被說成“太平盛世”“歌舞升平”,明明是天方夜談嘛! 人們說,今天的中國大地上,出現了種種奇談怪論。如,有那麽幾個海歸文人,從海外販賣來了什麽“補課論”。他們說,“中國沒有經曆資本主義發展的曆史階段,按照社會發展規律,今天,必須補上資本主義這一課。”就是說,我們的共產黨“為了將來徹底消滅資本主義等剝削製度,現在必須大力發展資本主義。”奇妙的邏輯呀!按照他們的邏輯,我也可以說,“美國曆史上也沒經曆過封建社會和半封建、半殖民地社會。問問美國總統:他們準備什麽時候補上這兩課?”美國人及其幫凶敵視和扼殺中國的政策,多少年來都是沒有改變的,隻是我們中國在改變著自己一切,一步步地走到自己的反麵。我是多麽痛心呀!我要問問我們的共產黨人:中國要“和平崛起”,“和平發展”,美國人和他們的幫凶允許嗎?大概不會允許吧?!那隻是“一相情願”吧?!
再如,還有些人說,“慈禧太後、李鴻章的賣國是為了愛國”,甚至弄得嶽飛也將要給秦檜下跪了,民族英雄反而不如賣國賊了。他們為什麽要製造這種輿論? 我思考許久,覺得近年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因為長期缺乏正確的政治理念和信仰造成的惡果!不多說了吧!如果你那接班人要來了,首先要到老赫--赫魯曉夫那兒去報到,老赫正站在門口等著他呢。
鄧:這都怪我這個人,政治性不強,用人不太考慮政治素質,怪我頭腦中隻有“貓”呀。我再次對你說,是我用人失當,攘成大錯了。
毛:在接班人的問題上,我們都不是成功者。你也不用再檢討了,你我都已成為一輩古人了。但是,了解到目前黨和人民的現狀,我的心情十分沉重。人民傷心我流淚呀!現在,說的再多也沒有什麽用了。我隻想說,我們中國今天的嚴酷的事實,究竟說明了什麽?當年,美國人把和平演變的希望寄托在中國第三代身上,今天看來,他們成功了,我們倒成為失敗者。我們這個黨和國家,就要成為第二個蘇聯和蘇共了。這是多麽可怕的情景呀!那些認為“文革根本沒有必要”的大官們,用他們自己的言論和行動造就的今天的事實,不也正是說明我發動文化大革命是十分必要的嗎?還有什麽可詭辯的呀?!當然,文革既然是一場大革命,世界又是那麽複雜,運動一搞起來,也會遇到各種幹擾和破壞,使局麵難以控製,會出現某些問題,就是我早已提出的兩個問題:一是“打倒一切”,二是“全麵內戰”。局麵失控了,是我的過錯。但是,從理論和實踐兩個方麵看,文革的大方向無疑是正確的。
最後,還是重複我的那幾句老話:“混進黨裏、政府裏、軍隊裏和各種文化界的資產階級代表人物,是一批反革命的修正主義分子,一旦時機成熟,他們就會變無產階級專政為資產階級專政。” “資產階級就在共產黨內。”但是,我相信,經過多年革命鍛煉的廣大黨員和人民群眾,會從正反兩個方麵的教育中,提高覺悟,明辨是非,最終會在不斷成長的黨內健康力量的領導下,衝破迷霧,見到青天。我堅信,我們的黨最終會領導人民群眾,推動社會繼續前進,絕不是後退!
鄧:老毛呀,事到如今,也不要過分悲傷!我告訴你,我又看到希望了!聽說我們的第四代領導人小胡和小溫是不錯的。他們主政後,就號召全黨學習和恢複我們黨的優良傳統和作風,提出“三個為民”的口號,他們親民和務實,在幾個大的問題上,幹的不錯,就目前看,是得民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