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工地忽然來了位青年人找工地的主人。小龍女回答:“我就是這家的主人,有事請講。”
青年人說:“我叫牛郎(又名懂勇,楊過,孺子牛,如圖3.1.2-2,3),在據此150千米的長江上遊的伐木場工作,聽說有人在我家祖墳這裏蓋房子,就過來看看。”
小龍女驚訝地問:“你家的祖墳在哪兒?我怎麽沒看見過這裏有墳!”
牛郎指著旁邊的山說:“那就是!”
娥黃和女英表示不明白。
小龍女說:“走!你領我們去看看你家的祖墳!”
牛郎領著小龍女等人來到了一顆老槐樹下。樹下有石桌,石凳,旁邊還有個喂牛的石槽子。他指著旁邊的山說:“這不是自然形成的山,是我的一位當過將軍的祖宗的墳。這個地區叫做古墓區,就是因為這座古墓。他又指著旁邊的湖說:“聽我爺爺說,這個坑就是造這座古墓時挖的。”
小龍女,娥黃等人聽後,都驚呆了:我們把堯帝的東海龍宮建在一座巨大的將軍墓旁邊了!
3.1.2-2
牛郎看見她們三人忽然都不高興了,說:“幾位姑娘可能是累了!我把這裏清理出來,你們可以在這裏坐一會兒!” 說著,他在地上找東西。
女英不高興地問:“這裏沒有你的東西!你在找什麽?”
牛郎回答:“我知道這裏的一切都是屬於你們的。我在找一把破鐮刀(多功能瑤刀),把這裏的草和樹砍一砍!” 隨著回答,他真的在槐蔭樹的後麵拽出了一把月牙兒彎刀式的古銅刀,揮舞著大聲說:“你們看!找到啦!”
女英立刻警覺了起來,握緊了她手中的苗刀,向小龍女和娥黃的前麵走了兩步。但她看見牛郎開始在石頭上磨去破鐮刀上的銅鏽,然後就開始砍草,就放鬆了下來。
牛郎砍完石桌周圍的草後,又把砍下來的小樹當成掃把,把石桌和石凳上散落的草籽和樹葉都拂去了。然後大聲說:“姑娘們!現在可以坐了!”
女英走到了小龍女和娥黃的前麵,不讓她們倆過去。牛郎看了,恍然大悟地說:“知道了!我把鐮刀放回去!” 說著,他撿起凳子上的鐮刀,放回了槐蔭樹的後麵。然後他走到了距離鐮刀遠的一邊。看見小龍女和娥黃都被他逗笑了,牛郎說:“幾位姑娘想知道古墓裏麵有什麽嗎?”
3.1.2-3古墓的秘密
娥黃問:“這墳裏麵有你祖宗的遺骨嗎?”
牛郎回答:“沒有!前些年來這裏盜墓的很多。我爺爺怕盜墓賊偷不到東西,破壞了遺骨,就把遺骨拿了出來,分成了幾份,藏了起來。他過世時忘記告訴我爹他把遺骨藏在哪裏了。我父親過世時欠了很多債務,官府就收走了我家的全部財產。官府的人允許我帶走遺骨,可是我找不到遺骨。我把自己賣了,埋葬了我的父親。我的主人送我去了XXX學校學習。我畢業後參加過YYY等六個工程項目。昨天我從伐木場回來給主人送錢,聽說你們正在這裏蓋房子。我就過來問問,看看能不能找到建築施工方麵的工作。”
小龍女和娥黃四處看,她們指著山腳一個像是墳的凸包問:“那兒看起來像是個墳!”
牛郎回答:“那是我家老牛的墳。” 然後指著她們旁邊的石槽子說:“這就是喂那頭牛的槽子!我可以清楚地告訴你們古墓裏有些什麽;條件是你們把這個破槽子給我!”
小龍女和娥黃聽後,又樂了,過去查看那個石槽。她們倆都是皇家學院的高材生,查看後認定,是古董,但不值錢,也沒什麽用。小龍女問牛郎:“你要這石槽幹什麽?”
牛郎回答:“我就是想要件祖宗的東西,留作紀念。如果我要這石桌和石凳,你們肯定不會給我。“
女英厲聲回答:“這個石槽子也不會給你!“
娥黃指著小龍女對女英說:“若是今天我們弄不清楚這古墓裏麵有什麽;今晚後半夜兩點鍾,這個財迷肯定在這裏用鐵鍬挖土呢!到時候你不讓她挖,你就得挖。你挖山洞,你就把那些長木頭鋸短了,用來做山洞的支護。現在的木材多貴呀!這個破石槽子可值不了幾個錢!”
女英氣呼呼地叨咕:“這麽一會兒就被他騙了!” 然後她大聲對牛郎說:“你過來把這個石槽子扳倒,我看看底下有什麽沒?”
小龍女和女英也湊過來看,石槽子的底部沒有任何雕刻的痕跡。
牛郎問:“那,這就是你們答應我的條件了?”
女英說:“你說吧!”
牛郎說:“我爺爺為了讓盜墓賊別再來挖山洞盜墓了,就把墓裏麵的東西全搬出來了。現在墓室裏麵是空的,什麽也沒有。墓裏麵的東西全在這兒,就是這石桌,石凳。這個石槽是我祖宗的石棺,下麵是石棺的蓋子。”
3.1.2-4
娥黃對小龍女說:“我看懂勇(注,牛郎和二郎神和女英類似,是一位具有英雄特質的人)還可以!”
女英看著牛郎問娥黃:“誰是懂勇?“”
牛郎回答:“我叫牛郎,不叫懂勇。”
小龍女說:“我們回去吧!”
牛郎覺著小龍女對自己不感興趣,轉身向回走。
女英對他大聲喊:“把你這個破石槽子拿走!不拿走,我明天就把它砸了。”
牛郎轉回身,焦急地說:“我是個奴隸,沒有屬於自己的家。這石棺隻能寄放在我的朋友家裏。他家離這裏很遠,我得找輛車才能運過去。”
娥黃笑著對牛郎說:“她跟你開玩笑呢!” 然後她轉身對女英說:“這個石槽子對咱們沒用!你生什麽氣!?”
女英反駁道:“有用!這石槽子可以放在門前,裝點水,出門進門洗洗手啥的,還可以當個花欄養花種草。”
牛郎說:“你們就用唄!我可沒那麽小氣!那我幫你搬到房門前,” 說著,牛郎回來搬石棺。小龍女和娥黃跟了回來,想幫他抬石棺。
牛郎說:“你們倆得躲開,別被碰著了!”
女英過來要幫他搬起石棺,手剛碰到石棺。牛郎卻自己把石棺放到了背上,向回走了。
娥黃驚訝地對小龍女說:“第一次看見大力士拿東西!這人的力氣太大了!”
女英說:“我也能背回去!”
牛郎聽見後,背著石棺回來了,把石棺放回了原處,說:“那你自己搬吧!”
女英紅著臉去搬石棺,小龍女過去幫忙。娥黃著急地對牛郎擺手。
牛郎上前讓小龍女退後,對女英說:“我來幫你一把!” 他們兩人一起抬起了石棺,牛郎卻把石棺放到了自己的肩上,扛著就走了。
3.1.2-5
看著牛郎走遠了,娥黃對小龍女說:“咱們一直想組建個施工隊,到現在也沒能組建起來。皇宮這麽大,以後修這補那兒的事兒還多著呢!我覺著這個牛郎挺好!“
女英問娥黃:“剛才你說 ‘懂勇’ ,是什麽意思?”
娥黃回答:“勇敢是個身體的特質;你和你師傅,二郎神,都有這個特質。剛才她(小龍女)看見牛郎後叨咕 ‘懂勇’。她是在說這個牛郎和你是同一種人,也是個運動思維型人,具有很強的覺悟特質,而且是個勇敢的人。我們留著他,可能以後用得著。怎麽地?你不喜歡他?“
女英說:“我同意,有個人喝喝酒,嘮嘮嗑,挺好的。我和你們倆沒啥話說!”
娥黃對小龍女說:“呦!看來是咱倆這當姐姐的冷落妹妹了!”
小龍女說:“回去看看!”
3.1.2-6
在接近進入工地的地方,牛郎正坐在石槽子上等著她們三人,看她們走進了,問:“放在哪兒?”
女英指示了她們的廚房門口。牛郎比量了一下,說:“我去那個石堆裏選兩塊石頭,把石槽墊高些!” 說著,他就去石堆裏選石頭。牛郎在石堆上推開了一些石頭,選了兩塊,抱了回來,把石槽墊高了。女英提著水桶回來了,開始清洗水槽。
這時,工地的主管,瞽叟(如圖1),路過石頭堆,看見石頭滾到了路中間,大叫:“這是誰幹的?我剛把石頭堆起來,又被推到路上了!”
牛郎聽了,趕忙回去碼石頭堆。他回來時,手髒了,看見石槽裏有清水,就說:“還沒人洗手!那我先洗吧! ”
女英提著水桶回來了,看見牛郎在她的石槽裏洗手,大叫:“你重新把這個石槽子洗刷幹淨!”
娥黃正在做飯,聽見外麵打起來了,趕忙跑了出來,幇牛郎清洗石槽。她又從廚房裏端來清水洗刷石槽。娥黃幫牛郎清洗石槽三次,才對牛郎說:“現在幹淨了!”
小龍女出來了,對牛郎說:“你明天再過來看看!”
牛郎向院外走,走得很快。
娥黃看見了,對她倆說:“我去送送牛郎!” 說著,她追了出去。
娥黃回來後,小龍女生氣地對她說:“你怎麽還給他道歉去了!?”
娥黃回答:“我沒去道歉!我去勸他幾句,我怕明天他來了,咱倆沒看見,他就和女英打起來了。”
小龍女問:“你怎麽說的?”
娥黃回答:“我追上牛郎後,他都快要哭了。我說,從相貌看,我的年齡比你大些,就感覺我是你的姐姐。看見了不滿意的,我就想說。你說,你以後在這裏工作,你和女英打起來了,我們是讓你離開,還是讓她離開? 他就哭了,說,姐!我知道你這是為我好。我以前不這樣。今天,不知道為什麽,我就興奮了,做了許多失禮的事。姐!我保證以後這樣的事不會再發生了!”
小龍女驚訝地問:“他真是這麽說的?還是你替他說的?“
娥黃回答:“我沒騙你;這是他說的原話(注)!”
注3.1.2,後文中,牛郎成為了南海龍王的徒弟,賜他法號孺子牛。隨後,孺子牛就成為漢語中的諺語,義為,“積極肯幹,可以被教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