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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又是《廖歌》

(2025-10-06 09:26:30) 下一個

秋崖鳥飛淨,大宇人去空。

 

又是一年,赫日靜長,不聞機括,閑柔如藍。仿佛,詩一般地在說什麽,四下裏視探,除了自己,別無其他。樹椏倒是省事狀,偶爾裏搖搖,搖落僅剩的幾飄葉,象示著一行揮別的迎列。

微寒的吹,透過豁裂的籬牆,滑過眼際;順指向雲上、無暇的天界?那朵彩下孤立崖岩的天青色,依然馨香。尋摸,金盔秋蟬的哼唱?那非巴洛克的序章隻在我闊展的演繹裏,變得富麗。所有的紊亂與紛錯,隻在此間複歸在位,重以不再嘈雜的個敘呈現那原本寡薄的持有。也是好過沒有的虛張,這實在是擺脫了萬花筒的名頭後,一次向真的砥礪。

用文字垛起個城堡,方直如正!輕用指尖挑起那方落地的重,始見那立體的相。這是一次似是而非的物理解構,試圖尋到意味的深長?四周轉了無數回方省得,物理手段隻能用來解讀物理現象,三維之外的一切隻在雲頭之上、天青色裏,也在,金盔腹底深幽的蒼吟中,如歌如頌!

將自己鎖定在意識清朗的時段裏,不是失言、不是自棄、不是囚禁、不是無爾既廢。霜冷的寒夜中有梅、冬煞的蕭瑟裏有蘭、苦寂的蒼涼內有竹、無需我無為聲浪的還有近旁內一杆紫毫、幾頁薛箋、一柱檀香。。。。。。

無需今日尺八簫沉音戚佐我一日的,濃墨開處莫不是,一人百字,千山萬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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