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的房子
我的童年是在蕭山奶奶、爺爺身邊度過的,他們給了我童年的幸福,無價的親情。在澳洲,多少次的夢回故鄉,總是蕭山多於杭州。童年的記憶深深刻在了我的腦海,伴隨我走向人生的遠方。回國必去的地方是蕭山老家,雖說奶奶爺爺早已離世,但他們和我母親的墓都在那兒,去年又增加了我姑媽的墓。老家親戚開車來接我們,現在交通方便,從杭州開車一小時就到了。
我們先去掃墓,奶奶、爺爺、媽媽、姑媽,還有其他幾位親戚的墓前都獻了鮮花。去年村裏剛有了公墓,父親為姑媽選了一個較好的位置。姑媽沒有兒女,三位侄女就是她的至親。她能安葬在老家,我們都方便去上墳。這也是主所開的路,因她並不是村裏的人。這次我和妹妹去上墳,發現堂姐已在清明時節去上了墳,他們送的鮮花還未枯幹呢!姑媽的墓碑是我們澳洲教會的張牧師寫的墓誌銘,根據她生前的要求還刻上了十字架。看到邊上另一塊墓碑上也刻有十字架,心中感到慰籍。問那位親戚:這村裏也有基督徒?他答:現在多起來了。隻知道蕭山有些地區基督教很興旺,但我們那個村通常是信佛拜祖宗的。
路過竹林
來到村裏的公墓
爺爺奶奶合葬在一起,爺爺其實與我們沒有血緣關係的,但我們的童年是在他和奶奶身邊度過的。父親十二歲就死了親爹,所以我們的記憶中隻有這位爺爺。他對我們姐妹倆非常寵愛,我們跟他也相當親熱,勝過了骨肉血緣關係。如果看過我用淚水寫成的《爺爺》,就會明白我們之間的感情是何等的深。
與妹妹一起去尋找我們曾經就讀過的小學母校,我七年前回來時去拜訪過,還與師生一起合過影,但這次卻找不到了。東找西找,找到了村裏的一所看上去規模不小的初中。經打聽才知道:那所小學已遷去別的村,這中學是新造的,其它村的人也來這裏上中學的。
村裏的初中
村裏的初中
拜訪了我的小學同學秀蘭,她與我又有親戚關係。比我大一歲的她,曾與我在一個教室肩並肩坐過。她小時候有一麵小圓鏡,無數次照著自己的小臉,總讓我非常羨慕。她見到我就像見到了久別的親人,喜出望外的表情令我印象深刻。那相逢的喜悅,那甜蜜溫馨的感覺永遠留在了我們的眉宇間、嘴角旁,成為了瞬間的永恒。
還有我的童年玩伴,鄰家那位偉大母親的女兒素芬,雖比我小一歲,但按輩分我還得叫她小姨娘,因她母親與我奶奶是平輩的。她是嫁到鄰村的,我們特意去鄰村看望了她。她的兒子目前在奧地利當廚師,而女兒則在外事部門工作。為了表達她的良好願望,她為女兒取了個與我相同的名。雖說我們相隔十萬八千裏,十年也見不了一次麵,但我們之間的淳樸友情卻跨越了時空,像那天上無邊無際的雲飄著、飄著……
素芬的侄子開車送我們來到她家,她趕緊開門喜迎遠方的朋友
素芬家的客廳
村裏寬闊的馬路,已通了公交車。男的70歲、女的65歲以上就可免費乘公交車去蕭山城裏,也可去杭州。再過幾年,杭州的地鐵、高架橋都要通到鎮上,農民的日子過得越來越紅火了。拍了幾家農民的住房,就可看出他們目前的生活水平。最遺憾的事應該是水源的汙染,他們喝的水不得不到深山裏去運。
親戚家的房子
親戚家室內一景
村民的房子
村裏的馬路已通公交車,可以乘車去往省城杭州
故鄉的親人啊,海外遊子的心常常牽掛著你們!祝福你們幸福快樂,日子越過越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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