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羅河穀
2023/4/1,12:06,陰雨,波爾圖
今天本計劃和女兒去Braga聽音樂會,但我可能不能去了,由於連續遊覽杜羅河,受涼,腹瀉,又吃了西藍花。。。女兒說西藍花吃了有人也會引起腹瀉,但我吃了西藍花第二天感覺腹瀉加重到已經不能正常出門。隻得到附近的藥房買一盒類似黃連素的內服藥,Duspatal,然後必須忌口。今天是第二天,感覺效果顯著,已經不腹瀉了,還需繼續服藥,忌口,不然回Azeitao就不能坐長途巴士,要坐火車了,但女兒說火車員工罷工,怪不得昨晚十點從咖啡館回來,路上就遇到政府人員,社工,在街上慰問“無家可歸”者。
“罷工!”
從小就時常聽說解放前常有罷工,當然是有人發動領導組織的,後來就再也聽不到會有類似現象了,自從那件明明存在但似乎又像幻術一樣消失了。如今隻要有幾個人聚集大概率就會驚動有關單位了,現在連寫這幾個字都心驚肉跳。。。嗬嗬,做“主人”的代價,但不做又不行,做主人也不得選。
杜羅河兩岸陡峭,落差很大。
我還是像往常一樣,從家附近坐207巴士到解放廣場,轉個彎就能見到一座斑駁的城牆正在一條陡峭的路下方,走到這個城牆轉左就可以見到向下的石子路,就能見到橋。
突然見到佐羅,如夢幻,已經站在我的麵前。
細高個子,戴著佐羅的黑禮帽,沒戴黑眼罩,披著佐羅的經典黑色長衫隨風飄逸。好像。。。他用兩個並攏的手指輕輕觸碰帽簷,微微對我示意。由於事發突然,我居然沒有任何表示,等到我終於醒悟拿出手機,可惜他已經走過了我,隻見背影,而我的年紀已經不能像年輕人那樣追逐他了,顯得荒誕滑稽。
他步速不快,隻是因身高幾乎一米九十幾,晃了幾晃就好幾米,夠我追的,下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