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mp.weixin.qq.com/s/h602TyVh19VFuKeCG3oEKg
不久前,一則令人痛心的消息傳出——
《戲劇與影視評論》雜誌編輯部宣布集體辭職。
這本雜誌,大家可能不熟悉。
之所以能被轉發出圈,是因為編輯部辭職的緣由。
他們提到,辦刊的9年以來,一直以「現代化」「說真話」六字為宗旨。
如今,卻「失去了曾有的信心」。
編輯部退出公告
本以為是普通任務,但現場卻讓傅彬「大開眼界」。
士可殺不可辱,教授幾乎呆立當場。
而全程目睹這出鬧劇的傅彬,久久無言。
這報道,怎麽寫?
藝術加工顛倒黑白,傅彬不會。
落井下石,對不起手上這根筆。
如果真話不能寫,新聞還能寫什麽?
傅彬陷入苦惱,但稿子卻催得很急。
為了說服自己,他想盡辦法。
去看場表演,用娛樂麻痹精神痛感。
但看著走鋼索的人在高空中為了安全努力平衡。
恍惚間,表演者變成了自己。
傅彬更加苦悶,粉飾太平並不能解決問題。
為了解開心頭的糾結與困惑,傅彬前去拜訪曾經的新聞老師。
老先生在工作中求真求實,是個理想主義者。
結果現如今,在家借酒消愁。
甚至,還患上了精神疾病。
說真話的代價,讓人心驚。
傅彬也曾想過找主編爭取事實報道。
可無意中聽到其談起這篇文章的背後意圖,便知道求真希望渺茫。
路路皆不通,差點逼瘋傅彬。
他開始做噩夢,夢中被宋主任逼迫變成一條狗。
不說真話,一味服從。
不從,便大刑伺候。
噩夢驚醒,心有餘悸。
傅彬不想說謊,也不想變成權力走狗。
無奈之下,隻好裝病。
為了不說假話,生病竟然也成了一種幸運。
人能被扭曲到何種地步,由此可以想見。
謊言之所以甚囂塵上,不僅因說真話的下場慘烈,也有說假話的好處喜人。
在新聞老師家中,眾人苦笑著讀起魯迅筆下的故事:
「一家人生了個男孩,合家高興透頂了。滿月的時候,抱出來給客人看,大概自然是想得到一點好兆頭。一個說,這孩子將來是要發財的,他於是得到一番感謝。一個說,這孩子將來是要做官的,他於是收回幾句恭維。一個說,這孩子將來要死的,他於是得到大家一頓合力的痛打。」
「說死的必然,說富貴的撒謊。但撒謊的得好報,說必然的遭打。」
簡單的故事,卻如犀利匕首般將時代怪相剖析到骨。
電影中,宋書記做盡虛偽之事。
一邊找記者刻意拍攝自己的作秀勞動照。
一邊呼籲把鏡頭對準基層。
他歪曲事實,誆騙群眾。
隻有在生命受到威脅時,才說真話。
但命一救回,就即刻翻臉不認人。
但就是這樣的人,卻能平步青雲。
電影中,傅彬想找宋書記爭取事實報道。
但卻得知宋書記早已搬家。
從平房到樓房,從小區到別墅。
電影利用台詞暗諷暗喻宋書記的升遷之路。
也用一段頗具玄幻感的鏡頭來搭配呈現傅彬的找人過程。
想說上一句話,有如攀爬天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