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查了一下,舔習先鋒、廣西巡撫劉寧竟是來自東北的黨棍,當年曾任鐮刀國水利部副總工程師兼南水北調規劃設計管理局總工程師。於是,想知道一下南水北調是否成功。
當然,永遠英明偉大光榮正確的斧頭幫從來都不會失敗。隻是,怎麽沒有聽到它和它的喉舌們大肆慶祝呢?!
穀歌了一下,原來是這樣!
下文來自公號「霹靂炮」。原文見https://terminus2049.github.io/archive/2019/08/03/nan-shui-bei-diao.html:
南水北調工程其實已經完全失敗:每噸水的成本高達 1100 元
空前浩大,舉世矚目的中國南水北調工程東線和中線一期,至今已經耗資達約 2500 億人民幣,加上後續工程和維修養護運行管理費用,總共將耗資 5000 億人民幣。東線已經在 2013 年底宣告通水,中線也在 12 月 10 日正式通水。這樣一項世界空前的建設工程,按官方說辭,功在當代,利在千秋。尤其是北方缺水,已到幹渴難忍,不可持續的地步。南水北調若卻能緩解北方幹渴之苦,是莫大的功利,應該全國敲鑼打鼓,大大慶賀一番。可是在官方媒體的宣傳上,對南水北調建成的報道著墨不多,似乎是有意回避難言之詞。各方重要決策者、建設者、負責者、指揮者,也不見紛紛出來邀功。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我年前撰文,痛斥整個南水北調工程決策和實施是屁股決定大腦,罔顧起碼的自然和科學原理,必敗無疑。現在根據各方的報道,不但東線和中線都是失敗工程,並且還是慘敗,一敗塗地,無法交代,無法收場。
南水北調怎樣才算成功或者失敗
繼續討論之前,有必要對南水北調這樣空前規模的遠距離輸水工程,怎樣才算成功,怎樣算是失敗,先下一個定義。沒有定義,隻要有一桶水流到了北京,他們都可以稱為成功。任何工程都是投入工程成本耗費後,計算其所獲得的社會經濟效益,效益超過耗費,就算成功了。效益低於耗費,就是失敗。南水北調耗費 5000 億人民幣巨款,其成功與否,端看能夠調來多少水,值多少效益,和耗費相比合不合算。按照一般工程投資成本計算,全部投資額分攤到每年的成本耗費,大約應該乘以 10%,也就是說一年消耗 500 億人民幣。那麽按照原工程設計指標,東線一年調水 100 億噸,中線也是一年 100 億噸。如果真的能達到設計的年輸水量,每噸水的成本約不到 3 元人民幣。那麽不算環境破壞的代價,可以算是工程成功的吧。反之,如果東線和中線調水遠遠達不到設計的指標,發揮不了效益,就算工程失敗。我取一個基準線,設計調水能力每條線一年 100 億噸,如果能達到 75% 就是 75 億噸,我就算南水北調工程成功了。
南水北調東線建成便已徹底失敗
以每年調水 75 億噸的評判標準來衡量,已在 2013 年底建成通水的東線,已告徹底失敗。
根據報道,南水北調東線從 2013 年 11 月 15 日開始第一次正式通水,至 12 月 10 日通水結束,曆時 25 天,共調 3400 萬立方米的水。算起來水流量僅每秒 15.75 立方,一年四季 365 天連續輸水,每天 86400 秒,算起來也達不到每年 5 億噸的輸水量,僅有設計指標每年 100 億噸水不到 5%。這是徹底失敗。
東線第一次通水在 12 月 10 日宣告結束之後如何呢?照理,這樣一個耗費天文數字建成的龐大工程,一旦建成,就應該晝夜 24 小時一秒鍾也不停息地聯係運行,以發揮其最大可能的經濟效益,除非中間因為故障不得不停下來檢修維護。可是我們看到的是各種關於北調的南水價格太高,各地用不起,不願用的報道。事實上 12 月 10 日通水結束後,水渠就關閉了,沒有運行,隻是在曬太陽。因為東線需要用強大的水泵提升水位,把水從低處逐級抬高,才能往北流動。驅動水泵要耗費巨大的電力,誰來支付電費呢?沒人肯支付。不但沒人支付電費,況且調來的水太渾濁,汙染太重,水價太高,沒人願意購買。而水費是按照分攤成本除以輸水量算出來的,輸的水越少,除法算出來的每噸水費越高,越是沒有人要,這是一個惡性循環。因此,東線隻能是建成之後即擱置不用了。
但是東線已經建成,一直曬太陽不用,也不是一回事啊。因此當局硬著頭皮下達了東線今年的年度調水任務。根據報道,該次調水從 5 月 7 日至 5 月 26 日止,共 20 天,總共調了 4550 萬噸水入駱馬湖,“勝利完成” 本年度調水計劃。年調水量 100 億噸的浩大工程,建成後一年隻打算調 0.455 億噸就算完成年度任務了,僅僅不到 0.5% 的利用率,而其他時間就曬太陽擱置不用了。幾千億的投資就當作打水漂了。我們再算,花 20 天調水僅 4550 萬噸,平均水流量僅有每秒 26 立方,如果一年連續運行,也隻有每年 8 億噸,離每年 100 億噸的設計輸水量,差得遠著呢。一年 500 億的成本,若是滿打滿算調 8 億噸水,每噸的成本分攤是 60 多元人民幣。可是現在下達的年度調水計劃僅有 0.455 億噸,攤到每噸水的成本高達 1100 元人民幣,每升汙水 1.1 元,比瓶裝飲用水還昂貴。這是慘敗。
南水北調中線未完工便已注定失敗
再來看看中線。水源地丹江口水庫現在的水位僅有 140 米,離渠首 147.33 米的渠底還差好幾米呢,連一滴水也流不進取水渠裏,如何調水。如果老天爺不肯配合,再不好好下幾場豪雨,把丹江口水庫灌滿,今年的中線調水計劃就要落空了。
更糟糕的是,長期看來也不妙。丹江口水庫曆年大約每年來水 400 億噸,若按照中線設計調走 100 億噸,就是 25% 的調水量,已經是勉為其難,捉襟見肘。可是根據水文資料,從 2000 年到 2010 年,十年間丹江口水庫的每年來水減少 80 億噸,現隻有 320 億噸了。這很可能是因為水土植被破壞造成的長期性變化,丹江口水庫的水,將來隻會更少,不會更多。這樣的來水量,如何讓水庫蓄滿水,讓水可以流入取水渠?如何可以一年取走 100 億噸的水,但是又能夠保持水庫高水位,讓水能夠流得動?又讓漢江的下遊有足夠的水?這個問題無人能夠解答。
更不妙的是,中線一年調水 100 億的設計指標,是按照一年四季不間斷地輸水算出來的。如果不是一年四季水一直可以流動,在枯水季節水庫水位夠不著取水渠底部,無水可調,隻有在豐水季節,水庫水位足夠高,才有水可調,一年有那麽兩個月可以調水,其他時間得曬太陽,那麽每年的調水量就要大打折扣,遠遠達不到設計指標的 100 億噸。這個還是假設工程的輸水速率可以達到設計要求來算的。如果輸水速率再打一個大折扣,實際可以實現的年輸水量,還要更低得多。
最最不妙的是,即使是在汛期,發洪水之後,水位足夠可以流入取水渠,也不能夠輸水,而必須關閉大閘,因為那水太渾濁,泥沙會毀了輸水渠道。隻有等汛後一段時間,水沉澱變清,才敢開閘放水,因此一年之內能夠輸水的時間就更短了。關於泥沙問題我過去已經講述過,在下麵會再詳細論述,解釋為什麽中線的水根本就流不動,泥沙沉澱會很快徹底毀掉中線輸水渠道。
南水北調的決策過程和招標模式使其必敗無疑
南水北調是個典型的先拍腦袋決策上馬,再請專家論證其可行性的顛倒過來的決策過程,怎麽能夠不犯錯誤?犯錯誤是必然的。任何重大工程,對中央當政者和地方當權者來說,上馬總是有利無弊,多多益善,上工程就有大筆的錢下來,無論對地方財政,各承包商,還是自己的腰包和加官進爵的門路,都是隻有好處沒有壞處,反之若不上工程,所有的好處統統沒有,上下埋怨,不但腰包癟癟,自己的官運也不會長久。因此而言,永遠隻可能聽到一麵倒讚成的聲音,絕不可能有人反對。一旦領導層決策,再來請專家們論證一番。專家們能說什麽?能說不好嗎?能夠反對嗎?反對也無濟於事,該上的還是要上。反而會堵住自己的學術之路,院士評不上,科研資金得不到,一切靠邊站。因此專家也隻能一致讚同,反對聲音鴉雀無聲。上三峽工程的時候還有專家大聲反對。上南水北調時候,再也沒有人出麵反對了。可是科學規律畢竟是科學規律,不會因為沒人反對,科學就能屈服於威權了。違背科學規律的工程,受到懲罰是必然不可避免的。
再看南水北調工程的承包競標模式,也是必敗無疑。重大工程要進行競爭競標投資,這在西方是很正常的運行模式,這激勵承包商們拿出最好的工程效率,以最低投資,達到最優的工程效益,通過競爭提高效率。可是這要有先決條件。先決條件是競標必須透明公開,競爭要公平誠實,事後的施工建設必須有嚴格的監管核查。這些在南水北調中,因為牽涉到各方私利,均無法實現。承包商們使用各種不合法,不誠實的手段,先拿到競標再說。一旦拿到工程,承包商要賺錢,他的工程造價就一步步加上去了。而在成本費用上就得拚命壓縮,偷工減料,能不能達到設計的質量要求,就顧不上那麽多了,監管也形同虛設。
這就是為什麽工程完工以後,肯定遠遠達不到設計指標。他承包商不可能達到指標,想達到指標,他的工程耗費就要比競標價高好幾倍,他就要虧得傾家蕩產。可是如果當初競標的時候老老實實地實算,他的要價就比別人高幾倍,拿不到工程。所有必須先靠投機取巧拿到工程,再通過偷工減料拿到盈利,就是這麽回事。全工程幾千個承包商都這麽幹。
偷工減料偷在哪裏呢?具體點講就要講到曼寧公式和曼寧參數了。
輸水渠道流量計算的曼寧公式簡介
南水北調中線從丹江口水庫約 150 米高程取水,經 1300 公裏輸水渠道送到約 50 米海拔的終點北京,共 1300 公裏的路途,純靠一百多米的水落差驅動。水流坡降不到萬分之一。這個坡降大約相當於三峽大壩之後的水位一直到長江入海口的平均坡降。
水在渠道中靠天然坡降流動的水流速度,可以用曼寧公式計算。具體來說,水速正比於坡降的平方,水力半徑的 2/3 次方,反比於渠道表麵的曼寧糙率。渠道越光滑,摩擦力越小,水流得越快。反之,渠道越粗糙,摩擦力越大,水流越慢。和曼寧係數成反比關係。
問題就出在用什麽曼寧糙率數據來計算才合理。普通清潔的天然河道的曼寧係數約 0.04,如果長上水草會更高,視河床狀況而定。幹淨的打磨平滑光潔的混凝土表麵,其曼寧係數是 0.013。南水北調東線和中線所有設計施工,看來都采用 0.013 的曼寧係數。這對嗎?
問題出在這裏。理想條件下清潔而光滑的混凝土表麵,曼寧係數才會低到 0.013。可是,施工會有缺陷,打磨不會完美。工程建成通水的第一天,曼寧係數就會顯著高於 0.013 的設計要求。一旦投入應用,渠底表麵會有泥沙的沉澱積累,過一段時間後,與天然河道的泥濘底部就再無區別,因此曼寧係數會很快達到 0.04,底部有泥,便會長出水草,會使得曼寧係數更高。而水流速度反比於曼寧糙率,糙率增加到三倍,水速便隻有三分之一,而流量就相應隻有三分之一,原來設計一年一百億的輸水量,便成了隻有 33 億。關於泥沙沉澱的問題,我下麵再詳細解釋。
南水北調的設計施工者一切都按照最優條件計算,違背了工程設計裏一切都考慮到最壞情況的基本設計原則。這是在欺騙自然規律和工程規律。最壞的情況,如果有可能發生,就必然會發生。最優的條件,如果未必能達到,就必然達不到。這是基本規律。南水北調的設計者假設一年 365 天都能按照最高效率輸水,不管枯水季節還是洪水季節,他們還假設渠道永遠保持清潔光滑,曼寧係數不會超過 0.013。他們還假設水頭分布的理論計算完全正確,輸水渠道各段的水位,水速,完全和理論計算吻合。在所有一切保持完美無缺的,並且長期保持完美無缺的情況下,他們認為可以達到一年輸水 100 億噸的目標。
事實情況遠沒有那麽完美,事實要骨感得多。
南水北調中線京石段的四次輸水遠未達到設計要求
南水北調中線的石家莊到北京段,已因北京奧運先期建成。至今已四次通水,效果如何?
四次通水累計輸水 16.1 億噸。第四次通水從 2012 年 11 月 21 日到 2014 年 4 月 5 日,共有 500 天,輸水 4.82 億噸。平均流量為每秒 11.2 立方,按此流量每年輸水量為 3.5 億立方,遠遠低於每年輸水 100 億立方,入京 50 億立方的原定工程目標。而輸水渠道的截麵麵積有 60 平方米,按照流量每秒 11.2 立方算,水流速度僅有每秒 0.19 米,極端緩慢。
再把數據和第一次輸水對照。第一次輸水,按照楊開林、汪易森的論文中實測數據,流量為每秒 19 立方,水速約每秒 0.32 米。相比之下,第四次輸水的水速,流量和第一次比都要低很多,僅僅幾年,工程效益已經幾近報廢。
再次重申,中線的工程設計目標是年調水 100 億噸,入京 50 億噸。就是平均流量要分別達到每秒 320 立方和 160 立方。現在看遠遠達不到這樣的目標。
泥沙沉積將很快毀掉南水北調工程
天然的水流,即使沒有任何汙染,也並不是純淨的,其中攜帶有大量泥沙。這些泥沙會在輸水渠道中積累,是水流緩慢,甚至完全停滯下來。泥沙沉澱是個非常嚴重的問題。但是在南水北調的論證和實施中,根本沒有泥沙組的專家參與,因為他們知道泥沙的問題根本就無法解決。泥沙會毀掉南水北調工程。
我們先來看看一些數量級數據。丹江口水庫每年入庫水量為 400 億立方,現在大概已減少到 320 億,而入庫的泥沙量有一億噸。按百分比計算,泥沙含量 0.25%,相當驚人。專家算因水庫內水流相對緩慢,大部分泥沙留在庫內,長久將淤塞庫容,變成一個死水庫。
再看看長江,每年入海流量約一萬億立方,攜帶入海的泥沙有五億噸。這是約 0.05.% 的泥沙含量。長江下遊的水速約每秒 2.5 米。在這樣水速條件下,能夠攜帶 0.05% 的泥沙。
水流攜帶泥沙,和水速關係很大。發洪水時,不但水極度渾濁,並且大塊的石頭都被水流推著走。可是枯水時節,即使很小的泥土顆粒都會沉澱江底,成為泥漿。這個水速和泥沙顆粒大小的相關關係很敏感。物理計算表明,這個相關關係是六次方關係,假如水速增加到兩倍,二的六次方就是 64 倍,可以把 64 倍重的泥土顆粒從河床卷起來帶走。反過來,水速慢到一半,就可以讓六十四分之一的泥土顆粒在水底沉澱。
丹江口入庫水流速度每秒 3.5 米,就能攜帶 0.5% 的泥沙。長江下遊水速每秒 2.5 米,是丹江口的 72%。而 72% 水速的六次方是 14%,攜帶 0.5% 泥沙就減少到攜帶 0.07%,多餘的泥沙便沉澱到江底了。因此,隻要水流略緩,泥沙的沉澱是驚人的。
專家計算,98% 的泥沙留在丹江口水庫庫底,那麽還有 2% 的泥沙,也就是 0.01% 的泥沙留在水裏,這已經假設水非常清潔。但是每年一百億噸的水,攜帶 0.01% 的泥沙,就是一百萬噸,分布到 1300 公裏的輸水渠,每米長度的渠道可以分配到 770 公斤的泥沙。那麽這部分泥沙會不會沉澱下來呢?
假如每秒流速 2.5 米的長江水可以攜帶 0.05% 的泥沙,那麽 0.01% 是五分之一的泥沙量,按照六次方根算,水流速度每秒 2 米的流速,可以把泥沙衝刷走。但是水流若隻有每秒一米或者更低,那麽這部分泥沙的 98% 都要沉澱下來。每米的渠道每年要沉澱 750 公斤的泥沙,這是非常驚人的沉澱速度。因此,輸水渠道水速無論如何都不能低於每秒 2 米。否則泥沙問題很嚴重,無法解決。
可是實際數據已經告訴我們,京石段第一次輸水時,水流速度僅有每秒 0.32 米,現在更是慢到每秒 0.20 米。顯然,曼寧糙率增加了,水流得更慢,緩慢水流更加速泥沙沉澱,進一步增加曼寧糙率,使得水流更慢。這是一個惡性循環,直到變成一潭死水,流不動。
最新的報道,石家莊段開始充水試驗。數據很不妙,文中敘述石家莊段全長 123 公裏,設計入境流量為每秒 220 立方,出境流量每秒 170 立方。可根據報道,這段 123 公裏渠道,水流從入境到出境總共花了整六天,平均水流速度僅每小時 0.85 公裏,或每秒 0.24 米。按照這樣的流速,流量不到每秒 14 立方,比設計的入境流量每秒 220 立方,出境流量每秒 170 立方,低了不止一個數量級。並且這樣緩慢的水流,泥沙沉澱無可避免,工程因此被摧毀報廢,是幾年內無可避免的結果。
失敗的南水北調工程後患無窮
南水北調中線渠道橫跨中原大地,高懸於地,流經人口稠密的城鎮。若是略有差池,渠毀水漏,滔天洪水,奪命無情!我們敢肯定不會出事嗎?我們來拿沙河渡槽來算算。
沙河渡槽的箱式槽是兩箱並行,輸水截麵加起來 195 平方米,渡槽的跨距是 30 米。也就是說每一跨光是算水的重量,就有 5850 噸,加上渡槽本身重量,有一萬噸。我們經常會讀到高速公路立交橋質量低劣,幾十噸超載的大卡車開上去,就把橋壓塌了。那麽一個每段達一萬噸的渡槽,會不會壓跨?誰敢打包票?我認為沒有人能夠保證其質量不出事。
我可以保證的是,水中含有腐蝕性的無機鹽分,在巨大重力壓迫下,水泥是不抗拉的,必然開裂起縫,純靠鋼筋支持。而鋼筋暴露在空氣,水和無機鹽中,日久腐蝕,無法耐久。
南水北調渠道若出事,必有突然性,沿途居民,絕難有逃生機會。
北方冬天冷,若遇極寒天氣,渠道必然結冰凍結,脹破渠道。無法修複。這個問題無解。
失敗的南水北調將如何收場?我實在難以想象。也許他們現在能夠做出的最好選擇,正如已經運行的東線一樣,建成後就基本上擱置不用,成為一道中看不中用的風景線罷。
缺水的中國北方如何擺脫困局
中國北方極度缺水,幹渴難忍。可是指望南水北調解決問題,是盼不上了。規劃中的東線和中線各每年調水一百億噸,是指望不上的。頂多每年有三億多噸入京就了不起了。這筆天文數字的調水投資,確實是扔在水裏了。
事實上,按照地理條件算,北方並不缺水。中國國土年降水量為六萬億噸。北半個中國的得到兩萬億噸,平均年降水量約六百到七百毫米。相比之下,南水北調即使每年調水能夠達到一百億噸,和老天爺的賞賜相比,隻是九牛一毛,無濟於事。
北方缺水是人為的,環境汙染,水土破壞,至無水可用。因植被被破壞,天下雨的水無法截留,直接變成洪水奔流入海。治理之道當保護環境,恢複植被,讓雨水被植物截留,滲入地下留存。再不濟攔壩築人工湖蓄水。不能讓洪水白白流走。
北方煤炭開采摧毀自然資源,大量摧毀地下水資源,必須懸崖勒馬,不能無止境挖煤了。必須顯著減少煤炭開采量,留些給子孫,讓土地休養生息。不足的煤炭資源可以進口。
城市用水,不能依賴過量開采地下水了。地下水無非來自地麵,絕不能作為常態的水源供應,隻能作為特殊情況下的應急水源。城市用水,應該另辟來源,大量地開發海水淡化。同時大規模提高水價,讓居民懂得水的珍貴,也可鼓勵民間投資開發海水淡化。
北方農村在長期缺水中,為求生存家家戶戶建造水窖。這是一個好辦法。再幹旱的地方都會有雨下。不能讓雨水白白流,必須積起來慢慢用。但是,每家每戶自行修建水窖,耗資太高,規模太小。必須通過擴大規模來減少成本。水窖無非圍一圈牆把雨水積起來。圍住的雨水量正比於圍住麵積,修建成本正比於圍牆周長。因此周長長兩倍,能圍住麵積就是四倍,就有四倍的水。應該一個村莊建一個打水窖足矣。一個城市建一個特大水窖,或者說是人工湖,也足矣。年降雨 700 毫米,如果能夠留存 500 毫米,一平方公裏就是五十萬噸的水。一千平方公裏就是五億噸水。圍成圓形,隻需順勢修 112 公裏的圍牆即可。利用地形灌入地下。北京乃至整個華北的水危機,如此可以化解也。
回複 'cn_abcd' 的評論 : 一個不允許批評討論、把負麵評論全部刪除的政權為自己歌功頌德的文章有任何客觀性可言嗎?還不是欲蓋彌彰、此地無銀三百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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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你自己引用的數據是哪兒來的?
如果按照你的邏輯,那麽這項工程有沒有開展都要打一個問號了
7年來,工程年調水量從20多億立方米持續攀升至近100億立方米,水質也長期穩定達標,丹江口水庫和中線幹線供水水質穩定在Ⅱ類以上,東線一期工程輸水幹線水質持續穩定在Ⅲ類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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