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預測 2022 年的二戰作家

(2022-05-08 18:23:28) 下一個

Opinion by Laura Beers
CNN | Updated 11:41 AM ET, Fri May 6, 2022

最近瀏覽社交媒體,我看到一條推文,上麵有一隻搖椅上的老猴子的表情包(譯者注:一隻戴眼鏡的猴子坐在搖椅上思考,右手拿著一本攤開的、正在閱讀的書,左手拿著一個煙鬥。比喻猴子戴帽,假充人樣;以假亂真、欺世盜名。),標題是:“這讓我想起喬治·奧威爾的《1984》一書。不,我沒讀過那書,但我想這就是對那書內容的概括。”

“1984”和“奧威爾模式”一詞已經被使用(和濫用)了幾十年,但直到今天才可能算得上是真正進入了“奧威爾模式”。奧威爾的大部分作品,尤其是他的最後一部小說《1984》,都專注於說真話的重要性以及當國家試圖審查和操縱言論時個人和社會所受到的危害。

奧威爾認為,真相不可能存在於真空中。如果國家能夠完全規範可以說和寫的東西,它就可以有效地規範真相。

《1984》是一個極權主義的反烏托邦(譯者注:烏托邦是理想中無拘無束、物資豐富的自由世界,但現實生活中,聲稱要建立烏托邦的政權都充滿了暴力和欺騙、壓迫和奴役,都是事實上反烏托邦的集權統治。因此,反烏托邦在本文有兩重意思。反烏托邦作為名詞就是獨裁國家的意思。反烏托邦作為形容詞就是虛構的、幻想的意思)。在那裏,一言堂的執政黨通過對語言的完全控製來控製現實。通過將宣傳機器和審查機製相結合,迫使大洋洲的公民隻看到被它重新定義了的“真理”和“真相”。

人們開始將謬誤當成真理,把虛構當成真相——正如奧威爾所說,在《新聞聯播》中,他們將這種“真相規範”稱為‘雙重思考’。”在“1984”的世界裏,“一切皆有可能,一切又都似是而非或者似非而是”。

在過去幾個月裏,我們見證了《1984》重返暢銷書榜首。縱觀國內外新聞,不難看出原因。

通過俄羅斯總統弗拉基米爾·普京(Vladimir Putin)試圖將其國家對烏克蘭的入侵強詞奪理地重塑為人民解放戰爭或反納粹反迫害的“特別行動”,我們清楚地看到了“真相規範”或“雙重思考”的邪惡。

如果你不能說俄羅斯入侵了烏克蘭,那麽俄羅斯就沒有入侵烏克蘭嗎?

同樣,我們在佛羅裏達州新通過的“不要說同性戀”法中看到真相規範的企圖。禁止在幼兒園到三年級討論性別認同或性取向(並勸阻在初中和高中課堂進行這種討論),阻礙了許多美國人對自己性取向真相的了解。俄克拉荷馬州的 HB 1775 也存在類似的威脅。除其他禁令之外,它禁止教授任何可能導致學生“因其種族或性別而感到不適、內疚、痛苦或任何其他形式的心理困擾”的課程。”其他十幾個州也引入了類似的立法,禁止在課堂上討論製度性種族主義或性別歧視。

每一個都代表著通過規範言論來規範真相的努力。如果您不能在學校討論性身份或性取向的過渡性或不確定性,同性戀學童或 LGBTQ 家庭成員的孩子就沒有了嗎?如果您不去識別製度性種族主義,它就不存在或不曾存在過嗎?大多數讀者大概會說,當然存在。

真相是存在於國家審查之外的客觀事實。奧威爾本人是真理的客觀性的堅定信徒。他的新聞寫作中充斥著諸如“這是真的”之類的短語。事實是……” “說真的……” “我相信這是真的。” 同時,他敏銳地意識到審查製度對真理真相以及進而對自由社會所帶來的威脅。

雖然《1984》是一部反烏托邦(幻想)小說,但它是由奧威爾自己的經曆所啟發的,他曾經曆過二戰,而且在大英帝國做過警察,後來還在西班牙內戰中作為一名誌願者為西班牙共和國作過戰.

在每一個生活階段上,奧威爾都遇到了殘酷地壓製真理的政權,這些經曆使他認識到“在獨裁政權下,你也可以在裏麵獲得自由”的說教的荒謬性。一旦言論自由被剝奪,創造力就必然幹涸。

言論自由是建立所有其他自由的基石。正如奧威爾在《1984》中所寫的,“自由的本質”是“說二加二等於四(這樣的客觀真理和真相)的自由。如果這被授予,其他一切都隨之而來。”

這如何適用於我們今天的時事政治,如何幫助我們審時度勢?俄羅斯的鎮壓機製是不證自明的。普京已經堅決反對政治反對派,包括逮捕阿列克謝·納瓦爾尼(Alexey Navalny)並涉嫌下毒。

現在,通過自蘇聯時代結束以來從未有過的言論審查和國家宣傳,普京正試圖在反對派形成之前就將其扼殺。如果甚至不能說俄羅斯根本就不應該入侵烏克蘭,那麽俄羅斯國內就事實上不再會有反對戰爭的政治提議。

在美國國內,鎮壓機製雖不那麽嚴厲,但鎮壓意圖卻同樣令人反感和憤怒。

在佛羅裏達州和鄰近的阿拉巴馬州,類似的立法正在通過立法機構,在小學中壓製對 LGBTQ 身份的討論的目的是從青少年中消除對這些身份的認同。

科學家和政界人士目前正在辯論性別焦慮是否會在青春期之前出現,這場辯論對被認定為跨性別的兒童獲得醫療保健以及其他形式的保護和支持具有重大影響。禁止年輕人討論,甚至不讓他們知道這種身份的存在,是試圖幹擾這場辯論的客觀性。

同樣,試圖壓製任何基於種族或性別認同的製度性壓迫的討論,不僅是為了使那些可能視自己為延續此類製度的幫凶的人避免“不適”。而且,通過禁止討論曆史的和現實的歧視,俄克拉荷馬州等州試圖停止改革這些製度的運動。如果不去識別製度性種族主義,社會變革怎麽會發生?

在冷戰和之後的大部分時間裏,“1984”一直被解讀為對蘇聯極權主義的控訴,但是,正如奧威爾的其他著作所表明的那樣,它的目的不僅在於控訴國外暴政,也在於警告國內國家審查製度的潛在威脅。

奧威爾對審查製度的關注始於他在緬甸擔任警察的職業生涯。緬甸當時是屬於大英帝國的印度的一部分。在英屬印度的五年裏,奧威爾越來越討厭這個帝國,他認為這個帝國是一個虐待被殖民者並腐蝕殖民者的專製政權。

辭職印度公務員後,奧威爾寫了他的第一部小說《緬甸歲月》,講述了一個懦弱可鄙的英國人的故事,他知道自己所服務的帝國是邪惡的,但他太軟弱,與同事和當地人疏遠,無法對製度采取任何行動。

奧威爾在“緬甸時代”中將帝國描述為“一個令人窒息、乏味的生活世界。在這個世界中,每一個字和每一個想法,你對每一件比芝麻綠豆略微大一點的事情的觀點都要受到審查。”

這完全可以是溫斯頓史密斯在“1984”中對他在大洋洲的生活的描述,並強調了奧威爾並沒有簡單地將法西斯主義或蘇聯極權主義視為對真理的唯一威脅這一事實。他自己所屬的帝國也會對真理和真相進行規範。

當我們審視當前的政治形勢時,在我們譴責普京的宣傳和謊言時,我們也有責任抵製我們自己的政府中那些試圖控製語言和操縱真相的人的努力。我們應該在國內捍衛真相,必須清醒地認識到,禁止討論種族主義、性別歧視或同性戀的法律就是旨在抹去這些真相,粉飾曆史,重塑當前的現實。正如奧威爾在《1984》中所寫,“誰控製了過去,誰就控製了未來:誰控製了現在,誰就控製了過去。”

【CNN編者按】勞拉·比爾斯(Laura Beers)是美國大學的曆史學教授,她在那裏教授關於喬治·奧威爾和現代世界形成的研討會。 她著有《你的英國:媒體與工黨的形成》和《紅色艾倫:艾倫·威爾金森的生活,社會主義者、女權主義者、國際主義者》。 這裏表達的觀點完全是她的。 查看更多關於 CNN 的評論文章。

【譯者按】本文作者的觀點和邏輯都不無道理,但她出於自己強烈的政治偏見所列舉的美國政府政治審查的例子則不但完全不著邊際、完全主觀臆斷、完全顛倒黑白、完全抹去了她作為學者所應該體現的客觀風範和公正信譽,而且恰恰說明了她自己就是奧威爾所描述和諷刺的那種真理製造者和真相規範者。她將俄國普京的欺騙宣傳與美國保守派捍衛美國傳統和社會道德的努力相提並論完全是牽強附會、混淆視聽。就像普京把烏克蘭捍衛民族獨立和國家主權的努力與納粹對猶太人的大屠殺相提並論一樣無稽和無恥。特譯發此文以示政治正確、強詞奪理、自以為是、盛氣淩人、混淆黑白、誤人子弟的美國極左派知識分子和CNN的偏見與荒唐。事實上,美國民主黨政客和極左暴民的政治正確、取消文化、“覺醒文化”、暴民文化、共產文化,及其美利堅邪惡論、共和黨邪惡論、保守派邪惡論、私有製邪惡論、美國夢邪惡論、考試邪惡論、資本邪惡論、創業邪惡論、法律邪惡論、警察邪惡論、婚姻虛無論,傳統虛無論、罪犯虛無論、勤奮虛無論、邊界虛無論、公民虛無論、和種族政治、性別政治、福利政治、暴民政治、愚民政治,才是與共產黨和納粹黨的無稽無恥的欺騙宣傳難分伯仲的邪惡勢力,才是真理和真相的大敵、傷天害理誤人子弟的毒藥、無孔不入禍國殃民的病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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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hniu 回複 悄悄話 看CNN,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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