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的上海“解放日報”有一條“新聞”:俄軍展開解放頓巴斯等地的第一階段行動。
把“解放”這個詞用在該新聞的標題裏,已經足以說明,這不是一條客觀的新聞,而是中共通過其喉舌進行的主觀宣傳。是偷偷進行的、潛移默化的洗腦運動。
試問,如果你讀到下麵的“新聞”標題,會怎麽想:
解放日報:蘇軍展開解放新疆等地的第一階段行動
解放日報:蘇軍展開解放內蒙等地的第一階段行動
解放日報:蘇軍展開解放哈爾濱、沈陽、大連等地的第一階段行動
解放日報:俄軍展開解放新疆等地的第二階段行動
解放日報:俄軍展開解放內蒙等地的第二階段行動
解放日報:俄軍展開解放哈爾濱、沈陽、大連等地的第二階段行動
別小看了洗腦的效果。
殺人狂斯大林曾在原屬於中國的蘇聯遠東地區實行種族滅絕,殺害了三十萬有漢族或東亞血統的老百姓。換來的是中國人對斯大林狂熱的崇拜和敬愛。
殺人狂中國鐮刀斧頭幫在中國燒殺擄掠、無惡不作,殺害了數以千萬計的中國人,還禁止了四至五億的漢族嬰兒的出生(鐮刀國斧頭幫自己的統計)。換來的是中國人對鐮刀國的無底線的熱愛和對斧頭幫的絕對忠誠。
斯德哥爾摩綜合症(英語:Stockholm syndrome;瑞典語:Stockholmssyndromet)又稱為人質情結、人質綜合症,是一種心理學現象,是指被害者不知不覺地被施害者洗腦後對施害者產生情感,同情施害者、認同施害者的觀點和想法,甚至反過來幫助施害者的一種情結。
1973年8月23日,兩名有前科的罪犯搶劫瑞典斯德哥爾摩市內位於諾瑪姆斯托格廣場的最大的一家信貸銀行,並挾持了四位銀行職員。在與警察僵持了130個小時後,歹徒最終投降。然而這起事件發生後幾個月,4名曾經遭受挾持的銀行職員,仍然對綁架他們的人顯露出憐憫的情感,表明並不痛恨歹徒,表達他們對歹徒不但沒有傷害他們卻對他們多加照顧的感激,並且對警察采取敵對的態度,在案件發生後被挾持者不願意在法庭指出歹徒,在挾持案件審理過程中,被挾持者還與歹徒成為朋友甚至戀人。
這兩名搶匪劫持人質達5日之久,在這期間他們威脅了人質的性命,但有時也表現出人性的一絲殘餘。在不可理喻的心理錯綜轉變下,4名人質曾經抗拒瑞典政府最終營救他們的努力。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因為在斯德哥爾摩人質挾持事件中被發現而得名。
研究者發現這種綜合症的例子見諸於各種不同的經驗中,從集中營的囚犯、戰俘與亂倫的受害者,都可能發生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患有這種綜合症的女性的比例較高,守折磨和傷害較重時間較長的受害者比例較高,知識分子的比例也較高。
我所認識的人中有好幾位患有這種綜合症。其中兩位朋友比較典型。兩位都是前朝上海富豪的後代。一位現居紐約,一位現居舊金山。兩家子都生活得十分愜意、滋潤。可當年來美國時都是身無分文,窘迫得很,因為他們家早在1949年就被斧頭幫“解放軍”的“人民政府”掃地出門,升格為“無產階級”了。不過,隻是經濟上的“無產階級”而已,政治上則還是屬於“資產階級”。也就是說,得不到“資產階級”的任何實惠,卻要受到1949年後漫長的30年中中國資產階級及其後代所受到的種種歧視和迫害。
與他們相聚,我必須切記不得批評鐮刀國或斧頭幫。否則他們會大動肝火要跟我拚命。我必須耐著性子聽他們對中國共產黨的英明、偉大、光榮、正確的由衷的讚美和稱許,聽他們對美國的種種抱怨和不屑。
武漢疫情之後,我們的交往少了。但我總是不能忘記我的這些朋友。也許,斯德哥爾摩綜合症是不可逆的、不可救藥的。而我對他們的憐憫和同情也是不可逆的、不可救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