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圍著香車往回走。秋雲很有心計,行軍中總派出前、後、左、右四麵斥候。傾刻來報,前麵還有禁軍廝殺,她們才知道,王篪一行與禁軍衝突起來,這倒是出乎意外的。
幾人快馬加鞭,正遇猗盧危急,秋雲大顯身手,救出猗盧,交給玉瓶。猗盧已經疼昏過去,玉瓶哭出聲來。銀梭說:“玉瓶姐,把猗盧哥抱到車上來。”她自己拉著李雄從車裏走出來。春娘粗通醫理,過來給猗盧驗傷診脈,玉瓶一邊流淚,一邊搖他,猗盧身中三彈,昏迷不醒。
李雄突然拿出胡笳,在猗盧耳邊嗚哇一聲吹起來,春娘正要製止,不想猗盧睜開一隻眼眨了眨,說:“小雄兒,又吹錯了…這工尺…哎喲…哎喲…疼死我了…”竟蘇醒了過來。大家稱奇。
當時戰場形勢是:天師道有二百人整整齊齊的隊伍,禁軍方麵厲如虎收集到50殘騎。但高手之中,圓澄弟子隻化猿因為輕敵,左手重傷,已被包藥敷好,氣得牙癢癢地,心想,隻要稍加注意,何至讓那傻小子靠近。
因而七位弟子氣勢豪雄。這邊猗盧也醒轉,但傷很重,半真半假抱住玉瓶叫喚,像是了不得。但冷靜考慮,真能同對方一對一較量的,恐怕隻有大巫娘、金梭、王篪三人,因而處於下風。張茂和賈豹,一個貪戀新婚,一個貪念玩耍,最近練功都不刻苦。劉曜倒有能力,但不能要求他與同門師兄動手,因他也是圓澄弟子。
當然,也可讓全體士兵一湧而上,一場混戰,但不到迫不得已,秋雲不會用此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