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動節遊渥太華的第二天上午,先生和我沿著渥太華河邊的步道一直走到國家藝術博物館,在附近短暫停留。
博物館的斜對麵,有一個漂亮的雙頂教堂。
然後我們過橋,去曆史博物館。在橋上正好遇上瓢潑大雨。
法國人先於英國人來到現在的加拿大,建立了新法蘭西
在準備進展廳的時候,看見博物館大廳的地上放著一大堆的電纜和十來個棱邊包著金屬條的黑箱子,有一塊區域用黑色的布幔圍起來。“這裏在拍電影嗎,還是要拍博物館的記錄片?”我和先生這樣想。旁邊有一個工作人員模樣的人,我們便上前詢問。
“這是為答辯搭的演播室。”他說。
“答辯?”,我們倆一時都沒反映過來。
“是的,下周二的聯邦大選答辯。”,並說我們可以進到帷幔裏去看看或拍照。
先生記起來了,答辯是下周二。因為之前有自由黨的工作人員打電話到家裏,詢問先生有什麽看法啦意見啦建議啦,所以他比我更關心一些大選的事,我除了知道哪天投票,其餘的都沒關心。但是,為什麽不在電視台現成的演播室裏答辯呢?是因為那裏太密閉了嗎,或者空間不夠大,不夠高?這裏是博物館的大廳,所以夠高夠寬敞,如果是從防疫著想,這樣興師動眾倒還有個理由。本來嘛,正值疫情期間,還有兩年執政期的自由黨是完全沒有必要發起這場旨在成為多數黨的選舉的。所以,我們也就沒有進去拍照。
周二先生全程看了答辯,我順便關注了一下兩天前在現場沒願意看的臨時演播室:
周六晚上,瀏覽微信朋友圈時小小地吃了一驚,看見阿傑和土豆總理的合影,阿傑是診所豔芬針灸師的先生 (中醫在魁北克隻能有針灸師的職業稱謂)。(照片征得豔芬醫生同意)
趕緊讀豔芬的說明。原來那天是阿傑的生日,夫妻倆帶著孩子們去蘋果園摘蘋果,作為慶生活動之一。那天陽光燦爛,天氣很好,總理和競選團隊也去了那個果園親民拉選票。巧的是,有一個內閣成員在診所做治療,豔芬便上前問好。那位內閣成員於是將豔芬醫生介紹給了總理:“ 這是我的針灸師。”
於是豔芬醫生便抓住這個機會,向總理請求說“這是我先生,今天是他的生日,可以和你合個影嗎?”,總理高興地答應了並祝阿傑生日快樂!
在《綠山牆的安妮》裏,有一天村裏的大人們基本上都去了三十英裏外的小鎮聽總理的競選演講,而她最好的朋友戴安娜的妹妹卻在那天晚上發作了嚴重的假膜性喉炎。曾是孤兒的安妮根據自己以前在寄養家庭照顧主人孩子的經驗,在醫生趕到之前,幫助戴安娜妹妹度過了最危險的時刻,並由此改變了戴安娜母親對安妮的成見。所以作者Lucy Maud Montgomery 在書中寫到“所有的大事都和小事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阿傑也度過了一個特別的生日!
隻是選舉結果出來,自由黨還是少數政府,並受到一些指責,浪費公幣。
十幾年前還沒有工作的時候,我做過兩天的義工,在投票站幫助人們投票。今年,又一次跟大選有比較多的直接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