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16日,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哈裏斯公布執政藍圖。哈裏斯表示,如果她成功當選,將頒布史上首例針對哄抬食品價格的聯邦禁令,加大對企業哄抬物價的懲罰力度。連左媒都忍受不了哈裏斯最新發布的所謂新政。紐約郵報批她是用蘇聯計劃經濟手段調節價格,會引發自1970年以來最大的食品短缺。CNN吐槽哈裏斯的政策會引發更多問題會比解決的問題多N倍。新聞周刊批哈裏斯的新經濟政策是典型的噱頭,好看不好使。甚至連奧巴馬經濟學家抨擊卡瑪拉·哈裏斯的價格控製計劃:“這不是明智的政策”。專家稱,卡瑪拉·哈裏斯的食品雜貨“價格欺詐”計劃問題重重。
看主流媒體的表現貌似掌控美國背後的財閥已經達成協議,讓川普上台。而另一方麵,8月13日,馬斯克與川普在馬斯克旗下的X平台開啟直播訪談。在直播了近兩個小時的時候,川普提到,收聽直播的人數達到了6000萬人左右,比馬斯克預期的2500萬人翻倍還要多。在直播中,川普的發言有三點是直接挑戰當前美國建製派的死穴。
第一,解散美國教育部。“關閉教育部,把教育還給各州”,川普還說,“我敢打賭,在50個州中,有35個州會做得很好。”川普與馬斯克都對學校推廣LGBTQ(變性)非常不滿。川普的意思是讓各州自己決定,藍州想搞覺醒文化,別來禍害支持他的紅州。
變性運動是美國建製派的意識形態基石,川普發出挑戰的姿態。
第二,馬斯克表示願意加入特朗普政府。他們探討了設立一個“政府效率委員會”,幫助政府減少浪費。意思是要“精兵簡政”,大幅削減公務員隊伍,這注定了建製派一部分的公務員係統的反對。
第三,川普明確表示再次當選,他希望和普京“和睦相處”。特朗普誇普京屬於“最優秀的人”。他認為烏克蘭不可能贏,“俄羅斯曾打敗(納粹)德國。俄羅斯曾打敗拿破侖。烏克蘭的處境並不樂觀。”俄烏戰爭是美國軍工複合體,美國新保守主義者搞出來的牟利手段,所以川普上台後要喊停俄烏戰爭,將直接得罪軍方。
1961年1月17日,即將卸任的艾森豪威爾在白宮向全國發表最後一次電視講話。他在這次演講中提醒美國人民,要警惕軍工複合體獲得不正當的影響力。這位年逾70的老將軍在軍隊中服役了30多年,非常熟悉美國的軍事係統如何運作;接著又在白宮為帝國主義事業奮鬥了8年,對軍工資本能夠怎樣影響政府的決策了如指掌。然而,他也應該知道這樣毫無約束力的一句話,實際上無法阻擋這個龐大的軍事機器。他或許隻是想在最後時刻象征性地盡一下總統的責任罷了。
經曆了1929年到1933年的“經濟大蕭條”和第二次世界大戰,美國民主黨人羅斯福憑借時局和個人能力成為美國曆史上權力最大、任職時間最長的美國總統。然而對於從國家和人民身上攫取財富的既得利益集團來說,一個難以控製的超強領袖等同於災難。
1944年,隨著第二次世界大戰接近尾聲,美國在全世界的地位也逐漸走上巔峰。這意味著美國將在戰後享受到天量的紅利,但誰將取得其中的最大份額仍然是一個未知數。此時,在美國國內,長時間的戰爭狀態給羅斯福總統個人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聲望和集中的權力。
當時對羅斯福最不滿的美國利益集團有兩個:一是反對羅斯福實行的國家幹預和管製的大資本集團;第二是在二戰中迅速發展壯大的軍工集團,因為各種跡象表明羅斯福準備在二戰結束後與蘇聯“共天下”。如果美蘇“共天下”,那麽通過大國對抗獲利的軍工集團將無用武之地。
不過,羅斯福羸弱的身體很可能無法支撐他完成第四個任期。因此,副總統的人選就顯得至關重要。他不僅將繼承羅斯福留下的巨大權力,還將直接影響各大集團戰後利益的分配。如果羅斯福去世於任上,接任總統的可能是羅斯福第三任期的副總統華萊士。而華萊士是能力極強的羅斯福路線擁護者。
如果羅斯福第四任期的副總統還是華萊士,那麽華萊士就會成為“第二個羅斯福”,這是以兩大利益集團為代表的反華萊士派無法接受的。正因如此,反華萊士派在1944年的民主黨內初選時的目標隻有一個:阻止華萊士成為副總統,將他們選定的利益代言人推上副總統之位。
為何這些人這樣害怕延續羅斯福路線呢?因為羅斯福總統對戰後國際格局更有他自己的看法,在他的構想中有三個支柱:
第一,消滅殖民帝國
幾十年前美國就希望消滅老殖民帝國了,因為它是美國崛起的障礙。美國提出的門戶開放主義就是對老殖民主義的一個挑戰,但當時美國顯然沒有實力在全世界這樣做。現在經過二戰,殖民地半殖民地人民的民族覺醒空前高漲,羅斯福預見到戰後民族獨立運動的浪潮,認定英、法、荷老殖民帝國不能再維持下去了,英國人、法國人、荷蘭人不能在盟軍把日本人趕跑以後重新回到他們原來的殖民地去。
他反對丘吉爾複活大英帝國、反對戴高樂複活法蘭西帝國的企圖。這就給美國勢力的擴張提供了很大的空間。在這一點上,美國將麵臨與英國的嚴重分歧。
丘吉爾對羅斯福加勒比問題首席顧問查爾斯·陶西格說:“各國依靠它們的傳統生存,否則就會滅亡。隻要我還活著,我們就要堅持傳統,毫不放鬆地保持帝國的完整”。
丘吉爾在1942年11月9日的一次演說中說:“讓我把話說清楚,以免在任何方麵產生任何誤解。我們就是要堅持不讓。我當國王的首席大臣不是為了來葬送英帝國的。”在德黑蘭會議上,丘吉爾也表示,英國不想取得任何新領土,但希望保持它原有的領土和重新要回從它手中被拿走的領土,他不會不經過一場戰爭而被迫放棄任何東西。
因此,羅斯福非常擔心:“我們戰後將會同英國發生的糾紛,也許比目前同德國發生的糾紛還來得大”。故此,羅斯福需要同盟軍,而中國恰恰就是最好的同盟者。中國自己經受過一個世紀的外國資本主義的壓迫與剝削,在這個問題上毫無疑問會與美國站在一起。更何況,蔣介石希望戰後收回香港,羅斯福表示讚成。
不僅如此,羅斯福還設想,戰後對於與宗主國脫離的殖民地和托管地將建立起一套戰後的國際托管製,聯合國的三四個成員國將分別對於所隸屬的地區民族負有責任,直至這些民族準備自治為止。而中國作為一個西太平洋的大國,也將在托管製度的建立和實施方麵起重要作用。
第二,勢力範圍
蘇聯的利益和安全考慮無疑應當予以照顧。羅斯福認為蘇聯“以空間換安全”的想法是可以理解的,也就是說,他認定,勢力範圍是美國沒有力量去消滅的現實問題。正如美國外交家凱南所說,由於第二次世界大戰的後果,無人能阻止蘇聯在西部邊界建立起“一條寬廣的軍事和政治緩衝地區…除非付出另一次政治的代價,那將是不可思議的”。在開羅會議上,蔣擔心戰後蘇聯企圖吞並中國部分領土,羅斯福為了解除他的顧慮,答應爭取斯大林讚同《開羅宣言》,並討論蘇聯在遠東的領土目標。
同時,羅斯福還希望中國成為平衡蘇聯的一個重要力量,他對英國外相艾登說,“在任何同蘇聯的嚴重的政策衝突中,中國無疑將站在我們一邊”。
第三,美國領導下的大國體製
羅斯福計劃建立以美、英、蘇、中“四個警察”的聯合國,這個“警察組”是這個國際機構的核心,它“將有權直接處理對和平的任何威脅”或任何需要采取行動的突然出現的緊急狀況,而美國將起領導作用。羅斯福認為這是美國的曆史使命。
羅斯福把中國列做“四個警察”之一,把中國看做大國是從長遠來看問題的。他認為最好把四億中國人民當做朋友,而不是使他們可能成為敵人。他認為中國至少是一個潛在的大國,而在25年到50年內中國就能實現大國的地位。
他對國務卿斯退丁紐斯說:“我們的政策是基於如下的信念的,那就是盡管中國暫時還貧弱,而且有可能發生革命和內戰,但是四億五千萬中國人民有朝一日總會統一和現代化的,總會成為整個遠東的最重要的因素。”
在羅斯福設想的這個由美國領導的國際格局中,一個“穩定的”、與美國友好的中國是不可缺少的,它是美國在東亞的主要盟友,是東亞的主要穩定因素,它將與美國一起對付太平洋地區的其他大國:蘇聯、英國以及可能東山再起的日本。
他認為,中國可能在太平洋上成為一個監督日本的十分有用的國家。他認定:“美國的遠東政策應以中美兩國政策的緊密合作為基礎”。正是出於這種考慮,羅斯福從太平洋戰爭一開始就不顧丘吉爾和斯大林的反對,采取措施,著手構建中美兩國的特殊關係。
這些措施包括:在《聯合國宣言》中第一次將中國列為四大國之一,廢除與中國舊有的不平等條約,不顧蘇聯和英國的反對將中國列入《關於普遍安全的宣言》,在開羅會議期間對蔣的禮遇,敦巴頓橡樹園會議兩個階段的安排,中國成為聯合國創始會員國之一和安全理事會常任理事國,等等。
在戰後遠東的安排方麵,他特別重視蔣的意見。當著蘇聯和英國對他這種態度不以為然時,他堅持己見而不動搖。他還對澳大利亞駐美國大使說,丘吉爾對中國的看法落後了40年。
開羅會議對於中美特殊關係的建立意義非同一般。這是蔣在大戰期間唯一參加的盟國首腦會議,是他與羅斯福唯一的會晤,是安排戰後遠東秩序的至關重要的會議,會議達成的《開羅宣言》以明確的措辭認定台灣戰後回歸中國,使中國的統一得到了莊嚴的國際保障;討論了戰後對日本的處置,為以後《波茨坦公告》提供了基礎;討論了戰後的中日關係、中美關係、中蘇關係;討論了關於朝鮮、越南與泰國的問題。
羅斯福在會議期間對蔣優禮有加,他屢屢撇開丘吉爾,去同蔣談話,使蔣切身感受到美國為提高他所領導的政府的地位所作出的努力。在戰後遠東問題上,羅斯福尤其重視蔣的意見,並表示,為維護太平洋的安定與和平,防止外來侵略,戰後中美兩國應作出某種安排,實行相互支援;雙方談定,兩國就亞洲事務作出決定前應相互磋商。
蔣在從開羅離開啟程返國時讓宋美齡給羅斯福留下了一封親筆信,其中說:“委員長要我告訴您,他對您所做的和正在做的一切是多麽感激…他希望您把他當做一位可以信賴的朋友。”這段話不止是外交禮節,而且是蔣的心裏話。兩國領導人的這次會晤是中美建立特殊關係的一個標誌性事件。
在反法西斯戰爭已經曙光初露之際,兩國領導人的這次會晤為戰後亞太地區的秩序,也就是為羅斯福關於戰後世界的構想在遠東的落實奠定了基礎。美國為這個格局已經努力了40多年,現在經過大戰,中美建立了特殊關係,這個國際格局也水到渠成了。
不過最令羅斯福擔心也是中國。羅斯福對中國有兩點擔心:第一,中國在抗日戰爭中能不能堅持下去;第二,戰後中國會不會出現內戰,蔣介石能不能在內戰中幸存下來。隨著戰爭臨近結束,第一種擔心逐漸消失,而第二種擔心則越來越強烈。羅斯福在1943年9月一次對副國務卿韋爾斯的談話中對戰後國共關係表示了深深的憂慮,他說,戰後最麻煩的地方是中國,中國極可能爆發內戰,從而把蘇聯和西方國家都卷進去,形成西班牙內戰那樣的局麵,隻是範圍要大得多,危險性要嚴重得多。關於中美特殊關係和戰後遠東政策的藍圖是以蔣政權的穩固為基礎的。
為此,羅斯福還派他最信任的助手副總統亨利·華萊士先後訪問了蘇聯和中國。這一姿態不僅表明了羅斯福對蘇聯總體上的緩和態度,也是對副總統華萊士的信任。除此以外,1941年7月,羅斯福任命華萊士為經濟戰委員會(BEW)、供應和分配委員會(SPAB)的主席,掌握了戰爭物資調配的實權。當時有媒體評價,華萊士是美國曆史上第一位名副其實的“政府二號人物”。
珍珠港事件事件爆發後幾天,最高政策小組向羅斯福提出了一項發展核武器的計劃,即曼哈頓計劃。這項計劃成為美國當時的最高機密之一。作為副總統的華萊士一直充當羅斯福和曼哈頓計劃領導人之間的聯絡人。由此可見羅斯福對他的信任程度。而華萊士也沒有辜負這份信任,盡心盡責地執行羅斯福的政策,在普通民主黨成員中聲望很高,被普遍認為是羅斯福最合適的接班人。
但是,民主黨的領導高層並不希望再來一個“羅斯福第二”了。因此,1944年,就在羅斯福即將迎來第四個任期之時,民主黨高層秘密結成了反華萊士聯盟,極力推選一位溫和的或者缺少背景的副總統取而代之。這個聯盟主要由民主黨全國委員會主席羅伯特·漢尼根(Robert E. Hannegan),財務主管埃德溫·保利(Edwin W. Pauley)、秘書喬治·艾倫(George E. Allen)等重量級人物組成。
首先,反華萊士派請求羅斯福不再支持華萊士。因為包括黨主席、財務主管、主要秘書在內的民主黨高層都是反華萊士派以及健康惡化和外有大戰,所以羅斯福作出兩項妥協:第一,允許其他人與華萊士競爭;第二,自己以個人名義支持華萊士,不再以領袖身份號召黨員。
1944年7月18日,就在民主黨全國代表大會召開前兩天,時任參議員的杜魯門才得知自己很有可能成為副總統提名人。當時,他甚至已經準備好支持另一名候選人,並為此寫好了演講稿。
1944年7月20日,民主黨大會在芝加哥體育場正式召開。現場到處是寫著華萊士名字的橫幅。管風琴手演奏著來自華萊士的家鄉愛荷華州的歌曲。華萊士的支持者擠滿了會場。他們同樣也是羅斯福政策路線的擁護者,認為華萊士是理所應當的副總統。
華萊士在第一輪中遙遙領先,在第二輪投票中被反華萊士派集票的杜魯門也沒有拉開差距。華萊士的支持者在初選會場內更是人山人海。關鍵時刻,控製初選流程的反華萊士派決定將第三輪投票延遲一天。就在這一天一夜裏,反華萊士派幹了兩件事:第一,由於當時的民主黨初選是間接選舉,各州代表才有投票權,反華萊士派就用各種政治交易拉攏各州代表;第二,反華萊士派命令當地警察提前布控會場。
在轉天的第三輪投票開始前,當地警察就將絕大多數華萊士的支持者趕出了會場。而被反華萊士派的眾多代表也就在投票時倒戈。最終杜魯門以1031對105擊敗了華萊士,以此成為羅斯福第四任期的副總統。芝加哥民主黨大會被視為是美國曆史上最著名的操縱選舉案之一。
1945年4月12日,羅斯福總統去世,杜魯門終於登上總統寶座。
杜魯門沒有上過大學,從軍隊中退役後,杜魯門通過投靠本地的一位民主黨政治大佬湯姆·彭德加斯特(Tom Pendergast)進入了政界。作為一名知恩圖報的人,杜魯門經常動用手中的權力公開為彭德加斯特謀取利益,因此經常被稱為“彭德加斯特的參議員”。這或許也是民主黨高層十分欣賞杜魯門的原因之一。
在白宮,新上任的杜魯門總統似乎對白宮的一切事務都不太熟悉。加上對戰後世界局勢缺少深入的思考和明晰的思路,杜魯門嚴重依賴技術官僚為他製定計劃。而美國為了戰爭製造的龐大軍事機器不可能立即停下。它涉及了軍隊、工業、情報等方方麵麵太多的利益集團。一旦和平來臨,它們的利益將會遭受不可逆轉的損失。然而,羅斯福的去世意味著,再也沒有人有足夠的能力和威望,能夠威脅這架戰爭機器。緊隨著熱戰的結束,一場前所未有的冷戰便匆忙上演了。
從曆史,我們可以知道如果川普真要推行收縮戰略,他的對手將非常強大。雖然從理性角度,俄烏戰爭,烏克蘭敗相已呈,本來計劃在8月11日前占領庫爾斯克核電站已經不可能成功,孤軍深入俄羅斯境內的1萬多部隊麵臨被消滅。希望用占領核電站逼普京談判的希望已經破滅。
巴以戰爭,以色列廣播公司:以軍在加沙的軍事行動已基本結束。安全機構已告知政治領導層,現在是進行人質交易的最佳時機。如果有新的情報,以色列可以重新進入加沙。看來是打不動了。據希伯來語12頻道,自10月7日以來,已有100萬以色列人離開,再也沒有返回。以色列的猶太人有611.00萬人,也就是說,可能有1/6的猶太人已經逃離了以色列。下圖是特拉耶夫天天被轟炸,不走才怪。
雖然,內塔尼亞胡辦公室報告稱,總理聽取了本周在卡塔爾舉行的談判簡報,對推進協議表示“謹慎樂觀”。但從擴張變為收縮,意味國內的利益之爭變成存量鬥爭。而美國曆史是一部不斷擴張的曆史。每當國內的利益集團發生衝突,對外擴張就是美國緩和國內矛盾的利器。相反,一旦擴張的勢頭中止或者其帶來的利益分配不均,美國國內就會出現重大的危機。
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