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時間7月16日,科技圈與財富圈的全球第一頂流馬斯克在自己的X社交帳號宣布,將他旗下兩大重要產業的公司總部,從民主黨控製的加州,遷往共和黨的得州。航天科技企業SpaceX的總部從從南加州的霍桑市遷至得克薩斯州的星際基地,將全球最大社交平台X的總部從舊金山市中心遷至奧斯汀。
馬斯克把企業搬遷的原因是加州州長紐森在此前一天簽署的新法案規定:任何學區不得要求老師將學生“性別認同變化”告知家長。之前加州就從法律上“保護未成年人跨性別認知”的權利,不受父母監護人的幹預。現在連“家長”的知情權都要剝奪。
馬斯克大兒子認定自己是跨性別者,在其剛滿18歲之際,向加州洛杉磯高等法院提交了更改姓名、性別及出生證明的申請,並表示想與父親馬斯克斷絕關係。美國法院公開文件顯示,澤維爾希望更改自己的性別為女性,並保留母親的姓氏威爾遜,將自己的名字改為薇薇安·詹娜·威爾遜。
現在加州法案標誌著未來的加州未成年,在學校以“跨性別新身份”生活,老師甚至不能通知學生家長知道。讓LGBT這種病態文化在校園成為最潮文化,毒害心智不成熟的未成年孩子。
作為父親,馬斯克當然非常痛心自己大兒子的決定,他可不願意再出現一個孩子被搞廢。但同時,以馬斯克在美國政商兩界的影響力,這是一個政治表態,與民主黨倡導的政治正確與變性運動(LGBTQ)決裂。這可能科郝家族幾十年長期在美國政治,教育,媒體的耕耘,倡導自由保守主義已經開花結果。
柯氏家族是荷蘭移民後裔,在德州以煉油業起家,如今由第三代的查爾斯(Charles Koch)與戴維(David Koch)兩兄弟當家。柯氏企業是全美第二大私人企業,版圖橫跨60個國家、管理12萬員工,2017年營業利潤高達上千億美元,企業版圖相當驚人,除了擁有北美最大的製煉油及石化加工集團,占北美市場總量的25%,更經營農牧業、金融業、海水淡化業...等,產業鏈之完整與全麵,旗下品牌可以囊括美國人從早到晚日常所需的食衣住行育樂。你如果打開“科氏工業”的官網,立馬能夠看到:創造價值、改善生活。(Creating value,Transforming life)
網站列舉了科氏經營的16種(16 of the ways)能夠使世界變得更好(make life better)的產業。它們分別包括:fueling the journey(乙醇生產);digital living(電子元件);Glass that performs(玻璃製造);smart flooring(裝飾材料) hungry humans(農業) rugged fabric(建築材料) smarter buidings(裝飾材料) 等,可謂衣食住行用,無所不包。
由於“科氏工業”(Koch Industries)不上市,誰也不知道他們每年到底賺了多少錢?老二查爾斯曾經扔下過狠話:“隻要我不死,企業就休想上市”。科赫兄弟到底有多少錢呢?自2014年以來,“科氏工業”每年的營業額就在1100億美元左右,據估計他們也是意思性地公布一下數據應付公眾而已。據福布斯中國統計,2019年查爾斯與大衛的個人資產達到410億美元,在福布斯全球億萬富翁排行榜上第13位,這倆貨加起來是820億美元,已經超過了股神巴菲特的808億美元。我們姑且不提冰山下麵的90%,即使是1100億美元的營收,在美國也是非常了不起了,要知道整個美國每年營收在1000億美元以上的企業不足30家。
美國調查記者簡·邁耶曾冒著危險為此進行深入調查,寫出了《金錢暗流》,揭露了美國寡頭政治背後的隱秘人物的生動形象,也對其政治觸角進行剝洋蔥式的分析。主角是繼承了現今美國第二大私人企業的科氏工業集團的科赫兄弟,以及以他們為中心,幾大億萬富翁構成的盤根錯節的科赫網絡。盡管企業是多元化的,但它們的所有精力卻在推進保守的政治議程上。
據書中介紹,19世紀末,荷蘭人哈裏·科赫懷揣著“美國夢”移民到美國德克薩斯州,並買下了一家瀕臨破產的報紙及其附屬印刷廠。老科赫買下這家報紙目的不是為了想做傳媒,是想利用報紙作為媒介為自己的鐵路事業做宣傳的。不過,老科赫處於科赫家族打根基的階段,他的兒子弗雷德才是真正的第一代。
1900年,哈裏·科赫的兒子弗雷德·科赫出生,30年後,弗雷德將成為科赫家族事業的奠基人。弗雷德在麻省理工學院拿到化學工程碩士。大學畢業之後,弗雷德很快成為一家小石油公司的合夥人。隻是由於小公司沒有大業務,剛開始一直在勉強支撐,直到弗雷德搞出重油轉汽油的熱裂解技術,公司訂單才慢慢多起來。然而,這項技術引起幾個大石油公司的警覺,他們合夥告弗雷德侵犯專利權,把弗雷德趕出美國石油市場。
無奈之下,弗雷德把目光投向蘇聯。當時的蘇聯正在斯大林的帶領下搞“第一個五年計劃”,這需要大量的美元來換取工業化物資,所以石油換美元對蘇聯很重要。但是,蘇聯產的石油大多是重質油,缺乏從重質油中提煉出汽油的核心技術,弗雷德手中的熱裂解技術就有了用武之地。幾年下來,弗雷德幫助蘇聯建立15個大型石油煉化廠,幫助建立起了蘇聯石油工業的基礎,並從中獲利50萬美元,這可是上世紀30年代的50萬美元啊,弗雷德不僅從蘇聯撈到一大筆錢,並且還為蘇聯培養了一批工程師。
正當弗雷德準備在蘇聯大展拳腳的時候,蘇聯的大清洗來了。弗雷德看到許多自己培養的工程師都被清洗掉了,甚至連自己的行蹤都被盯梢,出於安全考慮,被迫離開蘇聯。
在蘇聯的這段不愉快的經曆,也在弗雷德心中埋下終生反共的種子。剛離開蘇聯,弗雷德馬上投入德國納粹主義的懷抱。弗雷德在一個美國納粹分子的介紹之下,獲得了為德意誌第三帝國服務的機會。
那時候,希特勒迫切需要強化燃料製造能力,為以後打仗做準備,弗雷德的技術又派上了用場,他為納粹德國在漢堡建成第三大煉油廠,每天可以處理原油量達到1000噸。更重要的是,弗雷德的煉油廠能夠生產戰鬥機所需的高辛烷值汽油。當然,在德國他又發了財。
撈了兩桶金的弗雷德回到美國,開始為美國人民服務。當時的美國對納粹並不關心,隻想在英、法等國與德、日、意鬥得你死我活的時候,可以兩頭賣戰略物資與武器賺錢。而且,美國國內也有不少同情納粹的力量。在羅斯福上台之前,聯邦調查局局長胡佛就是一個納粹主義支持者,他對共產主義沒有任何好感,卻對納粹充滿好感。
弗雷德在蘇聯與德國的相反經曆,奠定他反共,對於納粹主義卻充滿好感的立場。他一直鼓吹德國、意大利、日本這才是健全的國家,理由是他看到這些國家的國民全部都在不計報酬地努力工作,不像自己國家工人那樣事多,如果美國的國民能像這些國家工人那樣無私,那該多好。
所以,弗雷德反對“羅斯福新政”。他認為新政不僅幫不到富人,也隻會使窮人更懶。他更反對新政對經濟的幹預,認為經濟越不景氣,就越不能幹預。在美國國內,弗雷德積極參加國內各種反共組織。
弗雷德·科赫熱衷於德國式的生活和思考方式,為此還聘請了德國家庭教師。這位家庭教師是納粹的狂熱支持者,其嚴苛的鐵律把孩子們都嚇壞了。弗雷德·科赫也會暴力地體罰孩子。不過,四個兒子在長大後都公開表達對父親的欽佩和感動。
與此同時,據大衛·科赫回憶,弗雷德·科赫還孜孜不倦地向孩子們灌輸他的政治觀點。由於蘇聯給他造成的“創傷”,他對曾與蘇聯合作有著一定的負罪感,他轉向了極右翼。1958年,弗雷德·科赫成為極端保守的約翰伯奇會最早的十一名成員,這個協會是由經營糖果生意發家的羅伯特·韋爾奇聯合其他11個富豪建立。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麥卡錫主義在美國盛行,全國上下到處都是反共、排外運動。他們懷疑許多美國著名人物是共產主義的代理人,其中甚至包括艾森豪威爾總統。這個組織一直到現在都還存在,並且有相當多的共和黨成員與之關係密切,甚至連川普的父親都是其中的會員,至今仍發揮著自己的影響力。
此後,弗雷德·科赫一直支持極右翼運動。他反對民權運動,支持共和黨中的極右翼勢力,宣揚種族隔離和廢除所得稅。大衛·科赫和查爾斯·科赫吸收了他們父親的保守主義政治觀念,也加入了約翰伯奇會。但是,他們的政治觀念與他們父親稍有不同。他們反對越戰。相比於他們的父親,他們更強調自由放任的經濟學。
弗雷德·科赫也抨擊美國的收稅製度,他甚至精心設計了財產繼承計劃,通過辦慈善來避繼承稅。因此,為了自身利益最大化,他們不得不搞慈善。老二查爾斯·科赫還參加了右翼思想家羅伯特·勒費夫爾辦的自由學校,羅伯特·勒費夫爾十分推崇小政府。在自由學校裏,查爾斯·科赫迷上了經濟學家米塞斯和哈耶克。在20世紀90年代,查爾斯·科赫在一次演講中還肯定了自由學校對自己的深刻影響。
老二查爾斯·科赫
1967年,弗雷德·科赫去世,查爾斯·科赫和大衛·科赫在與其他兩個兄弟爭奪公司控製權的戰爭中獲得了勝利。查爾斯·科赫擔任董事長兼首席執行官,而大衛·科赫擔任副董事長。“科氏工業”迅速擴張。隨著財富的不斷增加,科赫兄弟成為了美國強硬自由至上主義者的代表人物。查爾斯·科赫在20世紀70年代的時候已經很清楚,他自己不會滿足於成為自由至上主義革命中的恩格斯或馬克思,他要成為列寧。1976年,查爾斯·科赫成立了自由至上主義研究中心,他主張要影響美國政治。為此,他們還在1976年投入自由意誌黨的活動,依靠第三股力量與民主黨和共和黨抗衡。然而,兩兄弟的政治活動並不成功。
於是,科赫兄弟開始打造自己可以控製的網絡,來為自己服務,他們還資助民間智庫,投資大學與公民團隊。幾十年來,科赫兄弟打著慈善基金會的名義,打造了一個從學校到民間,從專家到底層的思想網絡。比如卡托研究所、喬治·梅森大學的莫卡特斯中心、聯邦主義者協會、傳統基金會、倫敦的經濟事務研究所等,建立起觸手頗多的意識形態機器,因此被美國媒體稱為“科赫章魚”。
這些智庫與民間組織所宣布的理念,背後都有科赫兄弟的影子,科赫利用這些智庫要求廢除奧巴馬提出的“全民醫保”,否認氣候變暖理論,反對對富人征稅?支持石油、天然氣、煤炭這些傳統能源。
在理查德·芬克為科赫兄弟設計的“涉政”方案當中,科赫兄弟的第一步要投資給知識分子,讓他們的思想成為原料產品;第二步要投資給智庫,讓他們將原料產品加工為可以市場化的政策;第三步他們要為各種民間組織提供補貼,讓他們給民選官員施加壓力,使得政策能盡快實施。這幾步經過數十年的布局,已成效顯著。
對於競選活動,他們的花費也是頗為驚人。從總統到市議員每一層的選舉,他們都有數億美元的直接投資。上世紀80年代開始,科赫兄弟就開始支持共和黨。2012年,他們投了4億美元在共和黨身上,2016年投了8億美元。他們還曾幫助共和黨在中期選舉中奪得參議院的控製權,使奧巴馬一度陷入“跛腳鴨”的局麵。此外,科赫兄弟還幫助茶黨崛起。
表麵上,剛開始他們並不是支持川普,甚至川普曾經在推特上對科赫兄弟冷嘲熱諷:全球主義者科赫兄弟(Koch Brothers)在真正的共和黨核心圈裏已經成為徹頭徹尾的笑話(atotal joke),我從來沒去求他們支持,因為我根本不屑於他們的金錢與主意,他們從我的減稅政策與大法官提名中獲益匪淺,我讓他們富得流油。
在川普競選的過程中,科赫兄弟也表達了對他的反感。科赫兄弟支持移民和自由貿易,因為這都利於他的跨國企業,他們還抨擊過川普反穆斯林的理念。
但在川普選上總統後,川普過渡團隊的主持者,副總統邁克·彭斯就曾是查爾斯·科赫2012年總統位置的第一人選,也是科赫競選捐款的主要接受者。在2016年的選舉中,科赫兄弟為彭斯捐贈了30萬美元。在能源部的政策和人才方麵,川普還選擇了遊說公司MWR策略的總裁邁克爾·麥克納(Michael McKenna)來領導過渡團隊,這家公司的客戶就包括了科氏集團。他們倡導對這些企業友好的能源政策。
此外,川普還選擇了氣候變化懷疑論者麥倫·埃貝爾(Myron Ebell)來領導他為環保局準備的過渡團隊。埃貝爾在華盛頓的競爭企業學會工作,一直接受著化石燃料利益方的資助,其中就包括了科赫兄弟。現在,老川的能源部長裏克·佩裏也跟科赫兄弟有著密切關係。
邁克·蓬佩奧則出任了中央情報局局長,並在2018年4月出任了美國第70任國務卿,這意味著科赫兄弟的影響力在川普時代下達到高峰。蓬佩奧是科赫兄弟競選資金的最大接受者。白宮前首席戰略師史蒂芬·班農曾表示,蓬佩奧是“科赫兄弟的議員”,而副總統彭斯是“科赫兄弟的總統”。
在川普第一任期的實際政策是放鬆對科赫兄弟的監管,以及減稅。而川普宣布美國退出“巴黎協定”,有許多人就認為科赫兄弟操縱的政治組織“美國繁榮”(Americans for Prosperity)在其中發揮了重要的作用。這足以見得,在2016年大選後,科赫兄弟的政治影響並沒有結束,他們雖然沒有直接支持總統候選人,但“科赫章魚”的政治觸手早把川普團團圍住。所以政治上的公開表演,大家不要太認真,具體施政才是一個政客的真正立場。
此外,科赫兄弟更關注總統層級以下的選舉。科赫兄弟在2016年動用了大筆資金,支持了至少19名參議員、42名眾議員、4名州長的競選,以及全國各地不可勝數的層級更小的選舉。升值可以說,通過對參議院的控製,科郝兄弟在川普第一任期,通過老川任命了3名大法官,掌控了美國最高法院,保守法官對自由派法官是6比3,大幅領先。
根據哈佛大學學者西達·斯考切波(Theda Skocpol)和亞曆山大·赫特爾-費爾南德茲(Alexander Hertel-Fernandez)在2016年所作的一項研究,2016年科赫兄弟的私人政治組織網絡所發的工資,比共和黨全國委員會的還多。科赫兄弟的“美國繁榮”擁有1600名領薪員工,遍及35個州,而在2012年時,科赫兄弟的主要政治組織“美國繁榮”擁有的付薪員工還僅為450名。因此,有人說,美國現在有三個黨派:民主黨、共和黨和“暗錢黨”。
可見,以科郝家族為代表的家族勢力,已經慢慢掌控美國的行政,立法與司法係統。而美國人也慢慢厭倦了左翼民主黨的政治正確,如黑人與拉丁裔這些傳統民主黨票倉慢慢開始向共和黨轉移。因此美國的意識形態開始右轉,如馬斯克公開對抗加州的新法案:任何學區不得要求老師將學生“性別認同變化”告知家長。也是為了配合製造業的回歸。
因為製造業的轉移,令產業空心化後。越來越多的普通美國人所能提供的價值,不在於他們的生產能力,而在於消費力。猶太資本認為,傳統的性別觀念限製了人的消費。傳統的性別觀念是與工業生產活動相匹配的。例如,在挖煤、開山鑿石、煉鋼煉鐵等重工業行業中,男性占比明顯高很多,而女性在這些行業既不存在要求平權的客觀基礎,也缺少要求平權的主觀意願。因此,在製造業為主的生產型社會,工業生產活動塑造了主體社會對兩性的認知。
但是,進入90年代後,由於美國的去工業化進程,能夠反映兩性生理差異的工業活動大量外遷,服務業占比逐漸升高。而在大多數服務業中,兩性的生理差異並不會帶來明顯的區別。同時,美國成為了以消費為主要驅動力的經濟體。於是,在經濟因素的引導下,整體社會文化開始向有利於釋放消費力的方向變化。
這時,傳統的性別觀念反而成為了一種阻礙。例如,在工業社會中,從事重體力勞動的男性工人一般是不會化妝的,也很少頻繁地更換新衣服,從中衍生出了一套傳統男性的消費觀念。顯然,這種習慣並不利於男性消費品的銷售。於是,消費型社會就有很大的動力打破這種由生產型社會所塑造起來的傳統男性觀念。
而能夠最大化消費力的性別觀念就是百無禁忌,所有人都可以擺脫先天生理條件的束縛,自主探索、自主定義自己的性別,嚐試不同的生活方式。同時,變性LGBTQ產業本身就意味著一個巨大的市場。昂貴的手術和終生服藥的特點能夠給醫藥公司帶來源源不斷的利潤。於是,那些深刻影響了當今世界的種種文化思潮在消費主義的驅動下,以“先進、文明”的名義改造著世界。因此,在克林頓任期,LGBTQ運動開始蓬勃發展。
表麵上,他們的旗號是希望所有群體都能擁有“絕對平等的權利”。但是,這種“絕對的平等”隻有放在消費的場景下才能夠實現和理解。一旦放到工業生產的場景下,這種“絕對平等”就很容易會現實暴露出難以調和的矛盾:為什麽不去爭取“平等挖煤的權利”、“平等搬磚的權利”?實際上,隻有在一個無需生產,“超市貨架上能夠自動長出商品”的社會,才能發展出類似LGBTQ這種無限細分的性別文化。而在克林頓時代,這個全球化發展的特殊時期,美國恰好在相當程度上滿足了這一條件。
另外,因為科郝家族一直是傳統石化能源的大戶,因此老川說的大力開采本土石油壓低油價,大家就不要當真了。一方麵老川的降低利率,加關稅,推高通脹的,無論是出於對科郝家族的回報還是希望通脹化債,高油價應該是老川的目標。至於老川的目標,吸引製造業回歸,包括中國智能汽車去美國設廠,不是一個分清男女就可以解決的,老川還必須解決電力,基建,培養多些工程師,工會與環保條例等等。基建與電力建設需要前期大量投入,就算美國的資本願意犧牲,估計也不容易找這麽多人去完成。
川普上台後,中美不一定會變成現在大家想象的更敵對。如果美國相信中美不可能通過戰爭解決,競爭中合作就必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