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文再續,書接上回。上回說到大英帝國通過沒收土地,摧毀愛爾蘭與蘇格蘭人的氏族與文化傳統,成功馴服了愛爾蘭人與蘇格蘭人後,他們可以放心把這些已經洗腦成功後的產品驅趕到美洲,澳洲與新西蘭,為猶太日不落帝國開疆辟土。
大英帝國人口,在一八〇一年的人口普查中還不到一千六百萬人,但到了一八五一年已經超過兩千七百萬人。尤其是英格蘭,從八百六十七萬人增加到一千六百八十萬人以上,在五十年間幾乎增加了一倍。其中農村,特別是位於工業革命時期興起的新興都市周邊的農村人口增長速度更為迅猛。如十九世紀最初的十年間,出現百分之十五人口增加率紀錄的英格蘭南部諸郡——漢普郡(Hampshire)、薩裏郡 (Surrey)、威爾特郡(Wiltshire)、索塞克斯郡(Sussex)等地的農村地帶,人口壓力尤其沉重。因此大量農村人口湧向城市。而生活在遠離都市和城鎮的農村民眾反而很少移民去城市。一八五一年的人口普查,第一次出現了都市人口超過農村人口的紀錄,英國急速都市化。
顯然當時英國經濟增長的速度已經跟不上人口的增長,加上技術進步令企業減少對工人的需求,從而產生大量對猶太金融資本而言的多餘人口。自一八三八年起長達十年間,勞動者們不斷發起“憲章運動”;為控製這個運動,猶太金融資助馬克思推出所謂“階級鬥爭”理論,把工人運動變成可控製的反對派。
但人口過剩是問題始終還是需要解決,不然就會發生如弗裏德裏希.恩格斯(Friedrich Engels)在1845年《英國工人階級狀況》(The Condition of the Working Class in England)中的預言:“如果發生革命的話,那一定是在英國”。如此統治秩序難免受到衝擊,因此移民成為英國社會的“安全閥”。不過英國政府規定禁止技術純熟工匠移民,可見移民隻是英國政府排除不受歡迎的人口的手段。
拿破侖戰爭結束後,位於德文郡北部托裏奇河(River Torridge)出海口附近的港口城市拜德福德,開始頻繁出現來自加拿大裝載木材的帆船。根據記錄,一八三一年四月上旬,來自加拿大木材運輸船抵達前數日,已經開始人潮。這些人從地方報紙上得知船隻抵達的日期後,聚集而來的移民者,和為他們送行的人們。自歐洲局勢恢複穩定的一八二〇年前後起,英國各地重新展開了前往北美大陸的移民活動。在拿破侖戰爭結束的一八一五年還不滿兩千人移民北美, 在十五年後已快速超過了五萬五千人,在一八五二年更突破了二十七萬人,迎接了第一波移民高峰。
移民大部分都是貧窮的農民,他們為了張羅前往加拿大的出國費用和六個多星期船期所必須的糧食、衣物和毛毯等,恐怕已耗盡了僅有財產,若是費用不足,或許還會跟親戚和朋友們哀泣求援。抵達拜德福德時裝滿了木材的船艙,此時擁擠地塞滿了英國移民。去程載運木材,回程載運移民。若想到這些移民在船內渡過數周的情況,他們其實與奴隸一樣,隻是另一種“人類貨物”而已。“賣豬仔”的模式從一開始就是大英帝國對自己子民待遇。
當時通常到紐約要五英鎊的出國費用,但如果經新斯科細亞到蒙特婁,住在經改造原來放置木材的貨艙,忍受擁擠不衛生,能夠船票價格壓低到三分之一以下。 這些移民橫渡大西洋,在哈利法克斯或是蒙特婁等加拿大港口下船之後,大多數會繼續步行南下,前往“原本的目的地”美國。這個模式即便是到了橫渡大西洋的移民數量增加、迎接第一波高峰的十九世紀中葉,基本上也沒有太大的變化。雖然一八二〇年左右起,英國的移民開始在上加拿大(安大略)定居,不過根據最近的移民史研究指出,當時的加拿大移民,美國移民,或者即便是與一八三〇年代以後正式展開的澳洲移民,大多是為了籌措出國費用便精疲力竭的貧民,別說是購買土地,連購入農具的資金都不一定有著落。因此住在木材貨艙的便宜船票對他們也是非常昂貴。即使到了因為定期航班的開辟而使得出國費用大幅下滑的一八四〇年代,也是如此。
拿破侖戰爭後,英國逐漸停止將流刑犯送往澳洲,並且開始獎勵美麗諾羊的養殖和自由移民的移入。由羅伯特.霍爾頓爵士(Sir Robert Wilmot Horton)擔任委員長的移民委員會,認定新南威爾斯是最適合移民的殖民地。然後1838年愛德華.吉朋.沃克菲爾德(Edward Gibbon Wakefield)設立新西蘭公司,在連新西蘭的地形都還不清楚的情況下,就搶先以“新伊甸園”之名售出土地,招募移民。
英國政府因此隻好在一八四〇年二月,和毛利族酋長簽訂了《懷唐伊條約》(Treaty of Waitangi),急忙地讓這座島嶼成為英國的領地。在該公司的援助或免除出國費用下送出的移民,大多以自耕農的身分在新西蘭紮根。澳洲殖民地政府也基於沃克菲爾德的提議,開始將賣出皇家領地的收益用來補貼移民的出國費用。這是因為在一八四〇年代,經由大西洋航路出國所需的費用已低於三英鎊十先令,相較之下,前往澳洲的出國費用要到十六英鎊左右,相當昂貴。航行的時間大西洋航路當時是四十五天左右,相對之下,到澳洲則需要一倍以上, 超過九十四天(到新西蘭則大約需要四個月)。再考慮到這段期間在船上吃穿的費用以及難以忍受的不衛生的船艙,補貼出國費用是唯一能吸引更多人移民的手段。
移民潮於1910年到1913年迎向最高峰,當時英國人蜂擁而至的地點是加拿大。因為1867年加拿大聯邦成立之後,得到“加拿大自治領(Dominion)”這個新名稱的西部地區,變成一個需要“英國人”的廣大空間。
加拿大西部是連接北美殖民地東西兩端,橫貫北美的關鍵地帶。一八九〇年,美國未開發的邊境地帶正式宣告消失之後,懷著再現“美國西部經驗”的期待,加拿大西部被宣傳成“最後的機會、最好的西部“。“美國耗費五十年才完成的事,我們隻要一年、兩年就能夠達成。”加拿大政府也模仿美國《公地放領法》 (Homestead Acts)的《自治領土地法》,在加拿大西部編入聯邦短短兩年後的1872年,幾乎沒有經過任何辯論便快速通過。這條法例宣布所有二十一歲以上的移民,隻要支付十美元的登記費用、耕種三十英畝土地、建屋定居滿三年,政府便會無償提供每人一百六十英畝的土地。這個“加拿大版公地放領法”,對英國人極具吸引力。
加拿大移民局還製作了大量的宣傳手冊和海報,委托英美作家撰寫以加拿大西部為舞台的小說等,努力從各種方向宣傳加拿大西部。結果,從十九世紀末到二十世紀初期,在英國的報紙和雜誌上充斥著“希望的大地”、“應許之地”、“充滿機會的地 方”、“神奇的西部”等字眼;而且在最後通常還會用大號字體接上“最後的機會、最好的西部”這句話。英國的火車站和郵局,也張貼著強調加拿大西部富裕的海報,大大挑動英國人的想象力。
然而,關於加拿大西部的負麵訊息,都被隱瞞了。例如,加拿大自治領政府所製作的官方宣傳手冊,對於距離公地放領地不遠處的原住民保留區隻字未提。即便是比較有良知的宣傳手冊,也隻輕描淡寫地將原住民描寫成一群溫和且無害的。
同時大英帝國為了驅趕剩餘勞動人口移民,經過反複計算成本效益後,大英帝國1834年修訂的《濟貧法修正案》(Poor Law Amendment Act),也屢次加入與移民補助相關的修訂條例。在1840年,英國政府同意將濟貧稅作為移民補助之用,每人補助金額的上限為五英鎊(後調整為十英鎊)。理由是因為與其將教區的稅金(濟貧稅)用在補助國內的濟貧院以養育貧窮人口上,還不如讓這些貧民移民到海外比較節省費用。雖然有各式各樣的經費計算方式,但是將用在國內的救濟經費和移民經費放在天秤上衡量的“作為節稅方案的移民”,是整個維多利亞時代將移民活動正當化的最大理由。移民不隻是英國社會的安全閥,也是節省經費的救濟方案。這個所謂人類文明先鋒的猶太日不落帝國根本沒有把人當人看,人在他們眼中隻是一個生產工具。
多倫多以西大約兩千兩百公裏,位於加拿大中央曼尼托巴省的首府溫尼伯,是連結加拿大東部和西部的節點。十九世紀末,從英國搭乘著蒸汽船橫渡大西洋的移民們,不到兩周便抵達了魁北克或蒙特婁;之後他們便換乘橫貫大陸的火車,來到這個進入加拿大西部大門的城鎮。在這裏下了火車後,會去向移民局申請登記公地放領,並在這城鎮買齊了標識地界的木樁和生活必需品之後,再繼續展開前往西部的旅程。
1870年曼尼托巴省成為加拿大聯邦的第五個省分,在第二年的調查中,人口為兩百四十人的溫尼伯,到了二十年後的一八九一年,激增到約莫兩萬五千人。雖然在加拿大自治領農業部門所發行的宣傳手冊中寫道,“經過都市規劃的寬闊街道是城市的特征”;不過,實際上因為潮濕的緣故,道路始終泥濘不堪。據說因為原本就是沼澤地,所以一到夏天也會出現大量的蚊子。這類現實與謳歌文句之間的矛盾和落差,對於來到西部的移民,特別是從英國都市地區前來的移民,是相當大的打擊。他們大多數未能滿足必須住滿三年才能擁有土地的居住條件,便遷徙到其他的土地,其中返回英國的人也不在少數。
最後是能夠耐得住嚴寒的,懂得農耕作業的東歐移民,特別是烏克蘭和波蘭的農民們,在二十世紀初期大量移入加拿大西部。他們在移民地點創造出自己的社群、說自己的語言、發行報紙,並且建立自己的教會作為精神上的糧食。當渡海來到加拿大西部的英國人,發現無法用英語溝通的鄰居時,感到很訝異。一八八六年之後,英屬哥倫比亞的弗雷澤河附近也已經開始出現來自日本的移民,加拿大西部的人口組成漸漸變得複雜了。
現在人工智能帶來的技術進步,也同樣令世界麵臨所謂人口過剩的問題。但技術進步難道不應該帶來減少大家工作時間的效果嗎?難道回歸到從前父親一人工作養活全家的夢想是罪惡?技術越進步,人應該越繁忙?難道技術不是幫助人多些時間追求精神上的生活?
讓我們重溫《《亂世佳人》前傳 信仰的顛覆(二十一)》裏麵川普的猶太富商好友馬克.金斯伯格在去年12月15日接受俄語地區最著名的媒體人德米特裏·戈登的采訪。在采訪中,他認為人類科技進步的速度比人類社會運轉快數百倍,而人工智能技術是關鍵,以後大幅減少醫生,護士,工人,物理學家,會計師,運輸司機與飛行員等等,將造成大量人口失業,如紐約的手術有6成以上通過機械人來完成。大量人口隻能留在家中依靠政府救助。這次瘟疫就是一個社會試驗,看大家最低接受多少政府補助,在家多久不出門,如果反抗,就用瘟疫作為理由強製大家留在家中。而紮克伯格的元宇宙會把大家帶來虛幻中,幫助大家在家中打發時間。
顯然馬克.金斯伯格眼中的猶太精英與19世紀的大英帝國一樣,隻是把人當成生產工具而已。
馬斯克也多次預測人工智能會淘汰大量勞動人口,他主張政府應該補貼失業工人,讓他們安坐家中等政府救濟,同時因為生產力的提高,令商品價格非常便宜。看來美國科技精英對人工智能的前景相當一致。
然而現實真是如這些精英所說的那麽美好嗎?世界經濟論壇創始人克勞斯·施瓦布在2020年《是時候了,大重置的時機已到》一文中提及,新冠疫情是實施大重置的最佳時機,“大重置”的兩大杠杆一個是綠色能源,另一個是疫苗證。
文章說,大重置議程包含三個主要組成部分。
1.引導市場走向更公平。
2.確保投資促進平等和可持續性發展的共同目標。
3.利用第四次工業革命的創新來支持公共利益,特別是解決健康和其他社會問題挑戰。比如遠程醫療廣泛應用。
這3個目標很平常,和所謂陰謀論鼓吹的新世界秩序大重置大不一樣。但裏麵同時說:“我們必須為我們的經濟和社會體係建立全新的基礎”,““為了取得更好的結果,世界必須采取共同和迅速的行動,以改變我們社會和經濟的各個方麵,從教育到社會契約和工作條件。從美國到中國每個國家都必須參與,從石油,天然氣到科技,每個行業都必須轉型。簡而言之,我們需要資本主義的大重置”——全新的基礎必須瓦解舊基礎。
“這將需要更強大和更有效的政府”——即賦予政府更多的權力
“在COVID-19危機期間,開發……可能的疫苗。建立追蹤感染的機製”——疫苗證,現成為各國重置公民權利的先決條件;此外還提到綠能。
如果隻是按照字麵解釋,那麽馬列的理論與奧巴馬拜登之流的曆次演講,都是人類應該為之拋頭顱灑熱血實現的理想。
然而我們可悲地發現,歐美白人已經完全喪失了思考與反抗的能力。如果是普選是人民幸福的保障,那麽歐美是否已經實現輕徭薄賦,藏富於民的理想?我發現歐美是高稅賦,藏債於民而已。諸君認為這個普選製度無效還是純屬騙局?何以至此?
哈羅德·華萊士·羅森塔爾(Harold Wallace Rosenthal)是雅各布·賈維茨(Jacob K. Javits)參議員的高級助手。羅森塔爾(Rosenthal)在土耳其伊斯坦布爾的一次恐怖襲擊中被謀殺。他在1976年接受查爾斯·A·韋斯曼 (Charles A. Weisman)采訪中詳細披露了猶太人對歐美的操控。
當被問及猶太人是否感受到來自"沉默的大多數"的任何威脅時,他嘲笑這個想法,說:
"沒有沉默的大多數,因為我們控製他們的哭聲和色調。唯一存在的是一群不會思考的大多數且他們將一直保持不會思考,他們逃避嚴苛的勞動的途徑,就是享受我們娛樂業的鴉片劑。通過控製工業,我們成了主人而人民則成為奴隸。當日常勞作的壓力達到爆表程度時,我們提供了可以瞬間快樂的安全閥。電視和電影業提供了必要的臨時分散注意。這些程序是精心設計的,以吸引感性的情緒,而從來沒有邏輯思維的頭腦。正因如此,人們被編程為根據我們的指示而不是根據理性作出回應。他們不是沉默,但他們會繼續保持無法思考。
對於教會的控製,羅森塔爾說道:“宗教,也必須被教導,並通過這種必要性,我們已經進行工作。( 正如猶太人卡爾馬克思所說: "宗教是人民的鴉片劑”)。憑借我們對教科書業和新聞媒體的控製,我們能夠堅持自己作為宗教權威。我們的許多拉比現在在所謂的基督教神學院擔任教授。我們驚訝於基督徒如此愚蠢地接受我們的教導,以及宣傳我們的教導就好像屬於他們自己的一樣。( 這是猶太人對白人國家的權力和控製的主要原因之一,采用猶太人的方式。正如亨利福特所說: "基督徒除了透過猶太眼鏡外,不能讀聖經,因此讀錯了。(《國際猶太人第四卷》,第238頁)。 因此,基督徒在某件事上沒有上帝的話語,但他們有猶太人的話語。猶太教不僅是猶太教堂的教導,也是美國每一個"基督教會"的教義。 通過我們的宣傳,基督教會已經成為我們最狂熱的支持者。這甚至給了我們在社會上一個特殊的地位,他們相信謊言,即我們是神揀選的人' ,而他們自己則是外邦人。”
閱讀過《信仰的顛覆》係列的諸君都知道新教是各國君主在封建體製崩潰後,擺脫梵蒂岡控製的一個工具,而各國為了短時間富國強兵,紛紛勾結猶太人,用大量信貸短時間內有充裕的資金去強兵。因此新教從一開始就與猶太金融集團密不可分,他們也公開支持高利貸經濟模式。馬克斯·韋伯還寫下名著《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提倡節製消費符合加以文教派的禁欲。清楚表麵新教與現在的資本主義模式已經不可分割。(《歐版法家 信仰的顛覆(三)》)
最後各國君主都達成了擺脫梵蒂岡控製願望,同時也把江山拱手讓給猶太金融集團。
因此大英帝國用武力強行把英格蘭,蘇格蘭與愛爾蘭人改造成新教徒後,就放心驅趕出去開辟殖民地。配合羅森塔爾提及的操控之術,歐美白人已經完全被他們玩弄於股掌之中。
羅森塔爾繼續他關於猶太人控製外邦人的想法,他說:"我們通過恐懼和恐嚇閹割了社會。它的男子氣概隻與女性的外貌相結合而存在...........民眾變得溫順和容易被統治。如同所有畜生的本性一樣,他們的思想無暇顧及未來和後代的福祉,而隻能操心當下的辛勞和下一頓飯。"
現在美國公立中小學,公開教導變性,鼓吹小孩自由選擇性別,誘騙小孩做變性手術。還教導同性戀,多性戀等,有些學校還推行男生隻要認為自己是女生就可以入女廁,甚至發生了強奸。從這次反對強製疫苗運動亦可見,歐洲各國都是大規模遊行,與警察發生衝突。相反美國韭菜還是忙著打官司,美國白人已經被猶太人馴服成綿羊。因此,移民英美的需要考慮小孩教育問題,加上媒體都以變性,同性戀為時尚,家長需要做好防護措施。移民可能是糞坑與火坑的選擇而已。
歐美這樣發展下去,白人男性除非變性(太監)或者同性戀,否則就是下等公民,美國首位變性四星上將已經對歐美白人男性指明出路。那麽猶太精英集團,究竟想帶領世界走向何方?欲知後事如何,請聽下回分解。
我對加拿大人口和移民還算感悟很多的,你這裏提到的移民來源,和我對加拿大人口感覺及其吻合。中西部確實東歐移民多。
我平時沒事喜歡查姓氏和起源,所以我認識的人,我都喜歡查他們祖先來自哪裏。我孩子的一個冰球老師的老婆來自加拿大西部的卡爾加裏,她祖父就是蘇聯移民。還有加拿大一個薩薩克統小鎮曾經被卡車司機撞死了一車冰球家庭,全是白人,當時我就覺得寒冷地方沒人去,全是耐苦寒的白人。
加拿大的哈利法克斯是新蘇格蘭省首都,蘇格蘭移民占了大多數。
能把曆史研究成這樣也是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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