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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科大文工團

(2025-06-17 22:31:44) 下一個

回憶科大文工團

薛嘯宙(5802)

進科大文工團

進科大不久,見一布告,校文工團招樂隊隊員,我就去民族樂隊報名麵試。考我的是力學係的何明元,這個上海人後來成為我的摯友。麵試時他問我會什麽樂器,我回答二胡、笛子,拉了一段二胡曲子,何明元似乎不滿意,就讓我吹笛子,這樣我就進了樂隊。實際上在我們進校前就已經有文工團活動了,民族樂隊也有一位吹笛子的,吹得很好,但他有事離開了,我正好補了這個空缺,而且在這個位置上呆了三年。

民樂隊隊長是自動化係的何光皓,他主項揚琴,又是指揮 ,還 作 曲 , 58 年大 煉 鋼 鐵,何 光皓 作 了 一首 合 奏曲 “鋼花”,我把這首曲譜保存了 50 年,至今還在(附圖 1 就是樂譜照片,當時都是自己刻蠟板油印,此譜右上角可見“何光皓編曲”字樣)。二胡除何明元外,還有地球物理係的胡騰章,地球物理係的另一位同學杜品仁是三弦高手,大三弦手是化學物理的石道鈞,力學係的老袁(名字記不得了)既是琵琶手又善吹笙,59 年田常津來了,老袁就專彈琵琶了。力學係的劉育魁是多麵手,除了拉弦樂器外還承擔彈撥樂器,如大阮。附圖 2 是科大民樂隊 58 年在校園合影,上麵提到的幾位都在照片裏,第二排左邊露小半個臉的大概就是老袁。

我和西洋樂器擦肩而過

進校不久我就加入了校文工團民樂隊, 吹竹笛。有一天,管樂隊隊長於家垿(數學係的)跟我說:“想不想到管樂隊來吹長笛呀?”我那時不懂長笛短笛的,就含含糊糊地答應他試試吧。等我去管樂隊看到長笛並想拿起來試時,抓瞎了。原來手握中國竹笛是無所謂方向的,手放在吹孔的左邊還是右邊都可以,而長笛是靠按鍵來控製音孔開閉的(中國的竹笛是用手指直接控製的),按鍵有方向性,而我的習慣方向正巧和長笛相反。要從頭學我不願意,於家垿要的也不是一個從頭學起的新人。從此我再也沒有機會去學西洋樂器,一門心思吹我的竹笛。

雖然如此,我還是很注意管樂隊的動靜。有一回於家垿對人說起挑選小號手的條件,我聽見他說了三個字:“牙要好。”意思是牙一定要整齊。我聽了很感興趣,就去看那些吹小號人的牙。我發現 59 級一位姓沈的上海同學牙長的並不整齊,但他小號吹得好極了(不信你去問中國科學院院士趙忠賢,他也是科大管樂隊吹小號的),這是咋回事呢?

前不久黃綺轉來鄭克敏的賀卡,照片上他悠然自得地吹著薩克斯。克敏兄也是科大管樂隊的,記得當年他吹黑管。

不會跳舞

在玉泉路 19 號幾年,參加了不少次舞會,但直至今日我還不會跳舞。怎麽樣,不信吧?實話實說,我參加舞會不是去跳舞,而是去服務的,我是為舞者伴奏的樂隊成員。

學校每到周末在食堂舉辦舞會,我們吃過晚飯就要做準備了。和我們民樂隊一起為舞會伴奏的還有管樂隊,兩支樂隊輪流伴奏,跳舞的人可以點舞曲,寫一小條即可。有的舞者比較客氣,給我們民樂隊遞的條上寫著:“請來一個喜洋洋”,於是我們便奏起了歡快的“喜洋洋”,他們就在“舞池”(其實就是食堂中間一塊地方,飯桌堆到邊上去了)中雙雙起舞。雖說有兩支樂隊輪著伴奏,也還是有點累,尤其是當跳舞的朋友們興致高漲,一曲一曲地接著跳,而李全綱老師(俱樂部主任)要求我們隻要有一對人在跳就不能收工,這樣舞會就會拖到夜裏十一、二點。每到這時我們樂隊便采取“內部輪奏”的辦法,一部分人奏著,其餘的歇會兒。印象中最少的時候隻有一把二胡、一根笛子加一麵鼓在伴奏,跳舞的朋友仍然很帶勁兒。

我們民樂隊的人大都不會跳舞,但有一次上麵有令,一定要我們學會跳舞。原來五一節我們要去天安門西側的中山公園聯歡,雖然我們還是去伴奏,但不知是誰規定,入園者必須要會跳舞,不會的要抓緊時間學,學不會的就別去中山公園。上有政策,下有對策,我們樂隊全是男生,便手挽手轉將起來,裝著跳舞的樣子,蒙蒙混混過了關。

科大民樂隊在頤和園合影

(本文來源: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4e3ddb0100815a.htm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4e3ddb010082t6.html)

http://blog.sina.com.cn/s/blog_504e3ddb010081s9.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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