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大瞬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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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大瞬間】
作者：顧安蘇 775
台灣給人的印象是什麽？一千個讀者眼中就會有一千個哈姆雷特。我的印象是摩托車與寺廟。一動一靜，自然組合。動，文明社會的節奏；靜，則是這個構架文明框架的底蘊。那麽導致這個華人之光之突飛猛進的源動力是什麽？我試圖尋找答案，於是踏上台灣之旅。
我是1月3號下午到達台北桃園機場的。給我的第一印象是海關人員非常客氣，有一種賓至如歸的感覺，這讓我有些驚訝。這種感覺像極了進美國醫院的大門後護士問寒問暖，與我毫不陌生。我迅速辦完手續，把大件行李寄托在機場，輕裝便步進入了台北。因在事先Airbnb預定了民宅，在西門町周圍耽誤了不少時間。民宅在一個深邃的巷子裏，巷子口的號碼又是別的，找起來頗費周折。一個好心的腳療店女老板帶著我跑上跑下，又是打電話與房主聯係，又是借我網絡（我的T-mobile在台灣居然沒有信號），好一陣忙活。在女老板再三催促和叮囑下，那位房主才答應到現場為我指路/開門。雖說答應來為我開門，但等待的時間也太長了一點，我實在等不及了，就琢磨突入門禁的秘密來。這一琢磨，居然真被我琢磨出“門道”來了，在房主到來之前，我成功地進了門。
那天，我的感冒尚未痊愈，人有點疲乏，簡單地在樓下買了一些水煮，準備就餐。可能是知道我在門外等待的時間太長，也可能是怕我在Airbnb上給差評，房主熱情有加，並為我送來了台灣著名的奶茶，為我解乏，我不禁感慨，還是好人多啊！。
第二天一早我試著出門走走，熟悉一下台北環境，也讓身體出出汗，或許感冒好的快些呢。來到淡水河旁，發現一個醒目的標牌：花海就在200米處。我好奇地聞花而去，發現一巴掌大地方開著一些叫不出名的花，總共也就十來平方米，也敢稱“花海”，看來台北市工務局也太好大喜功了。中午，花1000元台幣在台北大哥大（Taiwan mobile）買了張手機卡，終於連上網了，一種解除隔離的感覺油然而生，現代人，離開網絡真是不方便了。
下午去總統府，中正紀念堂等。這些離西門町很近，走路不到10分鍾。說是總統府，也就是日據時代的總督府，一點不神秘，二三層的建築物門口隻有幾個憲兵，遊客隨便看隨便拍照，憲兵熟視無睹，甚至看都不看一眼，原本以為很威嚴的總統府至少莊嚴神秘，到近處發現與民間（建築屋）似乎沒有違和，與民眾也沒太多距離，這種感覺很unique（特別）。晚上去逛夜市，也是人山人海，滿眼望去一片祥和。在這裏看不到大選之前的膠著、不安，更聞不到海峽那邊迪迪不休的戰鼓與硝煙。遊人或在餛燉灘上吃一碗熱騰騰的餛燉，或在外婆餅前張一眼，又隨手拿起炸年糕品嚐。大人們看著琳琅滿目的貨物指指點點，孩子們滿街撒野式的狂歡。人們隻想平靜的生活。此時此刻，看著這一個個退去倦容或又天真朝氣的臉，我特別感慨，希望永遠不會有撕裂，也不要打破這清澈如水的平靜……
不過，年輕人總是為國家的未來擔憂，在一個有幾百年曆史的廟宇裏，披著夜色燒香祈福的幾乎都是年輕人。既然政通人和、上下無隔，怎麽還有如此眾多年輕人燒香拜佛？看著一個個虔誠的臉，我不忍而且不便打擾詢問為什麽。可以臆猜一下，除了一些升學、生子、升職等個人緣由，我想一個共性的東西就是對未來不確定性的惆悵，毫無疑問年輕的香客們在為未來深深地擔憂著。
他們一定希望台灣風調雨順，國家安定，不願、不想陷入危機甚至戰火。一旦發生戰爭，年輕人首先麵對的就是生與死的決擇。這一點上，這邊的人與對岸的人很不一樣，那邊人對戰事似乎很興奮，仿佛隻不過是在下一盤象棋，說著說著就過河直奔對方老巢將軍了，永遠想不到窮國多戰事，一戰溝填白骨堆，炮火連天中犧牲的永遠是黎民百姓。富裕的台灣（據說富裕指數已經亞洲第一，或在前三總是靠譜的。國家競爭力已經是全世界第6名（蔡英文語），這樣的環境下台灣人當然不願意戰火紛飛了。理解了這一點，似乎就與目前的台灣主軸——大選連起來了。民進黨（綠黨）、民眾黨（白黨）、國民黨（藍黨）三足鼎立，誰也不讓誰。綠黨，金童玉女，賴清德蕭美琴（譽稱美德為台灣），白黨柯文哲攜一貴婦，藍黨侯永宜趙少康兩老男人紛紛鉚足了勁，都想多拿選票。不要說我有偏見，連柯的搭檔名字都不列。因為他選不上，我何必花功夫？柯這個前台北市長，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早年依靠民進黨步入政壇，羽翼豐滿後又把老東家給蹬了，另起爐灶。前不久與藍黨合作，臨了伸出一腳，卻又撒丫子跑路，弄得撮合這件事的前總統馬英九一蹶不振，至今也不見出來幫助競選。國民黨這個百年大黨也是奇葩，居然推出了警察頭子當候選人，在新北市至桃源縣高速下有塊巨幅廣告牌，廣告牌上有碩大的“魄力”二字，並配上侯的半身像。我看著都覺得刺眼，這些人腦子壞掉了嗎？還是覺得刮起一陣雄風？從不想想丘八除了一身橫肉還有啥？弄出這麽個候選人也就罷了，偏偏往傻力上戳，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如果真想反映侯的個性，用POWER也比那赤裸上半身強。還是回到柯的議題上吧。柯這種性格仿佛孫猴子，動不動就變形，這當然會受到一些年輕人的青睞，他們以為柯可以帶來希望。過去年輕人是綠黨的票倉，這次要被柯搶走不少。柯這幾天在中部耕耘，希望造成真正的三足鼎立，綠南（方）、白中，藍北。但是，我還是要說沒有政品的人是沒有機會成功的。
想是這麽想，看看有多少買賬的。其實按柯的性格是三強中最可以交易的籌碼。對岸要想在台灣打開缺口，柯是最佳人選。就是因為雙方無底線且多變，這一點不謀而合。我估計在利益的天平上大陸某些層級是考量過的。或者是擔心柯太聰明，扮豬被虎吃了，就像前菲律賓總統杜特爾特，沒錢了和你稱兄道弟，掙得一大把銀子；有錢時翻臉不認，專找你軟肋。也許被狐狸算計估計至今陰影不散吧，其次就是拋不下多年的兄弟國民黨，因此心裏失望透頂。其實，如果說民進黨是明獨，堅持台灣主權，美其名中華民國台灣，實際上就是台灣。國民黨堅持中華民國，也與大陸勢不兩立，也難怪柯白黨叫囂“民進黨與國民黨一樣壞！”。明擺著柯有潛力，或者隻有柯耍滑頭模棱兩可。所以最有可能招安的便是柯了。看看三方選舉很有意思，柯單打獨鬥，賴蕭四麵出擊，侯鮮有出頭，由副手趙少康出麵（選後趙埋怨當副手很難，不能瀟灑自如，此乃後話），可憐這七十多歲的老人，為了拉攏年輕人的票，不惜穿T恤，這且不說，更是笑容僵硬，臉上似乎拉過皮，真難為他了。在大學與青年學子交流，200人的大課堂，來人稀稀拉拉，不到課堂容量的一半，這讓我想起當年上政治課的情景，也是人影稀缺。弄得老師逢上課必點名，據說最高記錄是有人應5次，有沒有這麽誇張無從考據了，但二個三個總是有的。再看看今天趙的待遇，可以斷定，國民黨沒戲（青年票）。還有一個現象也挺有意思，就是民進黨的立委選舉人總把賴帶上，似乎是福星。民眾黨與國民黨有點個幹幹得的跡象。其實選侯出陣，侯也不易。如果選舉大比分失利，國民黨要崩盤。民眾黨也一樣，這也就是柯寧可得罪國民黨也要單幹的原因，柯是在給不分區立委拚席位，也就是政黨票，我想侯的底線也是如此。這兩黨為生存而戰。弄不好，柯成另一個宋楚逾。說起當年宋省長活生生應把國民黨劈成兩半，幾十年下來一事無成，宋是小姐身子丫鬟命，怪不了別人。這次他來給國民黨站台，一半是贖罪，一半是怕國民黨真正垮掉。自己種的因，不想嚐自己的果而已……
選舉的事先放一邊，談談台灣的社會現象。我說兩件東西勾勒台灣：摩托車與寺廟。台灣的形狀象一把芭蕉扇，南北長、東西窄。山地、丘陵占總麵積的三分之二，平原占三分之一。大城市集中在西邊縱向排開。上世紀初由日本開發並管理，後來蔣把中華民國的根基整個搬進，巴掌大的地方安置近200萬外來人員，基本上屬於寸金難求之地。以台北為例，一個三四十平米的房子值二三千萬（值合70萬刀左右）。地少人多，首先城市擁擠，房屋破舊。城市改造積重難返可以說寸步難行。生活在大城市裏，坐公交又不方便，家家買車做不到（停車難）。因此出行人人一部摩托車，非常時髦且拉（霸）風。至於寺廟，不誇張地說，無論城市或鄉下，最豪華的建築首屈一指的便是它。我去高雄田寮石頭廟的途中，荒山僻野，一裏路一個廟，個個金碧輝煌，香火興旺。要說這種現象也不難理解，宗教固然有迷信的成分，但也是一種文化。台灣在中華文化的傳承上屬於優等生。這裏“仁義禮智信”非但是國小課本，亦處處可見，譬如高雄左營海軍眷村就是以仁義禮智信排名（準確說，沒有建“信”因為錢沒了）。還有我在機場存行李時，收據上居然是113年1月3日（中華民國紀年）。再有漫步台南曆史名城，你不難發現諸如祭奠大天後宮、祭奠武廟、台灣首廟天壇、鄭成功祖廟等名不勝收，尤其是台南孔子廟，原名“先⑩聖廟”，由明朝鄭成功的參軍陳永華提議興建，為台灣官辦最高學府，亦是開啟台灣儒學之端，故稱“全台首學”。據說，台灣教師節當天的祭孔，需完成共38道程序後禮成退班，而且是唯一遵循清康熙52年所頒製祭奠儀式之孔廟。
那麽台灣的現代生活咋樣呢？我們從交通費收取可見一偶。我從台北跑了6個城市的車票/交通費（嘉義、台南、高雄、台中、宜蘭和基隆）隻花費1700台幣，除以4.4，差不多400人民幣；至此，單從這一點便可以看出台灣的基本生活品物價的確便宜，其綜合福利水平又是如何。這就自然要問台灣的年輕人要什麽叫苦不迭呢？主要是收入增長緩慢，還有就是高房價，至於原因前已提及不再贅述。這次年輕人癡迷並投柯文哲，指望他扭轉乾坤。
再回到了大選議題。13日那天下午（上午趁別人投票期間去了一趟忠烈詞，吊唁先哲與國士），大選結果還未揭曉。我記錄了一段自己的評估：《談不上預測，隻是朦朧的意識。本來我以為這次大選毫無懸念，綠黨贏。隻是立委拚過半不太容易。差不多是4-3-3，也許比4多一點，撐死了4.5，白黨2，藍黨3.5，這是最佳狀態。民進黨（綠黨）已經不如當年銳氣，執政8年，不少人想換人（黨）試試。這是今年的一個特征。加上也傳出腐敗醜聞，比如太陽能發電項目，都是執政黨或是靠近執政黨得好處，這有點像叫花子上席吃相難看。為此讓台電（國企）購買綠電累計虧損4000億（台幣），據說有家叫雲豹子孫公司年收破百億；再比如，疫苗和口罩也是一本糊塗帳。國民黨（藍黨）這次專打綠黨腐敗，提出要政黨輪替。其競選主軸是：台海和平、遠離戰爭、政黨輪替、安居樂業。同時把戰爭的帽子扣左綠黨頭上，似乎一切對藍黨有益。沒想到，民眾黨（白黨）偏偏不按劇本走，原先答應好好的兩黨合並共同選舉，柯文哲最後時刻還是變卦，打翻了藍黨的如意算盤。現在白黨也聲勢浩大，到處是他們競選的影子。我前麵說到，白黨是攪局的，除了瓜分偏藍選票外，大量分解了綠黨的年輕票。年輕人對華而不實的東西曆來免疫力很低，以為柯能夠指明方向殊不知柯自己都不知道方向在哪裏，有一句話頗適合他：“尖嘴皮厚腹中空”，他今天能把昨天（他）打到。這且不算，他的口頭禪是民進黨與國民黨一樣壞，說白了他不過是夾縫中求生存罷了。本來綠黨把投票人的歲數降低，由20變為18歲，以為這兩趴選票自然會落入口袋，沒想到背後殺出來陳咬金，被柯撿了便宜。曆史就這麽捉弄人，有人栽樹無福享，唯獨他人來乘涼。因此，這次白黨也信心滿滿。拚命擠出白黨的好來，大概是標榜“公正清廉”隻能是糊弄人的鬼話說的這，我突然想起蔣夫人當年的一句話“他們沒有嚐到權力的滋味”，頗具經典。那麽，究竟/到底鹿死誰手？本想說今晚截胡。但是，本來按某種命運行事，偏偏關鍵時刻殺出了個陳咬金——前總統馬英九。前文說過，他極力參合藍白聯姻之事，但柯不按規矩辦事，弄的他灰頭土臉。就在大家都以為他會一蹶不振時，這個不甘寂寞的主兒卻安排了個《德國之聲》的采訪——他大概太在乎自己的定位了——堅持中華民國憲法成癡，幻想統一，卻全然不知現在的台灣已經沒有人在意統一不統一了，然後相信某人的話就說出來了。我猜想他的邏輯是既然要談和平統一，若不相信對方怎麽不可能談呢？於是相信某人成了政壇大炸彈，一石激起千層浪，更成為人人鄙視的臭狗屎。這個講話對藍黨的衝擊有多大？可以說，差不多是“功虧一簣”級別的了。侯立馬切割，聲稱兩者不同調。但是，馬英九不相信台灣選民而相信某人絕對是毒藥。看今晚的結果吧，這是台灣人民正式的回複。
前文提到白黨女候選人，被我稱之為“貴婦”的，不是我埋汰她，實際上台灣人叫她長公主，一個意思。她叫吳欣盈，平時嗲嗲的，美國、英國接受的教育（美國衛斯理學院學士、英國科陶德藝術學院文學碩士），盡管是英國倫敦美林證劵資產管理公司投資分析師，新光人壽保險的副總經理，還是什麽世界論壇全球青年領袖，怎麽看怎麽是柯文哲弄來的花瓶，去基隆輔選，到了地方卻問副手這是哪裏？一句有用的話也說不出，就看柯一人單打獨鬥。效果如何，也看今晚了。因此，今晚注定是一個長長的夜，不眠不休的長夜，又是一個記錄曆史的瞬間，再現台灣人民走向明天的印記……》
大選結束了，賴得558萬選票，候467萬，柯369萬。基本上是40%:33%:26%,差不多是4:3:3，符合我第一預期。立委的結果：51:52:8，還有無黨2，白黨成關鍵少數8票。國民黨在分區立委選舉上多一席，盡管大選輸了，侯友宜保住了國民黨，功不可沒。
大選塵埃若定了，似乎沒必要讚賞選舉的公平與高效了。有二個人我不得不提，一是當選副總統蕭美琴，蔡英文評價她：“從花蓮到美國，美琴一直承擔重任，勇敢走最辛苦的路。”平時接觸她一副溫文爾雅的模樣。她自稱戰貓，在華府任上鼓足了勁為台灣加油。“台灣戰貓成為國際媒體公認的，華府最有影響力的大使之一，蕭美琴既然是世界的選擇，當然也是台灣的選擇。（蔡英文）”記得大多時候蕭以一口流利的英語展現公眾麵前，在我的印象中她好像不會“國語” ：））這次選舉我足足體會到戰貓的堅韌與力量。我參加二次民進黨的造勢活動，一次在高雄，臭韓國瑜用膝蓋走路（因韓大概率成為立法院長）；還有一次在台北總統府前，她說到：“我們的力量來源在於你們，各位鄉親！、、、讓我們帶領台灣壯大台灣，讓我們在世界上更有尊嚴，讓我們麵對這個世界更有自信。、、我們一起衝破了好多的天花板，我們一起創造了台灣傲人的成績。我們一起創造了在亞洲最自由的社會。我們一起創造了在亞洲最進步的社會。、、我們不放棄，我們堅持，、、我們讓台灣更自由，我們讓台灣更繁榮，雖然我們不是100分，盡管我們不完美，但是我們很努力。、、讓我們一起發揮力量，讓我們一起加油，讓我們給彼此的溫暖和鼓勵，為我們繼續創造台灣最大的力量，讓我們繼續壯大台灣！”哇，國語台語連軸替換，相切無誤，好一個戰貓，特別是“美德贏台灣”（Made in Taiwan）出自她口，我心頭為之一振。天意也，數年後她又是一個蔡英文複版；還有一個是海軍眷村長大的外省人，今年80歲，5歲隨父母來台灣。在高雄左營軍營裏長大。他是軍人世家，祖父在陳濟棠麾下當兵，父母均是中華民國海軍，“自小光屁股在軍營裏跑”。我問他為何還住在軍營（眷村）裏？“老了，習慣了”。談起國民黨與民進黨是是非非，他如數家珍。阿扁（陳水扁）的老婆如何貪汙，他氣不過與一個民進黨人爭執，那人說“我們民進黨人就是貪汙怎麽啦，我們可以，你們不可以！”看得出他對當年陳水扁上台很不以為然。當他知道我從美國來後，他談起美國又恨又愛，恨當年拋棄國民黨（台灣）承認大陸；愛美國文明先進，是民主國家的堡壘。最後我試著小心地問他，大選投誰？他歎氣道：“我們是外省人，還能投誰？！”我聞之心頭也是一震，無言以對。
二周的台灣之行就要畫句號了。我找到了托起台灣進步的千斤頂了嗎？先看看台灣總統蔡英文是怎麽說的：“1996年，我們終於能夠第一次直選總統。從那一刻起，國家已經還給兩千三百萬台灣人民了。台灣人民可以在這裡，把自己的聲音，自由奔放，傳達到背後的總統府。這就是台灣的民主路。不管你是綠的、藍的，還是白的，隻要你願意，歡迎大家在民主路，一起上車。”她同時還說：“現在的我們，可以回到故鄉創生，可以走向世界發展，可以留在自己的國家安身立命。而不是像十年前，年輕人隻能茫然步出校園，出社會的第一份薪水隻有22K；甚至是仰息某鍋有沒有一絲機會。我們一起證明了，民主自由不是抽象的意識形態，民主自由，是台灣生存發展的護國神山。”其實原本我不需要多說，蔡的話已經畫龍點睛了。我想補充一點的是，除了民主自由，憲政是必不可少的重要一環。台灣享受中華民國“軍政、訓政、憲政”的紅利，一百多年來國體不變，隻是換了領導人而已。有憲政才有民主自由的保障，無之則紛亂不盡。全球民主國家多如牛毛，真正鼎足也就幾十個，台灣，不隻民主是亞洲第一、自由是亞洲第一，靠的就是憲政。台灣的憲政不複雜，說白了就是一以貫之的法製社會，一切按法律行事才有公正的結果，才有今天自由選舉的舉措保證；同時，駕馭現代化與傳統兩副輪子的秘鑰也是憲政（與民主自由扯不上），新與舊、現與古在法律的框架下取得平衡，這也就是現代化和傳統文化在台灣相得益彰的法寶。好了，囉嗦一通，我該上飛機了。
要問二周期間什麽讓我最念念不忘的，不是大選，而是台南那對母女倆清晨時的“白醬炒麵”……
編輯：滕春暉
校對：菁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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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沒有嚐到權力的滋味”- tr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