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等性的世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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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悼念朱令

(2024-01-05 16:12:45) 下一個

朱令,2023年12月22日在首善之地北京去世,終年五十歲。凶手至今仍未歸案。

朱令比我小幾歲。在我畢業的那一年,風華正茂的她,懷著青春的夢想,帶著對生活的熱情和對未來的憧憬,邁進了清華園,那個中國最著名的學府。

在那個時候,我並不知道有她這樣的一個人,對她的生活,她的才藝,以及她的夢想,也是一無所知。一直到了九十年代中期,我的一個學弟從清華畢業,他告訴了我發生在清華的這樁離奇的投毒案。這個時候我才知道了朱令,這個投毒案中唯一的受害人。

那個時候的中國,在我身邊有很多人,不是生活的受害者,就是潛在的受害者。看了這麽多不幸的人和事,我心理上都有些麻木了,因此並沒有特別記住她這個人。

後來出國讀書,接觸了許多以前不知道的谘訊,也讀到了很多關於這件投毒案的討論,我這才體會到這個案子的不同尋常。這件投毒案的具體內容,相信多數網友們都有所了解,我當時注意到的,是一份中國公安部的文件,其中描述了鉈中毒給朱令帶來的嚴重後遺症:“……大腦、中樞神經、肺、肝均受嚴重損傷,腦組織萎縮,雙目失明,四肢、語言及記憶功能喪失,處於重殘癱瘓狀態。” 這麽嚴重的傷害,以至於當時年僅二十多歲的朱令,需要完全依賴她父母的全天侯護理,才能夠得以生存。我記得當時她的父母已經年過六十,我很難想象,他們每天是生活在一種怎麽樣的狀況之中。是心痛女兒的不幸遭遇?是憐憫孩子的身心之痛?還是對凶手的仇恨?也許都有一些,但肯定不是全部。

再後來,我自己的女兒出生了。我和太太整天陪著她,看著她一天一天地成長,從一個繈褓中的嬰兒,開始牙牙學語,蹣跚學步;進了幼兒園,彈琴唱歌,爬山,遊泳,騎馬,滑雪;然後開始讀小學,上中學,最後和朱令一樣,邁進入了大學的校園,開始了全新的完全屬於她自己的自由生活。

我有時候會胡思亂想,有沒有可能,在某個錯位的時空中,我有著另一種人生,而朱令,則是我在那個世界裏的女兒。同樣的,我會陪著她成長,感受她童年的喜怒哀樂;她長大成人,品學兼優,然後我們全家一起,高高興興地送她去讀大學。如果在那樣的一個時空之中,這場悲劇也同樣會發生,那麽接下來,我將會從夢幻一般的水木清華,帶回來一個受了傷害的孩子,一個被折斷了翅膀的天使。作為一個父親,我會怎麽做?

我是應該一心一意去追捕元凶嗎?我是應該找學校打官司尋求賠償嗎?或是怨天尤人自怨自艾嗎?我想,那些都是可以理解的想法和行動,但卻都不是最迫切的事情。我會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太太一起,盡我們全部的心,照顧好這個遭遇不幸的孩子,讓她那飽受摧殘的心靈,能夠感受到一絲親人的愛和家庭的暖。

朱令的爸爸和媽媽,正是這樣做的。他們照顧了朱令人生那最後的三十年。日複一日,年複一年,他們沒有抱怨,更沒有放棄。甚至在朱令去世之後,我看到她的父親平靜地說:“已經放下”。

作為一個女兒的父親,我可以體會朱令父母的那種心力憔悴;也可以理解在某種程度上,這是對朱令,也是對他們自己的一種解脫。捫心自問,我可以做得到照顧好女兒的一生,但是,在這一切結束之後,我的心卻是怎麽也不可能放得下來。

為什麽放不下來,那是因為這場投毒案的元凶,那個毀了朱令一生的罪人,還沒有落網。追緝元凶,不僅僅是為了要給無辜受害的朱令一個交代,而且也是為了我們的未來。每當想到就在我們生活的周圍,孩子們的身邊,竟然還有這樣潛在的致命威脅逍遙於法網之外,我就有些不寒而栗。還有就是對這場悲劇負有直接或是間接責任的那些人,那些單位,包括了清華大學,協和醫院,北京公安局,以及一些朱令的清華同班同學們。到現在為止,我還沒有看到他們之中的任何一方,向朱令的父母,向朱令本人,表達過自己的歉意和懺悔。亡羊補牢,如果我們希望將來的社會,不再出現這樣的慘劇,就一定要追究這些相關的人和單位的責任。

當然,最大的責任者,還是那個專製的製度。正是因為在這樣的製度下,特權階層幹涉了司法,使得依法治國成為了一句空洞的口號。我覺得這才是造成了朱令被多次投毒並且被誤診,最終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的根源。

我和女兒談過朱令的事情,她非常同情朱令的遭遇,而且對這樣重大的案件草草結案感到很不可思議。但是,這一切,雖然真的很荒謬,的確是發生了,而且一直到現在為止,還是看不到有任何破案的希望。我本人不是司法人員,也不是什麽法律專家,雖然我也有著自己的判斷,但是,我自己的想法不能代表事實和法律,所以我不會去臆斷究竟誰是真正的元凶。我所知道的是,真正的元凶還沒有得到法律的懲戒。雖然這麽多年來,那個元凶,或是那幾個元凶,她們的心靈可能一直飽受著煎熬和折磨。但是,那是遠遠不夠的!我覺得隻有徹底懲戒那些作惡的人,彰顯法律的威嚴,才能保護我們的孩子們將來免受傷害。

朱令去了。我希望她的靈魂,在天堂中找到那份自由,那份屬於她的愛。

(本文圖片來自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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閱讀 ()評論 (70)
評論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老幺六六' 的評論 : 六六說的對,“凡始作俑者絕沒有好下場。”,我也是這樣看的。祝新年快樂!
老幺六六 回複 悄悄話 平等新年好!諸事順心,平安喜樂!
唉……不知道哪一天法製才能在中國生根發芽。一樁很明顯的投毒案,卻無法破案,輕而易舉地讓凶手逍遙法外,而受害者和父母在幾十年裏耗盡了所有。這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無聲啊。不過,我堅信,伸冤在神,報應在神。凡始作俑者絕沒有好下場。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江郎山閑話' 的評論 : 是的,這也是有可能的。
江郎山閑話 回複 悄悄話 有沒有可能,朱令的父母是被迫不能公開講他們所知道的。
可是時過境遷,朱令走了,朱令的父母能不能在一個恰當時間(也許就是最近,也許在春節),也許通過海外媒體公開講他們所知道的。清華的(特別是朱令的同班同學),貝誌城,記者們,大V們,這也許是大家努力的方向。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的評論 : 蘑菇說的非常好。我覺得這整個案件,從事情的發生,到診斷和醫治,以及偵緝的過程,和最後匆匆結案,都非常的荒謬,有太多不可思議的地方。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aopika' 的評論 : 是的,非常的心痛 。。。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江郎山閑話' 的評論 : 您提到的 “沒有了呐喊,就是凶手希望的靜悄悄。”,我深以為然。
混跡花草中的灰蘑菇 回複 悄悄話 這真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也無法想象為什麽這麽多年無法破案。逝去讓朱令解脫肉體的痛苦,可不能活著看見凶手被繩之以法又是多麽讓人心痛啊。問候平等兄,新年好!
laopika 回複 悄悄話 讀來令人心痛!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黑貝王妃' 的評論 : 謝謝老姐,你說的對,“無論如何,法律應該給受害者一個交代!”
黑貝王妃 回複 悄悄話 朱令的故事我最近在網上聽說,悲憤!還聽說嫌犯在澳洲,已經有人提出抗議,要求遣返嫌犯。無論如何,法律應該給受害者一個交代!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寒一凡' 的評論 : 謝謝一凡分享,祝新年快樂!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燕麥禾兒' 的評論 : 謝謝禾兒分享。“我不認為凶手會懺悔,如果會懺悔,當時就不會下手!如果會懺悔,就不會很多次地不斷地投毒!”,我有同感。不過呢,即使有那麽一絲的可能,凶手會懺悔,我覺得從法律的角度,我們也不能寄希望於此。法律的威嚴是需要執行力和行動力來維護的,而不是靠凶手的良心發現。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無法弄' 的評論 : 我可以理解弄弄的擔心。我自己對女兒的教育有一點不同,我會和她討論生活中的局限和潛在的危險,不過,我更會鼓勵她去觀察那些光明和幸福的一麵。畢竟,我們對生活的熱情,對世界的愛,不應該被那些少數邪惡的人和組織所破壞。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邵豐慧' 的評論 : 豐慧這個問題非常的深刻,我也沒有好的答案。不過,我相信如果大家一起努力,一定會有所改變的。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水星98' 的評論 : 水星兄說的很對,“可是表麵上的明火執杖雖然少了,背後強大的公權力卻往往是有失公允。這才是更可怕的,有怨無處申。”,我深有同感!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注冊很麻煩' 的評論 : 您說的非常對,我也覺得朱令的父母說放下了其實隻是一種無奈。隻不過,我自己的心,在元凶被法律懲戒之前,是放不下來的。
寒一凡 回複 悄悄話 朱令太讓人心疼了!世界上真有這麽惡毒的人,為什麽就抓不到,不能把TA繩之以法呢?知道朱令還有個姐姐吳今,也是死因成謎,太可怕了。可憐她們的父母!

謝謝平等兄分享,祝新年好!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江郎山閑話' 的評論 : "死亡並不能宣告一個人的逝去,被遺忘才是永恒的結束。隻要有人還牽掛著你,便是活著。",多謝您的分享,的確是這樣的。我還記得以前讀臧克家的詩: “有的人活著, 他已經死了; 有的人死了, 他還活著。“ 匆匆幾十年過去了,卻還是如此!
燕麥禾兒 回複 悄悄話 “由於諸多的攝像頭,街上的治安好了很多。可是表麵上的明火執杖雖然少了,背後強大的公權力卻往往是有失公允。這才是更可怕的.”————大讚水星兄,說得太好了!

我不認為凶手會懺悔,如果會懺悔,當時就不會下手!如果會懺悔,就不會很多次地不斷地投毒!

善良的人們總是用自己的心,去揣測別人。哪裏能想象出那些心比蠍子還毒的人渣!謝謝平等兄好文

無法弄 回複 悄悄話 這件事充滿了不公,倒黴的都集中了。這個社會都解決不了,我們也無能為力。作為父母,我看到了一些社會問題,一定要教孩子要低調,要和周圍的人搞好關係,要堤防黑暗中的壞人。我老用這件事提醒我兒子處處要小心,遠離邪惡的人,他都聽煩了。
邵豐慧 回複 悄悄話 朱令,鐵鏈女,被頂替大學的人,在那個“首善之地”,有太多錯位的人生。
製度這個根本原因不解決, 還有會更多不同形式的類似事件。可,如果才能改變這個製度呢?
水星98 回複 悄悄話 平兄寫出了我的心聲。朱令一案,從開始,到半程,到結束,一直被廣大具有良知的人們所牽掛。可是人們等到的隻是不盡的失望。事實證明,法律在那片土地上隻是用於弱者的,從來無法奈何於強權。有人說,在那片鹽堿地上,由於諸多的攝像頭,街上的治安好了很多。可是表麵上的明火執杖雖然少了,背後強大的公權力卻往往是有失公允。這才是更可怕的,有怨無處申。
注冊很麻煩 回複 悄悄話 朱令的父母是非常善良的一對老人,他們說放下了其實隻是一種無奈,他放下的是朱令沒有走在他們的後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他們風燭殘年了,又如此無力,朱令終於在他們之前走了,對他們來說是一種安慰,隻能說是可悲善良的人們
江郎山閑話 回複 悄悄話 電影《尋夢環遊記》 (Coco, 2017):
"死亡並不能宣告一個人的逝去,被遺忘才是永恒的結束。隻要有人還牽掛著你,便是活著。"
https://movie.douban.com/review/13483172/
江郎山閑話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x瀟瀟' 的評論 :
朱令代表了花季少女的悲慘遭遇,我又想到了你妹妹所代表的綽約少婦的未知遭遇,人心難測,罪惡遍地,公義的審判在哪裏?沒有了呐喊,就是凶手希望的靜悄悄。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山裏人家168' 的評論 : 山裏說的對,確實是很堵心,很悲憤,忍不住要發聲 。。。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眸影搖紅' 的評論 : 謝謝搖紅!我剛剛去讀了你的長詩,非常感動,大大的讚一個!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矽穀居士' 的評論 : 謝謝居士兄,很有共鳴。祝新年快樂!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花似鹿蔥' 的評論 : 謝謝花姐,你說的好,“冷漠的精英學子更令人心寒”,我希望將來,我們中國的高等學府,培養出來的不再是一群冷漠的精英。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lostman' 的評論 : 網友說得很有道理。祝新年快樂!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夏圓' 的評論 : 圓導說的非常好,惡之源不根除,將來這樣的慘劇就還有可能會發生在我們的孩子們身上。為了我們的後代,我希望每個人都來督促這個案子的徹查,還受害者和她的家人以公道。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江郎山閑話' 的評論 : “我們的發聲也許輕如雪花,可是當積累到一定程度時,雪崩的力量也是有可能的!”, 是的,我們生活的社會是我們自己營造的,也是需要我們自己來維護的,每個人都來發聲,那些不公平的事情也有可能得到揭露和改變。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江郎山閑話' 的評論 : 您說的非常好,“你我他能關心這個悲慘的家庭,為她們發聲,也算是為我們的女兒發聲。”,我舉雙手讚同!
山裏人家168 回複 悄悄話 平等好文。每每看到關於朱令的文,心裏堵得慌。
眸影搖紅 回複 悄悄話 平等兄的詰問,道出了許多人的心聲……我也是一直都想寫點什麽,為朱令;最後,在昨天,隻能化作《一聲歎息,為朱令》。。身為父親或者母親的人,都能感受到朱令父母這30年的煎熬……我比較悲觀,不知道正義在那裏?歹毒的罪惡之人怎麽可以依然逍遙法外?這是有一點點良知的人都無法理解的。。Ta 或者Ta 們,也許從來就沒有過懺悔。。一聲歎息!

祝平等兄新年快樂!
矽穀居士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分享好文!中國有太多的冤假錯案和繁華掩飾下的不公!
花似鹿蔥 回複 悄悄話 讚平等好文!善良的父母,默默承受了這一切,冷漠的精英學子更令人心寒。。。。
lostman 回複 悄悄話 中國的屁民隻要自己利益不受到侵犯,別人的死活是不管的,直到自己倒黴,卻已經晚了。不然農民怎麽會被毛澤東忽悠殺地主,最後農民落得個現代奴隸下場
夏圓 回複 悄悄話 讚平等俠的良心文章,讀得我淚目。設身處地,難以想象,心碎了一地,這是什麽世道啊!
惡之源不根除,這樣的事還會發生,我們見證的還少嗎?無語問蒼天。。
江郎山閑話 回複 悄悄話 我們的發聲也許輕如雪花,可是當積累到一定程度時,雪崩的力量也是有可能的!
江郎山閑話 回複 悄悄話 謝謝博主“以一個父親的身份,悼念朱令”!
我也是一個有女兒的父親,我不能放下吳家兩個女兒(朱令隨母姓)在風華正茂時一個被死亡,一個被殘酷毒殺。
我替朱令有貝誌城這樣的同學而驕傲,沒有他,我們(世界)不可能知道這樣的悲劇!不可能給凶手輿論壓力。
你我他能關心這個悲慘的家庭,為她們發聲,也算是為我們的女兒發聲。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diaoerlang' 的評論 : 二郎兄說的對,的確是一種反諷。祝新年快樂!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姍姍d來遲' 的評論 : 謝謝姍姍,祝新年快樂!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最西邊的島上' 的評論 : 西島說的對,“因為在那個製度下,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朱令”,而且以後還會再有。 ”,讚一個! 祝新年快樂!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清漪園' 的評論 : 是的,我寫這一篇,也是很難受,幾次都想停筆不寫了。隻不過,朱令的冤屈,她父母的心碎,都讓我停不下來。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x瀟瀟' 的評論 : “真是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我覺得那是因為這一處錯亂的人間,就是地獄。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x瀟瀟' 的評論 : 瀟瀟說的很好!朱令的父母的確是偉大的父母!“需多麽大的愛和毅力才能支撐到今日,令人淚目。” 我非常敬佩他們,也非常希望還他們以公道和正義。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風中的葦絮' 的評論 : 謝謝葦絮支持,祝新年快樂!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友梨江莉' 的評論 : 江莉說的很對,這件案子的離奇之處不在於案件的複雜,而在於它本應該是很容易破案的,卻偏偏無法將元凶緝拿,還受害者以公道。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雲霞姐姐' 的評論 : 謝謝雲霞的分享。我自己並不是清華畢業的,雖然差一點就去那裏執教,不過現在想起來,很慶幸沒去。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曉青' 的評論 : 謝謝曉青介紹,有時間了要去看看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justbuy168' 的評論 : 謝謝網友的留言!祝新年快樂!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謝謝菲兒支持!
diaoerlang 回複 悄悄話 首善之區頂流學府發生熟人投毒,一熬三十年硬是熬成世紀懸案,旁人還能再說什麽。

平老師新年吉祥!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麥姐' 的評論 : 多謝麥子的好分享!“才能讓正義歸來,才能撫慰那些不平。”,我覺得說的非常好!
平等性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彩煙遊士' 的評論 : 彩煙兄新年快樂!謝謝指正
姍姍d來遲 回複 悄悄話 好文!真的令人心疼。。。
最西邊的島上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清漪園' 的評論 : +1

讀完平等的赤誠之文後,我(做為一個母親)也淚目了。 世上總會有傷害別人的人,但是,是那個專製的製度庇護了下毒害死了朱令的凶手。這個製度不是朱令父母可以與之抗爭的。看著朱令父親的麵孔,有誰知道那一句“己經放下”話裏麵的有多少苦悶,心酸和無奈?

我們出來了的很幸運感恩。因為在那個製度下,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朱令”,而且以後還會再有。 唉。。。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平等兄,這個標題好沉重,我都不敢打開。。。
x瀟瀟 回複 悄悄話 真是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x瀟瀟 回複 悄悄話 關注朱令被放毒案很久,其實案子一切都明明白白!可就是沒有得到正義的審判!心疼她的父母!偉大的父母!需多麽大的愛和毅力才能支撐到今日,令人淚目。
教授寫的好文!曆史永遠記住了朱令,她已經刻在中國曆史的鐵板上,那些迫害她的人一定要接受曆史的審判!
風中的葦絮 回複 悄悄話 讚平等兄好文!
友梨江莉 回複 悄悄話 平等兄的文章讀畢心裏百感雜陳,也深深感到了仁兄的那份關懷和仁愛。
這個事情,太令人痛苦、憤怒。你說的對:
“最大的責任者,還是那個專製的製度。正是因為在這樣的製度下,特權階層幹涉了司法,
使得依法治國成為了一句空洞的口號。我覺得這才是造成了朱令被多次投毒並且被誤診,最終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的根源”。

記得還有一位博主也說過“導致朱令含冤而去的是中國政法係統的黑暗,是中國政府的無恥”,我完全認同。
事情的本質,就是毫無法治、黨在法上、枉法、怠政、不作為。
說到底,是那個社會體製(包括政法係統)和整個政府的黑暗、腐爛、無能、無恥。
在自由民主法治的政體下,這件事出現這樣的結局根本無法想象。
鉈鹽的犯罪,又是在高級學府,多麽小範圍的事情,竟然幾十年無法偵破,難以置信。
雲霞姐姐 回複 悄悄話 看了平等文章,去查了相關報導,朱令還有個姐姐叫吳今,89年4月春遊時失蹤,朱令92年被投毒,這家兩個女兒都遇害,難道有世家仇人?太離奇的案件,平等是清華大學的,真牛!
曉青 回複 悄悄話 看一看《似火流年》會明白很多。
justbuy168 回複 悄悄話 他是諷刺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麥姐' 的評論 : +1

讚平等兄好文!“ 朱令去了。我希望她的靈魂,在天堂中找到那份自由,那份屬於她的愛。”
麥姐 回複 悄悄話 頂平等老師好文,朱令案令人心意難平。說得特別對,這樣的悲劇可以發生在任何人身上。
引用讀到的一段話,送給所有關心朱令事件的有良知的人們:“我希望,我們這些經曆過朱令事件的人,不要那麽快把她遺忘,我願意相信,她的心髒雖然停止跳動,但是她卻獲得了永生,她生前用頑強的生命,一次又一次加強我們的記憶,她的名字已經刻在了曆史的書頁上。我不知道有沒有那一天,我們能把那個人送上審判席,但是我們不斷地提起朱令,就是對那個人最好的懲罰,唯有不斷地追問,才能讓正義歸來,才能撫慰那些不平。”
彩煙遊士 回複 悄悄話 平等兄新年快樂!“首善之地”屬於用詞不當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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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