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回答這個問題,去看大乘唯識論。不懂的話,那就往下看。
這是每個宗教都要回答的問題,如果能稱得上信仰,這個問題是必須要找到答案的。科學也一樣,也在尋找這個問題的答案,什麽達爾文進化論(哈哈哈,這個以前人們信以為真的理論現在幾乎沒人信了),什麽考古學,研究曆史的學者,都在試圖給出一個答案。但是,靠追溯曆史永遠無法找到答案,哪怕追溯到地球誕生的那一刻,你還是會有疑惑太陽係哪裏來的?追溯到太陽係誕生那一刻,那麽銀河係哪裏來的?然後是宇宙哪裏來的。。。。。無窮無盡。。。順著這個思路下去,這就落入了尋找第一因的陷阱。必須要跳出這個盒子(思維定式),才有出路。因為答案不在那裏。
這些領悟或者說信仰,不屬於任何宗教,但是我讚成任何人選擇他自己的,由他自己內心引領的宗教。但很多人,即使是教徒也會有很多疑問。比如,我經常問人,你有信仰嗎?然後,話題就變成了,他聽說的,看到的,經曆過的故事,嗯,我認識一個基督徒,多麽的自私,狹隘,多麽的小肚雞腸,還不如一個沒信仰的人呢。或者,誰誰誰,去教堂了,誠心誠意捐了多少錢,然後被牧師或者神父拿去飽了私囊,我才不去教堂呢。再或者,誰誰誰,信佛,整天吃齋念佛,神神叨叨,啥也不幹,也沒見他比不信佛的善良。那麽,你看到的是什麽?那不是信仰,那是人類的行為,教徒也好,不是教徒也好,都是人類而已。(當然我現在以一個人類的角度說話)人類的話,就有人類該有的一切缺點毛病。人類的行為,以一個人類角度看(而不是絕對真理,宇宙整體,神,佛的角度)就是這樣的啊,有好有壞,有善有惡,有美有醜啊。你的心,你的關注點不應該是在這些教徒(也就是人類)的身上,你的心,你的重點應該放在真理上,不是嗎?那些教徒做什麽,跟他們信仰的東西無關啊,更何況,很多教徒真的信仰了他們的宗教嗎(雖然他們已經受洗或者皈依)?是真的了解了他的信仰嗎?是報持了百分百的信心嗎?咦。。。。。怎麽說著說著就跑題了,我好像是要說這個世界是怎麽來的。哈哈哈哈哈
推薦博文(什麽都沒有)(再談色空不二)
如果這兩篇懂了,那麽就知道這個世界怎麽來的了。
本來什麽都沒有。是空,空性,是神,是絕對真理,是宇宙本體,這個本體無形無相(無定義無概念無認知),無時間(也就是永恒),無空間(無處不在),無所不能(因為超越我們的感官和大腦邏輯),無所不知(因為它是源頭,是本體,是宇宙不生不死的恒常存在)。又開始重複這幾句話了。哈哈哈哈。可是在我看來,真的就隻有這幾句話啊,什麽三維世界,四維世界,五維世界,n維世界,那都是不同業力能量造成的不同世界的錯覺啊。就像萬花筒,一動就是一個色彩繽紛的不同圖案,是很漂亮很美很吸引人,可那些圖案是真的嗎?不是啊,真的就是那幾片你放進去的彩色紙片而已。所有不同世界都是透過各種不同的業力濾鏡來感知那個唯一的絕對真實,是被不同的業力濾鏡扭曲了的真實。而不透過濾鏡真實就不是那樣了。
那麽,這個世界是怎麽來的?是通過業力濾鏡感知宇宙唯一絕對真實而來的。是幻境。本身不存在這個世界。如果去掉所有的業力濾鏡,那就沒有這個世界了,或者說這個世界就不是這個樣子了。那麽為什麽我們覺得有這個世界呢?是業力啊。車軲轆話來回說了,暈。或者也可以說我們的認知讓我們誤認為世界是這個樣子,我們的概念定義認知(也就是佛說的,一念無明,就產生了大千世界。去掉概念定義認知的過程也就是去除濾鏡的過程)障礙了我們本身的無染的佛性。這個道理聖經也講了,不是說亞當和夏娃本來在伊甸園嘛,那是比喻神的世界,無概念定義認知的世界(所以都光著,因為沒有美醜認知),然後吃了智慧樹上(這個翻譯不好,應該翻譯成聰明樹。他們本來是智慧的,然後吃了果子,智慧丟了,剩下的是無限分之一的智慧→即人類的二元對立的小聰明)的果子,就有了定義概念認知,啥意思?就是開始區分美醜,善惡,好壞了,開始分別了,那就墮入人間了啊,就有了痛苦快樂,苦辣酸甜。
總之,本來啥都沒有,僅僅是你(這個並不存在的小我,ego)覺得有,而已。
但哲學的另一個基本問題是方法論,也就是認識世界的方法,這是區別科學與宗教的界限。比如這裏提到達爾文的進化論,如果按照科學的方法論,這僅僅是一個科學理論,不是科學事實,也因此使其成為對世界認知的一個可能性,並不具有確切性的特點,因此相信或者懷疑進化論都屬於科學範疇,但否定進化論就超出了科學的界限,因為否定是一種“確定”的性質。
關於哲學並不複雜,任何一門宗教,哪怕是邪教都是一門哲學的性質,能在某種認知下自圓其說就行,比如末日說。
科學方法論有準確的定義,就是“隻有證明存在的才是存在的,否則不具備確定性”。這是邏輯的數學定義所限定的,因此類似“證明上帝不存在“這種命題毫無意義,因為這是“證無”的概念(證明不存在的東西不存在),這種命題邏輯上就不成立。
基於這個特點,區分宗教理念與科學內容的方式並不複雜,或者認識宗教理念的局限性也不難。
也因此,樓主的最後一句話是不符合科學方法論的,因為把主觀作為唯一標準。但這東西從哲學角度是“不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