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緒一團糟
想不通四維空間,千萬不要歸結為“上帝的視角。”有眼睛,還是上帝嗎?
類似的,都說“人在做,天在看”,忘記“老天不長眼”了。
馬斯克要做成規模移民火星的事。有勸:先去撒哈拉沙漠吧。家雀和加拿大雁。
“踏踏實實地過日子”,常常是新的三從四德。五零後六零後人很喜歡說它。
南渡北歸.
海歸,為報效祖國,就是投機。還多了個不要臉的地方:大聲叫。
大清遺老,舊,朽。南渡北歸,心眼是商業的,姿態很高知,下場多很慘,是不是也有點……
國家嘛,永遠說報效祖國。自己也認為是報効,不是鬼才信你,而是你自己信得變成了鬼。
《南渡北歸》,怨婦都談不上。他們連一聲孟薑女哭都沒有。還留美留英留法…. 的呢!身邊就有準海歸,他們隻在上課做作業時,用英文。當年的海歸莫不是也這樣?
身在曹營心在漢,大部分時候因為連水土不服這一關都過不了,還強嘴。
葉落歸根的盲點在:太把自己當根蔥了。“青山到處埋忠骨”,去掉忠字,很灑脫。水邊,路邊,化作椅,成棵樹,便民唉!
狂主導想
一個資深退休老太太看完二戰紀念館,麵對大海,寫微信:“真不知道人類的命運….”這比“奶奶,你是不是給氣糊塗了”還嚴重,狂在主導想了。
川普
想放鬆一下嗎?看川普。還嫌不夠,看他的那個女發言人。第一大強國正天天免費丟天下第一大包袱給大家看,這世界給快活的。
豪放派,浪漫主義
一天最少經過兩次的路口,常常覺得像第一次路過,差不多可以填長調了。毛澤東《沁園春 雪》,就沒有這重新鮮感,前半闕已有硬寫的地方了,下半闕全是瞎湊。總體看,寫得像個旅遊廣告,還不規範。
泛開來說,“豪放派”的,“浪漫主義”的,常常寫寫就寫成廣告詞或大小外宣了。《將進酒》《蜀道難》““輕舟已過萬重山”“疑是銀河落九天”,都是商鋪最愛。
詩啊詞啊,本該是閨閣的格局,瀟湘館都略嫌大了。“大江東去”,要幹嘛!“把欄杆拍遍,把吳鉤看了…,啥意思?找“的哥”聊的話,去美文上去曬的詞兒帶入詞中,比把詩帶入詞中還過份。
好多年間,就十幾首毛詩詞,把五零後六零後整得一肚子廣告詞,外宣話。一寫文章就要“反映時代精神”“寫出事實真相”;現在變成寫正常,回歸常識。《白鹿原》,像不像《沁園春。雪》的擴充版?《豐乳肥臀》,就是把“天高雲淡”“秦皇島外打漁船”“歲歲重陽今又重陽”變成鏈接,而後一截一截地細說。《傷痕文學》變成“青春無悔”地到處開始老知青聚會,重演“牢騷太盛防腸斷,風物長宜放眼量”意境。
文學由男人寫,已經在根子上錯了。還寫成豪放?,浪漫主義,錯得沒邊。讀它們,擰得慌。新文化運動以前的古代文學,除了幾個女作家和有點女聲女氣的屈原,柳永,晏殊,大都張冠李戴。其中最沒得數的就是什麽豪放,浪漫。
自己喜歡的文字
“我辭去全職工將近七年了,意味收入大幅減少,更不穩定。去年二月我沒有做工一小時。不過,我很開心。有做認真去做,沒有Call在家孵豆芽。
有時廚師長問我,這周工作幾小時啊?聽上去像汪曾祺寫過的散文句子,一篇講一位京劇名家的。我答,三小時、五小時,像扔出一顆小石子回應。如果再多幾小時有個加班,他要祝賀我。我不窮困,更不富有。十分知足。
我又熱愛工作了,為了多一點點錢,補貼家用,更為了我的工作有快樂。用自己賺的小錢獎勵自己。
上周獎勵自己的是一件二手襯衫,不到$5。一本狄金森1993年印的選集,薄薄一本,$2.10。還有,當然是上咖啡館。”
(摘自覺曉博文《獎勵自己》)
“細節是魔鬼”,抓住了,鬼變神。讀上麵的話,覺得寫得很神氣。
小孫女
小孫女萌滿月,開始長出小芽芽:和她爸來個小對視,還手扶著下巴;和她媽“啊啊”。
兒媳來微信:Today he is not here and she doesn’t want me to let her down ”
She’s been in my arms most day 。
就寫微信過去安慰。老婆撇嘴“我想抱,你們不讓”。但接著寫去一串安慰的話。
小孫女開始和她爸媽搭。但是就是不和,而是逗,占主動。怪不得友人見了就說“又是一個能豆!”
腿上長肉了。有回把她爸蹬得“哇”。
雙眼皮雙得超出中國人的味了,間距大,線條明晰而精致,不拖泥帶水。
先說嘴長得像姚家人,現在,她媽懷抱她的照片上,兩人的嘴長得一模一樣。
頭發是直的。老婆說,這是胎毛,還不做數。